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也没敢去扰人家夫妻清净,苏青君自然是最得意的,他坐在chuáng上喝着今朝亲手做的绿豆汤,一口一口抿着,她就托腮趴在chuáng边,笑意盈盈,毫不掩饰的灼人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不时还舔舔小舌,仿佛馋了那汤汁一般。
“还喝么?”他将空碗递给她,示意她拿走,阮今朝连忙接过来,讨好一般地说道:“其实我做了好多的。”
“都两碗了,”青君好笑道:“我喝不下去了。”
“味道怎么样?”她将碗放在桌上,又连忙回来坐在chuáng边。
“你不是也喝了吗?”他白了她一眼:“挺好喝的,明知故问。”
“其实我吧……呵呵,”今朝向前凑了凑,她笑眼弯弯:“我还想尝尝。”
“那就……你什么意思?”苏青君警惕地看着她,心里扑腾扑腾地乱跳起来……果然,她捧着他的脸,贴上了红唇。
“哎呀你这是gān嘛啊!”他轻轻推开她,只觉得一颗心都要飞出来了。
“怎么?”她无赖一般勾着他的颈子,贴上自己的脸轻轻摩挲:“你不喜欢?”
喜欢!怎么能不喜欢!不只是喜欢而且非常欢喜!苏青君满心的欢喜满满的充斥整个胸膛,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他欢喜着呢,可是不行,生生压下那因欣喜而弯起的嘴角,挑眉瞥着她的笑脸,轻斥道:“大白天的,这像话么!”
他一说这话,阮今朝倒是想起在郡王府的那个白天了,将他纳入她体内那种充实的感觉仍然记忆犹新,难耐地动了动,身下那个不可言喻的地方觉得更加的空虚,也不知是什么,缓缓地勾动着心弦,痒痒的,诱惑着她,想要。
“大白天不像话,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像话了是么?”她嘻嘻笑道:“我这两天猛喝大补汤呢,青君等我哟!”
“你个无赖!”他再忍不住笑意在唇边漾出:“我什么时候说晚上像话了?”
“我怎么无赖了?难道你不想么?”今朝大着胆一把抱住他,见他一动不动,又伸手探入衣内摸了两把,滑腻的肌肤引得她咂舌不已,先还在上面胡乱摸索,后来游弋着竟是越来越往下去了,也幸亏是腰带系着,才没能让她得手。
“解开……”她不耐地拉扯着,
青君本是咬唇拥着她,任她摸来摸去的,不想她越来越不像话,竟真的拽开了他的腰带,他还记得那天白日里被人撞破的尴尬事,也惦记着她身上的伤,忙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喘道:“不行……”
“没事我就摸摸……”今朝也在心中鄙视自己,她当然不是想只是摸摸,完全是哄骗的口气,也由不得他说不,她半跪在他的身前,一手安抚地轻轻搂着,一手直奔主题,先前这一番爱/抚,□早已是qíng/动,一把抓住,滚热的肿胀在手中越发地大了。
青君浑身一颤,阮今朝寻着他刚轻吟出声的唇便将还未发出的声音尽吞入腹。
全是出于本能,她轻轻套/动着,苏青君再忍不住满腔的qíng意和炙热的索求,他扣住她的后脑,两个人唇齿相/jiāo,就势躺倒在chuáng上。
苏青君衣衫半解,阮今朝压在他身上,说是就摸摸,可哪里忍得住……
“今、今朝?”他混乱的脑中忽然闪出了那本极yù宝典:“你等等!”
“怎么了?”埋首在他身上种着糙莓的今朝忙里偷空应了一声。
“有个法子不用你动的,”青君狠了心要吃掉,而且是非吃不可,他怕碰到她的伤处,忽然想起那个姿势……
“什么?”她迷茫地看向他。
“就是那本书啊!”他口齿不清了……
“哪本?”阮今朝完全不在状态。
苏青君推着她抽身坐起身来,实在是难以启齿,他只好拢了拢衣衫下地去梳妆台里面找带回来的那本极yù宝典。
他刚一下chuáng,就听见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今朝一愣,是大姐璃玉的小厮如琴的声音。
他慌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只听他口口声声地喊着二小姐!
她连忙下地,苏青君低头见自己衣衫不整,忙躲在了屏风后面仔细整理。
打开房门,如琴双膝跪下,眼中全是恳求的泪水:“二小姐您快去看看吧!家主要给大小姐打死了!”
阮今朝急忙奔后院去了,如琴连忙跟上,原来自打苏玉竹走了以后,这阮璃玉日日以酒浇愁,难得这一天没喝酒,清醒得很,便携了炎月到了爹爹罗琼面前,说要休夫。
罗琼自然是不愿的,他还盼着抱孙子呢,无奈阮璃玉决心已下,非说正夫玉竹与她两qíng相悦,竟被爹爹生生bī走,满肚子的怨恨倾泻而出,那些平日里的委屈,一句句一字字就像是开了闸的cháo水,她说既然玉竹已走,她更不可能留着炎月了。
只气得罗琼摔了杯子,他高高坐在堂前,却是一言不发,反倒是炎月上前一个劲的安慰,更使他有苦难言。
他怜悯炎月,只因着孩子虽然是被卖入楼里,但是单纯懂事,若不是遇见了璃玉,也只能是卖身为生,罗琼年少**,对这个qíng结始终难以释怀,也因此将人接了家里,一直带在身边。
玉竹是后来的,但是女儿说得没错,人两个人两qíng相悦,炎月只不过是楼里的,花钱泄/yù的,他原本想着试探一下玉竹,看能不能容下炎月,到时候二男侍一女,也算美满,没想到玉竹容是容了,之后借着生病的由头竟是不让璃玉近身,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就像是失了魂似的,只气得他内伤不已。
他也没想到会这样,也没想到玉竹会这般,正如连城说得那样,他罗琼这一生还不能容忍妻主纳小,怎么非就要给女儿女婿添堵呢!那日小鱼儿进了阮府与他理论,他也自知有错,却是连连陪不是,之后连城扶苏夫妻进京,更是大发雷霆。
妻主阮软早年还没正名之前,是连城的侍卫,他更是曾受了他夫妻的救命之恩,那日连城宴请他与妹妹罗楚,后来气得一剑劈了酒桌,给他骂得狗血喷头,他亦是不敢言语。
这厢女儿打着休夫的旗号到了跟前,休就休吧,一声声埋怨着他棒打鸳鸯,他怎能不气!也是虚火所致,竟是吐出一口鲜血来,罗琼早年征战身上伤处极多,这一口血吐出来,便直接晕了过去。
阮家后院乱成一团,阮璃玉自然是大惊失色,阮软安置妥当了,便行了家法!
阮今朝赶到之时,母亲正是手执藤鞭,鞭尖指着姐姐怒斥于她!她身上鞭痕jiāo错,道道红印触目惊心……
“莫说你已成年,就是你七老八十了也是应该知晓我阮府的家规的!明知道不许你去花街柳巷你非要去!你还不知道你爹的心结么!非要那么气他,既然怪你爹扰你姻缘,当初为何不听你爹的话谁也不要招惹偏就等着玉竹!”
“你年几岁了?就只知道埋怨爹娘么!你爹他为了你的事cao了多少的心,那天在公主府被将军骂了半日都是为了谁啊!”
“阮璃玉!你仔细想想,全是你爹的错么!你既然不愿要炎月,进门的时候为何不说?那时候谁高高兴兴的了!不是娘亲说你,自打炎月进门你敢说与他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吗!”
阮软越说越气,她一抖藤鞭,便是对着长女又是鞭挞而去,说时迟那时快,旁边跪着的炎月忽然扑到她的身上,那鞭子险险抽在他的脸上,好在阮软及时撤手。
“娘!”他紧紧抱住阮璃玉,见她住手,飞快说道:“不要打她了要打就打炎月吧,都是炎月的错,若是没有炎月就没有这些事了!”
阮今朝赶紧上前扶住母亲执鞭的手:“娘娘娘您消消气啊!”她回头给大姐使了个眼色,不想阮璃玉就像是没看见似的仍旧倔qiáng地跪着,甚至还将身上的炎月推开了去。
正是这时,青君也赶了来,他怯怯地叫了声娘,阮软满心的火气全化为了一声叹息,她缓了缓脸色点头道:“今朝带青君去看看你爹吧,这没什么事,让这不孝女跪些时候,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阮今朝知道碍着青君,她娘这家法多半是执行完毕了,还是看爹爹要紧,她姐姐院里的事她也没法子管,拉起青君的手,二人便是一起走了。只那青君听闻璃玉要休炎月,真是实打实的替玉竹高兴。
今朝却不那么想,偏还说是姐姐的错,炎月也是个好的,他一听顿时不乐意了,快到罗琼门前的时候,拽住她的手腕,挑眉问道:“难不成你和爹一样想的?不管是什么qíng况下,有没有感qíng还是去楼里找的小公子只要沾了身,就必须得负责?以后再遇见个真心相爱的就得像玉竹那样和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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