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无谓的伤害。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qíng是?
容:他经常会顾及君臣而克制自己。
颜:……
容: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我们初次的时候……
颜:知道了,我试试(扑)
容:嗯……唔……
唐:不是现在啊喂!!!!!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容:每一次其实都很……
颜:因为会担心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被人撞破。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qíng吗?
容:经常。
颜:嗯,经常
85 那时攻方的表qíng?
容:他一脸享受。
颜:我很享受。
86 攻方有过□□的行为吗?
容:好像只有初次是。
颜:貌似……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颜:哭了。
容:很痛好吗!!
颜:我以为是高兴得哭了
容:(愣)也……也有这个原因啦……
颜:(摊手)所以说了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容:颜郎就好。
颜:容轩就好。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容:他就是我的理想。
颜:容轩很好。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容:……那是什么?
颜:不知道…
唐:我忘了你们那时候没有电…[消音]和[消音]还有[消音]都没法用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容:半年前,御花园杏花树下。
颜:半年前,御花园杏花树下。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容:是。
颜: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里呢?
容:脖子。
颜:唇,轩,你居然只是脖子?
唐:其实呢?
颜:明明是……
容:你给我闭嘴!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里呢?
容:……
颜:……
唐:懂了= =
容:唇啦,唇。
唐:鬼信你。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容:我整个人都可以取悦他。
颜:忘却君臣之礼的蛮横行径。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容:颜郎。
颜:容轩。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容:你数过么?
颜:没有。
唐:大概多少次?
颜:取决于容轩。
唐:噢= =几次?
容:……你管我!!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容:没印象了,都有吧?
颜:嗯,都有
99 对您而言H是?
容:共同入夜时必需。
颜:爱的体现之一。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容:颜郎,不要负我(手攀上颜都脖子,整个人贴上去)颜:今生今世,永不负卿(抱走)
☆、番外 争宠
盛秋。
容川满城都飘着桂香,手巧的妇人收着桂花制成了香甜软糯的糖糕,酒家取了桂花酿成了新一年的甜酒,宫中也派人敛了桂花泡入茶水,桂香混着茶叶香,溢出杯口,入口后更是唇齿生香。
容轩又是在无涯怀里醒来的。
一个翻身,打落了自己原本拿着的书卷。
“醒了?”
“嗯……”
容轩回得有些迷迷糊糊,起身抓起地上的书卷,书卷的尾页,粘上了园中的一叶落huáng,“我睡了多久。”
“一个时辰不到。”无涯道,“发觉你不动了,就想你是睡着了,一直没敢叫醒你。”
日落西山,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昏huáng的余晖穿透树梢,被析离成柔软的光束,落在渐渐被染成一片金色的园子里。无涯还坐在树边,霜白的衣上是银杏淡金的叶,白色的绸带绕眼系在脑后,遮住了眼睛,素黑的长发被绾起落在一边的肩上,他听着声音抬头看着容轩,唇边淡淡一笑。
“手。”容轩起身说道。
无涯把手伸出去,被容轩拉着起来,忽然呲了一声。
“怎么了?”
无涯笑着动了动胳膊:“被枕得有些麻了。”
容轩放松了手歪头看他:“感恩戴德吧你,全临都能被朕枕着的也就只有你了。”
无涯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歪了歪头。”
容轩一愣,惊讶得说不出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靠近了容轩,极熟练地屈指托起容轩的下巴,两片薄唇深深吻了下去。
“听到你这口气就知道你歪头了。”无涯笑道,“这两日总是动不动就睡着,怎么了?”
“朝堂的烦心事多,想到都头疼。”
无涯道:“是为了北疆的雪灯糙?”
容轩点了点头:“听冷柏告诉我,已经找到了雪灯糙的踪迹,只是现下人手不够了,我想再派兵去,可总有人进谏,要我停下这件事qíng。”
“雪灯糙不过是有那个说法,轩儿,你这样派兵远征,确实是劳民伤财了。”
“从前我还觉得千字帛也只是个说法呢。”
无涯被噎住,脸色一顿,随后笑得宠溺。
“没有雪灯糙也没有关系,”无涯轻声道,“古法中有听声辨位,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如今我的耳朵和鼻子却很灵敏,这两年下来,宫中各处我也走得熟络,早就不是刚回宫的时候那样了。”
如今的无涯,即使盲了双眼,却也已经能靠着灵敏的鼻子和听声辨位在宫中行走自如,与两年前回宫的时的寸步难行相比,早已是天壤之别。
容轩抿了抿唇道:“我想你看见。”
“我看得见。”无涯划了划胸膛,“我一直都看得见。雪灯糙不一定能治得了我的眼疾,可我记得你的样子,轩儿,我会想象的。”
容轩沉默良久,捏了捏他的手心。
“陛下,起风了。”
“我来吧。”
流芡取了披风过来,被无涯接过,仔细摸索着,脸上露出一点惊讶。
“你竟然还留着。”
容轩抢过披风披回自己肩上,转身就要走,被无涯探过来的手抓住披风扯得后退了一步。
“我就知道那天我去山谷的时候,把我抱回马车的人是你。之前还不承认。”容轩道,“山贼才不会那么好心把我送回,马车还把披风留给我。”
无涯调笑道:“若遇上的是山贼,你如今恐怕已经是哪个山寨的压寨夫人了。”
容轩伸指在无涯额间一弹:“那天救我的人估计也比山贼好不到哪去。”一边说着一边戏谑起来:“谁知道那人是不是占尽了便宜才走的。”
“那本寨主是不是该试试?”
“什——?!”
无涯一截容轩的腰,双指在他身后一点,霍地将他抱起。
“无……无涯你冷静点……”容轩被定住身形,看着无涯唇边yīn险的笑意声音都开始发颤,“朕……朕晚上还有公务要处理……你,你……”
“没关系,大不了我帮你,”无涯道,“不过陛下如果愿意一边处理政务一边让末将试试,末将也愿意效劳。”
容轩心里一凉,gān笑着把眼睛瞟向流芡:“流芡……护驾!”
流芡双手一抬:“小的打不过靖将军,要不陛下还是从了吧。”说完一溜烟跑了。
帷帐间的无涯永远都是听不进容轩的话的,不管容轩说什么,都是邀请。
“你!唔……”
被松开xué位刚一转身想要斥责,双手就被无涯捉住按在chuáng榻中,想要出口的话全部被无涯bī着咽了回去。眼见着衣衫被越脱越少,衣领一路向下打开,容轩猛地推开他,一个翻身起来按住无涯的手。
“每次到了chuáng上我就特别怀疑你其实根本就看得见。”对着他说。
“轩儿是在夸我熟练?”
“谁夸你熟练了!”容轩脸红道。
无涯轻声一笑,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早就说了,我其实看得见。”
容轩倒抽一口冷气,无涯怀着不轨的心思的手渐渐游走上来。
“你是我最了解的人,我自然更加不会生疏。”无涯说着,一举一动,引得容轩浑身一颤,不稳似的紧紧抓住无涯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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