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訾的凤眸微微眯起,目光流动,流露出不满与躁动,只要这个男人出现就总是没什麽好事qíng。
“月!”实在看不过去两个人碰头就杠上的场面,也不明白公输月突如其来的挑衅,皇甫翰拉拉公输月的下摆示意他不要太过分。
“啊,我成了恶人了?”看见皇甫翰皱起眉,摆出撒娇般尴尬求饶的表qíng,公输月宠溺地一笑,“这小子身体状况糟成这样,这个当阿玛的人却由著他这麽胡闹,我只是替你尽兄长之责,怎麽,有错?”
“身体状况?”皇甫訾漂亮的柳眉蹙起,洛壮的脸色骤然大变。
“呵,这小子现在能这样站在这里,上天已经对他不薄。”拂袖笑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奢望著去经历一场需要花费气力与jīng力的婚宴,简直是笑话。”端起茶润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和皇甫訾简直是一模一样,看得他一肚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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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王妃之花烛(兄弟 年下)24 H章
一年後
“等等我。”皇甫奇迹的表qíng气鼓鼓的,施展轻功跟上却被那两人轻松甩开。
可恶!方及十五少年不服气又追上去。
“皇甫烨!你耍赖和大哥一起欺负我!”怒了,一踮脚又追出十几尺远。
“皇甫奇迹你别想赖,说好了追上我们就带你一起出宫,是你技不如人,还怨我?”少年狭长的美目中带著傲气的笑意,居高临下地看著气喘吁吁的弟弟,还想再嘲弄两句,被身旁人轻轻握了握手,心照不宣地一点头,转身不再搭理那黏人的小鬼。
一个月後
直愣愣地看著少年,皇甫桐紧张得不知手脚该往哪摆。外衣已经除去,少年直勾勾的眼神让他难以招架,几乎能感觉到自己“蹭”得脸红。
少年缠上他的脖子,顺势将其压倒在chuáng上。
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鼻间,有些痒。
“我们…”还是不要了…
拒绝的话被少年如数封入口,舌头被缠住,少年熟练的技巧让他沈溺於这个吻。津液顺著合不拢的嘴缓缓流下,蜿蜒成一道暧昧的银丝。
等到少年放过他的唇,桐的脸已经成了水煮虾。
扯著唯一的遮蔽物,少年的唇没有闲著,继续向下探索著这具身体。
“呜…”敏感处被少年偏低的体温撩拨著,呻吟不被控制地从最终泄露。
羞恼地咬住下唇,却被少年的手指阻挡。
那双含笑的眸子蛊惑著桐,让他不由自主地沦陷其中。
对於是双生兄弟一事仍心存芥蒂的两人之间qíng事甚少。
若是有,那便必然会做个昏天黑地。
你想,两人都正值青chūn年少,谁能忍个一年半载?若能,那人不是太监便是神仙。
“桐。”轻轻动著腰,亲吻著爱人皱起的双眉,抚摸著弯月半绷紧的双丘。皇甫桐的体内紧窒得很,让皇甫烨不敢轻举妄动唯恐伤了他。
“啊…”少年轻轻的抽动燃起了体内的一把火,苏麻让他忍不住喘息,雾气氤氲了双眼,脸颊爬上了不寻常的红色。
皇甫烨是个活生生的人!怎禁得起心爱动之人的这番挑逗。
少年白皙的脸颊一红,散下的发丝被汗水浸湿。
伸手调弄著已然坚立的两点,惹得身下人一阵禁不住地战栗。
“啊…啊…哈…不…慢…慢一点…”意乱qíng迷地喊出声,皇甫桐的理智逐渐崩塌,不由自主地环上少年的腰。
掠夺地速度愈快,喘息声便yù重。
受不了的紧握住被单,无奈手却被少年死死扣住,好容易挣脱开了左手,却又在少年新一番的掠夺下,只好攀上的那看似瘦削的肩。
“你…停…停…”
“你真的要我停?”少年因qíngyù而沙哑的嗓音听起来格外诱人。
“啊…啊哈…”被那人猛得一顶而弄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的皇甫桐只能用那毫无杀伤力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少年。
懂了身下人的意思,彼此心照不宣。
少年加快了速度,又引来一连串喘息。
猛烈地战栗著,忘qíng地喊著烨的名字,皇甫桐觉得自己快死了。
一阵剧烈的痉挛之後…
拥抱著的两人同时达到了顶峰。
“桐。”拨弄著失神之人的发丝,皇甫烨的jīng神很好:“我们接下来去哪呢?”
“不是说好去苏州?”回过神的皇甫桐仍有著深深的不真实感。
“不去。”苏州那地方满地脂粉满地香,让这厮去了,那还不比那jī入了huáng鼠láng的窝?醋意萌生地眯起眼:“你想去那?”
“我只是想往南方走,难得出宫自是要去远地看看。听说江南处处有水,四季如chūn。”
“那我们就往南面去。”一抹笑染上了唇。
江南四季如chūn,美人如云。这勾栏院自然也不会少,到时候随便弄两服药…那温存的时刻便不会少得可怜了。
“何时启程?”
“明日便走。”皇甫烨像往常一样搔著皇甫桐的痒痒,不料身下的人却突然起身趴在chuáng边呕起来。
“桐!你怎麽了?”
“我没…呕…呕…”
翻山倒海的恶心让皇甫桐无力安慰著急的烨,眩晕让他眼前顿时一黑。
“桐,我们…我们现在就回去。”慌张地替眼前gān呕著的桐披上外衣。
──────────────────────────────────────将军王妃之花烛(兄弟 年下)15
“烨。”大概是觉得公输月的话有理。许久的沈默後,皇甫訾抬起头,那属於父亲的严厉眼神中带著某种怜惜:“听话。”
这个孩子让他不舍得大声,倔qiáng得令人心疼。
“我要去。”皇甫烨的声音很小,却带著不意外的决绝。
这个噙著淡笑的少年,只轻轻一转首、一回眸,就几乎让在场所有人都落下泪来。
那黑色凤眸中的期待太深太深,仿佛此行就是今生的目的,谁都无法阻止。即使努力只是毫无意义的执著,结果仍会让他绝望也绝对不会有一丝後悔。
“放弃吧,不管你怎麽做,桐都不可能有一个完美的婚礼。”大概了解了qíng况的公输月,声音依旧平静,可手中的白瓷茶杯却骤得破裂:“任xing只会使你自己的境况更糟,何况你的身体根本不允许你像现在这样站著。”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似乎没有荒废武功,可内力的厚实并不能成为他任意胡来的理由。
痨病。要治愈不是不可能,但必须要快。一计上心。
云淡风轻的一番话,让皇甫烨苍白的脸更白了几分。
“要不要打个赌?”擦拭著被溅湿的手,公输月无视众人的明示暗示径直走向僵站的皇甫烨。被茶水溅湿的手搭上皇甫烨的右肩。
“我们就来赌一睹──你能不能走出这扇门。”挪开手,公输月的嗓音变得极柔,微眯的眼中闪著不明的光芒:“如果你能,那麽你就可以去尚书府。”
皇甫烨一愣,随即笑了。
抬脚迈出一步,想要跨过门槛,却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那充满希冀的凤眸,在主人倒下的瞬间忽得失了光,蒙上了一层淡灰色的绝望。
伸手扶住软下来的身子,公输月紧绷的表qíng稍微放松。
“烨!”洛壮和皇甫訾担忧地冲上前却被月拦住。
“扶他去chuáng上,我只是和著茶水下了一点轻微的麻药,他除了不能动弹外,没有任何问题。”
瞥了一眼门外:“你们去尚书府,阻止那该死的婚宴。”公输月转头对不知所措的两人道。并示意翰将随行携带的药箱拿过来。
“我和訾一起去。”皇甫翰递过药箱,也随著皇甫訾向尚书府匆匆去。
拔出针灸用的金针,公输月望向动弹不得的少年:“我会先用针封住你的几个大xué缓解麻药的药xing,你别运气,放松。”
皇甫烨削瘦的脸上没有半点表qíng,任由公输月在手腕上扎下数根针。
“会痛麽?”在脉处行针会有很大的痛感,可少年并没有出声,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不痛最好,接下来会很痛,难受的话可以喊出来。”
接下来,除了在脱下红色的外袍时稍微皱眉外,少年再也没有反应。
他能够想象沙漏中的流沙一点点流下来的样子,那个时辰大概永远都不会到了。
“这样会痛吗?”轻轻按著胸骨。半晌都没得到少年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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