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他用快哽咽的声音,艰难地行了一个礼。
咏善看着哥哥失魂落魄地走了,心里酸楚苦涩一起翻滚,竟没有脱口叫住。
他怔怔坐在房里,做什么都没心思,咬着牙盯着对面的檀木花架发愣。
不知过了多久,内侍急匆匆地进来,一脸惨白地禀报道,“皇上,仁亲王他……”
咏善悚然一惊,“仁亲王他怎么了?”
心猛地悬起来。
这哥哥,不会……不会一时糊涂,做什么傻事了吧!?
“仁亲王他……他把自己关到内惩院去了。”
“什么?”
“他他……他说自己犯了欺君之罪,要……要惩罚自己……”
重新当回内惩院头子的张诚,一听见在皇上跟前最当红的仁亲主居然来了内惩院,就已经吓了一跳。
当他听了仁亲王来此的目的后,那就不是吓一跳可以形容的了。
“王爷您……您要把自己关起来!?”即使在内惩院混了多年,见识过不少怪事,张诚还是忍不住失声叫起来。
这里可是皇族贵戚最忌讳的地方,本朝上百年,自动要求被内惩院关起来的,恐怕只有这位亲王了。
张诚苦笑着道:“王爷,这可不合规矩。内惩院是惩戒人的地方,您好端端的,也不是想进来就能进来的。”
咏棋冷冷道:“我怎么不能进来?我是亲王,管着宗族事务,有权给皇族加罪。现在我给我自己定个欺君的罪,一定要收监。按照规矩,你要立即把我关起来才是。”
这个大道理一套,连张诚都没辙了,实在不敢违令,只好真的叫来两个差役,吩咐他们,“把仁亲王关到小房去。”
咏棋道了一声谢,临走时,却仿佛想起什么,又站住脚,对张诚道:“有一件事,我想了很久,今天要问一问你。”
“王爷要问什么?”
“还记得从前我被关进来时,是二皇子监审,你问了我两句话后,他把你叫到外头去。”
“是有这么回事。”
“他……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张诚脸色微微一变。
那是从前的事了,印象却极为深刻,那是他头一次领教当今皇上令人不敢轻忽的气势和手段。
张诚想了一会,把左右差役都叫到门外去,才道:“既然是王爷问起,我就直答了。那一日,当今圣上把小的叫出去,说了一句让小的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话。”
“什么话?”
“他说,”张诚模仿着回忆中咏善冷淡无qíng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要是咏棋在内惩院里出了一丝差错,我会要你的命的。”
咏棋听了,整个人都痴了,怔怔站着,一声也不吱,目光都是直的。
张诚倒有些害怕,这位王爷要是在内惩院出一点闪失,那可不得了,连忙小声唤了几下,“王爷?王爷?”
咏棋慢慢回过神色,低头想了半晌,不知琢磨些什么,脸上蓦然一烧,又用力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决心。幸福“张诚,从前……”他犹豫了一会,终究还是鼓起勇气说出来,“从前牢房里用的那个绑人的红绳……还有吗?”
张诚一惊,“这……这这……小的实在……实在不敢……”
“少啰嗦,有……有就拿出来。天大的事,本王爷担着。”
咏善气急败坏地御驾亲临,见到张诚,首先劈头盖脸数落了一顿,说他跟着仁亲王胡闹,追问:“人呢?关在哪儿呢?”
张诚连连磕头谢罪,又答:“小的不敢冒犯仁亲王,奉仁亲王的令,把他暂时安置在小房,就是……就是从前皇上给过吩咐的那一间。”
咏善一听是那一间,猛然想起自己就是在那里第一次抱了咏棋,当时qíng景,至今铭刻心头,一辈子也忘不了,不管此刻多么恼火生气,心里也不禁微微一dàng。
让所有人留在外头,自己独自到小牢房找咏棋。
那牢房还是保持着从前的模样,四周挂着厚厚的大毡布,从外面看不到房里一点动静。
咏善推开牢门,走进去,骤然住了脚,愣住一样站着。
好一会,才大大抽了一口清凉气,依旧震惊地瞪着眼前的美景。
一向害羞单纯的哥哥,竟在囚室里赤luǒ着白皙修长的身体。
完美的身躯上,除了数条令人联想到yin mi荒诞的红绳外,再无一物。
极诱人。
两只可爱光滑的脚踝上,被红绳分别绑着,左右分开,系在墙上的大铜环里,大腿无法合拢的qíng况下,连胯下形状姣好的器官都一目了然。
双手合在前面,似乎也被红绳捆绑着。
鲜艳的红绳,和雪白的身体形成截然对比,纵然圣明天子有着钢丝一样坚毅的神经,仍然难逃一劫,惊心动魄地震撼。
呼吸完全屏住了。
没有反抗力,被囚禁的身体,无处不在催促着恶魔般的占有蹂躏。
“该死!”愣了片刻,咏善才如梦初醒的爆发咆哮,“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谁!”
除了朕,所有看见咏棋这副诱人样的人都该死了!
本来就没有太大信心的咏棋,一下子被他的咆哮吓懵了。
无法控制地一颤,双手一用力,捆住两只手腕的红绳忽然松开了,软软的搭在赤luǒ美丽的下腹。
“我……我自己绑的。绑住了脚,可……可是……”他羞红了脸,咏善的咆哮像甩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像在骂他用这种下流的法子勾引当今皇帝。咏棋好几次咬到自己的下唇,结结巴巴地说:“……我……绑不住两只手,只能……虚套一下……”
他的身子轻轻颤抖着,羞耻不堪。
“我以为你……会喜欢。”咏棋说着,身体畏缩了一下。
发现咏善炯炯发亮的眸子扫视着自己,他像挨了一顿鄙夷的鞭子似的,猛然挣扎起来,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脚踝上的红绳,“是我不好,我不要脸!”
连接着右脚的红绳一端,被他慌慌张张的从铜环上硬扯下来。
“哥哥,”咏善忽然把他抱住了,抓住他的手,不许他继续。声音忽然变得很温柔,像轻轻埋怨着似的,“当然是哥哥不好,全是哥哥的错,不,是罪。欺君之罪。”
“咏善……”被咏善温暖的抱住,咏棋的不安通通不翼而飞了。
“天下敢这样欺负皇帝的,只有哥哥你了。”
责怪地说着,英俊的脸却露出宠溺的笑容,指腹触及两腿间那个bào露的器官,熟练地抚摸着。
“嗯……”令人脸红的呻吟,猝不及防从喉咙逸了出来。
咏棋努力忍住了,尴尬地偷看弟弟的脸色。
咏善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既然是赔罪,就要诚心一点。哥哥的手又没有绑住,那就让哥哥自己摸一次吧。”
再抚摸了几下后,他才把尊贵的指尖从快渗出泪水的顶端挪开,低头,带着威严的目光审视咏棋,“动手吧,哥哥。像我平常那样,摸你那个漂亮的地方。”
明白过来的咏棋,瞬间的惊愕后,变成无地自容的尴尬。
赤luǒ着身体,脚踝被绑着分开,露出下体的姿势已经够不堪入目了,他怎么可能当着弟弟的面……手yín!?
“咏善……”
他结结巴巴地想拒绝,接触到咏善瞬间变得冷淡的目光,生怕把咏善再次惹得不悦的他顿时不敢往下说。
“快点,这可是圣旨。”咏善邪气地笑着。
咏棋一阵轻颤。
xing感的,带着bī迫意味的话语,让身体深处一种莫名的甜美蹂躏感,如风bào一样酝酿着。
他低着头,脖子后面红如一片晚霞,肌肤上泛上诱人的yin mi光泽。
慢慢的,咏棋伸出手,迟疑地握住自己胯下已经发硬的花jīng。
“不要光愣愣的握住,要像我伺候哥哥一样,周到的抚摸摩擦。”
“手掌收拢一点,慢慢的从下往上挤。”
“动作快一点啊,哥哥。”
被咏善口头使唤着,咏棋羞红了脸,默默按照吩咐去办。
黏腻的摩挲感,让赤luǒ的大腿内侧的肌ròu紧张地绷紧,露出诱人的线条。
“想不到正经的仁亲王,也这么喜欢这根东西,朕还以为只有朕喜欢摸它呢。”在咏棋沉浸在越来越澎湃的快感中时,咏善毫无预兆地曲指弹了下敏感的顶端。
“啊!”
咏棋大声喘息,几乎哭出来。
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咏善。
咏善宠爱地亲了亲他的脸,撒娇似地道:“别停啊,哥哥,你要摸到自己出来才行。”
但当咏棋听话地含着眼泪继续摩擦热热的花jīng时,皇帝弟弟的手探到后面的秘地,顽皮地在dòng口抽cha起来。
“呜……”咏棋露出忍受不住的表qíng,“咏……咏善……”
转过头,乞求地看着弟弟。
咏善忽然不耐烦起来,皱起充满阳刚味的英眉,“哥哥不要朕摸,那朕就不摸好了。”
在dòng口抽cha的手指,冷漠地收了回去。
咏棋立即又不安起来。
他以为咏善又发火了,要抽身离开,万分懊悔自己的不配合,刚刚张开被咬得通红的唇,想说“不要走”,身上忽然一重。
咏善高大qiáng壮的身体,完全把他给压到了chuáng上。
因为绑住脚踝的红绳另一端系在铜环上,倒在chuáng上后,咏棋的左脚反而成了半吊在半空,胯下风光尽泄的邪yín景象。
“朕不用手摸,用朕的龙根摸!”
皇帝的金口玉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根本不需要道理和解释。
咏棋感到耳朵被狠狠咬住了,又疼又热。
“咏善,疼……”他小声地,求饶似的道。
咏善不再咬他,用舌头舔他的耳朵尖,柔声道:“哥哥,别怕。”
他直起身子,跪在咏棋打开的双腿中间,抱起咏棋纤细的腰。
“啊!”
热物挺到身体内部的扩张感,像一下子把里面所有地方都充满了似的,热辣辣,又疼又甜美。
咏棋忍不住叫起来。
湿湿的眼睛看出去,一切像染了水的墨画,一分一毫,很美地晕化开去。
“继续摸自己啊,哥哥。”
“不……嗯……啊……不……不好……”
咏善的力气很大,他只能随着咏善的动作,赤luǒ的背在chuáng单上蹭来蹭去。
每次火热的异物从体内抽出去、都带动黏膜qiáng烈的悲泣。
“不行!这次是哥哥自己主动请罪的,一定要坚持到底。”
“咏善……”
“再不听话,朕就用绳子绑住哥哥的下面了!那时候哥哥想摸也不许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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