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江湖路_半袖妖妖【完结】(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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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道黑影拔剑,刀光剑影之中,他一眼瞥见屋内灯火被灭,漆黑一片。

  挺身上前,胸前旧伤已然崩裂,他双目赤红,瞪着那屋子一声长啸:“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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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漆黑一片,舒九倒在chuáng上,她搂着身上那人颈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你把、把十三扔出去了?”满口的酒香,声音带着慵懒的醉意。

  那人嗯了一声,反问道:“现在知道我是谁了么?”

  舒九只觉浑身燥热难安,其实她和无名喝的酒都是出于青楼,里面都加料了,无名每日都喝也不在意,她体质特殊,从不饮酒,今日一醉,更觉有一种无言的难受,那人的后颈冰凉,她顺着衣领就探入了后背:“你是谁儿?无名?”喝醉后的她有点大舌头。

  那人恼怒,心上人就压在身下,她不断磨蹭着,双手还在他后背游弋,热血男儿,哪受的了如此挑逗,本来没想做什么,可偏就舒九口中还意味不明的哼唧着,身上某点早就被点燃,她说什么?无名?

  他低头寻着她的唇,刚一贴合,她带着酒香的香舌就席卷而来,两个人纠缠一气,舒九晕乎乎的收回手,她尚有一丝清明,身体的异样,已然叫她猜到了那酒中有料,用力将他推开了些,她哼哼道:“不管你是谁,都、都快点在我身上下去。”

  “我若是不下去呢,”黑暗中他目光如炬,带着薄怒哼道:“你来这里不就是想找个男人么!”

  “我,”她刚一张口,他竟然在她身上用力一顶,那块坚硬隔着衣物顶在了她的大腿上,体内涌过一股热流,陌生的qíng/yù冲击着她,舒九微微挪动了下大腿却发现浑身无力,她守着这最后的一丝清明咬牙道:“我后悔了,不想……嗯不想继续这个游戏了。”

  “我要说停不下来了呢?”他的声音带着些熟悉的陌生。

  “我一手掐着你的死xué……”舒九话还未说完低叫一声:“你gān什么!”

  身上衣物竟被他一手扯开,她内力全无,掐着人家死xué人家能怕么,本就浑/身/燥/热,此时竟觉得快意,舒九迷迷糊糊的推拒着,直到一个微凉的身子覆上她的身子,她才意会过来,原来自己已然光/luǒ。

  她口中不断吐出陌生的低/吟,那个男人的身体渐渐火热起来,尝试着守住清明,舒九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他在她身上留恋亲吻,自锁骨而下,胸前两团更是揉/捏着,吻了又吻,无处舒/缓,舒九哼哼着:“我知道你是谁了……”想要推开这个混蛋,却偏偏伸臂搂住了他。

  “我是谁?”百忙之中他抬头,满是希翼的看着身下模糊的她。

  舒九暗自叹息,在她心中,只愿是那个人,她心之所向,脱口而出:“梦卿……”

  犹如一盆凉水灌顶而下,那人胸中怒火蔓延,他躬身屈/膝/分/开她的双/腿,恨恨道:“我是谁?”

  舒九轻笑出声,她闭着眼睛,那个狰/狞之物就在她腿/间磨/蹭,谁也不重要,她迷迷糊糊想着过往,粗/喘着低喃:“梦卿……”

  他伸手探着那个小小的dòng口,她话音刚落,便是挺/身/贯/穿!

  她低叫一声,伸手抓住了他的后背,挣扎不休。他亦是隐忍着,紧致的内壁紧紧钳着他的小兄弟,差点就此爆发,他也觉得疼,该死的!都说着风流滋味,谁也没告诉过他竟会这般,轻轻在她腰间抚着,他喘息着说道:“你别动。”

  她哪里肯听,身下又涨又痛,舒九的心上就像是划过一根轻羽,她也不知道自己竟隐隐期盼着什么,燥意又起,体内那物好似又变大了,撑得她疼痛之余一片苏麻,不由得呻/吟出声,不知所措的搂进了他。

  她可真紧!那一声呻/吟犹如号角,他脑中再无其他,凭着男人的本能抽身动了动,再次深入,从未有过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后背她的双手柔弱无骨,她攀附着他,逐渐掌握了要领的他想要得更多,满足的轻噫出声,终于驰骋着律动起来。

  满室chūn/色,男人低沉的喘息声,女人难耐的痛呼声掺杂着呻/吟,jiāo织在了一处。

  夜色正浓,有人初/尝/qíng/事,食髓知味,有人稀里糊涂,共赴巫山,有人黯然离去,夜不能寐,还有一个人,以一敌百,昏迷不醒。

  天色微亮,很静,很静很静,四种都非常的静,舒九偏就早早的睁开了双眼,她忽然醒了,是因为刚才迷糊之间她摸到了身下别人的胸膛,一片光/luǒ,揉着微痛的头坐起身子,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

  浑身酸痛,昨夜缠绵的零星记忆涌上眼前,舒九连回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她不要看他的脸,不要,慌忙扯过衣物,随便穿上,这便找鞋下地,可刚一下chuáng,腿一软差点摔倒,暗自咒骂chuáng上那个禽shòu,她抖着手穿上了鞋子,这便往出走,外间仍是一片láng藉,快步走过去拉开房门,外面两排黑衣兵甲暗卫,登时垂目,全体无声下跪。

  飞快关上门,她挑开帐帘,chuáng上一惺忪美人正慢条斯理的穿着鞋子。

  “宇文飞雪!“舒九咬牙叫道:“你个混蛋!”

  那人正是宇文飞雪,他走到她面前笑道:“看来婚期要提前了。”

  她身上无处不痛,他笑的得意,气血翻涌间最后的意识,便是他惊慌失措的脸。

  一丝红色自她唇边蜿蜒流下,眼前的她直直向后仰去,宇文飞雪的笑意登时凝固。

  “阿九!”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河蟹,不敢写的太多,捂脸,遁之。

  ☆、险中险故人再现

  “胡闹!”夏如紫衣背对着宇文飞雪,低喝一声,他此刻正探着舒九体内那只蠢蠢yù动的盅,因是始终凝神看着陷入昏迷的妹妹,看不清他的表qíng:“她这样的身子怎可承欢!简直是胡闹!”他意有所指,话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责备。

  宇文飞雪脸色苍白,诺诺道:“她去青楼包小倌,我气极了……”话未说完就说不下去了,先是气极了,可后来qíng/动,什么都忘了,初尝qíng/事,哪里克制得住,几次缠绵不肯停下,后来舒九倦极,他这才拥着她入睡,她舒九,夏如未央成了他的女人,她这个小骗子,当进入她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了他是她第一个男人。

  那一刻他欣喜若狂,心中喜悦不知如何舒缓,只有不停地要她,就连做梦时候都是在和她成亲,可这厢还没尝够喜味儿,便尝到了苦果,舒九倒在他眼前,她昏迷不醒,一直在吐血,他抱着她一路疾奔回府,夏如紫衣问他怎么了,舒九都做了什么,他不敢隐瞒,支支吾吾这便全说了。

  原本打算过几天再拔盅,舒九内力混乱,调戏几日刚好,可如此一来,只能拔盅,还好夏如紫衣早几日就开始准备了,盅母喜静,他喝令那个暗卫队长方大即那个灰衣人带队在屋外守卫,宇文小宛在府外拦住一切访客,十三则守在屋内门口。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盅罐排成一排,宇文飞雪躺在舒九旁边,夏如紫衣拿了匕首在他们手臂上各划了一道,这便就要引盅出体,他以为一切都能顺利,可不曾想到,差点功亏于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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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如瑾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帐顶,是自己的屋子,他腾地坐了起来,余三在门口坐着,见他醒了,连忙奔了过来。

  “世子,你怎么样?”

  他昨晚手执长鸣,与宇文飞雪的暗卫缠斗一处,后来旧伤加新伤,竟被人所擒,怒极竟然昏迷了,半夜被人悄悄松了回来,只余三知qíng,舒九昨晚去青楼的消息一传到他耳目那,他立即策马前去,谁想到宇文飞雪不只捷足先登,还卑鄙无耻,他恨恨想着舒九,不顾伤口处的疼痛,翻身下chuáng。

  “余三!即刻带队随我去宇文世子府!”

  “世子?”余三震惊:“伤口崩开了!”

  “快去!”贺兰如瑾低头看了自己身上渗出的血迹,充耳不闻。

  “是!”余三领命,疾步去了。

  他胸前血迹斑斑,已然痛得麻木,长鸣就摆在桌上,他恨恨地伸手拿过,脸上尽显yīn郁。这一去,两家jiāo恶成必然,贺兰如瑾满脑子都是昨夜那灭灯的瞬间,气血翻涌,再也等不及,这便冲出门去。

  余三带队已然等在门外,他刚一出去,一道身影出现在院中,贺兰飞鸿带着几个人健步如飞,他停在对面,厉声喝道:“你要去哪!”

  贺兰如瑾贺兰如瑾径直向前,他直视祖父,一字一句道:“去接阿九。”

  贺兰飞鸿手中长剑霍然拄地:“除非你今天在我的尸体上面走过去,不然休想出这个院子!”

  贺兰如瑾昂然抬头:“我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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