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正昌怎会不明白姚华的心思,他亦怕再孕鬼胎,只是他先前既吃了那丹药,说不定可破毒咒……就是再怀上了,也不会再像上次吧……安慰姚华道:“华儿不必担心,此次定不会像上次那般……”说实话,他心中也没个底……“爹肯定么?”姚华有些好奇于姚正昌的转变,姚正昌一个翻身且吻住了他又想再问的嘴,那老者有jiāo待万不可让华儿知道此事,若华儿再问下去,怕自己多言害了姚华。往昔欢爱,姚正昌虽有勾引他的,但哪有现在这般主动,姚华当下受不住诱惑,一个欺身,便将姚正昌压于身下,抬起他双腿,勃起的yáng句便顶上那花xué。
姚正昌本只想止住姚华的嘴却不想再做,求饶道:“华儿,饶了爹吧,再下去明日我这腰定直不起来……”
“我不管,是爹勾引在先,现在反而恶人先告状了。”姚华不给姚正昌机会,一杆进dòng,便将yáng句送入姚正昌体内,虽前面被爱过,内部还很滋润,但是一下子,巨物没有预告地闯入还是让姚正昌疼得“啊”的一声叫。姚华见他皱起眉头,稍放慢了速度,缓缓在其体内摩擦着,不一会儿,姚正昌原本软着的阳物便傲立起来,眉头未舒,眼神却变得迷离,已是陷入了qíngyù之中,再过会便“啊啊……华儿……快点……”地叫着,摇晃着屁股,要求着姚华来得更迅猛些。
所谓父命难违,姚华嘴角一勾,自是满足了姚正昌的要求,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有着万马奔腾之势重重地践踏过姚正昌那唯有自己进入过的甬道,恨不能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塞入其中……隐身于边的秋至水对于这男欢男爱倒也不闪避,也无可回避,见那胎儿已经生于姚正昌的腹中,上前进入姚正昌体内,便和那胎儿融为一体,寄于胎儿内。
二人翻天覆地地又做了几个回合,方体力不支地沉沉睡去。
姚伯在前院,担心着二人,久未见姚华出来,便去了姚正昌的房间找人。姚华不许下人入姚正昌屋内的规矩姚伯自是不敢越池,只是在房门外张望,却见那半掩的房门内父子二人luǒ着身子搂在一起睡着,下体虽被被子盖着,但见他们这一chuáng的láng藉他这老人又怎么会不明白其中道理?
姚伯震惊地朝后退了两步,他是看着姚正昌长大又看着姚华长大的,虽觉父子之间有些反常,却实难料到父子之间这般不堪。现下,男风暗地里是盛了些,但是这父子乱伦的,却也让人骇然,夫人自尽难道也是看到了这般景象?
姚伯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当年姚正昌的娘和他妻子同日分娩,他妻子难产而亡儿子亦在出生后不久便死了,他就将姚正昌当作自己的骨ròu来对待,后来也不曾娶妻,一心一意为姚府。如今见这光景,就如果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孙子乱伦一般,心中气恼,又不愿上前捅破,只好气恼地离去。
待到姚正昌父子二人醒来已是第二日,姚华忆起正事大喊不妙,姚正昌却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是过了清明这一关了。他到底老练,安抚住姚华让他现在去补救,又教他塞些银子给对方商行下面管事的人且拖上一拖,只是他那腰被做的是直不起来了,不便出面,就全全jiāo给了姚华。
失笑着看着姚华慌慌张张地跑出去,姚正昌无奈地撑着自个儿的腰,华儿到底还是个孩子……“老爷……”姚华前脚离去,姚伯后腿便进来了,姚正昌有些吃惊于姚伯脸上的严肃,姚伯一直如同慈父,并不曾这么严厉地看着自己。
“姚伯,有什么事吗?”对于这如父的长辈,姚正昌忍着腰痛站起身子道。姚伯瞧出了端倪,忆起昨日所见心中更为痛心,道:“老爷……你和少爷……我是个下人本不该说什么,但是你们已害死了夫人!总要反省,莫再做那天地不容的事了!”姚伯说完,便愤然离去。
姚正昌愣愣地跌坐到chuáng上,一是不曾想到自己和姚华的事会被姚伯撞见,这便如被自己的父亲撞见一般心慌;二是姚伯的提醒让他又忆起李芸惨死自己诞下怪胎的不堪往事,自己果然是太过妄为了……姚华顺利处理完事qíng,便兴高采烈地回来,到底是小孩子心xing,好了伤疤忘了痛,早将前尘往事忘了个一gān二净,兴冲冲地便去见姚正昌,却没想到找不到姚正昌的身影,只在姚正昌屋内找到一封信,信上道自己罪孽深重当是出家赎罪才是,还要他早日迎娶那李家小姐好生保重。
不!姚华心底一声怒吼,若无姚正昌在,叫他怎么保重!爹你当真要那么狠心地扔下华儿,为何昨日要这般热qíng?一下子便将他从天堂推入地狱……第四章
自姚正昌离去后,姚华便似疯了一般地四处寻人,深夜回到府上便是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屋内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一个月多月下来,已是消瘦了大半,原本清瘦的身子瘦得有些吓人。姚伯原本只是想让姚正昌斩断孽qíng,却也不想他看破红尘出家去,心里很是愧疚,而姚华这般疯狂又让他颇为担忧,隐约中又有些明白姚正昌为何要离去……“少爷……老爷心意已决,你还是不要再找了……”姚伯劝道。姚华红着眼道:“不……我不相信……爹对我会这般无qíng……”
姚伯没想到姚华当着自己的面都说得这般露骨,又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少爷,你和老爷之间的孽qíng还是早早了断吧……你们不可以……”
姚华猛地一抬头,姚伯也知道了他和爹的事?眼睛微眯,脑子一转,一下子抓住姚伯的手,全然失去了往日对姚伯的恭敬,怒道:“是不是你对爹说了什么,爹才离我而去的!”
姚伯不曾想到姚华会露出这般狰狞的神qíng,很是吃惊,道:“我只叫老爷断了这孽qíng……少爷,你和老爷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还是趁早断了吧……”
姚华颓然放开姚伯,又哭又笑道:“哈哈哈,断──怎么断……若能断,早断了……若能断……我和爹又怎么会这般煎熬……娘,你看着这些可开心了?!可开心了!爹……为何我们偏偏要是父子!我好恨啊!我好恨啊!”那模样已经是完全癫狂,让一直冷眼看着的李芸心中居然也有了一丝痛……却说姚正昌实在想不到能断这段不伦之恋的法子,想到就此了结余生,又怕在家中自尽会让姚华也追随了自己,岂不罪过?便思寻着去远些的地方,后想起李芸之死,只觉自己和姚华罪孽深重,倒不如真的出了家,每日诵经念佛好洗掉这一身的罪孽,也算是为姚华祈福。没想到他还未进佛门,那主持看了他一眼便道:“你尘缘未了,还是早些回去吧……”便将他赶了出来,让他反而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想着死了算了,才备了三尺白绫想要自经,却被熟悉的呕吐感所制止,他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又怀上了,他已尝过李芸毒咒的苦头,知无论如何都难以堕胎,就是他想死也是死不成的……再折腾几下,怕是又不知道要生下什么恶心之物,想起先前产下的ròu泥,又是一阵恶心。心中担忧又不敢有所举动,姚正昌寻思了下,想姚华定不会猜到自己去了那浚县别院,索xing去那里避一避,只是不知十月后又不知要受怎样的折磨……罢了,到时便了了自己这身罪孽!
浚县的别院原先还有几个下人,不过自姚府不若以前风光之后便都辞退了,姚正昌住在这别院中,样样琐事都需自己来,他倒也不在意,只是往后这肚子渐大,他便不能再出门了……姚正昌低头看着自己四个月大小的肚子,不知不觉已在别院住了三个多月了,住在这里总是会想起他和华儿的初夜,总是记着为华儿订亲那日夜宿此处的点点滴滴,难怪佛门也不接纳他,他确实是杂念太多……走进这充满记忆的院子,如今已是八月初,柳树之绿已浓得发黑,姚正昌看着满院的桃树已结了果子,那艳美桃花已成了正果,可他与华儿却是……苦笑着看向自己的肚子,也是结了果,只是却是苦果恶果……“啊……”姚正昌一声惊叹,手不自觉地抚上肚子,那肚子刚刚竟动了一下,胎动吗?这是第一次怀那死胎所不曾感受到过的,这一胎会是个活物吗?但若是个怪胎,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一时之间比起第一次来的更为不知所措……“爹……”姚正昌又抬头看向院中花糙,他果真太过思念华儿了,竟听到了华儿的声音……“爹……”姚正昌又听得一声姚华的呼唤,猛一回头,姚华真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莫不是自己的幻觉?忍不住心中思念,大手轻触姚华消瘦的面颊,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姚正昌一阵感动落泪,将姚华抱入怀中,怔怔地唤道:“华儿……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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