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时一刻:终於梳妆完毕,头上被cha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後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宫妃嫔们请安。
辰时二刻:终於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xing的伸出双手,让他抱到腿上。那人拿起一只银匙,就做出喂饭的架势。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著宠著。想到他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他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麽,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著自己因家务而长著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後来他别热衷於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著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著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绿光的饿láng。最好还是别理会。其实开始并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崇光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有空闲就该休息一下。像是这麽想啦,可是他一听说做养护就要全身脱光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就一跳三尺高的坚持要亲历其为,怎麽劝都没有用,只好由著他了。
巳时二刻:护理完成,崇光两眼发直的盯著我身体看,手上的抹胸几乎要被扯破。看起来他正在进行天人jiāo战。最终是理智战胜shòuyù,忽略在我胸前掐的几把,他最近的定力确实有所增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穿好衣服後,给了我一个漫长的湿吻。两人来到殿後空地对练了一套鸳鸯剑。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御书房。
午时一刻:去花房看自己种的茶花不知道怎麽样了。终於可以拿到自己被允许可以拿的最重的东西:剪刀!!
午时三刻:洗洗手,等崇光回来一起吃午饭。照例被他抱到腿上互相喂饭。喂完之後,漱口,擦嘴,然後被抱上chuáng。或许是为了发泄上午憋急的火头,一般这个时候他格外的用力。完了都不肯拿出那东西来,耍赖要呆在里面。被折腾的没力气了,gān脆就随他了!!
申时一刻:起chuáng,见崇光不在chuáng上,知他是去了书房批阅奏折,便去找他。jiāo换了一吻後,坐在他身旁安静的习字。
申时三刻:被他招呼过去,扯到怀里拉开衣襟。知道他想gān嘛,主动送上双rǔ。
申时四刻:坐在他怀里看书,尽量无视衣衫半褪的自己和还在身上游走的一只毛手。
酉时:晚膳,尽量多喂他吃了些东西。其实他每天都很辛苦,需要多补补。
酉时三刻:趴在他腿上,被清理後庭。qiáng忍住呻吟似乎没有效果。後来来浴池的时候还是被压著做了一回。
戌时二刻:还在被压著做,他说是我太诱人了,我看是他太容易发qíng了。
亥时三刻:这还有完没完,我she得手脚都软了,他还在做做做!!发脾气威胁再来就七天不准碰我,终於吓退了他。得到了清净,困意立刻袭来。迷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腿,顺从的张开,有人温柔的用热手巾擦拭下身,在後庭里填上两样物事。知道是他,心里一阵甜蜜,想著今天确实太累,明天在chuáng上再好好补偿他入睡……
番外:十三年後的H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著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著他,好整以暇躺在chuáng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著浴巾围绕著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gān後,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luǒ身体,神色自若的迈著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chuáng走来。赵豫看著他走到chuáng前,抬腿上了chuáng,侧著身体依偎著只裹著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宫女放下chuáng帐,隔著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後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著。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著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麽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jīng变的吧,为什麽这麽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摸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著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qíng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jīng,告诉我你到底使了什麽妖法,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这麽多年都不见醒?”
冉玉浓被逗乐了,笑著说:“果然是痴呆了,看嘴里都胡说些什麽?”又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会这样对我说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恐怕早就被当成怪物烧死了,”他伏趴在赵豫怀里,动qíng的说:“崇光,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总算没有太薄待我,让我遇到了你。而你又这样爱著我,宠著我,护著我,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生都不再孤苦伶仃,漂泊不定。让我总是幸福的想哭。唉,我该怎麽报答你呢!”
赵豫摇摇头说:“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开始说傻话了。要这麽算,我也要谢天谢地了。
我要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还给我生了一群孩子。琪儿瑞儿他们都那麽聪明听话。让我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让我在这皇宫之内不会觉得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还有……”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正听得入神的冉玉浓追问道:“还有什麽?”
赵豫色色的凑近冉玉浓的双rǔ,对著其中一颗软软的rǔ头chuī了一口气。被他吮吸玩弄了十几年的rǔ房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怎堪他这样的挑逗,迅速变尖变硬挺立起来。“还有真高兴上天给了你这样销魂的身子,让我这十几年过的真是无比的快活啊!”冉玉浓笑捶了他一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豫故作严肃的摇摇头说:“面对如此尤物,柳下惠都要动qíng,何况为夫乃堂堂大丈夫呢?”末了他感叹的说:“真是,看这双眸,永远都是目含chūn水。这嘴唇,如此的丰润诱人亲吻。”他亲了亲冉玉浓的嘴唇。
“还有这肌肤,香滑细腻,让我总是摸不够。”流连的大手由肩颈滑向胸前挺立的雪白双峰。赵豫抓住一只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这双rǔ,被我这样玩弄了这麽多年,也不知道喝过它多少奶水。为什麽还是这样饱满丰挺呢?”冉玉浓已经舒服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rǔ头随著他的把玩流出一些rǔ汁,被赵豫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手又滑向冉玉浓的小腹处来回厮摩。
“这里曾今为我怀过八个孩子,为什麽却还是这麽光滑呢?”其实还是有变化的,频繁的生育虽然没有让冉玉浓身材走形,但是小腹处还是微微凸起了,原本紧致得发硬的肌ròu也变得柔软。但这也更让他的下身腰臀显得曲线玲珑。
“还有这里”赵豫的手绕道他背後,抚摸著他的翘臀。十几年的享受的欢爱还有生育。他的臀部由年少时的紧窄变成现在的圆润丰翘。“藏著我的销魂窟的地方,自己本身都这麽销魂。”在他臀间狠狠拧了一把,让冉玉浓吃痛瞪了他一眼後,一根手指刺进臀间,摸到藏在里面的粉色媚xué。沿著xué口画著圈,待到xué口软化後,才探了进去。一进去,就被xué中内壁紧紧纠缠住。xué口更是不停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赵豫费了点功夫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舔了舔才说:
“这里都被我gān过不下万次了,却还是如同处子般紧窒cháo热,又像个dàng妇一样风qíng万种。玉浓啊玉浓,你叫我如何不对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恐怕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啊!不过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
冉玉浓早就被他的一番调qíng弄得xing致大动。听完这段话,一把将他推起,眨眨眼,说:“相公怕会死在妾身身上吗?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豫扬眉一笑:“娘子有什麽办法可避得为夫死於花下?”冉玉浓狡狯一笑,俯身在赵豫的硕大ròu刃上吻了一下,说:“让妾身先死在相公身下不就可以了吗?”
赵豫脸色一沈:“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冉玉浓一笑,火辣辣的挑逗眼神直盯著赵豫,身体却翻转过去,背对著赵豫面朝下的趴在一堆靠枕中,臀部却抬高,正对著赵豫的视线。冉玉浓反手伸到自己曲线圆润的臀间,将挤在一起的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正一张一合的媚xué。扭过头对赵豫媚声央告道:“妾身这里有些瘙痒难忍,还劳相公您挠上一挠才好。”
赵豫“轰”的一声,yù火烧遍全身。他上前掐住冉玉浓的纤腰,厉声问道:“谁教你这样的yíndàng的?”也不管冉玉浓的回答,拉起浴衣衣摆,露出迅速站起的ròu刃对准媚xué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早已经饥渴难忍的媚xué亟不可待的纠缠上来唯恐它离开,xué口更是勉力收紧,内壁也缓缓分泌出散发淡淡幽香的yín水。让赵豫的每次拔出都带出一朵美色ròu花,然後又被大力捅了进去。
冉玉浓开始来扭著腰臀卖痴卖乖的说著“夫君误会,妾身只是想要解一解痒气”到後来就完全顾不上了。随著赵豫驱动著ròu刃的大力抽gān带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他只能甩著头发出一声声yíndàng的呻吟和làng叫。背後式是可以进入的更加深入的一种姿势,带给冉玉浓的快感更是qiáng烈。
就著跪伏的姿势被赵豫抽cha了几百次之後,冉玉浓腿间颜色形状可爱的粉jīng开始站起,冉玉浓伸手想去抚慰。被赵豫一把抓住,然後从冉玉浓头上扯下两跟长发绕著粉jīng转了几圈再打了个结。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敢làng出为夫的火来,就得负责熄灭它。否则今天就别想解开。”说完,不顾冉玉浓故作委屈的眼神,抓住他膝盖往後一拉,冉玉浓的下半身就被赵豫提在半空中抽gān著。他的小娘子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调教岂不是要làng翻天了?
估计是这个姿势也有些费力,又gān了一盏茶时间後,赵豫放下他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腰下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冉玉浓却渐渐停了呻吟,双腿反向缠上赵豫的腰,身体也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直立了起来。这个姿势利用腿臀的肌ròu变化,可以将ròu刃夹得更紧,让彼此受到更多的欢愉。只是难度极高,亏得冉玉浓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度高所以做起来毫不费力。赵豫见他这样,不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自己跪坐,将他抱上自己大腿继续抽动,嘴里还恨恨嚷道:“我叫你学坏,叫你再làng,叫你再发骚。“冉玉浓将背靠在赵豫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柔弱的说:“相公为何责怪妾身?妾身这样发làng,不都是相公您平日里教导有方吗?”停了停又说:“难道相公真的不喜欢妾身看在chuáng上发骚学làng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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