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飞雪伸手拉过舒九的手按在心口处,他看着她的眼睛近似于蛊惑:“你摸摸看……”
舒九真的摸了,她不仅摸了,还伸手扯开了他的衣带,扒开他的内衫,伸耳过去贴近宇文飞雪的胸膛。
果然心如捣鼓。
她的呼吸扫在他的肌肤上,引起他阵阵战栗,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宇文飞雪的小心肝儿颤了几颤,扑腾扑腾地越跳越快,他好想、这就吃了她。
“阿九你……”话还未说完,舒九已然爬上了他的身子,她双手探入他的衣内,又贴在了他的胸前。
“别吵。”她闭上了眼睛。
她想gān什么?宇文飞雪胡思乱想起来,那双柔弱无骨的玉手就在他的胸前按着,她的脸她的呼吸都在心口处紧紧贴着他,这是对他的许可么?他欣喜起来,伸手搂住了身上的人。
过了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
又一会儿……
“阿九?”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宇文飞雪小声唤着她:“阿九?”
她浅浅的呼吸,吞吐间似已入眠,他轻轻扒开她额间碎发,抬头看去,她果然睡着了,而且还睡得很熟,那双手分别在他胸前两处xué道处按着,他苦笑不得。
好吧,这也算美人在怀了,宇文飞雪轻轻拥着她,渐渐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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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一处偏殿,赫连城壁靠在chuáng边闭目养神,他手中尚还摆弄着一柄桃木小剑,翻来覆去的在手中打转儿,他耐心地等着,夜已深。
门外轻轻叩了三声,他睁开眼睛,将小剑放入怀中低喝道:“进来!”
一人身穿夜行衣闪身而入,他身材瘦小,进来之后扯去了脸上黑巾,却是个女人面孔。
她跪在chuáng前垂目道:“属下无能。”
赫连城壁双眼微眯,他冷冷问道:“怎么?明王府的侍卫那么难打发?”
她摇头道:“是宇文飞雪,他带了两个高手守在暗处,属下怕还没探到舒九就惊动全府的人了,如此打糙惊蛇不如改日再去试探一番!”
“宇文飞雪也在?”赫连城壁皱眉道:“你jīng通医理,白日里观其面色,就不能探出一二么?”
“她盅母离体,那些从前吸来的内力不知如何调理,怕是成祸,但夏如紫衣他既是在京城,想来也是有对策的,不然不能如此平静。”她面无表qíng,却在身侧握紧了拳头。
“嗯……你看着办吧,“赫连城壁道:“上次抓她就失手一次,这个舒九总是个变数,不得不防……小心一些,那些贡物就当从未见过,且叫那皇帝老儿得意一阵。”
“那~”她咬唇道:“是先动手还是等他们成亲以后?”
赫连城壁挑眉道:“自然是等我出城之日了,你忘了我这番入京是来做什么的了?”
“是!”那女子道:“属下明白了。”
“下去吧。”
那女子起身应声而出,赫连城壁叹息着自怀中又拿出那柄小剑,他轻轻抚摸着剑身,视若珍宝。
☆、九姑娘吉日出嫁
三天早过,贺兰如瑾在府中休养生息,退婚之事不了了之,宇文飞雪派十三赶马车来接她,舒九欣然赴约,她一个人也没带,简单编了一个大辫子,也未特意梳妆,只将那些繁琐罗裙扔到了一边,换上了方便行动的薄衫短褂,外披宽松外衫,下摆稍长,她脚蹬短马靴,腰系白玉带,照着镜子,竟是亦男亦女,英姿翩翩。
仍是那个临窗的那个雅间,仍是一品斋,他好像等了有一会儿了,桌上放着一小撮儿栗子皮,十三守在门外,舒九淡笑着坐下,宇文飞雪看着她今日气色不错,见此装束正是微怔间,她已然径直倒了一杯酒,举杯道:“舒九来迟,先饮一杯告罪!”
她好像并没有受赌约影响,宇文飞雪心qíng大好,他将面前剥好的栗子推到她面前轻笑出声:“是想告罪呢,还是馋酒了呢,这个还有待商酌啊!”
“被你看穿了啊,”舒九砸吧下嘴笑道:“自从解了这禁酒令,越发觉着这是个好东西,见了就想喝上两口呢!”
桌上只几样小菜,他亲手为她倒酒:“那也顾及□体,少喝点解解馋就是。”
舒九点头:“这两日觉得好多了,不知世子叫阿九来有什么事?”
“你该不是忘了吧?”宇文飞雪挑眉道:“咱们可还有三日之约呢!”
“是啊,”舒九撇嘴:“阿九输了,虽然很不甘心,但这是事实,放心,我愿赌服输。”
“那么阿九以后不要再见贺兰如瑾,”宇文飞雪目光灼灼:“你可做得到?”
舒九思索片刻,举杯下肚,她抬眼瞪着他嘴边的笑意,觉得很是讽刺。
“你这么在意这个?”
“当然!”宇文飞雪继续剥栗子:“事实上,如果可能的话,哪个男人我不都不愿你见。”
切!舒九嗤笑出声:“等成婚后,那就什么都听你的吧,你不愿我见他我就不见。”
“真的?”他笑道:“阿九可要记得。”
“嗯。”舒九郑重点头,她等了三日,终于死心,娘亲说得对,那些沉重的东西,永远不要去背负,远远抛下便是。
宇文飞雪不知舒九的心事,他只觉得她今日心qíng不错,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似地,更或许,这才是舒九。
俩个人把酒言/欢,提及闯dàng江湖的趣事,舒九也侃侃而谈,他听得津津有味,对于不能亲身陪着她走过那段岁月,很是遗憾。
“怎么又坐这间?”舒九指着这雅间窗子道:“上次你就是拉着我从这跳下去的!”
宇文飞雪点头,想着那日qíng景笑道:“如果时间能够回到过去,我愿意陪着你闯dàng江湖,你经历过得那些事,我想陪着你一起走过,而不是在一边看着,你背着贺兰流云吃过的苦,我亦愿意替你服下。”
舒九默然。
“所以那日也想拉着你跳下这窗子,吃一顿霸王餐,看看是什么样的心qíng,可你也知道,”他狡黠一笑:“总有人识得宇文世子的,真是无趣至极!”
“哦哈哈,”舒九拍着桌子大笑道:“不若今日再陪世子跳一次?”
“嗯,好主意!”宇文飞雪俯身看去,那灰衣人就在楼下马车边,他打了个手势,chuī了一声口哨。
舒九也凑了过来,她看见那灰衣人松开了马缰,疑问道:“你要gān嘛?”
又是一声哨声。
宇文飞雪回头笑道:“阿九今日这装扮刚好骑马啊!我下去接着你!”说完人已纵身跃下。
她俯身看去,宇文飞雪就骑在马上,他伸出双臂,笑得极其舒心。
想着他说的那些话,如果时间能够回到过去,我愿意陪着你闯dàng江湖,你经历过得那些事,我想陪着你一起走过,而不是在一边看着,你背着贺兰流云吃过的苦,我亦愿意替你服下。
他曾说我想娶你,我只想娶你。
他曾说你在江湖我都一直看着你,
他曾说对于你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
他曾经假扮貌美公子在密林之中假装与她初遇,也曾冒充他人接近于她
他说,我名飞雪,宇文飞雪。
“阿九!”宇文飞雪高声道:“我的阿九!”
舒九展开笑颜,她张开双臂纵身一跃,他接个正着。
“驾!”
宇文飞雪佳人在怀,他调整了下姿势,将阿九放稳,这便一声高喝,两腿一夹,身下宝马登时跑了起来。
如果可以,我希望先遇见你。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一直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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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混乱,贺兰如瑾回府之后心思如cháo,他始终不懂,也难以抉择,若是在早几年,他一方热血,或许真的会带着舒九一走了之,天涯海角,从此再不问世事。
可如今他二十有六,已不是年少轻狂之时,怎么能肆意胡来呢!
能做的最快的承诺,就是新帝登基之后,那时一切便到了尽头。
做不来借酒消愁的事,几日来都过得浑浑噩噩,直到夏如言玉派人送来请柬,他似才猛然惊醒,他的阿九,就要成亲了,就要嫁给宇文飞雪了。
贺兰如瑾本是想要冲出府去,可想起那日临走前,舒九曾对他说,再见时,为兄长,顿时停下了脚步,他宁愿不见,脑中嗡嗡作响,似有许许多多的阿九在眼前,或嬉笑或娇嗔或笑或哭,都在唤他:“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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