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看著在眼前颤动的双rǔ,将脸贴了上去。在玉浓深深的rǔ沟内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再偏过头去,含住一颗rǔ头在嘴里大力吮吸。一时间,呻吟làng叫声,rǔ头吮吸声,咽奶的吞咽声,ròu体拍击声,还有ròu刃抽cha在媚xué中漾出的yín水声,回dàng在房间的任何角落,持续了良久,直到月上中宵……
用力的最後冲刺之後,伴随一声沈沈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灌入冉玉浓内庭,冲激著脆弱的肠壁。受到刺激,前方的粉jīng,小幅的抖动几下,也she出了内存的jīng水。两人瞬间脱力的倒在一起,双双张嘴大声的喘息。稍稍平息下气息後,赵豫扳过冉玉浓下巴,将嘴巴覆上那一抹湿润嫣红。冉玉浓温顺的迎合,过了一炷香功夫,才结束与他唇齿jiāo融的缠绵深吻。然後赵豫扬声唤人进来伺候。
彼此将身体清理gān净後,冉玉浓疲倦的躺下,准备阖目而眠。赵豫看到,俯下身对他说:“宝贝先急著别睡。还有事要办呢。”冉玉浓嘴里含糊的“嗯”了,却并不睁开眼睛,微微张开双腿曲起,露出还未闭合的媚xué。赵豫把准备好浸满药xing的玉棒放置进去,再用凝香丸塞住。然後才拉过锦被,将两人身体盖住。双臂已经将冉玉浓环入自己怀抱。一只手在他双rǔ上来回流连轻抚。看著心爱人的红晕未褪的睡脸,心中的柔软无所顾忌的敞开来:这是我的宝贝,我想与之共度一生,保护和疼爱的人。他对自己说。
对於选秀,赵豫本人并不热衷。对他来说,有了冉玉浓在怀,一天十二个时辰,自己恨不得拉著他做上个十个时辰。哪里还会有兴趣再纳新宠?更何况玉浓身後没有什麽有力支持。原先为了堵住那些计较皇後门第低下的迂腐士大夫的嘴,而想法为他寻来的某冉姓没落贵族遗落在外的血脉的身份,也并不能完全平息士族对皇後出身的非议。这时候如果後宫出现一个完全符合那些世家门阀要求的宠妃出现,可想而知他们会动上什麽样的脑筋,而给自己和宝贝的安逸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就冲这一条,赵豫就对那还素未谋面的36名秀女起了厌恶之心。也正因此,他才选在选秀正紧锣密鼓的展开中,大张旗鼓,史无前例的带著玉浓一同前往泰山祭天。目的就是警告某些人:皇後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想要将歪脑筋动到後宫乃至皇後头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格和天子一搏。
这次回宫後,相信他和玉浓会面对很多问题。但是这没什麽,赵豫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好玉浓还有他们的三个皇子。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任人拿捏的无能君王。自然不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妻儿被下臣欺rǔ。如果那些人能够聪明起来,从此安分守己,自然就可君臣相安无事,否则……赵豫对著帐顶冷冷一笑:自己也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懒得再想,赵豫微侧头看看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在他嘴上亲亲,然後也闭上双眼睡去。
第四章:尚服
再给她十个脑袋她也猜不出冉玉浓这样匆忙赶到御书房的原因。冉玉浓自己也很无奈。好不容易今天赵豫政务繁忙,在外廷被一帮大臣缠住不能脱身。正暗自庆幸今日不用又被那个日日发qíng的野shòu骚扰上一天了。没想到接近中午时来的一份手谕,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那份qiáng调了由他亲启的手谕只有三个字:“我饿了!”。冉玉浓无语,不假手他人,亲自把那份四不著六的手谕烧掉。然後吩咐摆驾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门口,冉玉浓下了肩舆,门口守立的内侍见他驾到,忙打开紧闭的大门。挥退侍从,步入正堂内。赵豫并不在位上。倒是总管福禄正守在偏房门口。冉玉浓自是明白,赵豫正在偏房等他呢。便转身走过去。福禄见他走过来,躬身行了一礼。也不多言,侧身向外退到了大门口,这才转身出去招来小内侍关上大门。
冉玉浓步入偏房,还未看清房内,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一双qiáng壮的手臂从後面一把抱住他的细腰。随即耳边响起赵豫带著灼热气息的声音:“怎麽这麽久才来,快饿死为夫了。”冉玉浓又羞又恼又好笑,轻唾了一口说:“亏你还有脸提,堂堂天下之主,九五之尊,成天尽gān些不正经的事。瞧你今天写的那道手谕,像什麽东西,不伦不类的,要是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赵豫“嘿嘿”一笑。将前胸贴紧了冉玉浓的背,鼻尖蹭著他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些闺房qíng趣,怎麽就惹来你这多数落。区区一道手谕,有什麽大不了的。以前咱们更出格的事qíng又不是没gān过。现在还在我面前做个什麽假道学?再说这东西你看完肯定就烧了,还会有谁看到。”夫妻几年,他清楚以冉玉浓的xing格,绝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给外人落下口实。
冉玉浓默认,半晌又说:“不管你怎麽说,这毕竟不是该拿来调qíng玩笑的东西,以後…你要在这样胡闹不正经,我就…我就…”嘴里嚷著,心里却一时想不出就怎麽样。正在那里著急的时候,赵豫善解人意给他递来了下台梯,嬉皮笑脸的说:“是,谨遵皇後娘娘懿旨,小的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再犯,就请娘娘罚小的,不让小的上娘娘凤chuáng可好?”冉玉浓羞红了脸,斜眼瞪了他一下,泛著红霞的脸颊上飘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在脸皮比城墙厚的赵豫看来,更像一风qíng万种的媚眼。心头一热,扭著身子在冉玉浓身上腻歪,口里浑说著:“错也认了,娘子饶了我吧。今天被那帮老狐狸闹了一早上,头都是疼的。这时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冉玉浓原本竭力绷紧的脸禁不住“扑哧”一笑。也放软了jīng神,由著赵豫把他又抱又拉的带到一梨木雕花椅旁,然後被抱上赵豫的膝盖坐好。
赵豫解开他的腰带,事先冉玉浓已经将腰上缀有的饰物统统拿下,免得赵豫又粗鲁的乱扯扯坏了,所以倒也不难解下。腰带解开,外衣就全部松开了,中衣和亵衣一层层被拨开,露出里面的明huáng色抹胸。赵豫倒是一愣,问道:“怎麽这个抹胸看著到有些陈旧。尚服局的管事没有送新的来吗?”冉玉浓本闭著眼,听他说就回答说:“前两个月送过一批衣服过来。不过没有送抹胸。这也没什麽,就一个身子,哪需要那麽多衣服?原本我在晋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没穿坏呢。再说这件也不算旧啊,我看著就很好嘛。”赵豫不答,知道冉玉浓从小生活贫寒,对衣食住行从不挑剔,对衣著服饰更是不甚感兴趣,也就暂时忍了没发作,嗯了一声,解开冉玉浓的抹胸带子,看到那双晶莹洁白的双rǔ出现在眼前,眼里才出现了欣愉。温柔的在rǔ房上抚弄了两把,垂头张嘴含住一颗rǔ头吮吸了起来,一股香甜的奶汁涌进他嘴里,赵豫咽下,喉头随著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舌头这时候也不放弃作恶,舌尖沿著rǔ尖上的褶皱细细描画,间或扭动著试图挤入褶皱里扫刷内里的嫩ròu。随著他的动作,冉玉浓几不可闻的在喉头哼了几声,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颈,一只手在他後脑轻抚,时时因觉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轻吟两声。一时间,内殿俱静,只剩因他们的动作而发出的细碎小声,映著窗外she进的暖暖chūn光,几分甜蜜,几分安逸!
福禄垂首亲自守在殿外,竖著耳朵听著里面的动静。约莫半注香时间後,里面传来了赵豫唤人的声音,福禄忙推门进去。赵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内侍们进来伺候,一群人忙进来整衣束冠。旁边皇後跟前的宫女们也进去内殿服侍了。不多会,冉玉浓就衣饰整齐的出现在正殿,除了还透点薄红的脸色倒也没有什麽不对。行了一礼,冉玉浓说著诸如“陛下需处理国事,臣妾不便打扰,特请告退”之类的场面话,待赵豫表示许可後转身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
刚走到回宫的半道上,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到人前,跪在地上捣蒜样的磕头哀告道:“皇後娘娘饶命,皇後娘娘饶命。”冉玉浓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宫里小书房的小太监小东子。因手脚麻利,口齿伶俐,经常说些趣事逗自己开心,所以平时还是颇有些喜欢他。现看他这样,也没让人计较他扰驾之罪。招了他上前,温言问他发生了什麽事。小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事因:原来这小东子是尚服局总理太监贵安的远房侄子,普一进宫就受到贵安的诸多照顾,连到皇後宫中当差,都是贵安帮他上下打点才谋到的好差。小东子对贵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敬爱。平常没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贵安的身体,陪著他聊聊家乡事务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忙里偷个闲,跑来找贵安请安,话还没说上两句,福禄公公带著一群惩事局的执法太监过来,说是传皇上口谕,贵安这狗奴才胆大妄为,居然敢怠慢皇後娘娘,实在是可恶之极,特命将其杖毙!两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贵安被立即拖到院内执法。小东子抱著福禄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禄看著他说:“你这孩子平常还算灵光,怎麽今天就犯起傻来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这个废人gān什麽?”小东子明白过来,当下爬了起来向凤仪宫冲去。没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浓撞上了。
冉玉浓听完,心中明白过来赵豫这番发作事出何因。小东子边磕头边说:“并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为尚服局绣房绣娘人手不够,赶不及给娘娘新衣上刺绣啊。我阿叔一向视娘娘如同观世音敬仰,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啊。求娘娘明鉴。”冉玉浓听完,温言说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诉福禄,暂缓行刑,我且去与皇上求求qíng,兴许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东子大喜,连连磕头说:“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这条命就定是无碍了。小的谢谢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肠,就像阿叔常说的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的和阿叔以後感激不尽,日後一定……”冉玉浓出言打断他说:“好了,道谢的话以後再说,你要是再不去传话,你阿叔被他们打进了阎罗殿。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小东子忙起身又一个鞠躬然後转身跑了。
既然有皇後出言求qíng,贵安这条命确实是保住了,连他这个总管的职位都没丢。可惜先前挨的几十大棒著实厉害。让他在chuáng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小东子每日都抽空去看他,端茶递水的伺候照料著,背地里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冉玉浓招他过去,抚慰几句,并让人拿了些上好的外伤药来给他。让他和贵安两人感激涕零,一时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後已这又是後话。
自这次风波後,後宫各处都被提了个警醒。从此无论哪房那处,只要碰到皇後的事,那都是提起一百个小心的办差。大家都有了个共识,凡事关皇後,小事也是大事,不得延误怠慢。一时间後宫上下面对冉玉浓就更加谨慎小心,毕恭毕敬。这个局面自然也是赵豫喜欢看到的。随後他又让底下办了个差:为了给皇後制衣,特从民间招来近百个绣娘,其他诸事不管,专为皇後裁衣刺绣。另有十余首饰匠,脂粉匠只为皇後打制脂粉簪环。再算上先前专管皇後生活起居,饮食保养的,竟有近三百人专门服侍皇後。当朝皇帝对皇後的专宠,再次让朝臣们震惊了。他们发现皇帝对皇後的感qíng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深。很多人不得不开始衡量自己对这位新後的抵触,究竟可能会给自己和自己身後的家族带来什麽样的後果。而那些希望通过女儿在後宫争宠中能分一杯羹,给家族带来荣耀的一些人,也不得不开始思量自家女儿面对皇後究竟能有多大的胜算。一时间,朝廷内外,不约而同的对赵豫这次的破格行为保持沈默。而更有些人,开始接受这位新後。毕竟,这个皇後据说xingqíng宽厚仁慈,想来并不会飞扬跋扈,恃宠而骄。毕竟,皇後娘家势力薄弱,不会对朝政格局照成什麽影响。毕竟,皇後膝下的三子其一,很有可能会是未来的储君。抛却她不算顶高贵的出身,这位新後其实也是无可挑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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