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霁昀见人都走光了,便和沈雷说道:“沈雷哥,你跟我来!”
沈雷点点头不语地跟在他的后面,他知道白霁昀因方才的事有些生气,只是他却是为了他好……白霁昀将沈雷带到一处偏房,吩咐了下去,不许任何人来打搅,将门一关,便将沈雷压到了chuáng上,狠狠地啃着他的嘴唇,一并将沈雷的嘴巴堵住,舌头霸道地在沈雷的嘴内搅动着,直到沈雷无法呼吸地剧烈喘息着,他才不qíng愿地放开沈雷,负气地道:“沈雷哥,你知道吗?刚刚在大堂之上,我就气得像要压倒你,将你狠狠地疼爱一番!让你在我的身下不知廉耻地呻吟!”
“昀儿!”白霁昀不加掩饰的话语令沈雷倒抽了一口气,惊讶地瞪着他,见他气恼地鼓着脸,十分地孩子气,不禁好笑地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心底却生了一股子暖意,在他面前昀儿到底还是那个任xing的少年……“沈雷哥,你为何不肯出征西南?你可知道这是我树立威望千载难逢的机会!”白霁昀盯着沈雷的脸,赤luǒluǒ地说道。
“我知道……”沈雷看了他一眼,理了理衣服坐起身来,深邃地看着白霁昀,道,“正因为对你来说极为重要,才不能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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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白霁昀狐疑地看着沈雷。
沈雷轻轻地点了点头,看向白霁昀,双目炯炯有神地说道:“西南战事许胜而不许败,但是绝对不能胜在我手中,也不能胜在如今的四大武将其它三个人手里。你是新主,我们却是旧臣,而且在军中四大武将的威望早胜过你这个少主公,我们赢了那是我们的功劳,输了那是你这个少主公指挥不当,无论如何对你都不利。”
白霁昀被沈雷一语惊醒,他只有想到沈雷是最值得他信任的,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实在是他疏忽了,难怪沈雷无论如何都要拒绝自己,自己到底还不成熟啊!“沈雷哥,先前是我不对……”
“不,你很对。”沈雷淡淡地笑了一下,接着道,“若你一开始便另派他人,便是对老臣的排斥,难保其它老臣不会有异议,而如今是我自持身高,有心为难新主,你理所当然要选择他人。”
“沈雷哥,为难你了。”白霁昀抱歉地看着他,这样一来,沈雷的形象只怕要有所折损,他先前还生沈雷的气,想来自己实在是不明事理!沈雷摇了摇头,名声也罢权力也好,他如今之所以在这个位置之上,本来就是为了白霁昀,纵然为白霁昀丢了xing命,他亦无悔!
“那沈雷哥,你觉得谁适合这个位置?”白霁昀真诚地向沈雷请教,便见沈雷沈思了半刻开口道:“夏侯粱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夏侯粱?”白霁昀略为迟疑了一下,这个夏侯粱确实是个不错的将才,但是他本是张廷敬的门生,张廷敬倒台以后,他亦受牵连,如今只做了个闲散人员。“沈雷哥,你觉得他合适?”
沈雷点点头,道:“我与这人jiāo谈过几次,他原先虽是张廷敬的下属,却志向高远,是个有大抱负的人,并不局限于个人恩怨之上,他如今正是一身抱负空置,昀儿你若能重用他,他必会肝脑涂地以报之。”
“也好,既然沈雷哥你这般说了,那就他吧。”白霁昀亦点点头,这事qíng便这么决定了,他也算是放下一件事了,只是……他抬头看向沈雷,问道:“沈雷哥,你真的要去北境吗?”
“是。”沈雷低着头应了一声,北境有他最痛的记忆,光只想到他便觉得已经结疤的伤口又再次被撕扯开来,而耳边似乎清晰地听到那婴孩的啼哭声!但是他现在却必须去那里!上战场是他如今唯一能够暂时离开白霁昀的方式──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让心中的忧伤沈淀下去!而且他和昀儿云雨多次,会不会再……他需要去找端木香香确定一下!
沈雷目光复杂地瞪向自己的腹部,若是他再孕了那要怎么办?!他毕竟是男子,自然不希望自己再孕,他岂能如同一个女子一般去怀胎十月再生产!而且他和昀儿两个大男人的孩子又如何能立足于世?但是要是真的再有了,要他把孩子打下来却是万万做不到的……“沈雷哥,你怎么了?”白霁昀凝视着沈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沈雷,是他的错觉吗?他似乎在沈雷的眼中看到了犹豫不安以及彷徨,这些似乎不该在沈雷身上出现的qíng绪,在短短的霎那流转于沈雷的眼中。
“没什么……”沈雷缓缓地抬起头来,将自己所有的不安深藏起来,他安抚地对着白霁昀淡淡地笑了笑,这样的笑却令白霁昀眼中的光暗淡了下来。
“没什么便好……沈雷哥!”白霁昀突地拉过沈雷的身子,便将他压在自己的身下,修长的手指探入他的衣襟之内,半退去他的衣物,直接碰触着他的皮肤,指腹在上面细细摩挲着,若有似无地挑逗着沈雷的qíngyù。
“昀儿你?”沈雷嵯峨地感受着白霁昀顶在自己大腿上的火热,白霁昀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沈雷的嘴,笑道:“沈雷哥,你我这么多天没有亲热了,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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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儿……”沈雷怔怔地看向白霁昀,他昨夜一宿没睡,只是qiáng打jīng神,实在无力应付白霁昀的热qíng,然而他昨夜已经拒绝过白霁昀一次了,他还能再拒绝吗?
“沈雷哥,怎么了?你不要吗?”白霁昀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双含水的美目有些可怜地凝望着沈雷,令沈雷难以拒绝而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白霁昀欣喜地脱去他的衣服,有些饥渴地热吻着沈雷的身子,他已经许久不曾碰触到沈雷了,每个夜里他一个转身,身边却不是沈雷而只是一个陌生的女人,他便觉得分外的难受,有时候他甚至想就这样抛下所有,带着沈雷远走高飞,可是他不能!当时在小渔村的时候,他不止一次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想要就此和沈雷隐居于渔村之中,可是结果呢?他没得选择!就算他和沈雷逃到天涯海角,那些个被权利糊弄住眼睛的人依旧认为他们是不除不快的眼中钉!所以他唯有站到权力的最顶端才能保护沈雷!
突然停下了嘴上的动作,白霁昀静静地凝视着沈雷,令沈雷不解地睁眼凝视着他,他真然而笑,笑中带了几分无邪,让沈雷有些迷乱地搂住了他,使得他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他猛然一个侧身从侧面抱住沈雷,吻着他的肩膀、手臂、侧腹,以及臀部的山丘。
沈雷许久未被滋润的皮肤加上疲倦而变得异常的敏感,他浑身战栗着想要阻止他,然而白霁昀却不愿意就此放过他,连着他要阻止自己的手一并吻了进去,湿滑的舌头如蛇般缠绕在指头之上,顺势一个一个地吻过去,用力地顶过指指相连之处,正所谓十指连心,沈雷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被顶了一下,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前面的yù望也开始苏醒过来。
白霁昀一手抬起沈雷的左腿,将它放在自己的左肩之上,一手拉过沈雷的手,将自己湿润过的手指抵在了沈雷的入口处。
“昀儿你……呜……”沈雷还来不及反抗,便被白霁云执起自己的中指,陡然用力没入了自己的júxué之中,温热的壁ròu紧紧包裹着湿润的指头,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炙热,沈雷有些不适应地想要抽出手指,却被白霁昀紧紧地按住。
白霁昀qiáng迫着他用自己的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模仿着玉势进进出出地,他有些粗糙的手指细细滑过娇嫩的壁ròu,立刻让壁ròu红肿地哭泣起来,粘粘的液体顺着他出入的手指在内部的红ròu翻出体外的同时,沿着júxué的褶皱缓缓滴落,滑过之处留下薄薄的一层,令那里的褶皱较之周围显得特别的明亮,看得白霁昀的眼睛也分外明亮,他笑道:“沈雷哥,如何?你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只有你我才肯和你一起分享!”
“昀……昀儿……不要闹了……”沈雷分不清舒服多一些还是怪异多一些,qiáng烈的羞耻感令他整个身体都火热起来而变得更为敏感,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内部是如何yín糜地蠕动,那凸起的ròu轮一环一环地咬过自己的手指,竟让他从中产生了一些变态的快感。
“可是你的身体却还要。”白霁昀笑着说,目光炎热地盯着沈雷含着自己手指的júxué,看着那漂亮的花朵在手指的逗弄之下,不断地绽放又缩拢,如同羞涩的花苞,令人心花怒放。他着迷地不自觉地伸出舌头细细地舔着,不断地逗弄着手指和花xué的结合处,让沈雷瘙痒不安地扭动着。
“昀儿……呜……”沈雷被白霁昀玩弄得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稳重,健美的身子如同风雨中的青竹摇摆着而微微扭曲,白霁昀却不愿就此放过他,撤开自己的舌头,又突地将自己的手指钻入沈雷的甬道内,与沈雷的手指紧紧地贴在一起,而其它四指则与沈雷的手十字jiāo叉在一起,紧握着沈雷的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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