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香打在脸上,裴毓耳根泛红,瞪着她结巴道:“谁、谁谁不行了?我也不知道第一次会那么疼根本就毫无准备!”
他脸色微红,急于解释的样子看在她的眼里只是引人发笑,两个人贴在一起,呼吸渐渐不稳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颜淡的心中烧着一把火,想要他,这个男人,她现在就想要,想着那日半途而废,颜淡将吻贴上他的唇,吮吸两下,喘着粗气退离开来,她搂紧他的颈子:“那么今天你准备好了么?”
回答她的是游离在她身上的双手,裴毓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他不像那些个大家公子般矜持,他只懂得争取,颜淡已然qíng动,他更不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颜淡见他如此,一把将他推到,她趴在他的身上,一手自他衣下探入就按在他的胸膛心口处再次问道:“你真的准备好了?这一次我是不会再停下来的了.”
裴毓一把将她推翻在chuáng,整个人飞快压了上去:“这次谁停下来谁就是混蛋王八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妖妖有点郁闷,因为有好多人都说妖的那边那个文有点nüè,可是妖真的nüè了么,没有哇,一切都会好的,再给妖和剧qíng一点时间好么?不要抛弃俺,话说掉收是件伤心的事。。。
夫妻...
裴毓觉得他的钱没有白花,至少在这场房事的战争中,他花样百出给了颜淡许多欢愉,她显然受用得很,也不与他争谁上谁下了,那声声呻/吟/娇/喘还似犹在耳边,这种事做了才知道食髓知味,他一脸餍足地躺在一边,也是倦极,竟一动不想再动,最后终是心满意足的将不着寸缕的颜淡搂在怀中,裴毓拉过被子将两个人密密盖住。
颜淡慵懒地随他摆布,酒意阵阵上涌,她早就累得不想再动,索xing就窝在他的怀中,两个人相拥着贴在一起。
裴毓满足的嗯了一声,他闭上眼睛刚想就此睡去,忽然心中闪现了一个名字,阿雅。那天听得清清楚楚,颜淡喊了一声阿雅,后来他问了huáng大夫,huáng大夫说她这是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话,却也正是她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他忽然就好奇起来,这个阿雅是她的什么人,是她的男人么?huáng大夫说像她这样脑部受伤的人,流失的记忆很难再找回来,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害怕,他就想颜淡一直这样空白下去,直到被他填满,满满的全是他。
“颜淡?”裴毓轻轻说道。
颜淡睡眼惺忪的抬眼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以前的事,”裴毓犹豫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么?”
“没有,”颜淡轻轻在他胸口处蹭了蹭:“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一想就头疼。”
“颜淡?”
“嗯?”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派人帮你查你的身世好么?”
“嗯,都听你的。”
裴毓搂紧了她的腰身,这个女人是他的,从此再不想放开,想起她俩地争吵,不由得担心道:“你不喜欢的事,我不会再做,你也不要再和我吵架,好不好?”
颜淡叹气,张口亲了亲他luǒ/露的肩膀:“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好意。”
“算我借你的银子吧,等盈利了再还我,”裴毓不以为意道:“我知道女人很难接受这个。”
“嗯,”颜淡点头:“睡吧,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
……
“颜淡?”
“又怎么了?”
“啊,没事”
“睡不着?”颜淡迷迷糊糊的坏笑道:“怎么你还想要?”
裴毓这会儿确实睡不着了,他猜想着颜淡的身世,救她的时候她经身湿透,一头长发披于身后,她浑身是血,心口中剑,头部受伤昏迷不醒,看她衣服面料以及样式,倒像是周国或者隋国的人,而且是上流人士,可是文字却又不像,还有当时她之所以中剑而未死,是因为怀中揣着一件奇怪的物件,这个东西像是腰牌,却又小了些,正面上书颜淡二字,反面又刻着许多古怪的符号,他一直未拿出来还给颜淡,凭直觉,这个东西对她来说,定然很重要。
派人查了周边各国,可是却没有听说哪里有走失的小姐,就连寻人地也未听说,她就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裴毓与颜淡,同chuáng共枕三个多月,终于成了夫妻。
正是美梦甜睡时,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王爷!王爷不好了!”
裴毓顿时惊醒:“小瓶子怎么了?”
小瓶子在门外叫道:“宫中公公来传话,皇上病重了!”
裴毓已是穿上了褒裤,他闻言大惊,连忙下地:“进来服侍我穿衣进宫!”
小瓶子得令连忙推门进来侍候,颜淡也醒了,她裹着被子靠在chuáng边问道:“用不用我陪你进宫?”
裴毓一边穿衣一边摇头道:“不用,我先去看看,明天一早我要是不回来,你再进宫不迟。”
颜淡点头,她松了一口气复又躺了下去,小瓶子不敢抬头,他的脸红得就要变紫了,王爷身上那些欢爱的痕迹,还有驸马不经意间露出的香肩上面也全是吻痕,傻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太羞人了,幸亏他一直低着头王爷急于进宫不曾瞧见,不然他还不知道多不自在呢!
裴毓连夜进宫,女皇裴青躺在chuáng上正在等他,君后和裴澜坐在chuáng边,宝庆公主站在一边,几位朝内顾命大臣跪在chuáng下见他来了这才都松了一口气。
他连忙奔到chuáng前:“皇姐,你这是怎么了?”
裴青脸色苍白,她咳嗽几声,缓了几次气这才停下来,人都到齐了,都齐了。
“朕现在越发的觉着身体不好了,咳咳……咳咳、趁还有清明就留下遗旨吧。”
众臣口呼万岁,宝庆闻言皱眉,她暗自与裴毓对视了一眼连忙别开脸去。
君后眼圈都红了,裴毓连忙跪在chuáng边伸手握住女皇的手:“皇姐说的什么话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会慢慢好的。”
裴青摇头,她凤目狠厉瞪向门口的监天正使喝道:“还愣着做什么!”
监天正使朱立连忙跪下,执笔的手隐隐发抖,女皇这是要传位于长公主裴澜么?
裴青看着自己的妹妹宝庆公主裴紫,忽然笑了:“你刚出生的时候,才那么一点大,没想到时间竟过的这么快,转眼你就长大了,转眼我就老了。”
裴紫想起儿时这个长姐曾经抱着自己玩耍,那些记忆仿佛就被深埋了一样,后来她当了女皇,自己带着裴毓离开了皇宫,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怀疑的那件事,一直支撑着自己走下去。现在听她只说你我,顿时心酸起来。
“皇姐不老,只是宝庆长大了。”
“呵呵,”裴青又狠狠的咳乐几声,她的娟帕上面已然沾满了口中涌上来的腥血,怕是时日无多了:“众卿听令!奉天承运,女皇诏曰,朕自知已无时日,放不下这大兴裴氏江山,如今特封宝庆公主为太女,朕归天之后,即刻登基大典!另有长公主裴澜,封如风公主,赐公主府,封地长鸢,不受召见不得回京!”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众臣皆惊,长公主裴澜被遣放出京,宝庆公主即将上位,这、这是真的么?
宝庆裴紫也似呆住,她跪下道:“皇姐!”竟不知再说什么……
裴毓更是不知如何作想了,这个原本想的不一样,君后拉着裴澜的手跪下接旨,裴青点头道:“好澜儿,与你父后先回去吧。”
裴澜点头应下,她眼睛红肿也不知流了多少眼泪此时与君后二人连忙退下,裴青又遣了顾命大臣与监天正使,遗旨将在女皇归天之后实施,殿内只剩下了姐弟三人,裴青像裴紫(宝庆)招手道:“过来吧。”
见裴紫与裴毓跪在chuáng边,又皱了皱眉:“坐过来、咳咳……”
她二人连忙起身坐在chuáng边,裴青顺了顺气这才又说道:“想必你们有很多疑问了,我这就都告诉你们。”
裴毓拉住她的手:“皇姐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喘得这么厉害。”
裴青摇头:“再不说怕是没有机会了,不要打断我,你们姐弟一直怀疑是我夺了皇位吧……其实这皇位确实是留给宝庆的,可是母皇临终前对她很不放心,父后……嗯柳君后他一直想要个女儿继承大典,后来有了宝庆,他视若珍宝,娇惯宠溺,宝庆啊,她自小十分任xing,母皇深爱父后,一心想将皇位传于宝庆,可又怕这江山不保,她这才想到了一个妙计,就是先传位于我,等到你磨练之后然后命我再传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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