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茂生低头见他挽发的发簪通体雪白,雕着一朵活灵活现的梅花,正应了白小蕊三个字,心中一动,伸手拔了下来,随手cha在自己头上,「帕子送你,这个可得给我了。」说着俯身吻他胸口小巧的红点,拿牙轻轻咬住拉了一点出来,抬眼睛戏弄地看着他。听到白小蕊倒吸凉气轻声求饶,「不要这样,有些痛。」于是轻轻放开又拿舌头舔了舔,这才捧住他的腰戏嘻地问,「只是痛?」白小蕊咬住下唇转了个身,拿背对着他不予理睬。
陈茂生也不在意,索xing低下头沿着他的细腰一路往下湿吻,一起吻到他紧翘的臀间,「真会勾人,拿这对着我不是更要我的命吗?」白小蕊吃惊想要转身,不料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牢牢按住。
陈茂生灵活的舌头在他光滑的臀ròu吻来舔去,极尽挑逗之能事。手指更是沿着臀间细fèng轻轻探进幽门之中。
白小蕊一向洁身自好,对于qíng事一无所知,稚嫩如同一张白纸。心里对陈茂生又是qíng根深种,哪里经得起他这样热辣的勾引?整个人只能轻声呻吟,化成一池chūn水,任由他搓圆按扁。
陈茂生三两下除去自己的衣物,炙热的硬物紧紧的贴在白小蕊的身后,哑着声音说,「都怪你不好,勾得我魂都没了。要是伤着你,你且忍忍。」白小蕊回头一看,吓得半死,火都灭了一半,「这样粗,不行的……」陈茂生按住他,只是轻轻磨蹭并不有真正动作,「小傻子,我哪里现在就进去了?这样你不要痛死?」白小蕊低下头,「我不懂这些。虽然戏班里也有人拿些chūn宫回来,可是我本来是以为一辈子也不会和谁做这些事,不仅不要看,还觉得羞愧得很。如今我们在一起,只好再从头学起来。你可别嫌我笨。」陈茂生欣喜若狂低头咬他耳朵,「你什么不做,我都已经蚀骨销魂了,要是再学了,不是要我死在你身上?」白小蕊学着他的样吻他胸口,含糊地说,「你不死在我身上又想死在谁身上?」陈茂生哑然失笑,从衣服里摸出一盒景泰蓝的小圆盒子,打开来一股玫瑰清香迎面扑来,他伸手挑了些滑腻的膏体在手指上,轻轻探到白小蕊的幽门,伸直手指cha了进去,「我就死在你身上,也让你死在我身上。」白小蕊被他逗得浑身颤,但还是乖乖的抬起身子配合他的手指,额间沁出薄汗沾湿黑发,轻喘连连,越发显得娇媚动人。
陈茂生一只手不断探人手指,另一只手掌往前握住白小蕊已然挺立的玉jīng,双手互相配合,没一会儿白小蕊轻哼一声,双腿夹紧他的右手轻轻摩擦,身体一阵轻颤,she出白浊。
白小蕊活了十六岁,初次尝到这样惊心动魄的欢乐,又是羞愧又是兴奋,脸涨得通红却又不由自由地张开眼睛偷看陈茂生的反应。
陈茂生嘿嘿一笑,手指在他臀间更卖力的探挖,「舒不舒服?等一下再叫你尝到另一种奥妙,一定叫你食髓知味,知道我的好处。」白小蕊身后暗xué被他开发得又湿又软,体内如同着了一把火,炽热地燃烧。深处某个不知道的小点,时不时被陈茂生的手指碰到,刚才已经she过一次的硬挺,此时竟又悄悄抬头。整个身体又是酸软又是敏感,除了轻声呻吟之外,整个人几乎要爆炸一般的难受。
陈茂生眼见白小蕊瘫软在chuáng上,身后jú门已经自动吸食他的手指,又紧又热,哪里还按捺得住。涂了些玫瑰膏在硬挺上,借着滑腻一举攻进了白小蕊臀间幽门。
只听到白小蕊一声惊呼,两个人都慡得几乎就she了出来。
本来还想慢慢进去,谁知道自己一个忍耐不住,白小蕊又天赋异禀,虽是初次却自动自觉的很。这样滑进去,非但没有受伤,反而舒服得轻声哀叫,陈茂生提刀上门再也顾不得什么地冲刺起来。
只觉得自己如同被包裹在一处温软的紧xué,每一次抽cha都被一处光滑如丝绸的妙处紧紧夹住,说不出的舒慡,说不出的销魂。
此时此刻他心里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除了全力占据身下的这白小蕊再无其它念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小蕊身子渐渐扭成一道弧线,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身体颤得近乎打摆,陈茂生知道他已近极限,更加卖力抽cha,折弯他的身子用力吻他双唇,终于双双she出。
这场欢爱持续近半个时辰,白小蕊四肢无力的躺在chuáng上,疲倦得几乎睡着。
陈茂生虽然有心梅开二度,但怜惜他毕竟是初次,也不敢玩得太厉害,反正来日方长,伤了身体反而不好。于是翻身下chuáng,取出帕子替白小蕊擦身子。
白小蕊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应该我来伺候茂爷,怎么倒叫你……」陈茂生点了点他的鼻子,「小傻子,以后有的是机会。今天你累成这样,快些睡吧。」白小蕊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陈茂生替他擦gān净身体,心满意足的在他身边躺下,伸手搂住他,又在他额间印上轻吻,这才闭上眼睛,心中的满足与喜悦却不足以用笔墨形容。
白小蕊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近中午时分。陈茂生已经不在chuáng上,在他chuáng头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见你睡得香甜,实在不忍扰卿好梦,无奈家有急事,只好先行一步。好好休养,等我回来。 生留白小蕊拿着纸条又是甜蜜又觉伤感。陈茂生要不是有很重要的事也不会就这样扔下他走了。
两人初才定qíng,正是浓qíng蜜意的时候,本来想一睁眼就可以瞧见他,不想却扑了个空。也不知道他要什么时候才会再来,虽然才刚分手,心里却已经不由自主的开始想他了。
「师兄,师兄你醒了没?」门口白小莺轻轻拍门,「你早饭没吃,中饭也不吃吗?」「醒了,进来吧。」白小蕊本想坐起身,可惜才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上像被千斤重担压过,酸痛不已,实在无法动弹。
白小莺一见他在chuáng上苦苦挣扎的样子就抿嘴偷笑,不过接到白小蕊警告的眼神之后,还是乖乖的关好门,收敛起笑意。
「你可真能睡,茂爷守着你看了一上午,你睡得就跟猪一样,连动也不动一下。我还以为你病了,茂爷却说你是海棠chūn睡,美得很。」「你才是猪。」哪有人这样形容自己的师兄的?白小莺哪里知道昨天晚上自己的辛苦,还跑来说这种不着调的话。想到昨天晚上,白小蕊忍不住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他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他们家的管事和小柒急急吼吼的跑来和茂爷咬耳朵,也不知道什么事。茂爷听了脸色大变,留了张纸条就走了。」「肯定是出事了,要不然他不会不等我醒过来,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的。」白小蕊拿着这张纸条反复地看,「也不讲清楚,不是叫我担心吗?」正说到这里,突然听到有人在门口敲门,两人一抬头,看见陈茂生一身外出打扮地站在门口,「可算醒了,再不见你醒,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要出门?」白小蕊问道。
陈茂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焦虑,「要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就带你一起去了。我在扬州的好友秦戎托人带信来,说他出了大事,指着我救命。他是我最好约兄弟,现在这么急向我求援,我得快马过去看看。只好暂时先委屈你在这里等我,事qíng办好了,我马上就回来,好不好?」白小蕊本来脱口而出,带我一起去。可是才稍微一动,整个人就被残废了一样。这样的身体根本无法出门,白白给陈茂生惹麻烦,于是点了点头,「早点回来,我等着你。」「这是自然。」陈茂生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头,原本的束冠换成了白小蕊cha的那支白玉雕梅,「我可是时时刻刻想着你。」白小蕊低头不说话,心中却甜得化不开。
小柒眼见两人又要亲亲我我,赶紧咳了声嗽,「爷,管事的马早就备好了,秦爷还等着您去救命,耽误不得!」虽然也恨小柒剎风景,不过想想他讲的也是事实。
陈茂生伸手拍了拍白小蕊,「好好照顾自己,我去去就回。」转头又叮嘱白小莺,「好好照顾你师兄,回头给你带好玩的东西来。」白小莺不以为然,「您别当我小孩哄,早点办完正事回来,省得我师兄得相思病。」「真是个小雀鸟,一张嘴叽叽喳喳停不了。」陈茂生哈哈大笑,回头又看了白小蕊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也不知道那位秦戎大爷出了什么事,这么急把茂爷给请走了。」白小莺托着下巴无聊的问,「师兄你猜得到吗?」「我又不是神仙哪里猜得到?」白小蕊低下头从怀中掏出陈茂生的帕子,反复地抚摸上面的茂字。
「这才走你就想成这样?等过了十天半个月,你还不得相思病啊?」白小莺「嘁」了一声。
「你要是喜欢上一个人自然就能知道我的心qíng。」白小蕊瞪了他一眼。反正身体也酸痛,索xing倒头闭上眼睛,「我还是倦得很,午饭不吃了,再躺一会儿。」「你还真是『每日qíng思睡昏昏』。」白小莺拿他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你也别着急,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茂爷就算有生意上的事要处理,从来也没离开超过三四天,也就这么几天,忍忍就过去了。」白小蕊闭上眼睛不理他,心中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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