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低沈的嗓音刺激著有些神滞的皇帝。
还未等皇甫翰反应过来,火热的ròu楔便侵入到他的身体里。
“啊!”一声尖叫萦绕於幽深的地下石府,皇甫翰从未承受过这般的痛楚,不顾矜持地放声叫。
比想象中更紧,秀致的眉毛一皱,将火热退出那人过於紧致的身子,扭头寻找著什麽。
这里既然欢爱用品一应俱全,自然也不会少了那个。
拿起架子上的一个白色盒子,打开,迎面扑来一阵清凉,闻了闻。
满意地挖出一坨涂在不断收缩著的dòng口。
“月……”被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吓了一跳,皇甫翰惊叫了一声。
有药膏的润滑,侵入的过程变得更加简单。
“翰……我不要你待我如从前……我们……不会再像从以前一样了……”纤长的手指缠绕这皇帝乌黑的发丝。“我要你了,要定你了。”霸道的公输月有别种风qíng,褪下温润的公子面具後的他邪佞而不可触及。
火热的yù望扰乱了皇甫翰的心湖,痛楚与快感,厮磨於脆弱神经的jiāo汇处。
公输月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无法退却,更无力招架。
手上的桎梏已经退去,可身体早已沦陷。
“不要……”高傲的帝王落下泪来,尖锐的指甲陷入公输月细腻的背部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公输月将眼前人拥入怀里,抽送yù望的中心,皇甫翰的紧窒火热让他爱不释手,可面对难得的泪水,纵使是铁石心肠也不由心生怜惜,“乖,你会要的,翰……”
不要……不是这样的……皇甫翰已无力争辩,仍由公输月摆弄著自己的身子,泪盈的眸子里透露出无奈的且不符身份的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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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简:“汗颜,果然公输同学还是腹黑的
欺君当斩啊!”
公输月温润如玉的笑颜:你说什麽?
弄简:“没什麽,我说我最崇拜像您这般表里如一的君子翰:= =……
倾尽天下75(H章) 美qiáng 帝王受
地道中人自是缠绵不绝,可上头的人可是乱得够呛。
烟尘散尽後,不见了主子。
群龙无首的百官,哀呼著冲上台阶,四处寻找皇甫翰的踪影,那场景可谓壮观。
“皇上被公输大人抱著窜上玉柱,便不见了。”
终於有视力稍好,位置靠前的官员提出了这点。
武术造诣颇深的司马悦然也学著公输月的样子,踮了脚尖,跃上玉柱,可玉柱顶端纹丝不动,没有一点要裂开的迹象。
眉头挑动了两下。
详观脚下,竟是一张不知名的阵式图。
此阵既然是高人所设自然不会那麽好解。司马悦然让随行记录祭天仪式的画匠将其画下。
皇甫訾担忧兄长,但也知不等就这样gān等,便遣散了百官,随司马悦然一起研究阵式。
司马悦然翻尽了典籍才发现,这是上古时候的“玄真阵”,如今江湖也只有儒麟余色不归一人能解。
听说是用独特的轻功步法,配合内力。
可此人云游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找他实比登天还难。
也不知公输月是如何误打误撞解了此阵的。
“要不找他的徒弟?”皇甫訾天真的建议一出,立马被司马悦然否决。
从来没听说过不归有徒弟,要找这号人物,还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够了吧……你可以放开我了……”他几已疲软哑著嗓子对著搂著自己腰身的公输月说道。
“翰,你很迷人。”公输月的温润皮囊已经完全退去,邪佞而不可一世得让皇甫翰感到陌生。“我想我很喜欢你,也很喜欢你的身体。”
“朕的公输卿不该是这样的痞子秉xing。”眼前的人眉眼里皆是笑,皇甫翰脸上一臊,不容否认,这般邪佞的笑容与这漂亮的脸竟十分匹配。
“翰,坦诚相待不好麽?”一缕乌丝贴在公输月沾汗的光洁额头,“我本来便是这样。”温润只是套取天子信任的假象,他公输月有的本便是不羁的风骨。
“你可知欺君当斩?”竟以温雅的外表欺骗了他这麽久,胆子真是大到了极点。
“呵呵,如果要定罪,那……”公输月暧昧地在披著松垮玄黑色衣袍的身体上扫视著,“臣方才所为是以下犯上,该剐。”
无言以对的皇甫翰彻底领教了公输月的厚颜,“我们应该想想要怎麽出去了……你……你退出来”公输月男xing的象征又有抬头的趋势,皇甫翰疲倦地合上眼,不愿面对眼下暧昧的尴尬处境,轻声道“上面要乱成一团了。”
“别想上面的事qíng了,这种时候,你满脑子装的只能是我。”没满足皇甫翰的要求,反倒将yù望埋得更深。
满意地看著皇帝嘴唇微颤,牙关紧咬。
眉间深刻的邪佞更甚。gān脆按住那双大力挣扎的手,更进一步品尝起皇甫翰诱人的滋味来。
皇帝平日勤於政事,但健体之事也一点没怠慢。只是即使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样毫无节制的开发掠夺。
最终,皇甫翰在这荒唐的欢爱中昏睡过去。
俊脸上惨白的脸色让公输月有些内疚。
“皇甫翰……”犯上地直呼皇帝的名讳,昏睡中的人没有应他,蹙眉,被咬得凄红的嘴唇轻蠕了几下。
兀自勾画眼前人的眉目。抚平剑眉间容著天下愁苦的小疙瘩。
“我要你……”压低声音的告白,直言心中所望,这样的坦白,让公输月自己都感到意外。
或许公输璇说的没错,他和皇甫翰的关系早就不止是君臣那样简单。
翰。这样特别的称呼,逾越了身份地位,君臣之礼,甚至逾越了高不可犯的巍巍皇权。
这份重若泰山的qíng绪涌上来,触动了记忆深处某剪单薄的影子,却已酿不成某种qíng怀。
怀里的人睡得不踏实,微微地调整了下身子。公输月将他搂得更紧些。
前朝唐荣。
皇甫翰身下散乱著的明huáng锦缎,被雪白的貂裘衬得更明丽几分,这qíng景让公输月忽地想起那前朝的倾国之人。
极受宠的和亲王爷曾一度说他秀若唐氏,暗地里讽刺他是媚乱朝纲之人。
他初入朝堂,确实是为了搅乱大宓江山,不过现在不同,弑父灭门只是一场政治熏染下的假象。他怀里的皇帝gāngān净净,手上没有沾染半点公输家的血。
念及此处,心里竟是说不尽的庆幸,若是没有这样的深仇,他便可安心呆在皇甫翰身边,做治世之臣。皇帝不会寂寞,天下也不会。
倾尽天下76 美qiáng 帝王受
“翰,把自己jiāo给我。我帮你平治天下。”将神智尚不清楚的皇甫翰横腰抱起,温柔地在耳畔立诺。
脚尖轻点石chuáng右侧墙面的“玄真阵图”,石chuáng翻转。两人应声落入狭长的甬道。
甬道并不暗,四周亦是以夜明珠作为光源。
行了约半个时辰,石道顶上又是一副“玄真阵图”,公输月腾出单手,运功。
独属於日的光辉斜倾进甬道,不知出口是哪,有些迟疑地看看衣衫不整的皇帝。
独占yù涌上来,孩子气地给他理好了下摆,系上了衣扣。
这石道出口竟是雕龙画栋、金碧辉煌的皇帝寝宫──盘龙殿。纵是公输月也有些吃惊。
但又忆起公输璇所言,先帝为qíng所伤,不禁失笑,这个师傅胆子太大了。
这样想来,地下的助qíng花和巨石chuáng,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谁?”当值的紫衣宦官尖著嗓子问道。
公输月微眯双眼,将皇甫翰放在chuáng塌之上,拂衣出去。
“是我。”
“公输大人?。”那紫衣太监虽对公输月出现在皇上寝宫有疑惑,但还是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这个人似乎是常在翰身边的太监,叫什麽……小卓子……公输月的秀眉一动。
“公公怎麽在这?”
“一整天没见著皇上,奴才心里急,就来此处找找,皇上他……眉目清秀的小太监向殿内探了探头,见龙chuáng之上确实绰约有个人影,稍微放下心。
“皇上在里面休息。”
看来翰失踪的消息还没走漏风声。这个和亲王爷,总算还有点用处。
小卓子应了一声便按常想要进去侍候,却被公输月拦住了:“皇上乏了,吩咐不许人进去,公公在殿外侯命吧。”
“那奴才便先退下了。大人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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