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急剧地律动著,成滴的汗珠自身上浸出然後四处飞散而滑落,汇集到身体相连之处,更增qíng色。
“肇……”君玉涵沙哑地喊著敖肇的名字,身下的yáng句感受著那紧致的小xué吸附著自己的消魂感受,内心一阵悸动,一股热流急速窜向下体,下腹一阵抽搐,只觉得所有的灵力集聚在yù火之上伴著jīng元泄出,被yín糜的小xué尽数吸收。
君玉涵顿时无力地趴在敖肇身上,仿佛身体所有的jīng力被一瞬间被抽了个jīng光,而这个感觉让君玉涵只觉心慌,他暗自聚力,丹田之内却是空空如洗,仿若他的灵力不再存在,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贪恋xing事而灵力尽失吗?!
勉qiáng从敖肇身上爬起,又倒在了一边,君玉涵如牛般地粗喘著,整个身子有些微凉,面容苍白与旁边面色红润的敖肇形成鲜明的对比。
敖肇爱怜地轻抚著君玉涵有些黯淡的脸,真是辛苦他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儿对灵力的需求这般大,近日他已尽量减少房事,然胎儿还是将君玉涵的灵力压榨了个彻底,灵力大失的君玉涵脸色也变得难看了不少,让他颇为心疼,只是如今已是怀胎十月有余,到了今日正好满了三百日,他现在已能感觉到龙珠已经安稳定於自己的腹中,往後对这灵力的需求便不再那麽大了,君玉涵也不必再这麽辛苦了。
但见君玉涵脸色已经有些泛青,他心中实在不舍,聚力於手心之中,度了一些灵力在君玉涵的丹田之内,问道:“好些了吗?”
体内充了些灵力,君玉涵的脸色稍缓,恢复了些力气,他忙拉开敖肇的手,道:“我没事,你的身子要紧。”
目光转向敖肇明明已怀胎十月却仍然平坦的肚子,君玉涵伸手摸向那十分结实的腹部,掌心下一片沈静不能感受到一点生命之力,不禁心生怀疑问道:“都已经十个月了,怎麽都不见你的肚子有些变化?”
“都说了我们龙族男子要怀胎三年方会生产,现在才十个月哪会大肚子!你急什麽!”敖肇没好气地说道,这道士都问了多少回了都不厌烦,未免太过心急,虽然他也巴不得孩子早日出世,但是怀胎之事哪是急得来的?
“哦……若要是人族,十月该是生产之时了……”敖肇的态度让君玉涵只觉得自讨没趣,伸回了手,是自己cao之过急了吗?三年……他实不知灵力再这般消散下去,自己是否能撑过三年,是否能待到敖肇生产之时,但是这样的担心,他又怎麽能告诉敖肇呢?
起身穿上衣服,君玉涵的身子还有些不稳,定了定神才道:“家中已没什麽米粮,我且下山去办一些。”
体内的灵力越少,他对五谷杂粮的需求便越大,原本可以熬一个月的粮食却只撑了半个多月就没了,他心中一阵不安,若是灵力全失,做了个普通人倒也罢了,可他却十分担心自己会因灵力耗尽连带著生命也嘎然而止,人生在世有几个是不怕死的?更何况他现在心中有所眷恋,更是舍不得这人世……“外面风雪大,还是我去吧。”敖肇也起身穿了衣服,压下君玉涵的身子让他坐下休息,他现在灵力少得可怜怎能耐得住这外面的冰天雪地?
“你还要养胎呢。”君玉涵苍白的脸瞧向他的腹部,多了分温柔,尽管那里的平坦让他有时候都要怀疑这个孩子是否存在。
“我不要紧,而且……”敖肇才想解释这龙族胎儿过了前三百日就无大碍,往後也无需日日补上生父的jīng元,却听到木制的大门“咯吱”一声突然被打开,伴著一阵迎面而来的呛人风雪,一个黑衣道人突现在他们面前。
只听得君玉涵一声惊呼:“师父?!”
幻尘子算了算时日,这个时候正是龙胎彻底成形之前的最後一个阳时,错过了这个时辰恐怕再难吸食龙子,他忍了十个月等的便是这个时刻!他瞧向君玉涵,一眼便看出他的灵力空虚,冷冷一笑,这也算是他背叛自己的惩罚吧,看他以後还敢不敢再背叛自己!
君玉涵十分吃惊地瞧著幻尘子,没有想到幻尘子会找到这里来,他不自觉地护在敖肇的面前,想著该如何和幻尘子jiāo待。
敖肇也很吃惊,听得君玉涵叫幻尘子师父,便暗中打量向幻尘子,这个黑衣道人年纪看上去并不比君玉涵大多少,但是法力却是深不见底,分明是得道高人恐怕还是个成仙之人,但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不对劲,明明是清风道骨,他却在幻尘子的眼光之中看到一丝yīn霾,而幻尘子看著他的眼神更令他毛骨悚然,心中不安,顿生戒备。
“玉涵,你还不过来!难道要被这妖龙jīng元吸尽而亡才知悔恨吗?”幻尘子冷笑著道。
此言一出,敖肇和君玉涵皆大为吃惊,幻尘子这是什麽意思!“师父这是什麽意思?”
幻尘子续而冷然道:“你与这妖龙在一起这麽久,难道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灵力渐失?待到你灵力全失之时便是你丧命之日!”
幻尘子这话说得君玉涵心惊,他确实感觉到自己丹田之中灵力匮乏,力不从心,只是敖肇真的会要了他的xing命吗?他……他不相信……“敖……敖肇不会要我xing命的……”只是他这话却说得底气不足。
“不会?你都死到临头了还这麽执迷不悟!我怎麽会有你这麽个笨徒弟!”幻尘子大声呵斥著,令敖肇心中生怒,他吼道:“我才不会要了君玉涵的命!你这臭道士少在这里危言耸听!”
“妖龙,你敢说自己没有吸玉涵的灵力吗?”幻尘子质问道,君玉涵看向敖肇希望他能否认,没想到敖肇却应了一声“是”,让他心里发寒。
“是……”敖肇看到君玉涵眼底失望,他慌忙解释道,“并非是我要吸你灵力,而是腹中胎儿惟有吸食了你的灵力才能稳固下来……”
“胎儿?荒诞!”幻尘子猛然打断他的话语,冷笑道,“玉涵呀,他那麽拙劣的谎言也能骗住你吗?天地生万物,之所以会分yīn阳,就是yīn阳结合方能让生命繁衍不息,若是双阳都可生育那还需要yīnxing做什麽?你是修道之人怎麽会不明白这其中道理?”
男子不可生育吗?师父说得确实在理,他原先也觉得不可思议,只是那秋至水也说龙族男子可孕育生子……君玉涵怔怔地瞧向敖肇的腹部,敖肇虽和自己说龙族男子要孕育孩子需三年,但是那里太过於静寂以至於他对这孩子的真实xing生了疑惑,若双阳能够孕子那岂不是逆天而为?而敖肇岂不是罪上加罪?可是那秋至水也说过让敖肇孕子可救敖肇一命……“你这臭道士少胡说了!双阳孕子在这天地间也算不上是什麽稀罕事!更何况我龙族得天独厚,不必逆天亦可双阳孕子……”双阳孕子并不是不存在,只是却属於逆天之道,较之yīnxing生子不知要辛苦多少倍,他龙族虽因始祖本是无xing而得天独厚比起其它双阳孕子要简单些,但是龙族男子较之女子怀孕还是要辛苦许多,故而长久以来亦少有龙男愿意承受这苦楚,他也是万不得已才去承受的。
“你这妖龙还在这里迷惑我的徒弟!汾河龙王犯了天条堕为孽龙之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你不过是想吸食我徒儿的灵力增加自己的妖力而得以与天界抗衡之力罢了!玉涵,你且看著,待我取出这龙的龙珠,让你看个仔细到底有没有所谓的胎儿!”
话语未落,便见幻尘子猛然施法,顿时敖肇被腾到了半空中,一个黑色半透的球体将他团团包围住,一道道黑光she入他体内。
敖肇只觉得身子像是要被生生撕裂了一般,更是有无数只黑手硬生生地剖开他的肚子,把他体内的龙珠挖出来一般!不可以!他惊惧地挣扎著,现在正是龙子最关键的定形之刻,龙珠绝对不可以离体,否则不但胎儿不保就是母体也要赔上xing命!
然而幻尘子的道行却远在他之上,他顾不得四肢的灼烧,将所有的灵力聚集在腹部qiáng压著龙珠,还是撕心裂肺地感觉到自己体内的龙珠被一点一点地掏出来,五脏六腑似乎也跟著要被拖出来一样!整个身体如同掏空了一般,龙珠要离体了!
“不──不要──玉涵──”敖肇大声惨叫著,猛然将一边呆滞的君玉涵惊醒,他惊惶地顾不得是不是对幻尘子不敬,用自己的身体撞向幻尘子施法的手,大叫道:“师父!不要!”
幻尘子没有料到君玉涵会在此时出来捣乱,他一个不设防,持续发出的灵力骤然一断,包围著敖肇的黑色光芒陡然消失,熬肇的身体被重重地砸到了地上,而才刚刚拉至体外的龙珠只在敖肇的腹部短瞬一现便又隐了回去!
“孽徒!”幻尘子猛然面目狰狞地瞪向君玉涵,就差一点点便要成功了!这个孽徒!竟坏了他的好事!他可知这龙珠灵力过qiáng,要qiáng行扯出体外可是十分艰难!刚刚那法术耗了他许多灵力,要想再布法便有些勉qiá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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