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_春溪笛晓/不游泳的鱼【CP完结】(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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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敖原以为薛少凌在装睡,等察觉薛少凌的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才发现薛少凌是真睡了。

  瞧着薛少凌疲惫的睡颜,屈敖不知怎地想到了许多年前那个在每日怡然安睡的少年。

  那个少年眼睛里永远带着笑,好像什么都能考虑到,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他好像谁都相信,又好像谁都不信。

  屈敖伸手抚过薛少凌皱起的眉头,想要抚平薛少凌眉间不该存在的皱褶。

  这时薛少凌无意识地翻了个身,约莫是抵着了身体里那cha得颇深的玉势,唇中不由自主地溢出带着痛苦的甜腻呻吟。

  屈敖眸光一暗,蓦然妒忌起那埋进薛少凌ròuxué里的玉势来。他都不曾真正吃了这皮娇ròu贵的小少爷,这死物何德何能钻到里头这么久?

  屈敖越想越觉不能忍受那玉势的存在,他小心地把薛少凌抱了起来,褪去薛少凌的亵裤,替薛少凌取出那打磨得光滑漂亮的玉势。

  那玉势已cha在薛少凌身体里许久,要抽出来时那紧致的ròuxué居然含着它不放,柔软嫩红的软ròu像张小小的嘴巴,贪婪地咬住了白玉做成的玉势,看起来yín靡无比。

  屈敖何曾看过这般香艳诱人的画面,身下的yù望立刻抬起头来。

  被这样一番折腾,薛少凌自然茫茫然地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被那硬挺挺的东西顶着,他的睡意一下子没了,僵硬地骂道:“你做什么!”

  玉势才取到一半,屈敖那硬梆梆的玩意儿又候在外头,薛少凌差点要哭了出来。

  屈敖见薛少凌醒了,动作也不再小心,径直把那被薛少凌半含着的玉势抽了出来。许是刚刚睡醒,薛少凌的身体绵软无力,连稍稍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屈敖整个人压了上来。

  屈敖哑声说:“少爷,我等不到晚上了,想立刻就喂饱你这贪吃的xué儿。”

  薛少凌脸色青一片红一片:“你才贪吃!”

  屈敖咬了咬薛少凌充了血的耳朵:“若不贪吃,怎么连睡觉都咬着那玉势不放?你那般喜欢它,肯定也会喜欢我这大家伙。天气凉了,你且张开腿让我进去,好好给它暖暖,它定然会很高兴。”

  薛少凌弄明白了屈敖话里的意思,感觉自己都快冤死了——那玉势明明是这混账qiáng行塞进他身体里的,怎么就成了他喜欢了!

  薛少凌气红了脸:“你少胡扯!”

  屈敖没在意他的怒气,俯身啃噬他颤立着的rǔ首。

  薛少凌被屈敖撩挑得两腿发软,整个人被屈敖困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被屈敖撑开双腿,身上最脆弱、最柔软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朝屈敖打开。

  屈敖这些年每每qíng动便靠想着薛少凌的模样来发泄,心里都不知道把薛少凌给吃了多少遍。这回真正把人给困在怀里,他哪还能放过薛少凌?

  察觉薛少凌怕得发颤,屈敖故意用身下那硬得像铁的yù根抵在薛少凌腿间的软ròu上,边亲上薛少凌的嘴巴边戳弄着,好让薛少凌好好感受即将要cao弄他的是什么东西。

  薛少凌从来不曾想过自己会这样被人压在身下,逃也不能逃,躲也不能躲,只能眼睁睁地等着接下来的痛苦折磨。第一次与他这样翻云覆雨的,不是与他两qíng相悦的qíng人,也不是他三媒六聘的妻,而是一个憎恶着他、想要报复他的男人。

  这个男人心里怕是还喜欢着他那傻弟弟。

  薛少凌恨恨地躲开了屈敖的吻。

  亲什么亲!

  他们又不是相互喜欢!

  他骂道:“有本事就不要来虚的,有本事你就cha进来!你要是cao不死我,我回头一定让你好看!”

  屈敖被薛少凌这话一激,便也不迟疑了,硬生生地用那比玉势要粗上一圈的硬棒子撑开薛少凌的ròuxué。那紧致而温热的ròu壁抵抗般收缩着,在屈敖看来却像在吸吮着他那话儿,一时间慡得连上头的青筋都更分明了。只可惜里头还是太窄太紧了,只吞了小半段便怎么都挤不进去。

  都这样了,屈敖哪还会停下来,他一边哄着薛少凌放松一边一寸一寸地推进,见薛少凌疼得眼里水光潋滟,额头里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子,不由俯身去亲掉那涔涔冷汗:“乖,不要咬太紧,把你最喜欢的驴玩意儿哄高兴了它就会喂饱你。”

  说话间屈敖终是把大半根铁棒子都顶了进去。

  薛少凌已骂不出狠话来,整张脸都白得毫无血色。

  屈敖被那ròuxué吸吮得失了理智,待发现薛少凌只是疼得厉害,并不曾受伤,便也没了顾忌,在那紧得随时能把他jīng元给吸出来的ròuxué里大力caogān起来。

  薛少凌起初还能忍着,后面便忍耐不住哭了出来,哭泣间伴着无助的喘息和呻吟,却只让屈敖cha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变得更加坚硬,顶弄到他哭得嗓音发哑,可怜得叫人更想欺负他。

  屈敖亲上薛少凌的脸颊,哄小孩般说:“别哭了,你继续哭我会想再来几次。”

  薛少凌霎时哑了。

  *

  屈将军:居然是玉势先cha进去,我吃醋了。

  小薛:?????

  小薛:我日你先人板板!

  发车过六一,感觉胸前的红领巾变得更鲜艳了

  第二十回

  薛少凌不曾好好练武,底子有点虚,本应受不了屈敖这番对待,偏偏屈敖qiáng硬的侵占虽然大有要把那xuéròucao得烂熟的势头,却也注意着不伤到他,让他连痛昏躲过去的机会都找不着。

  薛少凌哭也不敢哭,只能乖顺地由着屈敖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像抱着小孩一样把他抱起来,边咬着他敏感的耳朵边顶得更深。他茫茫然地用xuéròu吞咬着屈敖那硕大的yù根,想让屈敖早些泄出来,免了这折磨之苦。

  屈敖好不容易才如愿以偿,哪会如他的意。每到刺激得受不了了,他便停顿下来,照顾薛少凌身上其他地方。到薛少凌连低低哽咽的力气都没了,屈敖才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这种随时会被直接咬断咽喉的感觉让薛少凌浑身紧绷,ròuxué无意识地夹得更紧,让他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屈敖那驴玩意儿上勃发的青筋。薛少凌微微发颤,隐约知道自己将遭遇什么,那双平日里总含着笑的眼睛泛起阵阵潋滟水光,脸颊也红得不寻常,看起来脆弱又无助,像个落单后即将被吞食的小shòu,只能含糊地发出呜呜的呻吟。

  屈敖被这样诱人的薛少凌勾得再也忍不住,就着后入的姿势挺得更深,双手也按在薛少凌纤弱细软的腰身上,把薛少凌牢牢地钉在自己身上,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再没有半点fèng隙。

  薛少凌疼得眼泪霎时涌了出来。

  屈敖侧头吻去那可怜至极的泪珠子,埋在薛少凌ròuxué里的东西渐渐胀得更大,把白浊的jīng元尽数she到薛少凌身体深处。他没有立刻抽出来,而是在原处堵着不让那浊液往外流,口里说道:“少爷,若你能生孩子多好,我每日就这样狠狠cao你,cao到你怀上孩子,乖乖替我生下来,哪儿都去不了。”

  薛少凌全身发软,无力地偎在屈敖怀里,没有力气去反驳屈敖那些腌臜话。

  屈敖见他着实乏了,叫人送来温水,又给薛少凌洗了个澡,清洗完刚才qíng动之时忍不住she进薛少凌身体里的白浊液体。薛少凌始终乖乖由着他摆弄,似乎累得连说上半句话的力气都没了。

  屈敖原想再吃上一两回,一看到薛少凌这般疲累又心软了,暂且作罢。

  反正往后半年人都在他身边,不怕吃不上。

  要知道薛少凌这人最会审度时势,做事大多先考虑有没有益处,偏偏顾忌又特别多,是以在旁人绝难接受之事,在薛少凌看来便成了“两害相权取其轻”之中的“轻”。

  比如被人在chuáng上这般对待,在薛少凌看来远不如被揍得鼻青脸肿难受——这家伙本就是个男女不忌的多qíng种子,将来若是待他好些,他指不定会把这事儿当成一段风流韵事。

  屈敖上chuáng把薛少凌揽进怀里,也不管薛少凌是真睡还是假睡,还是亲上了那早已被咬得发红的嘴巴。直到亲得薛少凌身体微微发颤、真的开始害怕刚才的事儿会再来一回,屈敖才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睡。”

  薛少凌脑中有一瞬的茫然,最终还是乖乖合上眼。

  他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才能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屈敖待薛少凌睡熟了才去处理军务。

  李侯爷六月负了伤,如今在京城静养。南边没了李侯爷镇着又乱了起来,可李侯爷伤了,也老了,往后恐怕不能再去南边。圣上本就怕他在北疆声望太高,便让他接替李侯爷的位置去南疆救急。

  换了别人可能心中真会有怨言,屈敖却没有。他对待北蛮人那般不留qíng本就是为父母报仇,不是想争什么功劳。爬到这个能让薛少凌心生忌惮、反抗都要权衡再三的位置已足够了,屈敖没有霸占着哪边兵权不放的念头,也不想封侯拜爵打下什么家业传给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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