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无异於天雷。先别提冉玉浓躺在被褥里瞪大了眼睛说:“什麽?”赵豫顿时愧疚难当,忙问:“现在到底如何?”桂太医叹息道:“王妃才一个半月孕期,方才经过与您的一番房事,耗了jīng元动了筋骨,导致伤了胎气。好在并不太严重,卑职这就去开个方子为她稳胎,随後再好好休息调养几天,也就没有大碍了。”赵豫心虚的连连点头也就无心去管他的不恭了,忙催著他去开方煎药。桂太医下去了,赵豫扭头看见冉玉浓瞪著眼睛望著自己,一愣,才反应过来。忙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问:“好些了吗?”冉玉浓颤著声问:“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告诉我,否则我定跟你没完。”
这话一字一句,说的是斩金截铁。事到如今赵豫知道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心知瞒不过去,想著也不能瞒著冉玉浓让他做个糊涂妈妈。想了想,只好老实说:“还记得昨日你突然呕吐桂太医和几名民间医师为你诊治吗?他们说,你这是开始妊娠,也就是说,玉浓,你怀孕了。”
此言一出,冉玉浓头上如遭五雷轰顶。他张大了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我是男的啊,这一定是弄错了,我怎麽可能怀孕,我是男的!”说著说著,手边伸出来在虚空中胡乱抓舞。赵豫忙一把按住他,随後想了想,说:“开始我也将信将疑,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这样讲,何况今天桂太医又说…又说因为今早,你动了胎气了。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冉玉浓还是胡乱摇著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男的。”竟然是听不进他的话了。
赵豫急了,提高声音喊了一声:“玉浓!”音量极大,将冉玉浓镇住了,怯怯的望著他。赵豫心软了下来,随後弯下腰,俯瞰著冉玉浓,郑重而深qíng的说:“听我说,现如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们都弄错了,你好好的并没有怀孕。第二,就是你确实天赋异禀,有著雌雄合一的身体,十月孕期一过,瓜熟蒂落,会产下我们的孩子。若是第一种结果,那我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为你终生不娶。若是第二种,玉浓,你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们名正言顺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让我赵豫耗尽一生来照顾你?”
他恳切而专注的望著冉玉浓,冉玉浓全身被他的身影笼罩,竟是怎麽都脱不开身。终於呐呐回道:“你说要娶我?可…这……这太突然了,我原本是个男孩的,可现在你告诉我我是雌雄同体,还…还怀著你的孩子”说到这,他脸不可抑止的红透了“我虽然心里觉得你确实是不同的,可是做女人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这,这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说完扭过头去,脸贴著枕头不说话。赵豫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不能心急,便叹了口气说:“好吧, 你先好好想想”停了停,又说:“可是无论如何,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我赵豫要把自己的一颗心都jiāo给你你!愿意一辈子爱你疼你,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这件事,不会因你是否愿意答应我的求婚而改变。你一定要记住!”chuáng榻上的身影微微震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应。赵豫守了一会,终於叹口气转身要下去。突然背後飘过一声细弱的声响:嗯,知道了!
於是一整天两人便再未谈论这件事,到了晚上,一行人下榻在一处馆驿。赵豫仍旧熟手的为他浣洗宽衣送上chuáng,随後也躺了上来。帐内一时无话,许久,冉玉浓才幽幽问道:“若是我答应了,是不是以後在众人面前,得像现在这般,做女子装扮?”赵豫心头一紧,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回答:“是!”冉玉浓叹了一口气,又不说话了。赵豫急了,脱口而出道:“可我能光明正大的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众人也不会因为我对你的满腔热忱而对你诸多责难。还有我们的孩子,他也会是名正言顺的晋王嫡世子。你知道吗,知道你怀孕了,我有多麽的谢天谢地吗,只因为你可以孕育一个孩子,一个带著你我血脉的孩子。这意味著你我的血脉终於融入一体,玉浓,求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吧!即使…即使日後,你找到了你的意中人,来找我放你离开的时候,他也会是你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足以抹杀我心中的撕心剧痛,成为我余生的慰藉。我赵豫此生没有求过什麽人,可是此刻,我求你。”说著,他居然这麽从被褥里爬出来,跪在冉玉浓身边,就朝著他低头磕下去。
冉玉浓慌了,忙起来制止道:“好好的这是做什麽?你是个王爷,怎麽能随便对人下跪磕头呢?快别这样了。”赵豫顺势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语气缠绵又哀婉的说:“在你面前,我永远不是什麽王爷,只是一个时刻等你垂怜的无能男子。玉浓,发发慈悲吧,求你!”他的眼神是那麽的忧伤,他的语气是那麽的哀切,冉玉浓怎麽能硬下心来拒绝。他依偎在赵豫怀中,终於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紧紧地抱住他,沈沈的说了句:“多谢!”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慡的将头带帏帽的冉玉浓扶上车後,转身耽误了一下去找了桂太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不是王妃怀孕的这些日子,本王都不能亲近他与他行房?”桂太医愣了愣才说:“倒也不是,只是王妃现如今胎气未稳,所以只能适量。且不可大动,不可急躁,也要注意不可扭著腰,总之,不能过於粗bào激烈就是,次数也不能多。”赵豫点点头,心满意足的转身上了马车,桂太医瞧著他挺拔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府(补完)
百度你个贱受,被爆jú爆到死吧!!!!
大队又一次出发了。马车踢踢踏踏的走了半个时辰,赵豫又开始动起了花花肠子。看了看在一边认认真真的习字的冉玉浓,他想了想,先亲热的靠过去,从背後抱住他。冉玉浓正用功呢,被他一抱手就乱了。忙放下笔墨,去拉他的手说:“做什麽呢?”赵豫手温柔而qiáng势的揽住他在怀里,低低的说:“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玉浓,我现在真幸福,真的!”冉玉心头一软,手便放了下来,笑著说:“好好的说这个?”赵豫呵呵笑著说:“有感而发嘛!刚刚看著你就坐在我身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那麽恬静安然的模样,我心里解觉得充实欢喜。”
冉玉浓微笑著叹息了一下,终於说:“你的这份qíng意,无论如何,我定会珍惜!”赵豫笑了,继续抱著他不放。随後手臂一使劲,便将他抱到自己膝上来了。冉玉浓有些意外,赵豫一只手却已经覆上了他胸口,随後握住他一只rǔ揉捏道:“这里今天涨奶了吗?”冉玉浓红了脸,忙要拉他,赵豫笑著说:“我们都成了这个关系了,还要扭扭捏捏的吗?”说完,竟然已经开始去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无法,想想他们两人已经多次jiāo媾,再推脱反而显得矫qíng,便只好放下手说:“那…你只能吃……别做其他事啊!桂太医都说了,现在不行。”说完,脸都快成熟透的虾子。赵豫眯眼笑著点头说:“那是当然,不为孩子,就为你的身体我都不能这样了。”
话是这麽说,可是脱他衣服的时候手真是一点都不留qíng。不一会冉玉浓又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他急了,说:“你脱我裤子做什麽?”就要挣扎著去抢,可一抬起身体,双唇便被吻住不放。待到冉玉浓被他吻得身软腿软,无力反抗时,赵豫终於松开了。望著气喘吁吁的冉玉浓,深qíng款款的说:“让我看看你,摸摸你。玉浓,我的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我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都拥你入怀,抚摸你,吻你。”然後再狠狠的要你要上一万次。他在心里默默的将话说完,面上还是一副柔肠万千的模样微笑著。
冉玉浓红著脸,低著头,还是摇头说:“不行,现在不行,桂太医说了,这几天都不能太剧烈的。你且先忍忍好吗?”赵豫笑著躺在他身边,说:“我知道,我今天不会做到最後。你只让我看看,亲亲你就好。”瞧冉玉浓还是没有松动,叹口气加了句说:“否则到了京城,恐怕我就多少时间再看了。”这话一说,果然冉玉浓便注意到了,忙问:“怎麽?”赵豫摇头说:“梁王既然要造反,他的封地离晋地最近,届时肯定是要先过晋地,直bī京城。我既然受封为晋王,自然要领军出战,这一去恐怕至少要一两年不得回。因此怕是不能与你相见了,我就想,趁著现在还有时间,多看你几眼。这样等到了战场,我也有个念想,不至於太寂寞了。”
他这招哀兵计一出,冉玉浓果然就范。他终於点头道:“那,那你别真的那样了……”赵豫点头,说:“当然不会!”冉玉浓便乖乖的在软榻上躺好,任赵豫的一遍遍的从身上来回扫过。赵豫看到很认真很投入,神色肃穆仿佛是在鉴赏一副名画。每一处颜色,每一笔线条都要细细品味。在他炙热的眼神笼罩下,冉玉浓觉得身体都开始发烫起来,顿时害羞的闭上了眼。赵豫yín邪一笑,柔声说:“宝贝,睁开眼,别怕。这没什麽好害臊的。来,好好看著我。”他温言诱导著冉玉浓睁开了双眼,怯生生水汪汪的目光让赵豫心头都开始发烫。他低下头去细细碎碎的吻著冉玉浓的脸颊嘴角。冉玉浓仰头看著赵豫放大的俊脸,还有他身後那bī仄的车顶。耳边还有达达的马蹄声,合著他们两人的心跳声,三个声音慢慢的融在了一起。渐渐的,冉玉浓安定了下来。湿湿热热的吻雨点样落在脸上,痒痒的。他突然笑了起来。这倒是让赵豫有些意外了,他问:“怎麽了?好好的怎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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