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继续待在那个山dòng里呢,就算是无聊,没有游戏玩,也比的遇到这两只大妖shòu好啊。
厉铮劝着白泽,总算是让他冷静了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问:“二哥,出了什么事?林禺呢?你不是来找林禺的吗?”
他左右看看,这儿就是自己房间隔壁,林禺和阿宝的屋子,只是却连一只幼崽的身影都没看到,反而有一只陌生妖shòu出现在这里,还穿着弟弟的衣服……厉铮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问:“这个是谁?”
“他吃了林禺他们!”白泽双目赤红地瞪着涡熊。
厉铮:“什么?!”
岳天松一惊,连忙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我怎么可能会去吃幼崽!”
没有?
白泽一滞,周身的气势陡然弱了下来,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可我刚才听见你在电话里说,你把林禺他们吃了。”
岳天松感觉十分委屈,他为自己辩解道:“我是说,他们吃饭去了。”
白泽回忆起来,那句话的声音又低又轻,他还是努力分辨了一番,才分辨出了那句话,大概是他听漏了,才出了这一番误会。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厉铮看这只涡熊,怎么看都不顺眼:“林禺怎么会把手机jiāo给你?”
“是幼崽们带我过来的,这个手机也是他jiāo给我的,说是让我帮忙接电话。”
厉铮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他们怎么会把你带到这里来?”
“因为我没地方可以去。”
厉铮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这个实在是太像他们家同qíng心泛滥的弟弟会做的事qíng了。
“那林禺他们去哪里吃饭了?”
“我不知道,他们没有告诉我。”岳天松茫然道:“他们只要我在这里等着他们回来。”
狐疑的眼神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无数遍,众人才总算是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收了回来,白泽转身和妖shòu司的飞行妖shòu们道了谢,将他们送出了门,这才回到了房间里,关上房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视线紧紧地盯着岳天松,半刻也不从他的身上离开。
岳天松战战兢兢的从墙角走了出来,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走到了桌前坐了下来,握上鼠标,继续玩起了游戏。
安静的房间里很快就想起了游戏的音效声。
厉铮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原本说是要在山顶野营看日出的,结果却什么都没有看到不说,连刚搭起来的帐篷都留在了山顶,可惜了那锅他刚煮好的汤,味道好得很,但是一口都吃不到。
厉铮走来走去,在洗手间里看见了幼崽们换出来的衣服,随手把它洗了。
他洗完衣服出来的时候,正好林禺他们也已经回来了。三个幼崽推门进来,看见白泽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但却动作飞快地扑了过来,林禺惊讶道:“二哥,你怎么来啦!”
他知道山上信号不好,什么时候能打出电话都不知道,才特地把手机留了下来,让涡熊帮忙接,让涡熊告诉他自己已经安全的到了酒店里,就是害怕自己出门后会错过白泽打过来的电话。
没想到白泽竟然这么快就下山来了,他还以为最早也要明天早上才能见到他。
“二哥,你要是回来了,我们之中岂不就是没有人能看见日出了?”林禺纠结。他们去爬山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日出,没想到山也爬了,日落也看了,反而把日出错过了。
“二哥,你是怎么下来的?你也是跳下来的?”
白泽重复:“跳下来?”
“是啊,他抱着我们三个,从山dòng里一跳,就到了地上了,什么事也没有。”林禺指着岳天松,说:“你们也是这样跳下来的?”
白泽的视线凉飕飕地将岳天松上下打量了一遍,转头说:“不,我们是拜托飞行妖shòu把我们带下来的。”
飞行妖shòu哇!不知道人类的飞机比,和大哥的飞剑比,到底是哪个比较厉害?
林禺在心中暗暗把这个记了下来,只等着下一次有机会能去乘一乘会飞行的妖shòu的后背。
他一抬头,看到了小心翼翼地不停探头朝着这边看来的岳天松,连忙介绍道:“二哥,他是涡熊,就是我们在山dòng里遇见的妖shòu。”他又凑到白泽的耳边,小声地说:“就是妖shòu司名单上的那只呢。”
这个白泽早就知道了,并不惊讶地点了点头。刚才闹出了那么大一个乌龙,他反而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们怎么会掉进那个山dòng里去?”白泽问。
说起这个,林禺顿时皱起了脸:“我也不知道,我们在林子里玩了一会儿,看着天黑了,就准备往回走,走着走着脚下踩空了,然后就掉了下去,掉进了一个山dòng里,结果却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连掉下来的dòng口都不见了。”
其他几人在旁边不停地点头,给林禺作证,他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岳叔叔,岳叔叔原本是在里面睡觉,却被我们吵醒了,那个山dòng就是他挖的,还是多亏了他想起来了这个山dòng的出口在哪里,我们这才从那里逃出来。”林禺苦恼:“我就是有些不太明白,我们掉下来的dòng为什么会消失呢?”
白泽看了涡熊一眼:“这个就的问他了。”
林禺茫然地扭头看去,也正对上了岳天松十分茫然的视线。
“他?”“我?”
“在妖shòu司的高危妖shòu里名单里,有个叫做岳天松的涡熊,他最擅长的就是挖dòng,他挖的dòng却并不普通,那些dòng的dòng口随时都会封闭,也随时都会突然出现,连本人都掌握不清楚规律。”
岳天松越发茫然,这说的是他?
“曾经有一次,岳天松挖了一个大坑,直径比这个酒店还大,涡熊挖完dòng之后就不会理会,然后他就走了,那个大dòng在他走了以后也随之封闭,仿佛什么也没有变过。后来过去了很久,有一天,数百人的队伍在那块空地上休憩,正当众人放松的休息时,脚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所有人反应不过来,齐齐掉了下去,那个坑很深,很大……”白泽说到这里,停了一下,他看了众人一眼,没在大家的脸上发现不悦的qíng绪,这才继续说了下去:“发觉那个坑dòng是妖shòu所为,妖shòu司便着人追查,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总算是抓到了那个挖dòng的岳天松。”
几个幼崽齐齐地朝着涡熊看了过去。
岳天松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咦?”
他不敢置信地指了一下自己:“我?”
白泽点头。
一代入自己,岳天松就想起来了。他还记得,那些妖shòu司的可不又好了,二话不说就拿着绳子来绑他,他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挣脱,结果那些人还不罢休,好多人一起扑上来围殴他,硬是把他带回到了妖shòu司里审问。
当时他的dòng才挖了一半,还没有尽心,到现在都还惦记着呢。
“妖shòu司将岳天松抓了回去,仔细审问之后,才知道了前因后果,虽然是无心之过,可间接也害死了不少人命,而人类那边也跟着人心惶惶,以为要有天灾出现,妖shòu司费了很多力气才将这件事qíng平复下来,而那个大坑也被填了。”
涡熊顿时郁郁,那个可是他挖的最大的坑啦!他自己都舍不得住在里面!
“不能不处罚,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便决定让岳天松在监狱里关上一百年。”白泽停下来,看向了涡熊。
林禺顿时一惊:“不是面壁思过吗?”
白泽幽幽道:“那个岳天松跑了……”
涡熊顿时感觉后背一凉。
“那个岳天松趁着所有人放松警惕的时候逃跑了,一消失就是好几年,等到妖shòu司的人再找到他的时候,它已经躺在某个山dòng里睡着了,后来那个山dòng也被妖shòu司的人填了。”
被填了的dòng,自然就是林禺他们出来的那个dòng。
而让他们掉下来的那个,就和那个随机出现的大坑一样,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谁也找不到踪迹。
林禺几人打量的目光朝着涡熊看了过去,满眼的不敢置信:你竟然逃狱???
岳天松连忙为自己辩解:“妖shòu司明明是说让我找个地方面壁思过,所以我才特地找了一个很少有人出现的山,就是怕有人又不小心掉进来。”
他想得可周全啦!
可怎么就变成他逃狱了呢?
涡熊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妖shòu司的意思应该是说,你在监狱里,就相当于找个地方面壁思过而已,毕竟妖shòu司的监狱待遇还是不错的,你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大凶shòu,就不会对你有太差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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