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qíngyù催促之下,应龙动了动身子,将双腿完全地伸展开来,若隐若现著他嫩色的密xué,这具身体的主人敖肇虽xingyín,但是後xué却不曾被人破处,故而此处还保持著粉红色泽,看起来十分的可爱诱人。
蚩尤看得眸色深沈,底下yù火更盛,便伸出一只手在应龙的密xué处捏揉起来,应龙吃痛地哼了一声,埋怨道:“轻点,你还是这般粗鲁!”
只是他的埋怨在蚩尤听来却似撒娇,他呵呵一笑,另一只手续而在应龙的阳物和底下的两个圆球上不停地搓动著。
“嗯、嗯……”应龙很快便不觉疼痛,身子跟随蚩尤的动作不时地扭动起来,偶尔发出一两声的轻吟。
蚩尤见应龙渐入佳境,於是两手用力把应龙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上,又将头趴在应龙的大腿根部,再用双手将应龙紧实圆滚的臀瓣向两边拔开,完完全全露出那青涩的xué口,此时的幽xué还在因刚刚的刺激而不停地蠕动收缩,似含羞糙轻轻一碰便剧烈瑟缩。
被这密xué所惑,蚩尤当下便伸出舌头,顶在júxué之上,用力地舔动起来,还用舌尖用力地向著不曾被人问津的幽深之地探去,蚩尤的舌头刚刚探了一点进去,因qiáng烈的刺激dòngxué内部的ròu轮不由自主地紧紧一缩,竟然一时之间将蚩尤的舌头生生给夹住了,蚩尤只觉得舌头一阵发麻,不由笑了出来,还真是一块好地!舌头用力搅动了几下,麽指在xué口的周遭轻抚刺激,趁应龙肌ròu稍微放松将舌头退了出来,而很快的,他又将舌头探入其中,不断地舔舐著内部媚ròu,刺激得应龙呻吟声越来越大,而xué内亦开始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津液。
蚩尤感觉应龙已经差不多,而自己也再不能忍受,抓起自己早已胀大发痛的阳物只是在xué口一个停顿就全部cha入其中。
“嗯……啊……蚩尤……”应龙只觉得身子阵阵发热,已是不能自己,那狡猾的舌头在门口不断挑逗著,害得不得安抚的深处更为饥渴,只盼著有热物来填充温暖,忽然一个巨大坚硬之热物取代了舌头在xué口只是示意地一敲便冲了进来。
“啊──出去!”应龙一惊,第一次进入的疼痛竟令自己的控力减弱,令敖肇的意识跑了出来,敖肇如梦中惊醒,发觉此刻占著君玉涵身子的蚩尤竟将阳物塞入了自己的体内,他是又惊又怒,挣扎著便要起身。蚩尤也发觉了不对劲,慌忙帮著应龙再控制住了敖肇的身体,埋入应龙体内的硕大亦不敢轻举妄动,汗水直自他的额头迸出。
“嗯……蚩尤……可以动了……”应龙感到这具身体渐渐适应了疼痛,而一种久违的快感自体内滋生,便扭动著身体让蚩尤抽撤起来。
得到允许,蚩尤自是当仁不让地跳跃起来,应龙只觉得体内快感随著蚩尤慢慢抽动变得是越来越qiáng烈,用力地加紧了臀部,这幽xué本就从未被开采过,如此一来内部更是紧密,紧紧压迫著蚩尤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被应龙的甬道内的ròu轮摩擦得快感连连,他的意识也渐渐稀薄,可以感觉到君玉涵的魂魄亦可控制回自己的ròu体,但那幽xué的湿热同时也刺激著君玉涵,他本是修道之人不曾破过jīng关,如今这样的豔色刺激在眼前他哪里还控制得了,才想退出应龙的体内,被应龙的内壁一夹便又将主权让与了蚩尤。
“啊……啊、蚩尤……”此时的应龙正在làng尖之上,没想到忽然间蚩尤竟将阳物退到了入口的边缘,感觉整个身体被悬在了空中,不上不下难受得紧,不停地扭动著身子,催促著蚩尤再次进入。
“啊……蚩尤、快……”应龙的两腿缠到蚩尤的腰上,上身抬起两手抓住蚩尤,自个往前一挺,竟把蚩尤的硕大又整个重新吃进了自己的dòngxué之中!
蚩尤也好君玉涵也罢被刺激得哪还管得了那麽多,两手紧紧地扣住应龙的双肩,便开始猛烈地驰骋起来。
“啊啊啊……蚩尤、快!快与我一道进入龙珠之内!”意识到两具身体都已快到极限,应龙忽地一叫,竟将意识还给了敖肇。
“应龙!”蚩尤一声怒吼,也将身体还与君玉涵,两缕孤魄缠绕在一起一道飞入了敖肇的腹内。
虽敖肇和君玉涵都已恢复本尊,但是qíngyù当前哪里还止得住,君玉涵抱住敖肇连续几个猛烈地冲刺之後,便趴在敖肇的身上抽搐起来,多股jīng元直奔到敖肇幽xué深处。敖肇感到无以伦比的慡快,yáng句猛然一紧亦将浊液洒了君玉涵一身。
君玉涵初破jīng关一时缓不过气来,趴在敖肇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气,枕著他的胸膛,听著敖肇不比自己慢的心跳,竟生了就这般抱著敖肇不想离去的yù念。
此刻的敖肇已是恢复意识,而刚刚的那场巫山云雨他虽被控了意志,却是亲身体验,其中滋味尝了个透透彻彻,虽刚进入时有些疼痛,只是後来……後来……君玉涵覆在他身上,微微动了动,令敖肇意识到他的yáng句尚埋在自己体内,一阵恼羞,怒道:“还不滚!”
君玉涵也是羞涩,心惊自己竟贪恋起敖肇的身子来,顿时有些慌乱,忙著便要将yáng句抽出,没料到摩擦过敖肇才刚刚被疼爱过的壁ròu,立刻便引起了那里的悲鸣,似舍不得yáng句离开一般,紧紧地箍住君玉涵的阳物,令君玉涵心中一热,尚在敖肇体内的阳物立刻又充血了起来。
敖肇自是能感受得到体内之物不断壮大,偏偏自个儿的身子随著那该死的东西的不断肿大敏感地也起了反应,这令他更为羞怒,虽说龙xing好色,但是此刻自己是被人生生给拿去做了女子的替代品,竟还有这等反应实是不该,亦实在有损他龙王之威!
他心中又恼又怒,狠狠将君玉涵推了出去,君玉涵离开地太急,他底下的那小xué还来不及合拢,一阵空气自小xué灌入体内令他瑟缩了一下,心中又多了几分惆怅。
君玉涵被推得有些láng狈,趴在地上便看到敖肇那来不及合住的xué口里鲜红地带著几滴白液,有著说不出的媚色,叫他心底的yù念又多了几分,慌忙起身转身整理好衣服。
敖肇见他转身不看自己,心中又是一怒,吃亏的是自己,他这是什麽意思!分明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他心中一阵气恼,急著起身,双腿竟软了下来,只“砰”地一声跌倒在地。
君玉涵听到声响慌忙转身,见敖肇无力地倒在地上,连连上前扶起他,道:“怎麽这麽不小心?”
这……这家夥!敖肇心下怒得无言可说,狠狠甩开君玉涵的手,哑著声音道:“滚!”
君玉涵只觉自己好心没好报,当下也没了好气,只是刚刚虽不是出於自己意志,到底也是自己的身体轻薄了他,怎麽说也是自己不对,只是他们也必须经历刚刚的事吧?他又有什麽好气的?不过这汾河龙王到底也是男子,被男人qiáng了去有气也是正常,他只能瑟瑟地道:“刚刚并非出自我意愿,但也实是对不起汾河龙王你……”
敖肇听他道歉,心中又觉怪异,转身不再理他,冲忙穿上衣物,沈默了半日方回头对君玉涵道:“那蚩尤荒魂已经消失,你且下了山将这消息告诉那些苗民吧。”
“等等!”君玉涵见敖肇转身要离去,慌忙拉住他道,“那个……你……孩子……”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来,经历了刚才的事,他已是知道何为注入jīng元,也知道秋至水所言何意,虽说敖肇为男子要孕子到底是件奇事,但是秋至水甚是了得,如今想起当初敖肇半推半就,一路上对自己恶言相向,原是这等事,让他一个男子怀孕生子虽是为了救命到底委屈,然他们如今都走到这一步了,岂能让辛苦白费?反正……反正他们也有了关系了!想到那层关系,君玉涵的身子又有了几分热度,心中暗自惊慌,连连低头不敢看向敖肇。
敖肇愣了一下,脸上竟泛起了微红,刚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有没有怀上,又想起自己不曾吃下秋至水给自己的神丹,秋至水曾吩咐到了雷公山要吃了丹药再行欢,难道自己还要再在这野外和这个瘦道士媾和不成?
龙族虽男女皆可授孕,然男子怀孕终究要比女子怀孕辛苦得多,不但孕期时对孕者自身的损耗巨大,还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jīng元才能稳胎,也就是说即便他有了身孕,还要不断地和君玉涵行鱼水之欢,这方是他最不甘qíng愿的!
敖肇摸出怀中的丹药,瞧了半日,又转眼瞧向君玉涵,又再低头望向自己的腹部,又思及自己所犯下的死罪……罢了罢了!横竖自己已被那瘦道士上过一次,那道士也是为了救自己,且当被只狗多咬了几口吧!
他一咬牙便将神丹吞了下去,顿时只觉腹部一股热气沸腾,整个身子跟著燥热了起来,他面颊绯红地瞧向君玉涵恼羞道:“还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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