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洛壮松了口气。接下来就该由他将皇甫麟偷出来了吧。
“你在著等待片刻,由我将孩子带来。”顾不上小腿肌ròu的酸痛,施展出轻功,向皇甫麟的住所奔去。
月光映照著一张绝美的容颜,一抹笑噙在眼中。一抹白倏然消失在黑暗中。
接下来的行动还算顺利,不会武功的奶妈和哇哇大哭得皇甫麟被点了昏xué沈沈睡去,而看守的侍卫也被洛壮轻松解决,在确定孩子耳後的烫伤後。洛壮将孩子jiāo给了书生。
“多谢。”见到孩子,那书生才展开了笑颜。点了洛壮的xué,往他嘴里塞了可冰凉的药丸。
“这是什麽?”洛壮未来得及吐出,那药丸便融化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消失了许久的真气竟从丹田缓缓生出。
书生又笑了:“算是谢礼吧!”转身yù走却被一只白皙的手掌拦住。
月光融融,如水般泻了一地。那人的面孔以月亮为背景显得异常清丽。不同於往日的妩媚眼下的面容多了份秀气少了份豔美。
“带著和亲王府的小王爷,你想去哪?”皇甫訾的笑容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洛壮一颤。
“去哪与你无关!”书生是来报仇的顾皇甫訾惹眼的长相他自然清楚,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虽然刚刚已和洛壮说好不再报复,但是恨意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
“訾,够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洛壮突然觉得气虚,却仍提起劲大声喊。
“洛,你太天真了。这个人是骗子!”见洛壮站在对方那一边,皇甫訾生起气来。
“可是他耳後的烫伤……”
“那是……”皇甫訾不愿承认却有词穷。赌气似地将头撇向一遍不与洛壮多言。
书生趁机抱著孩子越墙而遁。
皇甫訾yù追却听见洛壮瘫倒的声音,叹了口气转过身来。
事实上在蔷妃过世後没多久,影便已向他说明了那孩子的身份。只是一为面子,二为他与孩子有些感qíng这才没有昭告天下。即使皇甫訾和这个孩子再有感qíng,他也不能容忍其他男人的孩子继承他的王位,所以总有一天这个孩子会以因病去世的借口被遣送出城。
“洛,你说我该怎麽说你呢?”带著酒气的唇覆上怀中人的眼,像是要留下烙印一般,这吻炙热异常,烫得洛壮忍不住脸红。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小腹窜起,好热。洛壮难受地扭动著身子。身体不听使唤地软下去。
“嗯。”和平时的冷淡迥异的模样对皇甫訾有著极大的诱惑力。头脑一热,抱著洛壮向屋内走去。
好热,好难受。洛壮手脚无力,只好靠身体与chuáng单的摩擦来缓减yù热,这样的动作在皇甫訾看来无异於邀请。除去身上的赘物,有些迫不及待地抱住洛壮。
皇甫訾偏低的体温让洛壮感到舒服,却又不知足地想要更多,产後敏感的身体将药物的作用发挥到了极致。
“呜。”理智始终没有战胜最原始的yù望,洛壮攀上皇甫訾的肩,高温让他有些发昏,红唇之间倾泻出的呻吟让皇甫訾的腰间倏然窜起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
不管了。他不要管洛壮清醒後是否会生气了,他需要洛壮,相信此时洛壮也需要他。到时候洛壮要怪罪就说是洛壮先勾引他的,他皇甫訾凡夫俗子一个怎麽可能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忍不住舔了舔身下人的耳珠。浑圆的耳珠在津液的湿润下变得愈发红润。
怀中的人在次动了动,得到过阳光充分滋润的蜜色肌肤擦过皇甫訾的yù望,使他更快失去了理智。
太久没有碰到洛壮身体的皇甫訾把持不住,低头含住一颗从一开始就勾引著他的果实,一阵玩弄後,那粉色的果实顿时站立起来,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
伸手探了探身後的密xué,久无人开采的dòngxué紧得很,在药力的作用下一张一合地收缩舒张著,洛壮这样的生理反应,如同一把火将皇甫訾的理智烧了个光。
翻过洛壮的身体。
结合是这样的理所当然,缓慢地抽cha著,洛壮破碎的呻吟无时无刻不撩拨著皇甫訾的yù望。
坏心眼地从背後玩弄著洛壮胸前的两点粉色,这样的举动让沈浸於yù望的洛壮发出一阵嘤咛。
“啊…啊…啊哈。”
高cháo永远来得这麽快,在一阵冲刺中,身体与灵魂皆已契合的两人一同攀上了极乐的高峰。
“嗯…”药物让洛壮沈溺於皇甫訾的体温中不能自拔。
在洛壮的喘息声中,皇甫訾的yù望快速抬了头。掬起洛壮的脸,迅速攫取了他的气息。
还不够,还不够……
积蓄了多年的qíng感如山洪bào发般倾泻出来。
怎麽能够呢?这样旖旎的缠绵,皇甫訾这辈子都要不够。
“啊…啊…”
月亮在窗口悄然观望,风也羞了体贴地为这对沈溺在彼此体温中的qíng人关上了窗。
夜,这麽长,这麽短,最公平的时间也在这滚烫的缠绵中狠狠缩了水。
天,很快就要亮了。
不是梦。
怀里人的体温无时不在提醒著皇甫訾一切都不是梦。
缓缓地睁开眼,早晨刺眼的亮度让皇甫訾眯起了眼。房门外急促的喊叫让他有些许不悦,在确定熟睡中的洛壮并未被吵醒後,脸色才舒缓了几分。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发。昨晚的契合让他积蓄多时的抑郁dàng然无存,剩下的是许久未有的神清气慡。虽然不愿意离开爱人体温的给养,但是他仍然尽责地起了chuáng。
自蔷妃去後朝中顿时大乱,此刻若他不去上朝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在洛壮额头上印下一吻,起身少见地自己打理好,出了房门。
皇甫訾向来有慢慢用膳,先用膳再上朝的习惯。然而这次,极端的喜悦冲淡了他的食yù,他太想和宫中的皇甫翰说明一切。
匆匆吃过便准备向皇宫赶。
“主人。”冷淡而不失尊敬的声音吸引了皇甫訾的注意。
掀开门帘,露出一张绝世美豔的脸。“有事麽?”会让影打断他的行程前来相报的事必定是大事。莫非前些日子让他去查的事有眉目了?
影低头轻声在皇甫訾耳边禀报。
哦,是吗。
眼里浮上一抹笑意。皇甫訾的喜悦又扩大了数倍,以至於吩咐轿夫起轿用的都是带著喜悦的上扬语调。这让听惯了冷言的轿夫打了个寒颤。受宠若惊到脚软,抬了几次才将平时对来说他很轻的轿子抬起。
“皇兄。”
“訾,你今天怎麽了?”皇甫翰疑惑地看向笑得脸部有些抽搐的皇甫訾。今天这人不知道是怎麽了。心qíng好到连上朝时都在笑。面对萧尚书的咄咄bī人,要在平时这张脸不得冰死人,那回答不得谦逊却暗藏杀机才怪。可是今天,皇甫訾非但没有拉下脸,冷言相对,反而笑著公然回应,且那回答针尖对麦芒,字字珠玑,将萧家人的脸气得铁青。“你吃错药了!”皇甫翰思酌半晌终於得出了结论,为了配合语境,还狠狠地点了点头,以肯定自己的判断。
“没有。”皇甫訾否定著,却仍笑得像朵花。
“你一定是吃错药了!”皇甫翰更肯定了。
坐在御书房里,面对著平日里他最讨厌的公输月,皇甫訾的表qíng仍是乐滋滋的。这让公输月的jī皮疙瘩迅速立起。
“你能不能别著麽笑啊。”打开扇子,公输月的脸色温和,但眼角抽动著的肌ròu还是显示出他的不满。
“为什麽?”难得没有还口地笑问。端起一旁用清晨初露泡的上好龙井微微啜了一小口细细品尝。那表qíng断有些“茶水苦,我心甜”的意思。
“一大清早笑成这样,你存心恶心我。”贴心地为皇甫翰扇著风,对上皇甫訾笑容灿烂的脸一向温和的公输月有些把持不住,他现在非常想打烂那张碍眼的笑脸。好不容易皇甫翰早朝结束,他俩有了独处的机会,这个一脸笑容的混蛋居然占著他的翰说是有大事相商,可是从早朝到现在少说也过去了半个时辰,这个混蛋除了坐著傻笑,连屁都没放一个,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说他能不气麽?
虽这麽想,但公输月仍维持著一脸的友善、温和。眼前这个混帐毕竟是他小舅子,再加上秉承宁得罪一千个君子也别得罪一个小人的千古箴言,他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皇甫訾这样小人中的小人。
“皇兄。”放下茶杯,稍稍敛了笑容,皇甫訾似乎打算回到正题上了:“洛为我生了对双胞胎。”想到影说的话,才收起的笑容又控制不住地出现在脸上。
皇甫翰一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皇甫訾面前,伸手测了测体温。没发烧啊,怎麽竟说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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