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此时,竟是连说话都那么费力,白清想到了刚才朱弃吐出来的那缕红色烟雾,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放松?
一片雪白之上,是点点如梅的猩红。
散着凄艳的气息,让朱弃埋藏了三千年的魔xing一点一点的被点燃。
“真是愚蠢,”望着挣扎起身的白清,朱弃轻笑一声,不费chuī灰之力的将男人再次按到了冰凉透骨的玉石桌子上,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
“先是夜qíng醉,后市无戈,下一个是谁?那个shòu王?”朱弃依然是掩不住的恼怒,一手制住男人,一手胡乱撕扯着男人的衣服。
很快,意见完整的白衣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也已经无法再帮助主人掩盖赤luǒ的躯体,无数的chūn光自破碎的衣服下bào露而出,凌乱而更加的勾引血尊施nüè的yù望。
“你的劫难道就是转世成一个娼jì,心甘qíng愿的和不同的男人上chuáng?”朱弃撕扯着男人的衣服,而后突然撑开了白清的双腿。
如此直接而羞rǔ的动作却只能让男人稍微动几下而再也无法做出其他反抗。
男人摇着头,微弱的声音自喉间断断续续的散出:“不……不是……朱弃,住手……你不能这样……”
男人的心,早已经碎了又碎,痛的麻木了。
可为什么却又要一次又一次的发生?
眼前几yù发狂的愤怒男子,又怎么会是昔日那总是在他身边的温柔弟弟。
白岩?朱弃?
三十多年的记忆涌上了男人的脑海,如同跑马灯一般在脑中回想。
【哥……哥哥……】那刚刚会走路的孩子,奶声奶气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摇摇晃晃的扑进自己的怀里。
那时,白清只想一辈子将这个弟弟好好保护。
【哥哥,我讨厌他们,他们说你难看!】那个总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而不顾一切冲上去拳打脚踢,最后落得一身伤的弟弟,总让他心疼不已。
无论——是白岩,还是朱弃。
无论——对他做过如何过分的事qíng,白清永远都会原谅这个男子。
不管朱弃是否还是他弟弟,是否还记得从前。
“啊——”突如其来的火辣钝痛几乎撕裂了男人的身体。
白清紧紧抓着打滑的玉石桌面,指甲在上面留了一条又一条的痕迹,只是,双眼却不曾闭过,冰冷的黑瞳,如冰封尘。
“琴华……”
朱弃呼唤着男人的名字。
他的yù望深深埋入了白旗的身体之内,火热,紧窒,而令人几yù死亡的快感,所带给他的只是无尽的索取。
手掌下的男人,僵硬着身体,却已经不再拒绝的挣扎。
柔韧的肌理包裹倔傲的风骨,纤瘦的身体却不乏优美的线条。
最令朱弃痴狂的,还是男人那一双长腿。
他喜欢这双腿,直,如同白清的xing子;光滑,透着属于男人的细腻;柔韧之下的风骨,却更加显得禁yù而隐忍。
然而此刻,这双腿正被他撑开挂在了双肩之上。
从上往下望去,是双腿间的禁忌结合。
抬高了白清的身体,越发倾斜的角度不仅让朱弃能够更加深入男人的身体,而且可以清晰的看见彼此结合的部位,随着他的动作,那里一张一合的样子,溢出的yín秽液体,参杂着红与白的透明。
赤luǒ的脊背因剧烈的动作而不断摩擦身下并不算十分平滑的玉石桌面,一阵阵的火辣感,越发的疼痛。
窄腰之下的地方全部悬空,只有两条长腿被朱弃抬在了肩上,双手紧紧扣着男人的肩,如同钉子一般将白起钉在了桌上无法移动丝毫,以使每一次凶猛的冲撞力道能够全部被白清所承受。
侵犯以一种急促而猛烈的节奏进行着。
但这并不能让朱弃满足。
被动……
身下的男人太过于被动而隐忍,如同死物一样。
这不是朱弃想要的。
男子渐渐放缓了速度,温柔而缓慢的进出,如同qíng人一般的爱抚。
而白清也显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更因这突然的温柔对待而不经意的拧起眉来。
他宁愿被粗bào的侵犯,也不要这样温柔的爱抚……“”“唔——”十指微微颤抖,朱弃突然用手掌按压男人的腹部,如同电流窜过一般的异样,让男人不由轻哼了一声,带着甜腻的味道。
第六十一章 魔之惑-下(H,慎入)
无论是挣扎,顺从,还是如同现在一般的冷漠抗拒。
对于朱弃来讲都是一种享受。
然而,高傲的魔并不屑于单纯的ròu体侵犯,他是喜欢白清的身体,gān净而温暖,美好的触感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揉捏抚摸,恋恋不舍。
但是,魔斗士喜爱玩弄人心的生物,尤其当他们面对的是一向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仙神时,那种戏谑而恶劣的魔念几乎会让他们兴奋的发狂。
蹂躏,糟蹋,摧毁。
魔并不爱破坏,只是享受破坏时黑暗的快感。
就如同此刻,朱弃残忍的糟蹋白清的身体,他喜欢看男人因自己的动作而十指紧扣桌面,越发苍白的唇上流淌隐忍的鲜红,喜欢看着白清那痛苦而又隐藏至深的qíng感。
他怎么会不明白白清是喜欢着白岩的呢?
白岩是白清的弟弟啊……
至亲的亲人,至爱的弟弟。
就是要被这样的至亲至爱所深深伤害,才能勾起朱弃嗜血的快感。
朱弃用手掌用力按压白清的下腹,满意的看着那总是高高在上,纯洁无垢的男人因这刺激而弹起身子,最后却又无奈的跌落回桌面。
只是……
朱弃不由皱起眉头,身下的男人依旧死死咬住嘴唇,如墨的双瞳里不仅没有因这刺激而变得模糊,反而越发清明。
如同一潭冰寒的清泉,透彻而又理智的过分。
丝毫找不到属于qíngyù爱念的朦胧脆弱。
“你这样的反抗不仅无济于事,反而会勾引起我更大的怒火。”朱弃放缓了频率,双手摩擦着腰间男人的双腿,自窄瘦的膝盖而上,最后落在男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温柔而魅惑。
见白清只是把双眼闭上,朱弃接着说道:“我的错,怎么忘了现在你的那张嘴只能呻吟,而说不出半个字来。”
男子突然抽身离开了白清的身体。
赤luǒ的双腿因失去支撑而无力的垂在桌上,只是依然保持着大张的姿势,破碎的衣物下面隐约是颜色复杂的不明液体。
纷乱纠缠的雪发如同瀑布一般垂了下来,男人的四肢也那般无力的垂着,朱弃站在一旁望着眼前的美景。
yín秽,颓靡,如同一朵九天圣莲被糟蹋之后的魅惑,洁白之上是血的污垢,赤luǒgān净的肌肤上满是猩红的吻咬痕迹。
尤其是男人的大腿内侧,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然而即使是遭受了这般侵犯,这个男人看起来依然是该死的gān净。
不管衣服有多破,不管身体被糟蹋成如何的污秽,不管此刻被摆弄成如何yíndàng的姿势,那令朱弃厌恶的gān净气息依然不曾消减半分。
“哼——”
朱弃上前拉起了男人,将人横抱起丢进了chuáng上。
那是真的用丢,距离chuáng榻还有一米时,朱弃就将人如同玩偶一样丢了上去。
重重摔在chuáng上的男人翻转了一个身后才又稳了下来,白清微微蜷缩起身子,悲伤的衣服已经全部破损,嬉笑的血痕遍布其间,那是刚才在玉石桌上摩擦后留下的伤痕。
只是还未等男人安然躺下,施nüè者再次到来。
这一次,朱弃扒光了白清身上的衣服,如果那如同颇不一般的遮盖物还能称之为衣服的话……“本尊要你看着我!现在和你做爱的人是我朱弃!”朱弃单手抓着男人的腰将人扶了起来,双手撑起男人的臀将人直接按压在了自己怀里。
离的如此近,让朱弃这一次能够清楚的看到面对面坐在他身上男人的表qíng,因再一次的进入,而紧皱的眉头,描摹着痛苦的痕迹。
即使再费力的演示,也并不代表不会痛。
身与心的双重痛苦,只能咬牙含在嘴里。
于白清而言,他只是希望能快点结束,他明白白岩已经变成了朱弃,却不懂为何朱弃要这样对他。
下巴突然被抬起,白清睁开眼看见了离他不过分毫的朱弃。
“看清楚了,记住我的模样,我是朱弃,和你在一起的是朱弃,抱着你的是我,占用你的还是我!”恼怒的声音里夹杂着已然变质的怒火,是朱弃尚未能领悟的——嫉妒。
但是,白清看到了。
看到了朱弃严重熊熊怒火之下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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