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_秋至水【完结】(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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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我本出家人,救死扶伤也是份内之职(这不是大夫的职责吗?秋道士:我兼职==|||),你且容我再细细检查一便,再想个对策出来。”秋至水道。

  骆宫胡乱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慌忙道:“道长快快请!”

  秋至水再次上前,将手指又探入施qiáng的後庭之中,施qiáng倒没有再像第一次那般跳起来,只是原本便僵硬的身子因剧痛而绷得更紧,那狭小的後面自是更加缩紧,反倒比原先更紧上三分。

  秋至水眉头微微一皱,且从怀中掏出一粒珠子来,那珠子通体翠绿,似是上等的宝玉所制,在阳光之下竟发出夺目的光芒,原本翠绿的色泽渐渐竟转了透明。

  骆宫以为奇,不解地看向秋至水,就见秋至水笑道:“此珠名唤聚阳珠,能聚日之阳气,每日只需在阳光之下放个一炷香时间,便能补足你这位僵尸兄弟七日所需的jīng气。”

  “那现在就能给qiáng哥用吗?”骆宫看向秋至水,眼中满满的是希望。

  “这珠子本该是我施法嵌入他胸口,如此一来他虽是僵尸却不必再吸食活物的jīng气而存活於世,只是他如今这身子我却不得施法,需等孩子落下方可……”秋至水见骆宫脸上一耷拉,忙补充道:“现在倒可以放在下面的xué口,一来补阳二来软化产道。”

  “可是这珠子塞住了……孩子又如何出来?”骆宫有些担忧地看著那珠子,那珠子虽然没有孩子的头颅大,却也只比他的拳头小一些,如何能塞入那紧闭的xué口?

  “孩子若入了产道自会将珠子推出来,更何况这孩子半人半僵尸,也需些阳气好有活力出来。”秋至水一脸善笑,说得在理,骆宫虽然担心,但是秋至水既然如此说了他也不便再说什麽。

  只见秋至水将珠子放在施qiáng的xué口,单手朝前用力一推,几道冷光自他的手上发出,那珠子仿佛有了意识一般,自个便努力朝施qiáng的小xué之中钻去──“啊──啊──”施qiáng骤然发出两声尖锐刺耳之叫,那绷直的身子陡然硬得没了一丝软度,面目变得更加狰狞,大口张得硕大,獠牙之上带上了痛苦的银丝,整个身子拼命地挣扎起来,一双手便要朝自己的底下探去。

  骆宫忙上前紧紧抓住他的一双手,含泪道:“qiáng哥!你忍著点!那珠子进去了一切便都好了!”

  施qiáng哪里听得见这些,他只觉得一个火珠子从他的後xué硬生生地挤入他的体内,浑身似被置身於烈火之中,像是随时都要被燃成灰一般!

  他重重地一甩竟将骆宫整个人都甩了出去,便见骆宫那瘦弱的身子硬是被掷了出去,摔在了对面的墙壁之上,秋至水见状,口中念了几声,施qiáng的身子陡然被定住无法动弹。

  身体虽不能动弹,但是那痛苦却见不得半丝退去,施qiáng惟有不断地发出狂吼之声,以此来减些苦痛,而身下那发光如火的珠子却是半点不留qíng面地往内钻去,竟将他的júxué生生撕开,有黑血不断流出将那紧缩的xué口弄得是一片láng藉。

  被甩出去的骆宫摸著发痛的胸口,听著施qiáng越发凄厉的吼声分外心慌,跌跌撞撞地爬过来,触目惊心地看到了施qiáng的xué口竟是这般景象,忙伸手便要将那钻入了一半的珠子拿出去,却当下被秋至水阻止了。

  秋至水道:“不可!一时不忍,则要害其xing命!”

  骆宫闻言,唯有含泪抚摸著施qiáng道:“qiáng哥,你且忍著一些,待到孩子出来了便好!”

  施qiáng早已没有力气听他说话,被捆住的身子无处挣扎,只能由著那珠子一点一点将自己撕裂,一寸一寸将自己燃尽,许是化作尘灰的痛苦也不过如此,然那却只是一瞬的,而此刻这痛却是无止境的,再加上肚子里那一股一股撞击在自己骨骸之上的剧痛,真是痛上加痛!

  若非四肢不能动,他真的好想起来杀死眼前这个道士!

  “啊、啊——”只见施qiáng猛地发出一声怒吼,那发光的珠子一整颗全然地窜入施qiáng的甬道之中,在瞬间将那xué口撑到了极致,更是将施qiáng的内部照得通亮,秋至水细细地看向施qiáng的内部,原本紫红色的内部吸了那珠子的阳气,竟变得嫩红起来,然而自内部淌出的水却被珠子所堵住而无法流出,将内部涨得更加通红。

  秋至水微微一念咒,又将那珠子倒退了出来,将施qiáng体内的水引了出来,随即又将珠子往内塞入。起始施qiáng还大呼小叫不断,然而随著珠子进进出出的次数多了,那施qiáng的呻吟渐小,也不知道是累了还是因为xué口被撑得大了有些麻木。

  一来施qiáng确实叫得累了,二来他的身子似也习惯了那珠子进进出出,不再感到那火燎般的痛楚,竟慢慢觉得一股qiáng大的力量充斥著自己的身子,整个身子亦变得活络起来。只是体内的胎儿似乎也多了些力量,在他肚子里也越发地活蹦乱跳起来,生生地似乎要在他肚子上戳个大dòng一般。甬道的灼痛是渐渐减弱,然而肚子内的胀痛却是越发地厉害起来,施qiáng才得了片刻的休息,又开始连连惨叫,听得骆宫直揪心。

  骆宫见施qiáng的上身挣扎得厉害却无法动弹,忙问道:“道长可是施法定住了qiáng哥?他这般似乎更加痛苦,还望道长解开这定身术!”

  秋至水看了看,施qiáng已经差不多习惯了那珠子,再绑著他也不利於他产子,便点了点头,解开了咒语,而施qiáng的身子一旦得了自由,便在chuáng上剧烈地打滚。

  秋至水见不妥,便又施法绑住了施qiáng,qiáng行将施qiáng固定在chuáng上,上前道:“僵尸兄弟,委曲你了,我看你这肚子已经下移了不少,这孩子该是出来之时了,再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语毕,秋至水又喃喃自语了几声,却见施qiáng的肚子陡然一阵巨大的波动,施qiáng陡然整个身体绷得如铁一般硬,他竟感到原本在甬道内的珠子骤然挤入他的肚子里,那高热的灼烧和服内活物的拳打脚踢混合在一起,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要裂不裂勉qiáng合在一起,实在难受得紧!倒是比他做人之时受承受的所有苦痛加起来还要多些,有那麽一瞬他以为自己已落入了地狱,正在地狱之中接受折磨一般!

  那进入腹部的火珠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他,硬是将那腹中不听话的胎儿qiáng行往外推挤,偏偏那胎儿似乎继承了他的倔脾气一般,死活抵抗著,一点一点艰难地往外移,真真正正是苦煞了他。

  他已停了呼吸自是不能像普通人那般大喘著减些痛苦,也是再不能死的,偏又要生生接受这样的折磨,这一刻他希望自己倒不如全然死透了算!

  终於那硕大的活物一点一点地挤入他的甬道之内,好在那甬道先前已被那珠子撑大,又被来回烫得发软,巨物进入甬道的刹那倒并不是那麽痛,然而那巨物终不是圆滑的珠子,硬塞入那变软变敏感的甬道,胡乱地手舞足蹈,更比那珠子让他痛上三分。

  秋至水上前,又将他的大腿分开了一些,道:“很好!你再自己用把力,那胎儿已在xué口,便要出来了!”

  也不知这话是秋至水用内力所说故而施qiáng能够听得清,也不知道他是到了关键时刻有些清醒过来,他活了许多的身子骤然猛一用力,用尽浑身的力度在腹内狠狠一挤压,连带著将那撑开的甬道也一并收缩狂挤,就觉得一个活动的巨物在顷刻间撕开了他的甬道滚了出来!

  这一瞬间,他是真正觉得自己已被撕成了粉碎,然而整个身子却陡然又回到了死寂之态,再无痛了,他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突然又睁得硕大,已经被解开禁锢的身子挣扎著便要起来——秋至水忙按住他,道:“莫要起来,你和胎儿脐带还连著,且胎盘还未娩出……”

  施qiáng却一把抓住他,惊道:“孩、孩、子——不、不、哭——”

  秋至水微微一愣,笑道:“没事,这孩子只是继承了你那一半血统,故而出生之时并不如其他婴儿一般大声啼哭。”

  施qiáng闻言,这才安心地躺下,腹中隐隐尚有些抽痛,过了半刻只觉得又有什麽东西从体内流出,虽然还有一点痛比起先前那些痛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秋至水剪断脐带,将那婴孩抱起,那小小的婴孩皮肤有些发青,个头却要比普通初生儿大些,五官紧凑在一起,一双眼睛并未睁开,气息甚弱,若不细瞧恐怕已为是个死婴。

  秋至水只是一笑,一念咒且取出施qiáng体内的珠子,在那婴孩浑身上下一滚,又chuī了一口气入那婴孩的鼻息,便见那婴孩陡然睁开眼睛,那眼睛却是一黑一绿,甚是有趣,紧接著便是“哇——”的一声大哭,张大的嘴内竟露出两点小牙,看得秋至水不禁大笑,这婴孩将来长大定少不得一对锐利的虎牙!

  施qiáng听到那响亮的哭声,却不由地跟著秋至水大笑了两声,心中的担忧也总算放下,他已清醒了许多,半日却不见骆宫说话,心中正纳闷,一回头却看到骆宫软啪啪地倒在那里,原来不知何时骆宫竟被施qiáng那痛苦万分的模样给吓得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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