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_半袖妖妖【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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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淡一夜好眠,早早便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身边裴毓睡得正熟,从未见注意过这样的他,每日总是早早去上朝,今日她醒得早了些,见他还在身边还真有些不习惯,她的被子……她怎么和他盖了一个被子?

  裴毓的里衣领口大开,被子只盖到腰部,颜淡看着看着就觉得口gān舌燥,那自家夫君本来就样貌堂堂,平日里冷峻的眉眼如今柔和了许多,女子qíng、yù本身就容易挑拨,每日与他共眠都要躲得远远的,因为他这个王爷吧,总是穿一些luǒ、露肌肤的里衣,稍不留神碰上了,那滚烫肌肤,就像一盆开水,浇得她热血沸腾,可却不知如何缓解。

  突然裴毓叮咛一声,竟一脚踹了被子,宽松的里衣刚好遮住了重要部位,上面优美的锁骨,luǒ、露在半的胸膛,下面两条长腿一览无遗,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引人无限遐思。颜淡呼吸急促,她猛的将被子拉过去将裴毓从头到脚盖了个结结实实!

  之后又连忙拽下一点点,露出面色cháo红的一张俊脸。她心生愧疚,果然差点没把王爷憋死,看这脸红的,其实就这么一瞬间的事,哪里是憋的呢?

  颜淡抚了抚跳得厉害的心口,果断要起chuáng。可刚要下地,裴毓突然睁开双眼,一把拽住她用力一拉,她便压在了他的身上,她在他胸膛勉qiáng支起双臂,慌忙挣扎着要起来:“你gān什么!”

  裴毓脸上红霞翻飞,他真是豁了出去,发力拽着颜淡的一只手,便由自己的领口之处探了进去,按在了他的一颗红果之上!

  顿时,屋内只听得见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他二人皆是面红耳赤,谁也不敢看谁。颜淡的手心之下,是一具男儿的身体,她本能的揉捏几下,他已是粗喘起来,本将是水到渠成的事,她却像被惊醒一般,腾地跳下chuáng来,披了件外衫就往外冲去,刚到门口,就听裴毓bào怒的声音传来:“颜淡!你敢走一个试试!”

  她只顿了一下,拉开房门就跑了出去。

  裴毓又羞又恼,一脚将被子踹翻在地!

  ——————————————俺是脸红耳赤的场景分割线—————————————

  远山书局之内,颜淡端坐桌边,一手握笔,她面前有一摞白纸,纸上被滴下的墨水晕染了一大片,她却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不多时一个伙计名唤水泽的跑到她跟前,见她仍是发呆,轻轻敲了一下桌面:“驸马,文宝斋的掌柜的派人来问,今天的书抄完了么?她说明日有定下的,急用。”

  啊?颜淡回过神来,她今天一天都恍惚得厉害,这不,一本书才抄了这么一点点,早上裴毓真的吓到她了……

  “啊,你去说一下,我今日有些不舒服,晚上回府连夜抄完,明天一早给她送去!”

  “嗯。”水泽转身去了,颜淡叹气,她写小楷行楷无师自通所谓一绝,短短时日以来便给自己找了份差事,这书局中最缺的就是抄书之人,往日都是大字,一页也抄不了几个,有能力的女子不是经商就是经官,偶又读书人也是卖画写诗卫生,却没几个人愿意劳心劳力抄书挣那几文钱。

  她却不同,专写小楷,抄书速度快得出奇,抄一本书按字数算大约能挣到八十文到一百文,一千文就是一两银子,除却每日学习的时间,她一天能抄三到五本,多家书局都愿意将书送到远山叫她们平易近人的驸马来抄,因为好多买书地人也都奔着她的字才愿意买的。

  实在无心抄书,颜淡便收拾了笔纸,准备带回王府去抄,裴毓从未过问她抄书的事,她偶有时间也常常给远山抄书,她可从未要过工钱的,每次小厮们都对她的字赞叹不已,这三个月转瞬即逝,曾经担忧过的刺客,没有来过,曾经怀疑过的亲事,也逐渐习惯了,新之曾问过她,既然不信,为什么不走?

  或许是为了安逸的生活,或许是空白的记忆,醒来的那一刻就将裴毓当成了亲人,总之,她知道她不会走了……

  正回想着三个月来的点点滴滴,忽然小瓶子闯了进来:“驸马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颜淡站了起来:“怎么了?”

  小瓶子哭嚷道:“王爷突然病了,发了热,口中胡乱喊着驸马名字,驸马快回去看看吧!”

  他,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总算好了些了,妖会尽量使劲更的,亲们收了俺吧~

  风寒之症...

  小瓶子说裴毓早上起chuáng的时候就脸色苍白,jīng神不大好,后来勉qiáng支撑着上了早朝,下朝之后就一直躺在chuáng上,说身体不适,叫来了huáng大夫把脉,断言说染上了风寒,给开了个方子吧,王爷还不肯吃药,在chuáng上歪了半日竟是半粒米饭未进,这不过了晌午,又发起热来,迷迷糊糊一会儿睡过去,一会儿醒了,直喊着驸马她的名字,一直不肯吃药,他们无法只得自作主张出来找驸马回去。

  脸色苍白?早上他那个样子脸还红得很呢!想起早上他的大胆,她的心扑通扑通快跳了两下,难道是他一早就是风寒所致?风寒导致的?

  颜淡听闻裴毓生病,连忙叫新之守礼收拾了东西,登时着急起来随小瓶子回了王府,王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华丽异常,车夫盖着个斗笠正靠在车上养神,颜淡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宝庆公主的正夫,那风驸马的马车,她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个驸马一见就头疼,每次都鼻孔朝天,对她满脸的不屑,宝庆公主在场还能收敛一些,宝庆公主她一共就见过两次,都是裴毓带着她去公主府请安才见过的,给她的印象,那百姓口中有如神人的公主,在她眼里,也是神,因为高不可攀。

  她心中忐忑,加快了脚步,如烟迎上前来小声提醒道:“公主和驸马在房中探病呢,驸马快些去吧。”

  颜淡感激的点点头,裴毓府中的小厮对她那是没得说的,她在房外重新构建了一下焦急的神态,这才推门而入,听见门响,屋内几人都把目光投向了她,一女子风华绝代,正是宝庆公主,她坐在chuáng边,驸马那风站在一边正斜眼瞪着她,她连忙低头见礼,这几个月别的孩没学会,就是礼仪学得那叫一个全。

  宝庆见她低眉顺目,铁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不管怎么说,裴毓找这个女人是上门的,这在大兴是奇耻大rǔ,没有人会愿意,可这颜淡却似不以为然,,今日上朝之时就见他脸色不对担心不已,这会儿过府探望,竟见裴毓卧病在chuáng,颜淡不在府中,她整日的无所事事,就卖脸子为人抄书挣那几文钱,也不嫌弃丢脸,书局管事也是闲职一个,总而言之她与裴毓说了几次了,裴毓却不以为然,她说得多了,也懒得管了。

  “颜淡,“宝庆淡淡开口:“毓儿病了,你怎么毫无察觉么?”

  裴毓连忙替她说话:“她今天走得早,那时我好着呢,后来下朝才觉着不适的。”

  颜淡走到chuáng前,连说是自己疏忽了,又见裴毓不似往日那般qiáng势,反而柔弱地面色苍白,躺在那里竟叫她有些心疼,给他掖了被角轻声问他:“吃药了么?”

  裴毓难得孩子气的撅嘴:“吃了一副,苦死了。”

  宝庆失笑:“良药苦口,哪有甜的呢,颜淡既然回来了就多陪陪毓儿,本宫先回府了。”

  说着又仔细叮嘱了裴毓几句,颜淡送她出门,那风上了马车,宝庆示意他等她一会儿,转头对颜淡轻声说道:“你年纪是比裴毓小了些,但是女子总归是夫君的天,他一个男子虽然在朝中独揽大权,qiáng势了些,可这夫妻之道,又怎么懂得?还得是你多主动些……”

  颜淡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姐姐说的是,颜淡懂得。”

  宝庆怀疑的瞪着她:“真的懂得?莫不是敷衍本宫?”

  颜淡郑重点头,其实是真的不懂。:“颜淡叫姐姐cao心了,姐姐慢走。”

  宝庆想了想,总归是人家夫妻闺房之事,不好多说,她转身上车,向颜淡挥了挥手:“回吧!”

  颜淡目送马车离去,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莫名的怕裴毓这个姐姐,打骨子里害怕,这种感觉见了女皇都没有出现过。

  宝庆上了马车却心思如cháo,她今日探病,无意间竟瞧见了裴毓的守宫砂,他还是完璧之身,这怎么能叫她放下心来,点拨颜淡她看似明白了,可让人不总能安心,这个姑娘,年方十八,裴毓已经二十有六了,难道是裴毓的障眼法?

  那件事过去已经有五年了,她又不得不怀疑起来,难道他仍旧是那般不开窍?

  颜淡送走了宝庆公主,连忙回房看望裴毓,裴毓歪在chuáng上,见她回房,也没看她一眼。她走过去,坐在chuáng边:“怎么样了?可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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