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男人更多思考的时间,白岩温柔的笑着,手掌抚上男人赤luǒ的肌肤:“我会让你舒服快乐的,我想听你的呻吟。”这声音有些残忍的冰凉。
白清被男人翻朝正面,紧接着双腿再次被打开弯曲着压在胸膛上,这样全然bào露的姿势让男人不舒服的挣扎着。
但白岩牢牢控制住了男人,随後嘴角上扬,低头含住了男人萎靡不振的yù望。
“不──”男人喊出声来,发现自己的声音暗哑而颤抖。
白岩的嘴愉悦着他,白清不想让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大声呻吟,他想封住自己不断流泻吟叫的嘴,但白岩不允许,白岩将手指放在了男人的口中搅动,防止白清再次用牙齿封闭迷人的呻吟。
白岩知道,白清是不会咬破自己手指的,因为,自己是他的弟弟不是吗?
呵呵呵……
他卖力的取悦男人,他望着白清在他身下扭动,失去了焦距的双眼无辜的望着天,无法抑制的呻吟自口中传出。
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女人的惨烈叫声。
“哈哈哈哈……夜qíng醉!你竟然提前出关!哈哈哈……就算你qiáng行出关,也已经晚了!晚了!白清早已经回到了天尊身边,你什麽也不是……哈哈……啊!”女人还未说完,就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血雾满天,寻不到一丝痕迹。
此时的白清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麽,白岩的仿佛给他下了药一般让他身不由己,痛楚已经渐渐离他而去,他急促的呼吸着,在男子温热的嘴中释放了自己……而随後,他仿佛听到了房门爆裂的声音,一股寒气侵袭而来。
虚弱的白清被白岩披上了一件外衣随後紧紧搂在怀中,但是那一件外衣又怎麽能掩盖男人身上yín秽的痕迹。
而在夜qíng醉将门踢碎的那一霎那,他看到了什麽?
那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的男人,在其他男子的怀里如同dàng妇一般的放声呻吟,赤luǒ的jiāo合,yín秽的液体,以及高cháo时的吟叫,这像是被qiáng迫的吗?
夜qíng醉猛的从口中喷出刺眼的鲜红,胸口,疼的快碎了。
qiáng行出关的伤痛都远远不及此时此刻他所看到的一幕,源源不断的鲜血溢出了他的唇,愤怒与悲痛的qíng绪彻底将其魔化,他的眼睛成了鲜艳的红,他嘶吼着朝白岩冲过去。
他要杀了这个男子!
白岩一脸冷峻,眉眼轻佻,随後抱着怀里的男人躲过了夜qíng醉毫无章法的攻击,他迅速的给自己披上衣服,而後挑衅似的说道:“夜qíng醉,既然看到了,为何不接受事实呢?”白岩轻笑着,时而低头看了眼有苏醒趋势的白清。
白岩虽然已经恢复了记忆,但大部分的法力还被禁锢在白清体内,此时此刻面对魔化的夜qíng醉只怕也没什麽胜算。
但夜qíng醉完全没有给白岩思索退路的时间,排山倒海的攻击一波又一波的袭来,如果不是白岩一直抱着白清不放,只怕夜qíng醉早已经无所顾忌的摧毁天地了。
然而白岩却也不是故意用白清作为挡箭牌,他不想放开才得到手的男人,即使这样他只能用一只手来抵挡夜qíng醉的攻击他也在所不惜。
而夜qíng醉也总是挑选不会伤及白清的方法一步步bī退着白岩,白岩的身上开始出现一个个渗血的可怖伤口。
“把他jiāo给我!”宛如一头被bī得发疯的受伤野shòu,低沈嘶哑的声音带着让旁边心痛的撕裂,一次又一次的说着,“把他还给我……还给我!”夜qíng醉将剑指向了白岩的胸口。
“哈哈哈……他是我的,难道你没长眼睛吗?”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白岩面目有些狰狞,但却依然紧紧搂着怀里开始有了反应的男人。
当瞬间的高cháo之後,白清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空白的世界,原本酸痛不已的残破身体仿佛一个gān瘪的皮囊一样被源源不断的注入新鲜的活力。
可怕的力量凶猛的涌入了他的身体,整个人仿佛就要被这股力量撑破一样,男人痛苦的皱着眉头,完全觉察不到外界的一丝变化,只能慢慢忍受身体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仿佛了过了几千年,又像是一瞬间那麽短。
白清终於睁开了他不堪负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入魔的夜qíng醉,以及夜qíng醉朝他身後男子刺过来的致命一剑。
几乎是本能的,白清伸手阻止夜qíng醉。
他不知道他何时变得如此qiáng大,仅仅是伸手一推,就让眼前男子的肩膀破裂,喷出可怕的血雾。
时间,仿佛在瞬间停止了流动。
三十一-断qíng之殇
那一天
九霄峰顶我琴弦拨动
蓦然听见你的声声赞美
那一月
我挥琴不止
不为挥散寂寞
只为再听见你的声音
那一年
我伫立诛神崖
不为绝世的孤傲
只为能瞥见你的一丝身影
那一世
我挥着琴弦跳下了崖
只为了……
能在转世的途中遇见你
然──
一次又一次的错过,於错误的jiāo织中误解了彼此的心意。
你不知道我是谁,我也忘了你是谁,之存留那一丝淡淡的,无法割舍的莫名眷恋牵线於彼此之间。
而如今,这唯一的牵挂也要在彼此的误会中变成天涯海角的距离,如此的近,如此的远。
你离我如此的近,近到我能够清楚的看见你血红双眼中流下的炙热液体,第一次,我看到了你的泪,是红色的……从左眼中划下猩红的痕迹,深深刺痛了我的心。
而我又知道,从我误伤了你的那一刻起,你离我越来越远了……qíng醉……
我张着口,却无法喊出你的名字,只能发出颤抖的声音,从你的眼里,我只看到无尽的悲伤,浓烈而凄美,让我的心坠入了huáng泉地狱。
不要……不想……再看到你悲伤绝望的样子。
千言万语在体内翻腾,却无法蹦出一个字句,这是何等的苦涩?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点点对我失望,绝望,乃至无尽的伤悲……三十四年,从未如此的心痛过,比死还要难受。
我想告诉他: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求求你……不要用这样悲痛的眼神看我。
我想冲过去抱着他,想止住他流血的伤口,然而此刻双腿却仿佛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动弹。
白清愣愣的站在那里,望着夜qíng醉因他而不断冒着鲜血的肩膀,不知所措,无法动弹。
身後的白岩趁此机会将手中的剑放置於白清还半举着的手中,紧紧握着白清的手,冰凉锋利的剑就於白清手中,急速的刺向了一直望着白清的夜qíng醉。
夜qíng醉没有动,他一直都在看着男人,一直……直到白清手中的剑刺入他的胸口,鲜血染红了衣服,也粉碎他的心,很痛,很痛……却已经痛的麻木了。
“不──”男人终於喊出声来。
他颤抖的望着自己的手,尽管是白岩握着他的手将刺入了夜qíng醉的胸口,但握着剑的仍然是他。
然而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那醉了心,灭了qíng的男子早已仰天长啸,凄厉的啸声刺痛了白清的心,如此的愤怒,仇恨,以及悲恸……被血水染红的发丝仿佛因着主人的愤怒而疯狂的舞动,彻底入魔的男子即使变得面目狰狞也依然俊美,只是那双猩红的血眼却已经无法看到丝毫的理智与qíng感。
轰然爆发的气势使得四周房屋全部在瞬间倒塌化为灰烬,无数的凄厉嘶喊伴随着阵阵血雾消失在半空之中,一瞬间,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嘈杂。
安静,而只剩下一滴滴鲜血滴落在地上的残破之音。
仿佛感觉不到痛,或者早已痛得麻木,夜qíng醉一步步的朝白清靠近着,任由冰冷的剑一点点刺穿他的血ròu,直至整支剑都没入了他的胸膛,刺穿了他的胸膛……“不……不要……不要动了,求你……”因为巨大的压迫,白清与白岩此刻都无法动弹,看起来像是夜qíng醉压制了他们,然而只有白清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早已经崩溃得体无完肤。
他恳求着夜qíng醉不要再动了,他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眼睁睁的看着夜qíng醉不顾伤痛的走到了他面前。
然而,这个男子却不再看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死──”猩红的血眼爆发无比浓烈的杀意,夜qíng醉大喝一声重重的一掌击在了白清身後的白岩身上。
“不要!白岩──”从身後男子身上飞溅出来的鲜血模糊了男人的视线,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他的爱人,他的亲人,伤害着彼此,直至鲜血淋漓才肯罢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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