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九皱眉,她也不动,任他垂目看着,只撇嘴道:“你都受伤了,可不能乱来。”
“我不乱来,不乱来。”宇文飞雪松开她的手,顺着衣领就滑了进去,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大概是要睡了,那丫鬟伺候她换衣服的时候,就省去了里面的抹胸。
“你摸哪里!别动!”舒九按住他的手,他抚上她的一边浑圆,轻轻揉捏着,喘息着靠近她的脸,一口咬在她的下巴,伸出舌尖轻轻舔着……
“嗯……别闹……你有伤!”她松开手,身子在他的抚弄之下竟然热了起来,轻吟出声,舒九咬了口舌尖恼道:“别闹了听见……唔唔!”
话未说完,他双唇堵到,舌尖趁着说话的当口就缠了上去,追着她的,戏弄着,挑逗着,纠缠着,他双手在她身上游弋不停,双腿早缠了上来,她尚有一丝清明,在他松口之际大喝道:“宇文飞雪!你疯了!”
“我是疯了!”宇文飞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敞开的衣襟与她的衣带缠在了一处,某处已然肿/胀的家伙不怀好意地在她大腿处磨蹭着,他在她耳边喘息道:“我好想/要/你……”
“不行,”舒九浑身苏软,她一动也不敢再动,只看着他充满qíng/yù的双眼,低声说道:“至少今天不行…….等你伤好的,都依你……”话音刚落,便已扭过头去。
“阿九,”宇文飞雪扳过她羞红的脸,欣喜道:“真的?”
“嗯……”舒九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真的。”
“我的阿九,我的,”宇文飞雪自她身上下来,狠狠将人搂在怀中,他亲吻着她的额头,一遍一遍说着:“我的……我的阿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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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有一处冷宫,就在那里杂糙横生,满是荒凉,一跳小路延伸在宫灯照着的尽头,那里有一座假山,传说这冷宫在百年前是一位宠妃的宫苑,当时她独宠六宫,皇帝为她建造了这样一座庞大的暧苑,到了近年,一直无人居住,竟变成了冷宫,这当中也不乏有不受宠的,犯了过错的被贬到此处了却残生,可近年来皇帝圣恩,年纪大的不受宠的,或者冷宫中的,都被安置出宫,冷宫中已然空无一人。
可这样的一个夜晚,半夜三更在这冷宫之中,竟然隐隐有女子的哭声,呜呜咽咽,先还是小声的啜泣,后来竟是逐渐大了起来,在这偌大的冷宫中,显得诡异无比。
假山之上,一个紫衫女子抱膝而坐,下面是黝黑的湖水,她脸上泪水纵横jiāo错,显然是哭了好一会儿了,原本俏丽的摸样,此时在宫灯的照耀下,显得苍白无比,更添了一丝鬼气,却是那失去踪迹的宇文小宛。
她飞快抹去脸上泪水,眼中却又涌出,都告诉自己不要哭了,可是不争气的却哭了半晌了,今日本是她大婚之日,先前早就对哥哥说过了,自己不想嫁给赫连城壁,宇文飞雪当然是站在妹妹这边,可此次皇上心意已决,婚事却不能更改,无奈之余,这才有了偷梁换柱那一幕,不过宇文飞雪也知道赫连城壁不好糊弄,提前又派出另一个假小宛,护着背道而驰。
赫连城壁果然上当,他安排了个替身在宫中成亲,自己却追那个小宛去了,事实上,宇文小宛哪也没去,她就在世子府。
十三这个呆子跟着她保护她,他心神不定,她也心神不定,两个人在府中闲逛,宇文小宛想着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感觉很是无望,冲动之余,她叫人准备了一桌酒席,和十三喝了点酒,放倒了十三,然后,然后她装作喝多了,跑到了紫衣阁。
夏如紫衣果然按照她想得那般,先是不轻不痒地责备几句,然后扶着她坐下,给她倒水,和她想的一样,然后她鼓起勇气拉住了他的衣角,她红了脸,借着酒意大声说出了心中藏着的话,她说:“先生……我喜欢你。”
夏如紫衣微怔之余,宇文小宛便已起身扑到了他的怀里,他手忙脚乱地将她按在椅子上面,不确定问道:“你说什么?”
像是放开了闸门,她想说的话一股脑全都说了出来,她全说了,说喜欢他,说喜欢他。
她能想到先生会拒绝,甚至暗自猜测着他和妻子不和的原因,只是没想到,他会对她讲那样一个故事,她喜欢的先生,夏如紫衣,爱上了自己的养母。
宇文小宛震惊了,他心中的人早就死了,他的心也随之而去了,这个人是舒九的亲娘,她在他小的时候救了他,给了他夏如紫衣的名字,之后夫妻反目,他也随之而去……
他说即使不是这样,也不能接受她,他说她宇文小宛将来会遇见对的人,他还说只当她喝醉了,原来就连她没醉他都知道。
什么嘛,什么嘛……
假装跑回闺房,宇文小宛失魂落魄趁着夏如紫衣出府之时,也冲了出来,这冷宫是她自小玩惯的地方,想也没想悄然入宫,便独自跑到了这里,想藏起自己……像小时候一样。
一行清泪在脸上滑落,她咬唇压下想哭喊的委屈。
身后忽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人,他略显疲惫的声音,带着凉意:“你为什么哭?”
宇文小宛,愕然转身。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妖妖的所有亲!!!爱你们~
有一些人因为入V或者各种原因离开了妖妖,但是妖妖还是要对你们说一声,谢谢你们曾经喜欢过我,剩下的仍然支持妖妖的童鞋,妖妖大爱你们,欢迎加Q调/戏,欢迎随时抽打催更,讨论剧qíng啥的......酱紫!
☆、有番外还有正文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京城的大街上面百姓顿足旁观,一人骑马鸣锣开道,车队在侍卫的护卫下缓缓而行,燥热的天气一丝风都没有,就在世子府的高墙之上,坐着两个小孩儿,一个女孩儿梳着两个包子头,她略圆的脸上小嘴撅得高高的,正愤愤地对旁边的男孩儿发脾气。
那男孩儿只直直瞪着马上就过来的车队,对她的抱怨仿若未闻。
赫连城壁第一次入京受封,那时他还是翩翩美少年,坐在墙头上面看热闹的正是宇文小宛和长大之后呆了又呆的十三。
“哎呀!师弟你快想办法啊!什么都看不到!”
“嗯,”那男孩儿无奈道:“是看不到,要是有风就好了。”
“对啊!要是有风chuī起车帘,哈哈咱俩就能看见那个什么城的脸啦!”
“赫连城壁!”
“对对对,师弟,我有办法啦!”
“什么办法?”
“先生不是教了你么,你试一下用内功偷偷打向车帘,那样不就看见了么”
“……师姐你先学的。”
“我不行,若是被先生发现了,罚你比较好点。”
“……”
“好不好嘛!”
“好。”
赫连城壁坐在车内,本也是略有些好奇地透过车帘的fèng隙看着外面,可是走着走着,忽然听见侍卫长高呼大喊一声:“有刺客!”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百姓早就乱了,侍卫队严正以待,街上的人瞬时流窜着跑了个gān净。
“怎么回事!”他厉声喝道。
“禀世子,刚才有人行刺!”侍卫长回道:“世子不必担心,刺客已然被我等击敝!”
他一掀车帘,慢慢下了车,外面很静,众侍卫都望着一个方向,他转头看去,那个高墙之上,坐着个小女孩儿,她粉嫩嫩的脸上满是兴奋,见他转过头冲他大叫道:“什么城什么壁!你长得真好看!”
墙下是一排同样严阵以待的侍卫护着她。府门自里面打开,一个紫衫男子抱着一个男孩儿走了出来,他行至赫连城壁面前,微微躬身:“世子远道而来,宇文世子却身患重病,不能出来亲迎,真是失礼,刚才这件事是一个误会,这孩子淘气,还请世子恕罪。”
赫连城壁抬起下巴,指向墙上那个包子头:“那是谁?”
那紫衫男子正是夏如紫衣,他将怀中受伤的花千九jiāo给一个侍卫,走到墙下,厉声道:“小宛!还不下来?”
“郡主,快下来吧!”奶娘闻讯也赶了来,她伸开双臂哄着道:“跳下来,奶娘接着你!”
“我不下去,我要看热闹!”宇文小宛在墙上跑来跑去。
“宇文小宛?”
赫连城壁看着这一幕,知道这个便是宇文家的小郡主,什么刺客,怕是大惊小怪,误会一场,他看着那小家伙圆滚滚的身子在墙上跳来跳去的,心中直为她捏了把汗,口中却道:“宇文世家的待客之道,可真是笑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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