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冉玉浓,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冉玉浓被他看的面皮发烧,忍不住低下头。赵豫追问:“你真的不明白吗?”冉玉浓想了想,说:“也不是,我知道的。只是…只是我确实受不住。你…你太用力了。”赵豫忙接过来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吓著你了,可是玉浓,我真的真的再忍下去,就要折寿了。”他又露出一副qíng痴的模样,弄得冉玉浓再不好斥责。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那…以後稍稍节制一些为好。你我也不是铁打的。”赵豫得逞的笑了,亲亲他的发鬓说:“我知道了。”
吃醋
赵豫年轻的时候
真是又yīn暗又偏激啊
倒也不是赵豫突然转了xing好说话了,而是他终於能放开肚子大吃一顿,酒饱饭足,自然就比较好说话了。两人沐浴完毕,他抱著冉玉浓上了chuáng又补了个眠。冉玉浓想穿上衣服,他抱著坚决不让,说:“不让我碰,难道连看看都不给了吗?我就抱著,不做别的,你好好休息。”冉玉浓没法,只好luǒ身睡下。赵豫怀里抱著个大宝贝,也心满意足的睡了。到了第二日,果然再没有毫无节制的求欢纵yù,不过倒也不是他真的改过,而是已经在家呆了很久,必须要出面上朝去处理一些事务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先走了。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慵懒的下了chuáng,收拾打扮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就没有再鬓上cha流苏步摇金凤簪之类的东西,而是简简单单的戴上一朵鹅huáng绢制牡丹,发髻後面再cha上一支点翠蝴蝶璎珞流苏钗。再几只镶宝钗便完了,耳环也只是两片金叶子。一双腕子各自带上两只绳纹玉镯。手掌上的细小伤痕早就消了。茧子也被用一把小锉刀一点点小心的去掉。如今伸出去,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双手也曾是做过苦工的。也被戴上了两只玫瑰金镶蓝冰种红纹石戒指,一只纯金镶彩宝千瓣莲戒指,一只白玉浮雕指环。头饰可以简单,衣服却不能乱。最终内里一件瑟瑟短襦,一条过胸樱糙软缎宽幅长裙,裙上绣出大朵白芍药。腰上再系上一条魏紫腰带,缀上一个打著流苏的蝴蝶佩并两个兰花香囊。再外则是一件丁香色暗花织锦对襟大袖衫,看著简单又华贵大方。
待到赵豫回来,瞧他这样打扮又是一阵赞叹。瞧了瞧,又说:“衣服好,就是眉毛没画好,来,我来给你改改。“说完就拉著冉玉浓坐在梳妆台前。冉玉浓扭捏的坐下了,赵豫兴致颇高的一个紫檀盒里拿出一块螺子黛,先是在冉玉浓眉毛上虚晃了几下,後终於凝神静气的动手。冉玉浓瞧他这幅认真的模样,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赵豫故意瞪了他一眼,说:“别嬉皮笑脸的,打扰我做事。”冉玉浓这下更觉得有趣,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好不容易画好了,冉玉浓对镜一照,两条远山眉眉尾修长,几乎入鬓。顿时扫去了他面上的残余稚嫩之色,显得大气风流。赵豫从他身後笑著揽住他腰身,邀功道:“如何?为夫的手艺不错吧?”
冉玉浓点头赞叹:“确实不错。”末了歪歪头,有些许探询的问道:“你以前,常这样给别人画眉吗?”赵豫一愣,转念突然一喜,忙笑著搂紧了他,问:“吃醋了?”冉玉浓低头想了一会,终於点头说:“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是有些不太高兴。”赵豫大喜,抱著他喊了声:“太好了!”冉玉浓苦著脸说:“好什麽,筠瑜白教了。”赵豫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悄悄的说:“你能为我吃醋,我很高兴。”冉玉浓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说话了。赵豫心qíng大好,笑著解释道:“我从来都没给别人画过眉,你是第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後一个。”冉玉浓扭过头来不信,说:“第一次画就能画这麽好吗?”赵豫摇头说:“如此说来,娘子原来如此不了解为夫。难道你不知道为夫最善丹青吗?不信我画给你看。”
说完他伸手从桌上拿过一盒胭脂,用指尖沾了点,随後笑吟吟的说:“好好瞧著你相公的手段。”说完伸手在冉玉浓锁骨上点出一点胭脂印,随後再稍稍涂抹一下,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便开绽在他锁骨处。冉玉浓惊喜的赞道:“好厉害!”赵豫一听就更为自得了,得意洋洋的继续涂抹。於是又一朵含苞桃花也出来了。冉玉浓很高兴,喊道:“再画一朵再画一朵。”赵豫得了他鼓励就更有劲了,连连又画了好几朵。直到指尖一路下滑,来到胸口处,看著隐隐露出的苏rǔ,还有那条深深的沟壑。眼神突然一暗。冉玉浓还不知道危险,催促道:“再画啊,你还会画什麽快画给我看。”赵豫突然手一伸,从他领口钻进去,掐住他一只rǔ,随後喘著粗气哑声说道:“我会画很多,可是一定要是在最好的画纸上。”屋里伺候的人都悄悄退出去了,最後走的人将层层帷帐放下。
冉玉浓立刻红了脸,忙要将他的手抽出来。赵豫哪是能顺他意的?抽手出来却是抓住他双腕扭到背後锁住。然後空出一只手来就要扯他腰带。冉玉浓还要挣扎,可他过了这一年不知为何,力气都小了许多,一时间挣不开。赵豫已经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在背後松松缚住。冉玉浓张口要说话,已经被赵豫一吻狠狠堵住。一阵唇齿纠缠,冉玉浓便就范了。赵豫看著气喘吁吁的他,点点他的饱满双唇哄到:“乖,让为夫画更美的画给你看。”随後,缓缓的,又是极qíng色的将他的衣物从身上褪去,挂在胳膊上。待脱下裹胸时,赵豫将它叠好收到了自己怀里,调笑道:“这裹胸我喜欢的很,要好好收著。”冉玉浓羞涩难当,只低著头不语。
桌上的一切盛著颜色的盒子都被打开了,赵豫选了其中一盒石榴红的。沾了一点到手指,随後笑著对他说:“此刻虽是三月,还不到牡丹开的时节,可让为夫为你画一株如何?”冉玉浓红著脸半天才说了句:“讨厌!”赵豫笑著,捏住他一只rǔ头搓揉,惹得他一阵惊喘,随後本就红肿未褪的rǔ头又开始发硬了。赵豫邪笑著说:“就用这rǔ头为花蕊,为夫在这凝滑玉rǔ上做一朵牡丹。”随後比划了一把,又摇摇头说:“不好,这rǔ头颜色虽然粉嫩可人,可是还是稍稍淡了点,待为夫给它加点颜色。”说完已经一口咬了上去。
冉玉浓一声惊叫,尾音未消又转为一声慵懒的娇吟。只觉得rǔ头湿湿痒痒的,偏一条舌头又尽往rǔ尖上的褶皱里钻,刷过内里更加敏感脆弱的地方,直带起一阵阵轻微苏麻。後赵豫一阵吮吸,只吸得他舒慡的要叫出来。赵豫这次存了心要好好逗弄这rǔ头,自然是白帮花样上场。一会用牙关轻咬,一会用门牙细磨,再用舌头细扫。一颗小小的rǔ头,竟然被他足足逗弄了一刻时。待他终於松开时,果然已经红肿如熟透石榴。他满意的伸指在上面轻点一下,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声呻吟,赵豫笑道:“这下颜色就好了。”冉玉浓喘息著含羞带怯的瞧著他就是没有说话。
赵豫兴头极大的在他rǔ上一阵涂抹,随後将他的身体扳向镜子,说:“看,如何?”一朵以rǔ头为蕊的红蔷薇便出现在他饱满坚挺的rǔ上。雪白细腻的肌肤,红豔娇媚的蔷薇,两相照应各自都惊豔夺目。赵豫看得心动,忍不住低头去吻了一下,再抬起头,唇上也沾了一抹红。随後笑著说:“一朵还是孤单了些,看我再加几朵。”随後手不停歇,陆续在他rǔ上,小腹上,腰侧画上了一朵又一朵粉色,朱色,正红的蔷薇。直到画了形状大小不一的三四朵蔷薇,随後轻抚著冉玉浓侧腰笑著说:“这才是世间最好的画纸呢。真不想就此停下。”gān脆一把将冉玉浓的下身衣物也扯了,只让他背缚著手,赤luǒ著身,坐到梳妆台上。随後拿起一块螺子黛,笑著说:“有花无叶怎麽行?待我添上。”随後又开始忙活。
冉玉浓小声的喘息著,如果说先前赵豫用手指在他身上涂抹,一点点似有若无的触摸撩起他心痒,那这螺子黛紧贴著肌肤,涂涂画画,感觉变更加清楚,也更加的明显。他低低的泻出一声声娇吟,绘满豔色玫瑰的胸口急促起伏,腰肢轻轻扭摆,模样妖豔煽qíng。赵豫不为所动,继续在他身上涂抹。甚至一路画到了他腿间的粉jīng处。
媚吟了一声,冉玉浓原本微微阖上的双目睁开,赵豫已经将他粉jīng握在手里,螺子黛在上面图画。这粉jīng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抖了两下站了起来。可恨赵豫又不理会了,继续往下涂抹,一路滑过敏感细腻的大腿内侧,转到他身後,手一使力,便将他转为背对著自己,跪在梳妆台上。将他臀部抬高。小心戳了戳羞涩的媚xué小嘴,笑道:“这里还有一颗小花蕊呢,待我再好好图画。”冉玉浓“嗯~”的一声娇吟,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眼前铜镜里身影晃动,胳膊被扭到身後束缚住,曲线愈发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开满了妖豔的红蔷薇,最显眼的,则是心口上的那一朵。以rǔ尖为蕊,层层开绽出jīng致娇嫩的花瓣。rǔ尖饱受蹂躏,此刻肿的有右边的一倍大,颜色也深得胜过胭脂,更显得yín靡。蔷薇之下是蜿蜒的荆棘,纵横jiāo错爬满他全身,连腿间的粉jīng上,都被缠绕了几道。若说赵豫果然是於绘画上有技艺,这花这叶果然形神具备,栩栩如生。再加作者显而易见的yín邪心思,明显流露出香豔迎chūn的气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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