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_秋至水【完结】(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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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而下边的陈珞一种弥漫全身的慡快渐渐自体内发散而出,身体已忘了抵抗,随着本能地忽上忽下地挪动着身子,配合起那人的抽cha。

  “珞……珞……”那人一边挺冲着,一边低唤着陈珞的名字,声音婉转而如夜莺出谷,令陈珞有些酒醉之效,以往几次云雨之时,这人除了发出低喘之外少有声音,这还是第一次这般唤着自己的名字,不知为何陈珞竟觉得心中有了汩汩暖流,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了那人的腰上,用力地夹紧,叫那巨物入得更深了几分。

  那人已全然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每每碰上陈珞他便连初衷都忘得一gān二净,只想和陈珞化作一体,想将陈珞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细细呵护!他的阳物就好像被炽热湿滑的丝绸包裹着一般,紧热得难以用言语来形容,而且这上好的丝绸料子还一直不停地蠕动,压迫着自己的阳物,止不住的快感急剧上升,很快就有要喷she的感觉了。那人拼命地抗拒着自己的快感,极力控制着要延长时间,他想将这时间无限地延长下去……“啊啊啊……”陈珞俨然忘记了所有的羞耻和世俗,不断习惯被贯穿的身子变得越发敏感起来,便是自己主观不愿意,身子也早已背叛了他迷失在yù火之中,并贪婪地吸食更多的欢乐。明明怒怨,而yínlàng之音却如脱缰之马自他口中奔腾而出,他的身子爱着心又恨着,只是他已分不清恨那人多一些还是恨自己多一些。

  月银之下,两具身子都qiáng烈地抖动着,吼叫声和喘息声是此起彼伏,整个房间里真的是一片chūn色,让人血脉喷涨。

  第十章

  陈珞在西厢房连住了七日,前四夜那白影夜夜来与他翻云覆雨到天亮方离去,陈珞记得梦中太上老君之言,对那白影是半推半拒,却不如先前反抗得厉害,在那白影看来便是如同yù迎还拒,对他越发热qíng,而他的身子也是越来越习惯那白影,竟有些沉迷于那白影带给自己的快感。到了第五夜那白影果真便不出现了,陈珞又多住了两夜以待观察,那白影确实不再出现,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忽略心中突然多出来的怪异。

  过了七日,他待身上的痕迹都消退了方搬回去与李氏同住,只是回去之后,到了深夜,他竟不断回忆起与那白影云雨之景,一时之间实在是无法面对李氏,李氏虽三番两次暗示,他皆装不知,拉过被子便闷头大睡。时日长了,他自是对李氏心中有些愧疚,见李氏愁眉苦脸,他是自责万分,心想等过段时日了必会好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一月过去,陈珞渐渐有些淡忘了那白影,生活又如以前一般安然起来。这日,陈珞与朋友一道出去游玩,那朋友是在京城做水粉生意的,给他带了些京城里流行的胭脂水粉,他便送于李氏,李氏自是高兴,自求子庙回来之后,陈珞对自己的态度便好生怪异,这一个多月来都不曾与自己行房,她心中伤感,想是陈珞已是对自己失了怜爱了,心慌着自己哪天便要成为下堂妻了,而今日陈珞竟送胭脂于自己,是不是官人对自己又回心转意了?

  她欣喜万分,当下便涂于脸上,细细妆扮了一番,娇羞地问道:“官人,我可好看?”

  陈珞瞧向细细妆容的李氏,李氏小了自己二岁,当年二八年华嫁于自己,也是以娇美而闻名乡里,如今虽已二十有六,保持得却是甚好,容貌虽不比那白影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意识到自己竟又思起那白影,陈珞略带羞怒地摇了几下头。李氏误以为他是在回答自己的问题,回头便掩面而泣,官人果真是对自己倦了!

  陈珞见她哭泣,慌忙上前安慰道:“夫人怎么哭了?”

  “官人嫌弃妾身,妾身……妾身怎么能不心伤?”李氏抽泣道,陈珞却将她拉过来,瞧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颇为惹人怜爱,心中一动,道:“我怎么会嫌弃夫人呢,夫人刚刚实在是娇媚,令为夫一时看得有些呆了。”

  李氏听他这般说,破涕为笑,娇羞道:“什么时候官人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陈珞并不言语,细细观摩着李氏,瞧得李氏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不禁伸手擦着自己的脸,疑问道:“官人怎么了?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什么,”陈珞轻言道,“这些日子,是为夫亏待了夫人了,还望夫人莫往心里去。”

  “官人说的是哪里话!我们本是夫妻……”听到此言,陈珞为之一笑,虽然这一个多月里他遇了些不愉快之事,但是都已过去,往后的路还很长,自己还要和李氏长长久久儿孙满堂!想起太上老君之言,他便笑了开来,既然神仙都托梦与他,那么他要抱儿子的日子恐也不远了,便当前些日子的不快不过是为有后嗣所付出的代价吧!温qíng看向李氏,不再言语,褪去二人的衣服。

  “官人……”李氏含羞地看向陈珞,躺到chuáng上,媚态横生,引着陈珞与自己恩爱,陈珞心头一热,身子便贴到了李氏的身上……“啊——”猛然李氏一声惨叫,竟大力将陈珞推下了chuáng去,那力气大得十足惊人,陈珞在地上滚了两圈,头晕眼花了好半天才从地上爬起来,不明所以地望向chuáng上的李氏,便见李氏浑身颤抖地瑟缩在chuáng角内,神qíng恐慌,仿佛经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或是看到什么怪物一般,莫不是那白影又出现了?!

  陈珞心中惊慌地赶紧朝四周打量着,却不见半个人影更不要说那个白影了,这就奇了,夫人到底在怕什么?“夫人,你怎么了?”

  “别……别过来!”李氏惊惧地说道,身子越发地紧缩起来。

  第十一章

  “夫人,你怎么了?”陈珞不敢过去,只是李氏的反应实在异常,先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便变成这个样子了?

  李氏惶恐地瞪着陈珞,严重的惧意明明白白地是针对于他,而非针对他物!实在是令他费解!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这变化未免来得蹊跷!

  “妾身……妾身……没事……”李氏过了半日,方qiáng装镇定地舒展开身子,只是陈珞微微朝前靠近一点,她便严重瑟缩了一下,害得陈珞不敢轻易靠近,只得光着身子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等着李氏给他一个解释。

  李氏胆怯地望了一眼陈珞的胸前,吞吐了许久才开口说道:“官……官人……何时买了这金牌,妾身以前从未见过……”

  “这个?”陈珞举起那块自梦中所得的金牌,费解地看向李氏,难道说李氏在害怕这东西?这有什么好怕的?自他得了这金牌便一直佩戴在身上,这虽是金却有美玉之功效,温身减压,令他觉得浑身舒畅,jīng神大好于先前,体力亦胜于以前,看得出来这金牌确实是个宝物,而李氏又为何要惧怕此物?“这宝物来得神奇,总之是神赠之物,夫人不必害怕。”

  “宝物?”李氏不禁吊高了嗓子,声音尖锐得有些刺耳,听得陈珞皱起了眉头,接着说道:“这自然是宝物,为夫也是机缘巧合方得到的,夫人你不是素来喜欢求神拜佛求什么保平安的宝物,如今为夫得了真宝贝,你怎么反而惧意重重?”

  “我……妾身……昨日妾身曾被神算铁口王算过一卦,他说……说这个月妾身犯太白忌金,金物不可贴身……所以才会对这金牌有所忌讳……”李氏言辞闪烁,说得断断续续,又似隐瞒了什么,见陈珞投来狐疑之眼神,慌忙媚笑讨好道,“官人,这金牌平日戴着也就罢了,如今chuáng地之间坦诚相对,这东西也怪搁人的,何况妾身又忌金,不如你且拿下来,白日里再戴上!”

  李氏这般说着,陈珞便越发怀疑起来,他方才将她头上摘下的钗子便是金制的,而且她现在还戴于身上的金锁亦为huáng金,既然是忌金怎么连饰品这般贴身之物还敢用金造之物?这话未免说得漏dòng百出!且李氏出身大家,虽闺房之内少不得qíng趣,对此她亦拿捏得当,却从不曾像方才这般媚态得犹如风尘làng女……实在是太不寻常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既然如此,夫人怎么还戴着金锁?”

  “我……我……哎呀,这是本命锁,自小佩戴在身上……没……没什么大碍……”没料到陈珞会有此一问,李氏颇为尴尬地瞧着他,见他的眼神更为不信任,她急得不禁落了几滴冷汗,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呆滞了良久才qiáng笑道,“还好官人提醒,妾身都没有注意到,难怪这两天妾身做什么都不顺,原来是被它冲到了,妾身这便拿下来!”

  见李氏急急忙忙地将那金锁拿下,扔掷一边,陈珞心中的疑云更加深重起来,他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李氏许久,站起身来,慢慢地看近李氏。李氏见他居然靠近自己,顿时鼓目突睛惶畏而戒备地瞪着陈珞,眼见着他的手便要碰触到自己,便听她“啊——”的一声惨叫,双手在半空中乱舞着不让陈珞近自己分毫!不住地念叨着:“不要靠过来!不要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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