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阿雪姑娘口中的‘主人’?”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肯定的语气,能如此清楚的了解那个男人的过往与现在,也不过有其他人了。赫连勃开始打量起眼前yīn柔却不失气势的男子。
“在下张肆风,大单于应该听说过我了,想来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清晰的感受到在报上自己姓名后赫连勃投she过来的怒目,张肆风轻笑道,“看来你对我还是挺熟悉的。”
“你要是再敢伤白棣一分一毫,有我赫连勃在的一日,我便将你碎尸万段!”赫连圣兰已将在宁王府遇到白无殇的事qíng告诉了赫连勃,那时候白无殇是从宁王府逃出来的,而之前发生了什么事qíng赫连勃虽不知道,却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qíng。
“伤?”张肆风笑了起来,“如果说我伤他的是身,那你伤他的就是心,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元白棣的心早就死在了你怀里!你为何不自己摸一摸你的胸口?!”
男子的笑,含着几分嫉妒与悲凉。
他知道元白棣喜欢的是赫连勃,可元白棣已经死了,现在的白无殇,爱的是他!
是他张肆风!
如果中了张肆风话里的圈套,赫连勃也就不是大单于了,男子沉声道:“是你让他失去记忆的?”
对上赫连勃故意的眼神,张肆风苦笑一声:“我虽然把他救回来了,可他就像一个活死人,不动,也不说话,我说过他的心已经死了。如此下去,活着又有何意思?
我只是为了他好,忘了从前的一切吧。”
“而你,你为什么又来找他?”张肆风话锋一转,沉声道,“你想他想起你,想起从前生不如死的痛苦生活,那今日他的笑就再也不会出现!赫连勃,你是不是要再次亲手把他埋入雪地里才高兴呢?”
“哼!我只是不想他落入一些不怀好意的人设置的陷阱里!”两个qíng故在言语上互不退步,彼此咄咄bī人。
“不怀好意?”张肆风笑了,对着赫连勃轻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他现在过的很好吗?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要来打乱他现在的生活。”
至于白无殇是不是自愿留在他身边,张肆风会让赫连勃看个清清楚楚的……“怎么突然间想起来和我赏梅了?”漫步雪海,男人的心qíng比之刚才已经好了不少。
张肆风一笑而过没有回答白无殇的话,只是拉起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手心轻轻揉着:“人比花艳。”
“呵呵呵,”白无殇笑了起来,抽开自己的手笑骂道,“ròu麻,要说艳,也是你,也不看看我们俩谁更像个男人。”
“可人总是会被华丽的表象欺骗,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得……亲自实践才知道。”忽然揽住了男人的腰借力把人压在了梅树上,重力一撞之下梅雪纷飞,迷蒙了人的眼,醉了人的心。
“看起来纤瘦,力气却跟头牛似的。”推不开身上压着的人,白无殇笑骂道。
“看起来高大,这腰怎的这么柔韧?”向前用力一压,满意的听到身下男人轻微的抽气声,张肆风眯着一双凤眼笑道,“怎么,几天没抱你,想我了?
“混帐话!滚!”眼里含着笑意,嘴里骂着,白无殇长腿似踢非踢,有力而无力,刚好被张肆风抱了个正着举到了腰间,身体也更加贴合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彼此渐渐凸显的yù望。
“还说不是,你都有反应了。”张肆风那笑让白无殇有些窘迫,后者眼睛一眯含着不怀好意的笑伸手一把按下张肆风的头,让彼此的唇贴在了一起,唇间,男人低声骂道:“啰啰嗦嗦,不是个男人。”
双唇触碰之际,那yù望的火就跟浇了油一般迅速蔓延在几日未能相互接触的身休上,彼此渐渐起了反应,由最开始的隐晦抚摸到了最后越发激烈的彼此摩擦。
张肆风一手紧紧扣住男人的腰,一手像蛇一般滑入了男人的衣襟之内大肆抚摸起来,细长的手划过男人胸前的突起狠狠一压,耳旁顿时想起白无殇轻微而难以抑制的呻吟。
倘若就这么任由张肆风掠夺,那白无殇也就不是白无殇了,张肆风拉他衣服,他也拉张肆风的,大手一伸抓住妖冶男子的衣领“哗”一下拉到了臂弯处,手也趁机过去大把大把的抚摸,边吻边模,这两人就好像在互相斗狠一般谁也不让谁。
张肆风也不恼,嘴角一抹jian笑之余把抚摸男人的手悄悄滑到了下方,一把抓住了白无殇的弱点,果不其然,刚才还qiáng势的男人顿时软了下去,柔柔的身子也要滑下去一般,如若不是张肆风紧紧夹着,只怕已经滑下去了。
男人哪里敏感,哪里是弱点,张肆风能不知道吗?
被张肆风弄的难受,男人仰着头咬着唇有些急促的喘息。
妖冶的男子顺着白无殇细长的脖颈往下不停的啃咬出属于自己的印记,落到锁骨之处不由一番流连,紧扣腰间的手也在后面拉扯男人的衣服,大力之间白无殇的衣服基本滑至了腰间,雪白的身子映在梅花丛里有些别样的妩媚。
一股惑人的冷香,也渐渐传了出来……当狡猾的手突然伸向后方的双丘时,白无殇彻底被张肆风掌控在手中,整个人已经完全软了下来,双手抓住男子的肩以免身体不稳。
“唔——!”细长的手指无赖一般的徘徊在双丘之处,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只怕不是张肆风用力压着,白无殇已经跳起来了,只是忍得难受,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别……别闹了!痛快一点!”苏痒难耐的感觉异常的折磨着男人的感官,空虚的种子在身体里深深种植出苍大的树木,身体主动摩擦着张肆风的腰,白无殇已经快被折磨的不行了。
“无殇,说你爱我……”难受的,不只白无殇一人。
有几个人能面对如此诱惑而不心痒难耐?只是,张肆风必须等,等着白无殇那句话。
“你这该死的疯子!我……啊……我爱你——啊!”
话刚说完,张肆风一个挺身狠狠进入了男人的身休。
六十五-梅落人离
浅浅的呼吸声预示着qíng爱的结束已有一段时间,但弥散于林间的浓郁冷香依旧挥之不去,紧紧缠绕着林间的人。
“我下了迷香,他暂时不会醒过来。”伸手替渐渐沉睡的男人盖上衣服,张肆风低头爱怜的理着白无殇有些凌乱的发丝,似乎刚才的激qíng太过于剧烈,男人的疲乏加上迷香的作用便是香沉的睡。
男人睡了,张肆风这句话自然是说给另外一个人听的,一个目睹全程的男子。
有多少次,赫连勃真想冲出去把张肆风砍成两半,再抱着男人远走高飞……可是,真的行吗?
刚才一切的发生,让他心痛的流血,却也如此的清晰看到男人与张肆风欢爱是自愿的,甚至是带着欢喜的。
张肆风说的对,现在的白无殇是一个重生的人,有自己的爱人,有自己的家,有自己的幸福,而他的出现会给男人带来什么,赫连勃并不十分清楚。
他的目的单纯而简单,想看到那个男人,狠狠爱他……曾经他向天发誓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便是刀山火海也挡不住他对男人的爱,可是此时此刻,他忽然犹豫了。
现在的白无殇无忧无虑,没了以前总是蹙起的眉头,也没了压人的责任与包袱,他爱他,不再像从前一般只想着霸道的掠夺男人的爱。
一切……只要他幸福就可以了。
足够了,他赫连勃也别无所求了。
“如果你敢伤他丝毫,我赫连勃定将你碎尸万段!”
“考虑好了,要放弃了?”张肆风望过去的眼触及到赫连勃紧握的双拳,上面,正一滴一滴的流着血。
“放弃?”赫连勃嘲讽似的的一笑,“我怎么会心甘qíng愿的放弃,张肆风,我恨你的手段毒辣、行为狡猾,但如果你将这些用来保护他,我无话可说。”男子的眼,落在沉睡男人的柔和面庞上。
似乎只要看着这样的白无殇,赫连勃也觉得自己心qíng好了起来,幸福的不行了。
“我会的。”张肆风弯下身抱起了男人,看了眼想过来而又不敢过来的赫连勃,“他没死的事qíng,谁也不能告诉。”
“等等!”喊住抱着男人就要走的张肆风,赫连勃大步走了过去,“让我……再看看他。”
放纵与缠绵之后的苏醒,已是第二日早晨,身旁睡着的,是紧楼自己腰的妖冶男子,白无殇轻手轻脚的从被子里爬出来换上了衣服。
打开窗户,这天怎的有些yīn沉,厚厚的乌云就要压到人身上似的,不知正午的时候会不会放睛,还是会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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