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今晚就要你了!」玉寒宫突然嚷了一声,然後双臂死死抱著刑昊天的腰,「行!就要你了!走,咱们房里快活去!」
刑昊天低头看了他一眼,衣服被蹭得皱巴巴的也没说什麽,一只手搭在玉寒宫肩上也没阻止。
「看来他是看上我们公子了。」程煜咧嘴一笑,「他自己都愿意了,你这老板还cao什么心?」
宋庭毅恨不能上去一巴掌抽醒玉寒宫。他把人往火坑外拉,偏偏有人自己往火坑里跳!
这时一直沉默的刑昊天突然开口,却只说了一句:「银两加倍。」便带著玉寒宫离去。
要是平时碰到这麽豪慡的客人宋庭毅是再乐意不过,可偏偏是在这种qíng况下。眼看著玉寒宫要先失恋再失身了,宋庭毅决定先不管其他准备先把人弄回来,结果刚上前一步,眼前突然一晃就被人挡住了去路。
对方身手之快让宋庭毅心中暗自吃惊。
程煜缓缓走到展风身後,看著宋庭毅微笑著说:「老板,我们公子想做的事从来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你这里本来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又何必要……」
「你听你们公子的话是应该,」宋庭毅打断他的话,「但我却不能不救我的朋友。」
程煜眨了一下眼,随後又放松一笑,说:「你的心qíng可以理解。但是,有时候也要量力而行。」他伸手拍了拍展风的肩,「你的武功不弱,但不是我们俩的对手。」
他的话听著似乎是太自傲,但语气却再认真不过,宋庭毅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如果只是一人说不定他还可以应付,但是两个人一起的话他绝没有胜算。
点了一下头,他说:「没错,‘清风阁’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但是gān的从来都是你qíng我愿的买卖。刚才那人并非我这里的人,就是给再多银子我也不能把朋友卖了。」
谁知听到这里程煜突然笑了出来,一只手搭在展风肩上半靠在他身上,看著宋庭毅说:「你自己也说了是‘你qíng我愿’,刚才他嚷嚷著要开苞就往我们公子怀里钻,这难道还算不得‘你qíng我愿’?」
宋庭毅再次在心里将玉寒宫抽了十几个来回,正要再开口,却不经意间看到了男人手腕上一处标记,虽然只是一瞬,但他皱了皱眉,看著眼前的两人问:「你们是‘天刑教’的人?」
展风眼神稍稍一变,仍旧没有开口。程煜倒是疑惑了一声,「你知道‘天刑教’?」
「天刑教」在江湖上一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比起某些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门正派,在普通百姓中知道的人绝对算不上多。但这并不意味著「天刑教」无名无势,只不过在名门正派眼中,看似神秘的「天刑教」则是名副其实的「邪教」,多年来一直是江湖武林正派人士的唾弃和忌惮对象。
知道「天刑教」的人不多,即便是知道也不见得了解多少。而「天刑教」教规中有一项就是凡是教中成员必须在身上纹上象徵「天刑教」的蛇形图腾。至於纹在哪里则可以由自己决定,除了「天刑教」的人以外知道这个图腾的人并不多。
程煜的图腾纹在手腕内侧,比起其他人算是个招摇的地方。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被人认出来。
他打量著眼前的宋庭毅,问:「你是如何知道的?」
宋庭毅没有回答,看了一眼刚才刑昊天离开的方向,虽然已经不见踪影,但对方的身份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就算不是他想的那样,能让眼前这两个「天刑教」的高手如此恭敬的跟随左右的,地位也绝非一般……
那边三人还在周旋,刑昊天已经把玉寒宫带上了楼,他凡事讲究,做这事自然不会随便找个地方将就,而上好的房间都是在楼上。
上楼时,玉寒宫醉得像滩烂泥,两条腿都迈不动步,拖都拖不走。磕磕碰碰了几次让刑昊天不耐烦了,停下来,手上一用力,把玉寒宫扛到了肩上。
「晕……」肩上的人发出一声挫败的呻吟,声音有种酒醉後的软糯。
刑昊天表qíng未变,稍稍加快脚步扛著玉寒宫一路旁若无人的上了楼,走到尽头一间僻静的房间门口,刑昊天推门而入,借著门外的灯光能看到房里乾净整洁,放的家俱摆的物件也都是jīng致的东西,不像是普通的客房。
刑昊天并不在意这些,反手关上门之後,走到chuáng边把玉寒宫放到了chuáng上。虽然没有用力,但也不是轻手轻脚。
「咚」地一声,玉寒宫便大字型躺在chuáng上了,他原本迷迷糊糊睡得正香,被这麽一摔微微睁开了眼,但感觉到身下柔软的被褥马上一翻身找了最舒服的姿势一条腿骑在被子上睡了。
刑昊天把桌上的蜡烛点著了,转身回到chuáng前,站在chuáng边看了一会儿玉寒宫,然後伸手撩起了後者的衣裳,颜色虽然朴素料子却是上等,一抹笑意从眼中一闪而过,他手上一用力,把衣服从玉寒宫身上扯了下来。
玉寒宫的衣服本来就是随便穿上的,几下子就被扒得jīng光,趴在chuáng上翘起光溜溜的屁股。刑昊天低头打量著男人的身体,四肢修长、腰肢纤细,手臂和大腿上均匀而不夸张的肌ròu说明是个练武且jīng於保养的人。
玉寒宫有副好身材,当然,刑昊天最感兴趣的还是他的屁股。
烛光下圆润的两团微微翘起,刑昊天来了兴致,开始动手解开了自己的衣服。虽然这原本应该是chuáng上的人做的事,不过现下看来是不行了。
脱下最後一件衣服一挥手甩到一边,刑昊天上了chuáng,一个翻身压在了玉寒宫身上。後者是趴著的姿势,他的下身正好抵在了玉寒宫的臀上,坚实滑腻的触感让刑昊天眯起眼,缓缓挺动腰部在男人身上磨蹭著,一点一点刺激著腿间的yù望。
当男人硕大的yáng句抵在玉寒宫股fèng间来回摩擦的时候,浓密的黑色毛丛弄得玉寒宫痒痒的,倒也不是难受,只是说不出来是什麽感觉。半梦半醒之间,他忍不住动了动,屁股还往上挺了挺。
刑昊天眼神一暗,忍住马上骑在身下人身上抽cha的yù望,伸手来到玉寒宫身下握住了他垂在腿间的那根。
轻拢慢拈,又揉又捏,像是把玩一个新奇物件一样,很快就弄得那玩意起了反应。玉寒宫轻吟一声,自己翻了个身侧躺著好让弄自己下面那只手更方便点。
看到他这副样子,刑昊天扬起嘴角笑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继续。平时的刑昊天在chuáng上绝对不会有这种閒心,向来都是别人伺候他,只不过今天见到玉寒宫就有了这个兴致。
而玉寒宫以为又是哪个小倌在伺候自己,躺著享受了一会儿之後,在chuáng上习惯主导的他一个翻身把刑昊天压在了身下,低头在後者胸前啃了起来,往日里风花雪月时练出的手段全使了出来。
刑昊天也没拒绝,看著身上的人像猫一样在他身上又咬又舔的,半是享受半是好笑。直到玉寒宫在他脖子上磨蹭了几下之後,抬头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刑昊天迷起眼,伸手捏著玉寒宫的下巴,用拇指蹭了蹭他的嘴唇,扬起嘴角说:「下次得让你这张嘴好好含著我的东西……」说完把食指伸进了玉寒宫的嘴里。
不用多说,玉寒宫自觉地含住了他的手指吸了起来。
刑昊天满意地看著他,低声指导:「不仅要吸,还要舔。」
於是,玉寒宫又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从指尖缓缓向下舔过指腹,反覆来回几次之後,竟然又重新含住了轻轻摇晃著头颅动了起来,一进一出的动作和节奏仿佛像jiāo合一般,还不时发出色qíng的声响,挑逗著男人的qíngyù。
刑昊天看著眼前的人,说yíndàng那张脸上又有一股清高,说不yíndàng偏偏又这麽会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恨不得玉寒宫舔的是自己胯下那根。
就在刑昊天要有所动作时,玉寒宫却先一步吐出他的手指,看著他笑得眼都眯起来了。
「宝贝儿,自己伸到下面去把那儿弄松了~」
刑昊天第一次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换句话说就是无语了。
而玉寒宫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表qíng,反而一手搂著刑昊天的肩一如平常调戏小倌一样,「多弄一会儿,等下哥哥我好cha得你舒服……」
终於,刑昊天轻笑了一声,低头看著他轻声问:「怎麽个舒服法?」
玉寒宫嘻嘻一笑,「哥哥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说完一低头把男人胸前一颗rǔ珠含住了。
胸口一热,刑昊天微微皱眉,并不是不舒服。以往上他chuáng的男人女人虽然都是百般迎合,但谁都不敢和他玩这种qíng趣的把玩戏。
扬起嘴角,他伸手抚摸著玉寒宫光洁的背脊,像是鼓励一般。
玉寒宫在刑昊天胸前来回舔拭著,後者腿间的yù望已经完全觉醒,抵在他腿上蓄势待发。
刑昊天正享受著,问了一句:「这张嘴这麽会吸,到底伺候过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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