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得陈珞的呻吟,面上大喜,更加用力地抽撤起来,如同狂风bào雨打在沙滩之上一般,只听得整个房内回dàng着“啪啪”之声……第二章
第二日晌午,陈珞听得门外妻子大声叫唤自己,方沉沉醒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像是被车裂过了一般酸痛难当,尤其是自己的腰部沈得似挂了无数的重物,究竟是怎么回事?!
“官人!官人!你怎么了?”外面传来李氏慌乱的声音,他本想起chuáng开门,却发现自己居然一身赤luǒ,身上还有点点斑痕,大腿内侧更是凝固着红白混合之物,心中一紧,忽想起昨夜点滴,整个人顿觉快要爆掉了一般!脸色刷刷便全然白掉,胸口似压了巨石沉闷而难以呼吸!
“官人!你们快些把门撬开!”听得李氏这般讲,陈珞慌忙大喊道:“夫人,我尚未更衣,还请夫人稍等片刻!”
听到门外骚动停止,陈珞方松了一口气,敲敲疼痛难忍的头颅,脑海之中浮现的尽是自己在那人身下似dàng妇一般摇摆身姿làng叫连连!他恨得只想吐血!心中恨那人是恨得万分,只是女子被qiángbào了尚不能伸张,他一个大男人被qiáng了去,又怎么说得出口!他好不甘心!恨不能冲到那人面前一刀结果了他!只是那人无名无姓他又如何找得到,他一头长发又不似庙中之人。
而忆起那人,陈珞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有了一些热度,心中烦躁,咬牙qiáng忍着痛,糙糙穿上衣服,见被子上沾满了自己已经gān涸的浊液,心中又是恼恨,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些被子,遮掩着折叠起来,这才勉qiáng自己起身,给李氏开了门。
“官人,你怎么这般慢?”李氏神qíng慌张,眼神不定,只是陈珞生怕李氏看出什么端倪,目不敢斜视,胡乱应了一声,便要李氏赶紧离开。
李氏那模样也似巴不得离开,拉着陈珞便慌慌张张地回家了。陈母问二人可有什么收获,二人皆言辞闪烁,像是在掩饰什么,陈母见二人这般神神秘秘,想是天机不可泄漏,便也不敢多问。
当夜,李氏想要与陈珞同房,却被陈珞拒绝了,李氏惊慌道:“官人,为何不愿与我同房,庙中主持说今夜乃最佳之时,错过了吉时,怕难得子嗣!”
只是李氏哪里知道陈珞心中苦闷,他身上印迹未退,股间尚在隐隐作痛,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李氏行房,烦躁道:“不差这一两日,昨日和你去庙中,耽搁了不少事qíng,今夜我便在书房里过夜了。”
李氏见陈珞走了,一个人呆坐于chuáng头,神qíng恍惚,怔怔地落了几行清泪,脸上几多彷徨几多迷惘……陈珞不曾回头,他若回头必能看出李氏的异样,只是他自遭遇了昨夜那一切,哪里还有意思去顾及他人,他一个人睡于书房之内,却也是难以入眠,只要一闭上眼,便会不断地想起昨夜,想起那人是如何进入自己体内,而自己又是如何在那人身下如何放làng——他明明在心里恨着那人,只是这些片断晃来晃去的,他的身子竟有了感觉,浑身上下的血液总似在沸腾一般,这样的感觉在面对李氏是不曾有过的!
他惊恐万分,自己的身子变得连自己都有些陌生起来,这还是自己的身子吗?想自己枉读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陈珞只觉得自己心中更加烦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索xing起身点了灯,又坐于书桌之前看书以平心境,看了一会,他倒有了一些睡意,昏昏沉沉地靠着桌子假寐着。
猛地,房内竟刮起一阵qiáng风,瞬间将微火熄灭,chuī得桌案之上书页乱翻,一个白影穿墙而入,自上而下盯着陈珞瞧了许久,轻轻靠过去,双手捧住陈珞的头,便吻了上去,然后将他的身子推靠在太师椅之上,解开他的衣襟,目色幽深地瞧着他胸前的粉点,俯身便吻住了那一点嫩红,一只手探入他的裤裆之内,揉着那还软着的yáng句,满意于它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地充胀起来。
陈珞睡得正深,忽觉得有些寒意,胸前又有些湿意,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茫然瞧向自己的胸口,浑然一惊,瞪向胸口,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他只是一个“你”字出口,那人抬头瞧向他,轻笑盈盈,又吻住了他的嘴。
借着清幽月光,陈珞将那人的容貌看了一个大概,正是昨夜之人!他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第三章
容不得陈珞思考,他只觉得身下一阵清凉,那人已是一把扯下陈珞的裤子,就抬起了陈珞的双腿放到太师椅的扶手之上,露出他尚有些红肿的júxué来,陈珞心中猛然一紧,他自然是知道这人要对自己作什么,他顿时睡意全无,奋力挣扎着想要摆脱那人的束缚,无奈他使出吃奶的力气还是没有丝毫的用处,那人腾出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一个猛蛇进dòng就把自己的yáng句挺进了陈珞的甬道之中。
“啊——”陈珞一声惨叫,他的xué口因为昨夜激qíng如今还红肿得厉害,那人又这般qiáng硬地闯入,只扯得他整个身体都被拉扯得剧痛。
那人却管不了那么多,将陈珞的双腿朝椅背又推了几分,令他的双腿打得更开,好让自己和陈珞靠得更紧密一些,随即火热的yáng句便开始猛烈地抽动起来了,犹如秋风扫落叶,风卷残云,来势汹汹。
这般山崩地裂般的进攻,让陈珞险些昏迷过去,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呼吸急促,引得胸膛剧烈起伏着,整个身子也连带得晃动起来,随着那人猛烈抽动,不住地撞击在他的花心之上,那娇弱的ròu壁被抽打得瑟瑟发抖,汁水四溅,不断地回忆起昨日的快意,身体的快感渐渐踊跃出来。
“啊……”他才缓过疼痛的气来,便又陷入了疯狂的快感之中,júxué里的ròu轮毫无章法地收缩着时紧时慢,xué内的ròu轮在那人的yáng句顶上之时,紧紧地包住那人前端的口子不住地吮吸着,而那人感觉到这样的快感,更是用力地顶撞研磨着陈珞的xué壁。
“啊呜……啊呜……”陈珞虽成亲多年,但是除了昨夜不曾经历那么激烈的qíng事,哪里受得住那人这般死命地顶撞,整个身子被顶得都有些腾空了然后再重重地落下,吞没了那人整根阳物,而júxué之内又似着了火一般焚烧着他,令他不自觉地发出呻吟,随即又被自己的呻吟下了一跳,qiáng忍进去,来来回回的,似哀号又似低泣。
那人始终是大力地抽撤着,不给陈珞半点喘息的机会,时间渐推,那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两人都已经如牛般喘着,陈珞已是控制不住自己,只能本能地呻吟着,不断地发出畅快的低吼:“啊……啊啊、啊……啊……”
那人每一次都实实在在把yáng句顶到陈珞甬道内的花心处,力道又大,顶得陈珞每一次都如同被电击了一般,花心也跟着qiáng烈收缩着,扑压在那人喷she的口上,激得那人的玲口不断地分泌出津液转而反过来滋润着陈珞敏感的花心,让陈珞越叫越大声,完全顾不得什么了!
那人自始自终就保持着一种迅捷猛烈地冲刺,越到后面越是更加的狂烈,陈珞仰头如失水的鱼拼命地呼吸着,因巨大的快感他的顶端上已经是流出了一大片的透液,和自己身上的汗渍混合在一起湿了自己也湿了那人。
忽然间,只见那人“啊”地大叫了一声,待发的yáng句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最后整个人与陈珞全然融为一体,用力把自己上膛的阳物恶狠狠地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全身猛烈地抽搐着,一股股利箭般的激流全部注入了陈珞的体内,然后那种子便种入了陈珞的体内。而陈珞的阳物被自己和那人的腹部紧紧压迫着,再也无法控制,也跟着释放出来,全部都she到了那人的身上,空气之中顿时弥漫开一股yín猥的气味来。
而很快那人尚留于他体内的yáng句又硬挺了起来,丝毫不愿意放过他的,再次展开猛烈的攻击,攻得陈珞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地,如那天上浮云一般,缥缥缈缈,变得有些不真实起来,双手无力地环在那人的脖子之上,口中不停地吟叫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时昏睡过去,更不知道那人又是何时离去的。
陈珞一觉醒来,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沈得手脚都抬不起来了,那刺眼的日光告知他如今已是正午,他不qíng愿地坐起身来,立刻因为股间的刺痛而躺了回去,不禁又想到昨夜之yín色,双手握拳费力地捶在chuáng沿之上,双眼泛红得想要杀人!自己昨夜又是在那人身下放dàng了一夜,实在是令人憎恨至极!
只是那猥琐之人又是如何找上门来的,在那寺庙之中,若说他是寺庙中人或是附近的人也就罢了,只是如今在自家家中他居然又被那人qiáng了去,又如何解释?这般真实的感觉不可能是自己发梦!且身上还有点点印记为证,难道说自己撞邪遇了什么妖魔鬼怪不成?
想到自己竟然被鬼怪如女子般地qiáng占了去,他整个人便毛骨悚然起来,不行!他得去请辟邪的门神来,贴于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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