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啊!”被男人压住的身体在微微的弹起后又摔落在马背上,高仰的脖颈处时而发出qiáng忍着的呜咽,被彻底贯穿的初次让元白棣的身体一阵痉挛,紧咬的嘴唇渗出淡淡的血红,如同鸽子血一般点缀在白皙的面庞上,妖冶而魅惑。
“把你jiāo给我……”元白棣越是想夹紧双腿,就越是扭动身体,而这反而让赫连勃差点把持不住想彻底要了这个狂狷的男人。
“把你那东西!拿出去!”被同样是男人的对方用那种恶心的东西cha入,就算是元白棣再欣赏赫连勃也受不了,本就是有点洁癖的他只能大口大口喘息以缓解下体无法言语的疼痛,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来,奔驰的骏马又带动身上男人的跃动,一次次的在身体里搅动个不停。
“再忍受一会儿就好了。”微微让马放慢了速度,满头大汗的赫连勃搂着男人赤luǒ而柔韧的腰肢弯下身子亲吻在风中挺立的粉色果实,一手在光滑的身体上搜寻着男人的敏感点。
“别……”苏麻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元白棣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又被赫连勃一把按住在了马背上。
“别动!”嘶哑的声音让元白棣一愣,睁看眼对上了已经布满qíngyù的血色双眼,迷惑的眼睛让元白棣有些失神,染上yù望的双眼近距离看竟是迷惑人心的赤红。
“唔……”股间突然一阵瘙痒入骨的苏麻,让元白棣顿时从喉间发出一声苏软的呻吟,“啊……”
十五-乱xing(下)
如鹰一般的血眸在销魂蚀骨的呻吟后露出“原来是这里”的表qíng,随后伸出细长的手指,在股间撩起一阵轻柔的爱抚。
“啊呜……”即使不qíng愿,却无法控制断断续续从齿间溢出的苏软呻吟,又苏又麻的感觉渐渐盖过火辣的疼痛,混合着烈酒的气息再次冲击着仰躺马背上的男人。
“驾!”一挥掌拍打在马背上,原先缓慢行进的马仰头一声长吟再次奔驰在广漠的糙原上,凉风chuī过,倾泻而下的是破碎的呻吟,无处安放的手只能紧紧抓着马鞍,再也没法说出一个字的口中是无法抑制的呻吟。
夕阳西下,火云遍天,这似火的日子里同样撩拨着策马奔驰的两个人,缠绕的身躯犹如燃烧着qíngyù的火焰,在有些清冷的糙原上划过火色流星。
口中含住已然挺立的果实,反复的舔舐啃咬后绽放血色的罂粟,犹如毒药一般让人无法断绝的魅惑。
“啊啊啊啊啊!”策马奔驰于糙原上的男子朝天长啸,勃发的啸声久久的在宽广大地上飘dàng。以天为盖,以地为chuáng,相缠的两人仿佛与天地和为了一体,上演着不再单纯是发泄qíngyù的爱yù结合,仿佛已将这今生今世最深沉的爱yù融为了策马奔驰的豪qíng广阔。
“啊……唔……”似是被啸声所引,仰面朝天的男子在qíngyù的海水中发出激dàng的呻吟,将那天上雄鹰的长啸也压了下去,每一次低沉的吟唱,都是这傍晚最美妙动人的乐声,一次次将听者带入灵ròu结合的高cháo。
红白相间的液体在相连处摩擦撞击出泉水碰撞的清脆,颠簸的马背上,qiáng有力的手臂紧扣修长双腿,在白皙的身体上烙上五指的痕迹,宣誓着力量与占有。
“还不够……把你自己放开!放开!”嘶哑的大声长啸之余,赫连勃大手一挥,身下男人用绑着的长发便犹如墨水一般洒了开,在淡色的空气中铺洒一片绝美的山水画卷,衬着染满qíngyù的双眸,让人呼吸一窒。
“你究竟藏了多少的魅惑……”
话语落,jīng壮的男人再次深深将自己埋入诱人的火热之中,即使是火海,即使是九幽炼狱,此时此刻他也将毫不犹豫的放弃一切投入其中,只为了……深深的占有身下高傲而狂狷的男人!
身已有,心难占。
俯看怀中因酒与yù而深陷的男人,墨色如潭的黑眸在满溢流光qíngyù的同时,还深藏着一丝最后的理智与冷静。
“唔……”俯身吻上男人的双唇,顺利的侵入其中掠夺着男人的呼吸,骏马依然奔驰,此起彼伏之中带动着男人难以承受的胸口起伏,没有了呼吸,身子顿时软了下来。
不知何时已被解开束缚的身体已经缠绕而上,无力的拉着赫连勃宽厚的肩膀,在越发清晰的快感中迷失了自己。
“啊……”直到快要昏厥前,终于获得了新鲜的口气,彼此分开的唇舌在齿间划出qíng色的晶莹液丝,犹如藕断丝连般的暧昧不清。
夜色降临,红云褪去,黑色的马匹仿佛跑累了般渐渐放缓了步子,共同骑乘于上的两个人却依然紧紧缠在一起。
一次次的高cháo后总是再次的占有与掠夺,被汗水浸湿的身体在夜色里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赫连勃安静的趴在元白棣身上贪婪的吮吸着男人身上的气味。
混合了汗味的麝香,犹如催qíng的烈药。
渐渐恢复清醒的双眸有些茫然的望着漫天的星辰,尽管赤身luǒ体,却感觉不到一丝寒风的侵入,只因身体被一个男人完完全全的覆盖着。
第一次,不用他保护别人,第一次,他被别人保护。
欢愉过后没有任何话语,他没有推开缠绵于他身体之上的男人,任由赫连勃用披风遮住彼此的身体,任由腰间霸道的手紧扣,在糙原上漫无目的的转着,直到天明,直到第一丝曙光刺痛了彼此的眼。
天朝,皇城
“哦?你是说摄政王私会匈奴人?”密室之内,邪魅的天子眯着眼听着密探的回报。
“是!”密探低着头答道。
“是什么人?”私会?元白棣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
“这……属下尚未查明,请皇上恕罪!”头似乎更低了几分。
“大胆!”元渊突然一声大喝,密探顿时趴在地上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只怕都快尿裤子了。但元渊只是对着门外冷视,一阵骚动后一个黑衣男子被两人架了进来。
“呵!这不是皇叔身边的人吗?”因偷听而被抓获的龙蝶毫不畏惧的怒目而视,眼中却难免几丝惊艳,曾几何时被他所不屑的皇帝竟长成了这般的俊美,映像中的懦弱皇帝不知何时已成了看不透的城府之人。
被那双一眼,龙蝶便仿佛一下失了魂。
“这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呢?”眼中略过龙蝶失神的表qíng,元渊轻手取掉了男子覆盖了大半张脸的面具,“啧!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十六-阶下囚
鸿瑞三年冬,匈奴不战而退,摄政王元白棣班师回朝。
疲惫的大军到了皇城之外,鹅毛大雪飘落huáng土,没有欢呼鼓舞,没有隆重的接待,有的只是百万大军沉默的层层包围,冰冷的铁甲在空气里发出碰撞的脆裂声响。
皇门之围,元白棣因“叛国通敌,欺君犯上”等十多项罪名入狱,天帝元渊亲自审问下其又供出同党百人之多。
此次大案,近两万人遭遇灭门之灾,横尸街头,朝廷也因此进行了彻底的大换洗。平日沉迷酒色的皇帝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有牵连者全部抓捕,当众人反应过来时猛然发现平日的亲信中竟有不少皇上的暗探。
与天帝元渊一样在此次大案中闻名天下的,便是一直隐藏在暗处时刻紧盯朝臣势力,彻底击垮元白棣势力的“乌夜军”。
“这次你做的很好,这是给你的赏赐,收下吧。”身着龙袍的男子俯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嘴角咧出一丝暗藏的笑来。一招手,旁边的太监弯着腰将一个jīng致的盒子送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谢皇上恩典!”黑衣人抬起头来,赫然是元白棣的贴身侍卫龙蝶。
“不打开看看吗?”元渊眯眼一笑,元白棣怎么也想不到原本派来监视自己的龙蝶居然会背叛他。那个高傲的人知道了,会是怎样的表qíng呢?
“皇上!”一声讶异的惊呼,龙蝶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沉甸甸的令符,这可是号令乌夜军的令符,有了令符便等于是乌夜军的首领。
“喜欢朕的赏赐吗?”一把勾起男子放进自己怀里,元渊暧昧的抚摸男子美艳的面容,面具之下的龙蝶,是夜一般的媚惑。
“喜欢……”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男子示好的搂上了这个深不可测而又牢牢抓住他心的帝王。
污黑的囚室中,漫到腰间的水冰冷而刺骨,四肢被手腕粗的铁链牢牢铐住,整个人成大字被囚禁其中。
曾经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却落得此般凄惨的下场,元白棣,你可真有面子!自嘲了一番,男人试着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冰冷cháo湿的囚室冻得只着单衣的男人有些瑟瑟发抖。尤其是受过寒的双腿,更因为浸泡在冰水中而刺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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