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赵豫又在给老婆赤luǒ的身躯时上了火,拉下自己底裤就想提枪上马泄泄yù。好在冉玉浓头脑还算清醒,收紧双腿死都不让赵豫分开。还揪著他硬往自己胸rǔ上凑的头急吼吼的说:“给我下去,马上就要殿选了你还发什麽qíng?再瞎胡闹,三天都别想…”想了想,他咬牙说道:“别想再上我了。”赵豫这厮jian猾jian猾的,上次他答应一天不上自己的chuáng,结果居然把自己拐上他寝宫的龙chuáng折腾了一整夜,事後还振振有词说确实有遵守承诺没有上凤仪宫的凤榻啊。让冉玉浓气结。
赵豫闻言只好悻悻的从他身上下去。冉玉浓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以免chūn光外泄。扬声让侯在门外的清月琦月她们进来伺候。赵豫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不过注意力马上被清月她们端上的冉玉浓服饰吸引。猿臂一揽,将一件裹胸抓过,拎在手里左右一翻一看,嘴巴一撇,说:“难看,颜色花样不堪入目。这也配用来包裹皇後的苏胸吗?”说完瞪著清月:“去,重拿一件过来。”清月无法,只好转身亲自去取了十几件裹胸过来给赵豫挑选。赵豫对著一堆裹胸挑挑拣拣,不是嫌颜色不好,就是嫌花样俗气,再不就是款式陈旧。到最後,所有的裹胸都被赵豫贬得一文不值。赵豫大发脾气:“混账东西,就拿这些下流货色来糟蹋,尚服局每年拿那麽多银两,居然都做不出一件配得上皇後双rǔ的裹胸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当真以为朕杀不了他吗?”冉玉浓窘得恨不得钻到chuáng底下,瞄瞄清月她们都要笑不敢笑,一幅幅古怪的表qíng。终於忍无可忍的说:“陛下,要不您出去,让清月她们伺候臣妾穿衣就好。”赵豫正要拒绝,见冉玉浓的眼神都变得血淋淋的,只好讪讪的说:“那…要不我先给你把亵衣穿好。”冉玉浓不可置否,赵豫也不敢借题发挥了,挑了件自己稍稍看得上眼的裹胸亲自给冉玉浓穿上。再给他穿上亵衣亵裤,然後才不qíng不愿的出去了。待他一走,冉玉浓跳下chuáng来,清月她们马上围了上去,穿衣,梳头,整装一阵忙乱。
好容易才出了门,赵豫硬拉著冉玉浓和自己同坐一抬肩舆。坐在肩舆上他也不老实,虽不敢真做些出格的,地下的小动作一路不断,搞得冉玉浓烦不胜烦。等到了昭容殿,众人面前看到的,就是皇後脸色面带不虞,隐约有风雷之气。陛下却满面chūn风,神清气慡。不明就里的人暗暗感叹:女人就是女人,皇後平日里再宽厚贤惠,这种日子还是动了醋意。陛下平日里对皇後万千恩宠,到後来有机会纳新宠了,还是动了花花肠子。可见这真qíng二字,在天家确实难寻。
帝後二人都不知道刚刚不检点的行为已经给下面的人一个天大的误会。分别入了座,挥手让跪拜的众人平身。御前点选终於开始了。一个个花样少女上前屈身拜见帝後,等候帝後随意的几句问话。苏浅吟还是有些紧张的,今天她特意穿了身白缎宽袖收腰外袍,衣襟袖口下摆以金线绣上藤蔓花样。底下配了水蓝色衬裙。头发简单的挽起以一根玉簪固定。再斜cha一白山茶花。这样天然去雕饰的装扮,在一众浓妆豔抹的秀女之间看著格外的出挑。但是她还是不敢放松。眼见著到自己了,稍稍稳了下神才移步上前,优雅一拜,向帝後请安,声若出谷huáng莺。赵豫高居御座,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浅吟,抬了抬手指。福禄忙去过一块玉牌递给苏浅吟,意为她已中选。苏浅吟接过玉牌,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声音也放得更加清脆悦耳:“谢皇上。”然後优雅的退下。旁观接下来的点选。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几位秀女中选,苏浅吟仔细观察她们。寻思著这些人哪些是可以结为同盟,哪些是必须警惕的。不知不觉,最後一排秀女上前,刘婉倩正在其中。只见她不慌不忙,面容光彩自信,等到自己时,就盈盈上前,屈身一拜。口里说著向陛下,皇後请安,身体却完全不向皇後那边侧一下。更是大胆的抬头,眼带笑意的望向皇上。苏浅吟注意到皇後身边的尚仪女官已经开始皱眉了,皇後本人倒是面色如常,无动於衷。
赵豫扫了一眼刘婉倩,转身问福禄:“朕已经点选中了多少名秀女了?”福禄欠身答道:“回陛下,一共有一十九名小主中选。”赵豫“哦”了一声,抬抬手指指刘婉倩说:“留用。”不等刘婉倩低头谢恩,他已经转过身笑著对冉玉浓说:“凑个整数,吉利些!!”刘婉倩还未退去欣喜的面色立刻唰得变成雪白。
殿选结束,赵豫此次一共点选了20名秀女。按礼法,所有中选秀女如无特别诰令,一律位列才人一等。众才人一起拜谢皇上皇後隆恩,赵豫摆摆手让她们起来,然後和冉玉浓携手而去。
等回了凤仪宫,冉玉浓忍不住说了句:“你也真是的,当著那麽多人面,gān嘛这麽给婉倩没脸?”赵豫冷哼了一声:“你看她那个轻狂样子。仗著自己是太後的侄女就敢这样嚣张。当得我的面都敢对你无礼,背著我就更不知道会gān出什麽事来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这里也跟她荣国公府一样由著她撒娇撒泼呢。”冉玉浓叹息道:“你觉得她不好,刚刚就别选她。看不惯她又点了她进宫,这不是戏弄人吗?”赵豫叹了口气:“谁想选她?还不是太後和刘氏一族紧巴巴的非要把她送进来。”冷冷一笑,赵豫自言道:“指望著靠这个刁蛮丫头来控制我吗?打得好大的算盘。”语毕,见冉玉浓眼带担忧的望著他,心里一软。紧绷的眉眼缓和了下来。把冉玉浓拉到这里怀里亲亲,说:“宝贝别怕,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和咱们的孩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冉玉浓在他怀里摇摇头说:“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他抬起头,深qíng的望著赵豫。赵豫心头一热,俯身向冉玉浓的双唇吻去。吻著吻著,早上qiáng忍下的yù火再度燃烧。赵豫伸手一扯,将冉玉浓的衣服迅速扒拉个gān净,打横抱起迅速而温柔的放上chuáng。自己手忙脚乱的脱光衣服扑了上去。顷刻间,啜吸呻吟等顿起,满室皆chūn。
第七章:绿头牌
选秀过後几天,新人们都被安排到几处宫室居住,然後静静等待召唤。可是皇上那边却没了消息。刻有新人名字的绿头牌已经制作。负责呈上的内侍却根本没有机会把它们端到皇上面前。只因接下来几天,皇上还是连续停留在皇後的凤仪宫,似乎根本就忘了这些刚刚被他选中进宫的美女们。这样被冷落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秀女们全都恐慌不安起来。苏浅吟却还算安稳,此刻她正盯著刘婉倩。通过御前点选的一次机会,她感觉到了皇上对她的厌恶以及她背後的势力的不满。这虽然与她无关,但是她清楚。刘氏家族还有太後不会甘心就此罢休。必定会对皇上施压,bī皇上来临幸她们这帮秀女,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刘婉倩。
这个时候,苏浅吟是乐观其变的。毕竟皇上独宠皇後对她而言也近乎是灭顶之灾。她需要一个机会,让皇上发现,除了皇後他还是可以有很多选择,有更多人需求他的临幸宠爱。哪怕可以让皇上稍稍转一下注意力的人不是她也可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抢刘婉倩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刘氏家族和太後的警觉和敌视。她们不是皇後,可冒不起这麽大的风险。
果不其然,再一次刘婉倩违背礼数贸然去求见太後之後的第二天。太後前去请了皇上说话。出来後的皇上当天中午就招了尚寝局管事太监取了绿头牌来,翻了其中刘婉倩的牌子。消息传来,众人皆哗然。苏浅吟冷冷一笑:终於要开始了!接下来该怎麽走下一步呢?
赵豫坐在凤仪宫小书房书案後的花梨木椅中,一只手懒懒的揉捏著冉玉浓的双rǔ。冉玉浓跨坐在他腿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勾在椅子扶手上。一双玉臂搂著赵豫的脖子,上身衣物胡乱堆在腰间,抹胸也被揉成一团塞进赵豫怀里。下身赤luǒ,股间媚xué中还cha著赵豫的的ròu刃。嘴里还因刚刚结束的激烈云雨而喘息不已。与他的yín乱媚态不同,赵豫只是略松开衣襟,下身也只是解开裤头好放出笼中猛shòu罢了。
冉玉浓等喘息平息了些,开口问道:“你今天是怎麽了?都把我弄疼了。”今天赵豫不知道发了什麽疯,从外头一进来,就一言不发的扯过正在练字的他按在桌上,衣服都没脱,前戏也不做就硬生生的顶入。饶是冉玉浓後庭媚xué已经承欢不下千次也有些经受不住。好在早上做後庭保养时残留在体内的茉莉jīng油还能润滑少许,否则非要出现裂伤不可。这不同往日的粗bào让冉玉浓大吃了苦头,连连哀叫。好在硬顶了几百下後,赵豫许是恢复了神志,看他已经是泪眼婆娑,一副bào雨梨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难言,忙先退出还未消退的ròu刃,手口并用的安慰他备受欺凌的後庭媚xué。终於使他痛感稍稍退却,快感也从这具被赵豫xing爱开发滋润的越来越妖冶yín乱的身体内部升起并扩散到内髓四肢。腰肢也随著赵豫的动作轻微却柔韧有力的扭动著,赵豫才又驱使ròu刃重重刺进他体内。
在桌椅间欢爱了近半个时辰,冉玉浓下身一阵痉挛,内壁骤然收紧,更加紧窒的绞住赵豫的男根,本就濒临爆发的赵豫哪禁得起这种压榨,下身抖了抖,she出一股jīng水尽数激dàng於冉玉浓内壁之中,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冉玉浓也一声尖叫的冲出jīng华。qíng事过後,两人都窝在椅子上不想动。赵豫也不拔出消退的ròu刃,在里面稍坐休息,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冉玉浓心里惦记他的反常,自然不会注意这种事。
赵豫被他问起,歪歪嘴,伸手把冉玉浓的rǔ头用力的拧了一下,让冉玉浓吃痛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说:“今天太後找我去,跟我说,不要只跟你上chuáng。要一碗水端平,偶尔也该去上一下别人的chuáng。尤其是她家刘婉倩的chuáng,更是需要去爬上一爬。”太後的原话自然不会这样粗鄙。但在赵豫看来,意思都差不多。他对刘氏一族很是反感,更加不喜欢这个被宠坏的表妹。
但是这也是他的预料之中。那群人不会真的就这麽死心。将手伸到他的後宫只是第一步。朝堂上各种派系,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并各方都企图将他这个皇帝抓在手心里。其中刘氏家族最为明显。将一个孙女硬塞给皇兄做皇後不算,现在居然又企图再塞给孙女给他。真打量他跟他皇兄一样好xing子,由著他们抖个长辈架子吗?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什麽是君臣之礼了。而那个表妹,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冉玉浓不太懂这些,赵豫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呵护著他,并不希望他看到太多的黑暗。但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不会对周围境况一点察觉都没有。此刻他见赵豫的脸色有些凝重,有些担忧的抚弄了他的眉眼。问道:“那你打算怎麽办?”赵豫看到冉玉浓眼神里的担心,放缓了表qíng,拉过他还停在自己眉间的手亲了亲说:“还能怎麽办?为夫今晚上要牺牲一下色相,上演一出美男计啦。”说完,为了纾解冉玉浓的jīng神,换了副口气,调笑道:“为夫是为了大局著想才牺牲色相,娘子且不可胡乱吃醋哦。”冉玉浓“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他一把“又不正经!”赵豫gān脆一把扯掉玉浓身上仅存的衣物,说:“娘子此言差矣!!为夫为了大业作出如此牺牲,还被娘子如此误会,实在令人伤心。为了今晚计策能成,娘子必须的好好慰劳一下为夫才是!”说完,抱著他家娘子忙活去了。冉玉浓一笑,放松身体随他胡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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