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著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後要让你打他屁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屁股,让他淘气。然後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著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於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著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麽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後禀告道皇後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著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著,自己却迈著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後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後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huáng昏了,赵豫仰著头呆呆望著昏huáng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盯著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qíng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fèng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第十六章:书房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著地下稳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奶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著,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於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奶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著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後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後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chuáng前。
从此以後,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著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後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著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著自己微笑,摸著他带著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胸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qíng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於後宫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後宫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後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著。宫门外却常有一些借著给皇上皇後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後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著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後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qíngyù之花,从里到外都透著“yù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xing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yù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yù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yù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於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yíndàng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jiāo媾都能得到yù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一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後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後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chūn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著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chūn。宫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著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著寸缕的làng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著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著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後会暗暗使劲,在他胸前柔软的rǔ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後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後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後,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rǔ凑近,更是扶住rǔ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rǔ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rǔ汁。尝够之後,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rǔ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後,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後,又转移目标,到rǔ头下饱满的rǔ房,在洁白的rǔ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rǔ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rǔ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xing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胸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著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著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著。到後来gān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胸rǔ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jīng,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jīng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著粉jīng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jīng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jīng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jīng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cháo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ròu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著脸点点头,推著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ròu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著ròu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後庭那麽窄小的媚xué,给自己带来如山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摸索著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著他,看他先是呆呆望著自己的男器,後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著那ròu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著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ròu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粗又长,只能勉qiáng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著ròu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ròu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ròu刃,抬头怯怯望著赵豫,眼神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著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著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xing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rǔ凑近赵豫的ròu刃,将那条物事置於自己rǔ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豔qíng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ròu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ròu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rǔ夹紧ròu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rǔ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後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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