门dòng大开,见得栈外却又是一番景致,门口长街空寂无人,显出透骨的肃杀之意,客栈门口只站着两个白衣人,却恍如千军万马围着我一般。
我气运掌心,下了杀出去的决心,分开双掌袭向那两人。掌似落实未落实时,头上忽地传来一声厉叱:“孽子,你还留恋这个昏君么?”我为他声气所夺,气机一泄,便见秋岚绪如鹰隼般飞掠而下,一把叼住了我的腕子,拖着我便向外走。
我尽力向外抽腕,心中深恨龙笏君不中用。他若多缠得秋岚绪一时,我便自走脱了,哪会再被他抓着?秋岚绪手劲越大,向我瞟了一眼,目光锐利,杀气犹未消退:“你舍不得荣华富贵,也要想想你儿子将来怎么做人!他父亲在宫中做妃子,他这个魔教教主,将来很有面目么?”
我儿子……何必拿纵横做借口,他才多大,懂得什么?就是我没那个本事出宫,将来再有几年皇上也要遣散后宫,只留玉岚烟一人。等他大了时,我也早不在宫中了,哪会叫他丢脸?明明是你嫌弃我做那个美人,丢了你的脸!
我被他拖着步步前行,心中愤愤想着这些,忍不住反唇相讥:“我留在宫中是贪图富贵,你定要带我回岚飏宫又是为什么?怎地不放我自己回魔教?天下间哪有你这样的父亲,将儿子往自己chuáng上弄……你做那些事时,怎么不觉着丢脸,怎么不想着我儿子?”
他猛地停下脚步,手上力道却比方才更重了些,脸色变了几变,喉头咯咯作响,许久才说出话来:“你竟这么想!”
他还要我怎么想?我们这本书根本就不是父子年上的设定!
我毫不动摇地承受他的目光和他身上传来的压力,颈后一点点有冷汗滑下,却也不愿露出丝毫屈服之态。他与我对视良久,终于偏过目光,轻叹了一声:“你在我身上下了蛊,黎园客已和我说过解法。只要蛊毒解开,我便放你回去。”
放我回去?凭什么?我本就该自己想去哪就去哪,何时要人放?怎么被人任意幽禁之后,还要对那囚禁我之人感恩戴德么?
他又问道:“你不乐意?若你不曾下蛊……”他的声音猛地止住,伸手从空中抄住一个亮银色的东西。我顺势向上看去,却见龙笏君也飘然自二楼纵下,对他说道:“秋先生,我武功现在是比不上你,可你要杀我却也没这么容易。我若拼了命拦你在这,疆婕妤还是走得了的。”
秋岚绪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龙笏君也不待他问,便自己接了下去:“秋先生也有许久未见玉卿了,何不进宫去见他一面?疆婕妤接下来还有戏份,若演不成,玉卿怕也要不高兴。”
可不是,他来京中不就为了见他那心爱的小受么?何必到我面前装这父慈子孝的样儿?我嘴边扯出个不算笑容的笑容,恭喜他一回:“秋宫主还等什么?你这回倒可光明正大的去见玉岚烟了,用不着再悄悄地尾行在后,为他收拾qíng敌了。”
他脸色几乎发青,脸皮绷得微微颤动,狠狠瞪了我一眼:“本座的确许久不见烟儿,甚是想念,不过百里封疆本座是定要带回岚飏宫的,皇上不必拿烟儿威胁本座!”
他口中低啸一声,门外守着的岚飏宫弟子已是蜂拥而入。他随手一甩,便将我甩入一群白衣弟子之中,自己翻掌迎向了皇帝。
第66章 节哀
我是真盼着主角这就把BOSS收了,可鉴于这个主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俩还是给我两败俱伤一伤吧。在主角和BOSS威压之下,我等pào灰踏进一步就是找死。我叫两个岚飏宫弟子架着,当着秋岚绪的面又不敢做什么,便吩咐道:“咱们到外头等着,别碍着他们动手。”
那些弟子恭应一声,却不放手,仍紧把着我双臂退出了客栈。出门之后我便不再和他们客气,双臂一震便将二人震开,顺手劈倒一个弟子,抽了他的剑出来便向外杀去。
秋岚绪手下的弟子倒比我魔教的qiáng了许多,从来也没有见了qiáng敌就直接跑了的,反倒都抽出剑来,一面劝我老实在这等秋岚绪处置,一面毫不客气地结成剑阵把我围在当中。
我要杀将出去,还真颇费了几番力气,身上也溅得满是鲜血。早先不合喝酒多了,之前和秋岚绪说话时还不觉怎样,真动起手来才觉着手足发涩,招式使出来不是不足便是过老,怎么也撞不破他们结出的剑阵。
到后来几乎是毫无章法地与人拼命,虽是他们不敢真杀我,却也留下了不少伤口。这样的天气里,血流得也快,汗出得也多,体力渐渐消耗,更兼酒意上涌,眼前一片模糊,看人都是重影的。
与其这样胡乱出手,空耗自己的内力,倒不如静下心来休息一阵。我将长剑cha`入地面支住身形,意注髓海,体内气息流转,却是消化不去酒意。
好在那些人也不敢冲上来,我极力想控制身体,好趁着那两人未决出胜负前冲出去,只是天不从人愿,我正运着功,客栈大门猛地被人拍开,龙笏君一脸焦急之色扑向我,口中叫道:“快回宫,作者又要更文了!”
我抽剑挡住他那一抓,自己也倒退几步,几乎蹭到岚飏宫弟子的剑尖上。一袭红衣如云般飘然落在我和他之间,却是秋岚绪后来居上,一道掌风劈掉我手中三尺秋水,抓着我向外一纵,手中微一用力,便将我推进了他们家非正常人能坐的轿子里。
龙笏君在轿外yù奔上来,秋岚绪将手一挥,轿帘便即密密合上。他在我身边以手掩唇,微咳了一声,低声叫道:“入宫!”那轿子便又腾云驾雾地飘了起来,比从前仿佛更飘乎了,颠得我如坠云中,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吐他一身。
不过我到底没敢实践这种幻想,而是缩起身子靠在角落之中,离他得远一点便远一点。他向我面上扫了一眼,冷然道:“你躲什么?一时看不见你便要生事,方才还敢和我那些弟子动手,现在才觉出惶恐么?”
他伸手将我扯入怀中,便要察看破损之处。我翻掌握住他的手道:“点xué止血本座难道不会?不敢劳宫主大驾!”
摸着那只清慡gān净,微觉凉意的手腕,我忽然觉出来手中出得汗极多,身上也散着浓重的酒气。这位BOSS好洁成xing,不知现在叫我握着,心里得难受成什么样子。哼,我叫他这轿子晃得这般难受,总也要恶心他一回才算公平。
思及此处,我便连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虽不敢往太靠上的地方抹,却是攥着他的手不放,趁机将汗水和喝酒时洒到手上半gān不gān的酒浆都擦到了他手上衣服上。那张死人脸虽是僵着毫无动摇之色,但心里怕是也和我一样几yù作呕了。
我正觉着有些痛快,他竟似毫不在意地握紧了我的手,低下头亲了上来。他怎么不嫌脏么?若是有人敢这样满身酒气地凑我这么近,我是定然要一掌放翻了他的,这人居然还敢凑上来……这不科学!
他身上气味gān净芳冽,将我密密裹在其中,唇舌却是不可抗拒地欺了上来,带着些微凉意侵入到我口中。我方才厮杀的时间长了,有些脱力,此时叫他亲得呼吸不畅,更是头脑昏沉,gān渴得难受,不觉便将舌头探入他口中,吸吮着微带凉意的津液。
他身子微微一震,随即按着我的后脑,更狂放地吻了上来。我只将心神都注意此处,方才那种眩晕yù呕的感觉倒是消退了许多。他双唇离开之时,我心里只觉空落落地,又揽着他的脖子往下按,恨不得再和他亲近一阵。
他轻叹一声:“真是没心,你要不是我儿子……”便又低头迎上了我的嘴唇,微凉的手指已顺着领口cha了进来,指尖不知怎地仍是gān燥微凉,也没染上汗水酒渍,在我胸前拨动揉捻,撩拨得那两点不一时便硬硬凸起。
那处肌肤擦在光滑的织物之上,其实十分熨帖舒适,可我心中却只想得到更多刺激,紧紧拉着他的衣裳,颤抖着将rǔ首向他手上送去。那种刺痛销魂之意引得我下腹也是一片火热,分`身被束在窄紧的裤中不得释放,勒得颇有些难过。
我一时恨不得解开腰带好生平抚此yù,深心处却还留有一丝理智,明白现在我是在轿子上,四周还有岚飏宫弟子围着,不能做出这样不雅之举。
我紧紧攥着腰带,却不敢动手扯它,反倒慢慢放开了手,拢了拢衣襟,推开秋岚绪道:“放开我。”
他将手自我领中抽了出来,却又顺着前襟一路滑了下去,停在我腿间,隔着衣裤轻揉着那个不争气的地方。我几乎立时就又觉着裤子紧了几分,神迷意乱之下,当即倒抽了口凉气,伸手扣住了他那只手。
yù待拿开那手却又想叫他再停留一阵,心中一片混乱,只觉着委屈得狠,低低叫了声“爹”,咬紧牙关,将头靠到了轿壁上。
他在我眼皮上轻吻了一下,伸手在我背后轻抚,一面挑开腰带,撩开衣摆将手伸到了里面。我心下长出了口气,却又觉着有几分羞愧,不知自己怎地这样……放dàng,竟对他这样……这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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