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华先是未做反应,正要出门猛然回首,惊道:“爹爹的意思是……”目光移向姚正昌的腹部,忆起李芸死时所下的毒咒,只是这毒咒在他看来却是恩赐之物,一想到姚正昌竟怀了自己的骨ròu,不免有了初为人父的喜悦,眉开眼笑地抱住姚正昌,摸上那尚未明显的小腹,笑道:“我要做爹爹了么,难怪爹近日别的地方不胖单单这肚子发了福……”
姚正昌却无姚华的喜悦,不论以男儿身怀孕还是这乱伦种下的孽根都不容于天地,到时候也不知道生下的是何等怪物,还是趁早堕掉的好!叹息着对姚华道:“华儿,要是我真的怀了……这胎儿分明是你娘毒咒而制的怪胎……留不得,还是早早掉了的好,你还是去准备堕胎之药吧……”
第二章
姚华颇受打击地看着姚正昌,见他对腹中胎儿全然焦怨不见半分欣喜,心灰意冷地,便去了镇上抓了副堕胎之药。姚家大少爷谁人不识?不过这富家公子弄大了府上丫头的肚子也是司空见惯了得,姚华临走时,那药房掌柜更是暧昧地朝他笑笑,还多送了他几份堕胎药,全当以后备用。为自己的父亲来抓堕胎之药自是不能张扬,姚华对掌柜虽心中厌恶,也只得忍下,道了声谢便匆匆离去。
姚正昌喝下姚华亲自为自己熬的堕胎之药,半刻钟后,便只觉得腹痛难当,体内像在翻江倒海一般,气血翻滚拉扯着他的内脏,折腾得他一身冷汗,下体缓缓有鲜血流出,只是迟迟不见胎儿滑落,疼痛断断续续,待到第二天,腹痛平息也无胎儿从体内出来。姚华见此,便道:“想必是爹爹多心了。”姚正昌沉默无语,不见胎儿落下也当自己多心了,可是那腹痛和鲜血又是何解?
姚华细细擦去他双腿间的血迹,心生怜悯,且吻住那才出过血的dòng口,细细抚平着那里的疼痛。姚正昌只觉得堕胎不成,反倒是这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是那里被吻阳物便傲然挺立于胯间,不能止住口中呻吟,饥渴地为儿子脱去衣服,揉捏着姚华的阳物让它在自己手中壮大起来。
姚华笑得好生得意:“爹真是越来越yíndàng了。”他斜目了姚华一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姚华邪笑着将手指探入那yín径,微微一弯,指腹仔仔细细地勾勒着那内部的轮廓。
“啊……好华儿……别再戏弄爹了……快点给爹……”姚正昌暗暗吃惊于自己的yín猥,却难耐着躯体的火热,扭动着身躯,招引着姚华快点进入自己体内。这般诱惑,姚华自当毫不犹豫地执起充大的阳物恶狠狠地cha入姚正昌的体内,那yín靡的小xué瞬间如水蛭般紧紧吸附住炙热的ròu棍,且让它在自个儿体内搅得翻天覆地。
“啊……啊啊……太快了……华儿……”姚正昌健壮的大腿绕于姚华腰际,更便于他的进出,口中虽说太快,但身下那yínxué却是将姚华的阳物咬得更紧舍不得它离开自己身体半分,只要姚华略微退出便发出悲鸣等到再进入则立刻“滋滋”地流出yín液锁住那巨根。
“啊、啊……”又是几声làng叫,体内一阵热làng,他这yíndàng之躯如今已练就得单单姚华的抽送,前面不必任何刺激便能一泻千里了,已是完完全全地沦落为yín娃dàng妇。
“爹,舒服不?”“嗯……”漫不经心地应着,激qíng过后的余热未完全褪尽,恍惚间,竟看到一道红色的影子,再定眼一瞧居然是自己死去的妻子李芸!一身红衣的李芸朝着他诡异地笑着,张了张嘴虽无声音,他却听得分明:“姚正昌,你的报应来了!哈哈哈──”
“不──”猛地推开尚趴在他身上喘息着的儿子,姚正昌满心恐惧地抚住腹部,瞪大眼睛看着那儿又似大了一些,心里的恐慌更加蔓延。“爹?”姚华不解地望向姚正昌,将他拥入怀中。“是你娘……你娘不会放过我们的……”姚华感受到一向沈稳的父亲此刻正在自己怀中瑟瑟发抖,难道说娘真的要报复他们吗?他不怕,他是真心喜爱爹的,为何不能与爹在一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姚正昌的肚子不小反大,饶是他用尽各种办法,那肚子还是不断地壮大,他甚至曾用大肚子撞过铁柱,也只是微微流血而已。不论是激烈捶打肚子还是猛烈运动,那肚子还是着了魔般地径自鼓起,心疼他这般折磨自己,姚华不得已将他困于屋内,对外宣称父亲生了重病,不许下人靠近卧室半步,又怕人多口杂遣走了不少下人。
姚正昌既不能管理府上各事,姚府上上下下的重担自然压在了他的肩上,到底年纪还小又是初出茅庐,原本和姚府有生意往来的一些老主顾趁机落井下石了一番,搞得姚华更是焦头烂额,顾得这头又顾不得那头,他虽天资聪颖很快掌握了生意上的玄机,但是前面落下的亏空实在太大,加之忙完外面还要再回来照顾jīng神不佳的姚正昌,姚府的状况一落千丈,实是不如从前风光了。半年下来,姚华也被折腾得少了些任xing多了些少年老成,眉宇间竟多了几分沧桑。
这日,忙完生意上的事,姚华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中,便去照料姚正昌,姚正昌如今顶着个犹如十月身孕的大肚子更是不便见人的。姚正昌健壮的身子在这半年里消瘦了大半,心神恍惚不定,每日担惊受怕地躲于屋内,时而呆滞时而又折腾自己。每每见到曾经那么意气风发从容不迫的父亲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心中悲怜,难道自己对爹的爱真的是一种罪么?既然是罪为何不报应在他的身上,却要这般折磨爹呢……才一回屋却见姚正昌,还是保持着晨间他离去的坐姿,心里一阵楚痛,上前柔抱住姚正昌。“爹,若华儿对你之爱是罪孽,华儿自会独自一人承担这罪,你不要再自我折磨了……你可知你这样比用刀子割华儿的心还要让华儿难受?”将头埋于姚正昌的颈窝处,忍受了半年的担忧委屈疲惫怨恨都化作泪水滴落,那泪水的高温竟刺激到了姚正昌,他惊然回神,看向姚华,这半年他一直时醒时昏,浑浑噩噩地过着,每次清醒过来面对这怎么也磨不掉的大肚子又是发狠地自我折磨一番,且难为了华儿。
“华儿……”
姚华听到姚正昌有些虚弱的叫喊,猛然抬头,原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再定神一瞧,一直浑浑噩噩的姚正昌此刻正目清神定地瞅着自己,姚华狂喜道:“爹,你……”姚正昌硬扯出一丝安抚儿子的笑,他实在笑不出来,但是事已至此,逃是逃不掉的……也罢……终须要面对的。“我已经没事了,你不必担心,倒是这半年难为你了……”
“爹休要这么说,是华儿没有照顾好爹……爹,你怎么了?”姚华只觉得姚正昌握住自己的手力道在瞬间变大。
“呜……”姚正昌只觉得那庞大的肚子紧紧一抽,不曾感受过的巨痛自腹部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不由地一手紧紧握住姚华的手,一手按住那绷得紧硬似快要爆裂的腹部,锁紧眉头,qiáng忍住哀鸣,惊视着那折磨了他半年多的突兀。
“爹!怎么了!你!”姚华心生恐惧,紧紧抱住姚正昌,难以置信与自己的眼睛,他竟看到姚正昌那巨大的肚子在起伏着。
“呜……”冷汗自姚正昌的额上迸出,片刻便湿了一片,忍着来势汹汹的阵痛捂着又硬又涨的肚子,qiáng忍着痛楚,只一张口,呻吟便自从口中泄出:“呜……肚子好痛……”“爹……现在如何是好……”姚华顿时乱了阵脚,如今一切暧昧不清,也不知姚正昌腹中的到底是何物,此番腹痛带来的又是什么后果……姚正昌死死咬住牙根忍过一阵qiáng痛,好一会儿似乎不那么痛了,无奈地看向姚华道:“我也……不知……呜……”又是一阵闷痛,姚正昌抓着姚华的手力道之大像是要捏碎了他的手掌一般,姚华哪里还顾得上手痛,爹力道这般大相比这肚子的疼痛胜过刀割,心疼地为姚正昌擦拭汗水,只是那姚正昌身上的冷汗却是怎么也擦不尽,源源不断地自他体内渗出,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姚正昌浑身上下已被汗水浸透,如同溺水之人,就连姚华的衣裳亦被染湿了大半。
面对被剧痛折腾得快无人样的姚正昌,姚华眼睛泛红,忍不住体内的泪水往外涌出,紧紧抱住姚正昌的身体,哭道:“娘,你要恨就恨我吧!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对爹产生邪念,不该利用爹因你身体不佳的多年寂寞,更不该利用爹对我的纵容胡作非为……若非我存心布局步步引爹入瓮,爹又怎会背叛你……一切都是我的错,与爹无关,大不了我将命还与你,你放过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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