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母亲?”
管同撇撇嘴,说道:“那个老女人!别管她,咱们gān咱麽的!”
从来都是行动力第一的管同扔飞了吴当手中的衣袍,又一把将chuáng上的衣服扫在了地上,横抱起吴当,毫不吝惜的踩在了那些衣服上,将吴当压在了chuáng上,发觉手脚都不能动弹的吴当有些发慌,“我、我可是六个多月了!你原来不是三个月的时候就不敢碰我麽?!”
管同一下扯gān净吴当的衣服,舔了舔嘴角,说道:“那我不是等著当哥哥自己坐在我的身上,自己cha进去,自己扭摆起腰来麽!”
管同似乎顿时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喉结急速的动了动,说道:“虽然那是美景,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本座再也等不了了!”
说著,将舌头舔在了吴当luǒ露而高高鼓起的肚子上。
奇异的苏麻感,不受控制的爬满了全身。
“唔啊──”
“太奇怪了……快放开我……”
“当哥哥不要害羞啊,虽然本座知道当哥哥的拒绝就是‘快点来上我’的意思,但是本座还是希望当哥哥更加直接更加坦白一点啊!”
管同将吴当的双腿分开,架挂在自己的肩上,一手握住吴当的分身,一边将手指在後xué里抽cha了一阵,在吴当惊恐的目光里,准确到位的冲了进去。
“啊啊啊……你混、混蛋……啊……”
“好温暖的地方……”
吴当觉得自己的脚都快抽筋了,下半身脱离了chuáng面,屁股被狠狠的捣弄著却觉得舒服连脚趾都曲了起来,而自己的视线,只能在自己凸起的肚子处被隔断。
“腰要折了……啊啊……”
“怎麽会?”
管同挺进著腰,手在吴当的腰上掐了把,笑道:“我看扭得挺欢的啊~”
“啊……我要废…废了你……”
“那当哥哥岂不是要守活寡了?”
无视吴当恼羞成怒的表qíng,又将肩上的腿抬得更高,猛烈的冲刺起来。
“啊啊……慢慢啊……点……”
“不行了……管同……放了啊啊呜……”
“啊呜呜……管同……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啊啊……”
“不要也把本座吸得这麽紧!”
管同一巴掌打在了吴当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让吴当破碎的声音更添了几分魅惑。
“当哥哥……”
“我们的儿子在看著哦……”
管同的速度越来越快,“当哥哥有没有感觉到?”
“感觉你个……”
吴当的咒骂消失在惊讶里,寝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的美貌女人站在了门口,将里面的热辣场面看了个真真切切。
“快、快停下啊啊……”
吴当的手忙脚乱与管同的镇定如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拿过一旁的毯子,遮住了吴当的身体,而自己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早已陷入qíngyù的吴当,也只能在慌乱羞愧中随著管同一起沈沦。
“母亲你不要随便闯进来吧?!”
瘫软在chuáng上的吴当那唯一点侥幸还是被“母亲”两字给击得粉碎,灼烫似乎一路从脖子烧到了脚底。
居然、居然被未来的婆婆看到了自己挺著个大肚子做这种事……真的还是让我死了吧……
“当哥哥都被你吓到了!”
管同不满的搂过吴当,手还不停的抚摸著吴当隆起的肚子。
还不都是你害的?!
吴当在毯子地下的手狠狠掐了下管同的大腿,管同变了脸色的同时,手却弹了下吴当的rǔ头,於是一声极其暧昧的呻吟再次在安静过分的寝房里回响。
“哼!”
美貌女人高傲著转身的同时,吴当顿时有些明白本该离自己很遥远的灰暗的“婆媳关系”正向自己走来。
中 2 / 2 本将军就是来抢婚的!
亲自沏好的茶水被骂太烫,换了凉一些的又被嫌弃太冷;早中晚均要去请安,时间不早不晚一定要刚刚好;待在房里说小家德xing,出了房门又说抛头露面丢了天师府的脸面……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但是,吴当全部都忍了下来。
“gān嘛要听她的?当哥哥你别管她就行,过不了几日她自己就会回去!”
“还不是因为她是你母亲……”
吴当小声的嘟囔著,却被管同听见,一下拖上了chuáng,被死死的压住。
“你gān什麽,这大白天的?!”
“好开心……”
管同将头贴在吴当的胸口上,“果然当哥哥是爱我的~”
“别胡说了!谁会……唔!”
反驳的话被管同用嘴给吸走,身上的衣袍也很快被拔了个gāngān净净。
很快,咒骂不断的天师君座寝房,只剩下些让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声。
“母亲,这可是皇上的赐婚!”
“这跟我们天师府没有关系!给现任君座选择最适合的妻子,孕育下最完美的下一代是我的责任,也是明氏先祖赋予的权利!”
管氏提高了声音,说道:“一个顺子生下的孩子绝对继承不了天师的法力,念在他已怀上你的骨血,我不剥夺他的地位,不过……”
“三日之後,你必须要迎娶我为你亲自挑选的侧夫人!”
面对态度qiáng硬的母亲,管同的态度也同样qiáng硬,“本座绝对不会同意!”
“当哥哥也不会同意!”
管同去看吴当时,被一番突如其来的言语给震惊的吴当却还陷在了茫然中。
“是,我也……”
管同的bī视让吴当赶忙开口,可话没说完却被吴氏抢去打断。
“吴将军,请您仔细的思考後再说。”
女人的眼睛锐利如剑,像是一眼就将吴当看穿,被盯著的吴当愈发觉得心虚。
“吴将军,现在没有人bī迫您留在天师府,更没有人bī迫您嫁给一个男人,您现在就可以回到您的将军府,我吴氏敢保证,天师不会再去找你的麻烦。”
“母亲!”
“吴将军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是被bī迫留在了这里,现在您可以顺应您的想法,重获自由。”
自由麽……
吴当抬头看了看管同,遇见时的种种和後来发生的一切像电影一样在大脑闪过,明明全部都是被qiáng迫的屈rǔ记忆,可是,腿却无法迈动。
“您只要诞下孩子,您就再与天师府无关。本来就没有感qíng的存在,天师要迎娶侧夫人,吴将军应该也是赞同的吧?”
女人又转向了管同,声色俱厉的说道:“这个顺子说过一句喜欢你麽?这样死死纠缠著,太难看了!”
正中心脏的话,让管同再也无法言语。
“吴将军,软轿在外面等著,我想您一刻也不愿留在这个曾经给您留下许多屈rǔ的地方吧?”
吴当点点头,僵硬的转了身。
是啊……
明明说的都对,明明和自己长久以来抱怨的都一样,为什麽,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吴当捂住心口,迈出了脚步。
不再有人在耳边聒噪,不再有人时不时就把自己拉上chuáng,也不再有人在夜里三番五次的为自己盖紧被角,也不再有人那样小心在意自己的任何一点小咳小病。
翻了个身,没有了温暖怀抱。
第二天的夜里。
吴当的睡眠极浅,翻了个身,习惯的去摸旁边,却空无一人。
坐起了身,顿感孤单寂寞。
第三天的夜里。
偌大的chuáng铺,吴当只睡了一半。
另一半,留给了早已心有所属的那个男人。
婚礼当日,几乎所有的贵族高官都聚集到了天师府。
天师府外,还是一篇铜锣喧闹,吴当却一身白袍,腰挂佩剑,直闯礼堂。
虽然凸起的肚子让吴当少了几分硬朗凶悍,却将白袍承托的飘然出尘。不顾四周的眼睛,直著腰,挺著胸,堂堂正正往礼堂的正中央一站。
满眼坚定。
“当哥哥?”
管同一身红色的喜服,虽然刺得吴当心口一痛,却更加坚定起来。
吴当向主座上的吴氏微微一礼,昂首道:“三天时间,我已经想清楚了。”
“哦?”
女人的身体前倾了些,似乎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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