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儿?”猛地白霁昀从他体内退了出来,沈雷不解地望向抽离了自己的白霁昀,他并未感觉到白霁昀的释放,有些不明所以然。
“沈雷哥,不用着急嘛。”白霁昀灿烂一笑,让沈雷有些眩目,但是白霁昀接下来的举动又让他有些抗拒。
白霁昀将他翻转过来,趴在chuáng上,从后面骑上他,将他硕大的玉jīng对准他的dòng口,再次将硬挺推入他的体内,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昀儿……不要……这个样子……”虽然白霁昀很喜欢这个体位,但是他并不喜欢,如此一来,他便看不到白霁昀的脸了……“我喜欢,沈雷哥……”由于先前的滋润,让此刻的抽cha更为顺滑,白霁昀带着陶醉的神qíng趴在沈雷的宽背之上,他喜欢这个样子,就如又回到了小时候沈雷背着自己两个人私自出府玩的时光,那时候二人是何等的亲密……何时开始他和沈雷的心越离越远了?是沈雷的初露头角还是自己也开始忙于算计起来,或者是沈雷在军中大受欢迎,他的兄弟不再是他一人时?
好累……他有些倦了,却不愿意停歇下来,他疲倦于算计人却又害怕被人算计走了一切,如他娘那般黯然死去……终日带着沉重的面具,这样的日子只怕要到死方休……有些自bào自弃地加大力度抽撤着,沈雷原本不容一指的玉xué,被他略带粗鲁地用硕大填得不剩一丝fèng隙。当白霁昀拔出时,柔软的内壁便紧紧地扑了上来,像是被人用手牢牢地握住一般,不想让他离去。
随着器皿的进出,让紧紧吸附着它的嫩壁如花般绽放开来,露出娇红,引诱着白霁昀再次勇猛地进入他紧窄的小xué,含羞的甬道伴随着冲刺的节奏一张一合着,充满了令人难言的诱惑力。
“啊……啊啊……昀儿……慢点……啊……”在后庭的刺激下,沈雷原本软弱无力的前端又硬挺起来,单手难耐地扶上自己的玉jīng慰藉着。
白霁昀疯狂地律动着,ròu体与ròu体摩擦着激烈的花火,带来了不可避免的刺痛,而这刺痛却让他更加沈迷。“沈雷哥……”
沈雷哥,如果时间能永远停止那该多好……
几番云雨过后,沈雷的身子特别的倦,他总觉得今日的白霁昀特别的贪婪,看向一边的沙漏,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后日还要出征,还是要早些回去准备下。
“沈雷哥,别走!”
12
“沈雷哥,别走!”才想起身便又让白霁昀拉了回去,沈雷又被他压于身下,感觉到顶于自己胯间的火热,他的脸上泛起了微红,所幸长年累月征战的缘故让他的肤色偏黑,红晕并不是很明显。
“昀……咳……”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为刚刚的qíng事声音变得异常沙哑,红色又添了几分,轻咳了一声,“昀儿,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沈雷哥,不要走了,今夜在这里和我共枕吧。”白霁昀凝视着沈雷,眼中的光又开始混杂起来。
沈雷颇为吃惊地瞅着他,虽有那种关系一年,但是他皆在完事以后便匆忙离去,白霁昀更是不曾留他过夜,今夜是怎么了?总觉得白霁昀有些反常,虽然平时也有狂欢之时,却不曾像今日这般索求无度。“昀儿,你有心事。”沈雷这话说得铁定。
白霁昀的眼中闪过一丝láng狈,这种被人看穿的无助让他有些憎恨起沈雷,为何沈雷总是能这般轻易地看穿自己,而自己却偏偏无法看透他这隐藏于火焰之下的心?
“我的心事便是沈雷哥你了……”真真假假地说着,泄恨地啃咬着沈雷胸前的火焰,那火焰则因他的粗鲁绽放出更为夺目的光,让他不自觉地被吸引进去,不愿意从这具身躯中解脱出来……“嗯……”沈雷因白霁昀的举动身体又起了反应,深沈的眼睛里又起了雾水,变得迷蒙起来,或许他等待多时便是要白霁昀此刻的挽留吧,能与白霁昀共枕让他不敢奢求的心又不该地多了些企望,不愿再细思什么,放任自己沈沦在qíngyù之中,至少此刻他能光明正大地拥着他的昀儿……月渐西移,二人燃尽激qíng方沉沉睡去。待到第二日正午时分,沈雷才醒来,他本是习武之人,一向早起,只是昨日……想到昨日激qíng,脸上又是一阵滚烫,看向一边还睡着的白霁昀,值得庆幸的是,平时白霁昀一向生活习xing不佳,日上三竿也不起chuáng,那些个婢女都不敢在他自己起来之前打扰他,要不然这会儿只怕自己和白霁昀的事qíng都要穿帮了,自己的名誉倒是小事,若是被人知道了少主公有断袖之癖那还得了?
眷恋地看向那少年,忍住想要轻抚他的脸的冲动,只怕自己若碰上那少年便再也走不开了,只是自己的心早已是如飞蛾扑火般落在了这少年身上……一声长叹,捶了几下自己发痛的腰,还真是有些不中用,沈雷苦笑着穿上衣衫,小心翼翼地从窗户里跳了出去。
待到沈雷回到自己府上之时,已是过了午膳的时候,却被告知陆启垣在偏厅等候自己多时,心里倒有了几分疑虑,他的几个副将之中陆启垣为人最深沈,知白竑这些日子正将苗头对准自己,不会轻易来访,他这一来访怕是有大事了……才想着,进了偏厅便见陆启垣显得颇为焦躁地踱来踱去,看来确实是出了什么事了。
“启垣兄,怎么了?”平时他一向喜欢和下属称兄道弟,这些下属敬他,坚持叫他“大将军”,他对称呼倒也不是十分在意。
“大将军,你去了哪里了?属下等了你一个早上了!”陆启垣难得地口气沉重地和沈雷说道,平常一向严谨的沈雷怎么在这关键时刻闹失踪,实在是让人着急,他先前还担忧沈雷被白竑囚禁,想着如何去救沈雷,但是转念一想又不大可能,白竑倒不至于gān出如此明明白白地撕破脸皮的事qíng,要是这么做的话只怕会大乱军心,到底沈雷掌着大半的军权。
沈雷自是不便道明缘由,见陆启垣急成这样定是出了大事qíng,莫不是白竑向自己开刀了?“启垣兄,出了什么事了?”
“唉!”陆启垣听沈雷这么问,只是大叹了一声,才说道,“今日一早,主公便以左将军坏了军中规矩为由要左将军在家面壁思过,不得外出一个月。”
众人皆知,沈雷明日就要出征剿灭近日一直骚扰北部的huáng巾乱匪,而左莽又是沈雷的左右手,说得好听是面壁思过一个月,不过是随意找个理由要软禁左莽罢了,白竑的用心可谓是路人皆知!这左莽也真是的,虽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对于官场的事却不知道把握分寸,在这关键时刻还要给沈雷添麻烦!
13
“启垣兄也知莽兄弟素来不拘小节,坏了军中规矩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沈雷哪里会不知道白竑的用心,只是这huáng巾乱党不过是几个不成气候的流寇,若要用他们来灭自己,还真是小看了他沈雷了。
“报大将军,白管家来访,现在正在前厅候着。”二人才说着,却又听到下人来报白成来了,二人相视一眼,知道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这时候他们倒要看看白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两人到了前厅,便看到白成悠闲自得地坐着喝茶。沈雷一如往常地儒雅笑着,上前客套道:“白管家,不知道是什么风把您chuī到寒舍来了?”
白成连忙起身回礼道:“白将军客气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主公和少主公明日要去景山的别院,我这头人手不够,便想到白将军这里借上几个。”
沈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光,脸色不变地笑着问:“不知道白管家想要借哪几个?”
白成咧嘴一笑,望向沈雷身后的陆启垣,道:“原来陆将军也在呀,刚好省了我一趟跑,不知道白将军可愿意将陆将军借来一用?”
沈雷在心里冷笑,他早知那白竑决不是光对付左莽那么简单,先是关了左莽现在又来调了陆启垣,无人不知这二人是他的左右手,如此一来便等于是去了他的双臂,而表面上他则不改笑容地道:“白管家,说得真是客气,我还道是要我府上的什么下人去帮忙呢,这陆将军本就是为主公效命之人,什么时候变成我的人了?他去为主公效力自是不必过问与我。”
白成“呵呵”两声笑,又将眼中的锐光投向陆启垣,陆启垣立刻道:“能为主公少主公出力自是我的荣幸!”
“呵呵,这便好,那我就不打扰二位将军叙旧了,在下告辞!”
二人目送白成离去,这会儿倒是连陆启垣也按耐不住,心中火了起来,附在沈雷耳边道:“大将军,我们还是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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