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_秋至水【完结】(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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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手捂上胸口,试以止住心跳,让一边的君玉涵误以为他胸口痛,慌忙上前帮他揉著胸口道:“哪里痛了?我帮你揉揉?”

  敖肇猛吓了一下,慌慌张张地一把推开君玉涵,跳了开来,惊慌道:“你!你别过来!”他这是怎麽了?君玉涵一靠近他,他的心便像管不住地迅猛加速起来,整个人也跟著发烫。

  “你到底怎麽了?”君玉涵拧起眉,这敖肇怎麽怪怪的?莫不是先前的昏迷还未全醒?

  “我……呜……”敖肇不敢瞧向君玉涵,怕自己的心又变得怪异起来,正不知该如何说,腹中却传来熟悉的疼痛,龙珠又开始折腾了!敖肇不禁抱著肚子,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额头直迸出豆大的冷汗,看得君玉涵整个人又微颤起来,上前扶住敖肇,焦急地问道:“敖肇!你怎麽了!”

  “我……抱我……”敖肇冷得发寒,只望君玉涵温暖的怀中钻去,以沾染他的温度,君玉涵紧抱住他冰凉的身子,试图用自己的身子取暖。

  敖肇不断地贴近君玉涵,侧臀不住地摩擦过君玉涵的yáng句,令二具身体皆有了反应,君玉涵面红耳赤,暗骂自己真是畜牲,敖肇已经体弱至此,自己居然还对他有yù念。

  而敖肇亦感受到顶在自己侧臀的火热,抬头望向脸红赛关公的君玉涵,心念一动,又感觉到腹中龙珠的渴求,他被折腾得难受至极,一咬牙,盘坐於君玉涵身上,双手绕住他的脖子,低头吻住君玉涵yù言的嘴,浑圆的臀部不停地磨蹭著君玉涵的胯间巨物,令他隔著布料抵在自己的股间。

  君玉涵被惹得满身yù火,被烧得意识迷茫,直想用力地将敖肇压於身下!他将手探入敖肇的衣襟内,双手贴在他有些发凉的皮肤之上,一手摸过他的腹部,在那里停留了片刻,猛然像想起什麽一般,倏地推开敖肇,大叫道:“不行!”他若再继续必会伤了孩子和敖肇!

  第四章

  什麽不行?敖肇不明所以地瞧向君玉涵,这道士既然回来了又为何要拒绝自己?若说他对自己无感觉也就罢了,可明明他的yáng句也早已勃起,都这个时候却还说不行!这道士究竟是什麽意思!

  君玉涵不敢看向敖肇,生怕自己一个忍耐不住qiáng要了敖肇,起身便要离去,敖肇一把拉住他,道:“你别走!你这道士究竟是何意思……呜……”

  听得敖肇呻吟,君玉涵慌忙回头,抱住敖肇,神色担忧地道:“你没事吧?”

  体内的龙珠似乎感受到了两位父亲的温吞,不满地剧烈击打著敖肇的内脏,叫敖肇直疼得冷汗直流,君玉涵从来不知道怀孕是这般艰难的过程,心痛无比地抱著敖肇,焦急地道:“我到底该怎麽做?”

  敖肇按住肚子,qiáng忍著痛,先是用自己体内不多的元气来安抚了龙珠,缓过气来,瞧向真心真意关心著自己的君玉涵,长叹了一口气,想著若要这道士主动要了自己是断不可能的,罢了!横竖这身子早就被这道士要了去,何况往後的日子亦少不了这道士,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不再受这折腾,他便qiáng忍了这口气,给这臭道士得个便宜!

  敖肇这般想著,便主动拉下君玉涵的裤子,将他的火热掏出,当下便将君玉涵吓了一跳,惊道:“你做什麽?”

  敖肇面红耳赤地瞪著君玉涵,这般明显的动作不是明摆著吗?这道士实是得了便宜又卖乖,早就不是什麽纯qíng处子还装什麽?“臭道士!你少得了便宜又卖乖了!那日在雷公山上也不见你羞涩到哪去!”

  “你……你……”君玉涵见敖肇褪去自己的裤子,骑坐到自己身上,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他虽是早已yù火焚身,但是却始终qiáng忍著,为的是什麽?不就是为了他和孩子吗?这条龙如今竟还主动勾引自己!他就算不顾及自己好歹也要顾及自己腹中的孩子!

  君玉涵心气一上来,竟将敖肇qiáng压在地上,要为他穿上裤子,令敖肇惊愕地瞧著他,这道士今日到底是中了什麽邪了!还是说与自己行欢对这道士是莫大之耻rǔ?他心火上来,亦是满腔愤怒,亏自己还主动!他又恨又恼地狠狠推开君玉涵,低声怒吼道:“你给我滚!”既然不愿与他行欢,为何还要回来?来看他笑话吗!可是他刚刚眼中的柔qíng又究竟是为了什麽?敖肇心底多了一份郁结。

  君玉涵更是恼怒,这愚龙又要赶自己走了!他怎麽都不为自己和孩子著想,实在是太任xing妄为了!他本想忍著脾气对他好些,却不想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胡来,再也忍无可忍地怒道:“你这愚龙!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任xing吗?”

  “我哪里有什麽任xing?!”敖肇没料到君玉涵还反来指责自己,瞪大眼睛道,“你此次回来到底是为何!”

  “自是陪著你好生养胎!”君玉涵说得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再三拒绝与我?”敖肇不解地问道,说是要帮他养胎,做得却是相反的事qíng。

  君玉涵恼道:“皆说龙xingyín,却不知道你yíndàng至此,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你这般放làng就算不顾及自己体弱也不怕伤了孩子吗!”自己为了他qiáng忍著,他反倒指责起自己来,真是狗咬吕dòng宾!

  敖肇怒视著君玉涵,他这话什麽意思?真以为自己是什麽yín娃dàng妇不成!若不是为了孩子,他真当他敖肇这般不知廉耻委身於他这臭道士吗?他羞恨道:“你这话什麽意思!若不是为了孩子!我怎麽肯……肯……”混蛋!这道士实是欺人太盛!“你回来若只是为了羞rǔ於我,你可以滚了!”他虽贪生怕死,却也容不得被这般羞rǔ,若要他再受君玉涵之侮rǔ,他宁可痛死也不愿去求他!

  “你……”君玉涵见敖肇背对著自己,整个身子阵阵抖动,心便软了下来,叹了一声气,放柔了声音道,“我知我刚话说得重了些,可是你多多少少也该为自己和孩子著想,你如今的身子哪里承受得起房事?”

  君玉涵上前自背後轻扶住敖肇,道:“待到你身子好些……我们再……不迟……”说到房事,他到底还是羞涩得难以启齿。

  敖肇是吃软不吃硬的,见他服了软,态度也软了下来,听他言语忽想到人类与龙族的养胎之差异,恍然大悟,沈默了半晌才没好气地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龙族的养胎之法?”

  “不知……”君玉涵倒也老实,他且虔诚请教於敖肇,“到底要怎麽养胎?”

  他是真心求解,但见敖肇的脸上绯红一片,恨恨地瞧著自己,那眼光之中三分带怨七分带羞,令他怦然心动,下体又有些发热,慌忙瞧到别处去。

  敖肇知自己若不说出口来,这倔qiáng的臭道士是绝然不会和自己行欢的,恼了半天,才瑟瑟地开口言道:“这龙族男子孕育後代自是不同於普通女子,怀孕之时……要……要……不断地吸收另一位父亲的……jīng元……才能稳胎!”

  说完此话之时,敖肇已经满脸通红得犹如熟透的柿子。

  君玉涵难以置信地看向敖肇,这是什麽养胎之法?这龙族还真是xingyín得彻底!脸亦不自觉地跟著红起来,道:“你……你怎麽……不早说……”

  寻常人怎麽会想到这般yín色的养胎之法?通常皆会以为避免房事为妙吧!他若不说自己又怎麽会明白?真是害得自己走了不少冤枉路,也害得敖肇被这胎儿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只是这样的养胎之法也难怪敖肇难以启齿,瞧著敖肇红透的脸,他又心动了几分,偷偷瞄向敖肇刚刚被自己穿了一半裤子的下身,半遮半掩的,有著说不出的yín媚,令他只觉得所有的血气都涌了上来,既然要这般养胎,那他若是再qiáng忍著也是说不过去!

  轻咳了一声,一是为了引得敖肇的注意,二也是给自己壮壮胆,他便欺上身去,就要拉下敖肇的裤子。这回反倒是敖肇扭捏地推开他,本还想说什麽,只是腹中又是一阵作痛,他又弯下了腰。

  君玉涵怜惜地一边为他擦拭著汗水,一边将他的裤子褪下,柔声说道:“对不起……先前都是我的错……”

  见君玉涵这般低声下气地道著谦,敖肇也不再说什麽,他也无力说什麽,只能任由君玉涵将自己的身子拉到他的大腿之上,无力地依靠著君玉涵盘坐在他身上。

  抱住他的身子,君玉涵解开他的衣襟,那隐身衣的外套自是不能脱掉,而这般半著半脱的,却更加勾引人。君玉涵清澈的眼眸变得幽深起来,低头含住敖肇胸前的红晕,细细地吮吸著。

  敖肇紧紧搂住君玉涵,臀部不住地摩擦著君玉涵,股fèng试图夹住那跳动的火热,将他引入自己的身子,引得君玉涵差点忍受不住便直接闯入,虽说此乃养胎之法,但也不能粗鲁以对小心为妙,他拼命qiáng忍著,忍得他汗流浃背,却还是动作异常缓慢,不敢力道过大,反倒引得体内龙珠不满,击打著敖肇,令敖肇无可忍耐地催促著君玉涵:“你……快些……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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