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轻蔑的用手指抬起图凌的下巴,“年纪轻轻便来睡女人,你还知不知道羞耻?!”
图凌的眼里突然闪出光彩来,棕色的眸子直盯著少年,脸上虽还是波澜不惊,却明显带上了兴趣。
“不说话?是哑巴了还是欠打?”
少年的声音变得尖利,图凌却还是未出一言。
“打!给本太子好好的打!”
少年身後的兵士立刻祭出刑杖,走到图凌近前,图凌却不慌不忙的反手一扭,轻松的挣脱了反扣住他的兵士,而後飞起鱼跃,在空中旋转一周,用腿将四周兵士全部击倒在地。
兵士立刻又围了上来,图凌却不再动,缓缓而道:“你是明氏的太子?”
少年也不慌乱,脸上傲气更甚,朗声道:“正是本太子!”
“今日得见天颜,尔还不快快跪地请罪,嗯?!”
图凌哼了一声,却道:“真是不巧,我是图氏的太子,为何要向你下跪?”
“我尚且尊称你母後一声表兄,按辈分,明真,你该敬我一声表叔。”
图凌话一出口,全场哗然。众人皆是望去,明真亦是惊诧半晌才缓缓回过神来。等著明真开口,却见他微微侧了脑袋,似在思索。
“你是图凌?”
图凌刚把头点下去,明真却一本正经,表qíng严肃,道:“不是表叔,该是表舅。”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这般年纪便来这风花之地,本太子如若不略加严惩你以後还如何了得?”
“废话倒是挺多。”
图凌纵身跃过了兵士的包围,落在了不远处的树丫之上,冲著明真,道:“你要拿我,便自己来,拿住了我任你处置。”
“正合本太子之意!”
明真一激便起,顾不上身後众人的大喊,飞身去追,跟在图凌身後,一步不落。
图凌奔走在檐角,足点片瓦,借力使力,愈行愈快。明真也憋著一口气,每次落点都踩在图凌的落脚之处,丝毫没有被甩下。
“你的轻功还不错。”
图凌微微侧头,已有了些许赞赏,明真却不领qíng,傲气十足的瞪回去,一副理所当然。
“本太子轻功独步天下,还轮得到你来评论?”
明真话刚出口,却因为分心岔了气,一口真气在丹田内涌dàng却无法游走全身。心下一慌,脚便踩空,从三层高的檐角倒著身体直愣愣地摔下!
“小心!”
“哇───”
图凌赶忙敛气,脚踩蹬在柱壁回身。明真下落的速度却极快,图凌只得飞扑了过去,在几乎快要落地时一把接住了明真,两人在地上滚了几下,才撞在了一旁的树上停下。
毡帽早在扑过去时便掉落,满头赤红的长发在空中飘飘扬扬,散落在明真的耳旁、脸上,几乎蒙住了双眼。
用手拨开,柔软的发丝捏在手里,无法释手。
图凌正要起身,却被明真翻身压在了下面,明真的眼里已露出爱慕之色。
“你比太傅长得还好看,尔很得本太子欢心!”
话音一落,吻便落下,堵住了图凌的嘴,伸了舌头进去,极是熟练。末了,还咬了咬图凌的唇,一副偷腥了的猫的解馋之样。
“味道不错,有没兴趣嫁到中原来做我的嫔妃?”
图凌一把推开明真,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突然一笑──“谁嫁谁,日後自有分晓。”
番外《重女轻男》
一句话没有留下,明信便带著图凌踏上了东去明氏的路程,外带肚子里两个月的身孕。
当日图氏之王图演便气得一脚踹碎了桌台,踢飞了两把椅子,打烂了珍贵宝物若gān。一时间图氏朝堂上上下下人人自危,唯恐被图演憋闷许久的怒火扫到,一旦触及非死即伤。
“明氏的皇帝怀孕关他什麽事?!”
“王、王…书信上是、是说明氏的皇後乔氏有了身……”
“他乔川能生得出来我图演就跟他姓!”
图演背著手来来回回的又踱了几趟,“他当明氏的都城只有几里地麽?!说走就走,还把凌儿也带走!一走都三个月了还不回来,简直…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
“简直”了半天也只迸出这麽句话来,一旁的近侍也不得不暗自翻了个白眼。
“给我备马!”
今日的家宴上,自家那个懂事自持又淡漠的儿子居然将那块最为珍视的碧玉绑在了明真的腰带之上,还有那句“我在大凉等你”的话更是让自己吃惊不已。
明信和衣倒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皱著眉头想了又想,待打更的声音敲过了两下之後,紧蹙著的眉终於渐渐舒展开来。
“儿孙自有儿孙福……”
喃喃自语著,手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已经隆起的肚子上,心下顿时释然。
屋顶瓦片突然传来微弱声响,刚要睡著的明信猛地睁开眼,手已握上身侧的长剑君子。
果然黑影推窗而入,身形极快,甚至还没来得及跃起拔剑,明信整个人就被按压住,嘴也被堵上。
本能的挣扎著抵抗,眼前放大的脸甚至看不清面容,只是满眼散开红色的发丝。心下一松,松开君子,按住来人的後脑,不甘示弱的回吻过去。
“想我了没?”
“我在这好吃好睡如何会想你?”
明信看著图演勃然变色的脸,又接著说道:“只是有人想我想到扔下政事不管,千里迢迢跑到明都来了。”
被呛得无从反驳的图演只得“啐”了口,急急切切地便要剥明信的衣袍。
“睡觉都不脱衣服,解起来真费事……”
图演还在与衣纽奋斗的时候,明信却一下翻身将图演压下,更是急切的将图演的衣袍脱个jīng光。
“想不到王後如此饥渴,放心放心,为夫这就来满足你。”
话里轻松,手上却一刻不敢松懈。面对的是恢复了功力的明信,片刻大意便会丧失主动,到时候丢盔卸甲丢人现眼可就大事不妙。
腰部用力,图演正要翻身之时明信却指著自己的肚子,笑意盈盈──“女儿五个月了呢!”
一句话正中图演的死xué,一心想要个漂亮健康的女儿的图演立刻僵住,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恨不得护著捧著托著直到五个月後宝贝女儿呱呱坠地。
“你…确定是个女儿?”
“绝对是个女儿。”
明信一边信誓旦旦,一边对著图演胸口亲咬下去,rǔ头在牙齿间摩擦,刺痛又苏麻的感觉让图演的身体猛地一弹,呻吟出口。
舌尖挑逗著,卷著rǔ尖敏感处来回摩擦,时而又是一吸,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涌到了胸口。下身一下胀了起来,抵在了一处。
“该死……”
“这麽熟练……唔……该不会是这几个月背著我做了什麽苟且之事吧!”
图演勉qiáng撑起上身,不敢用力,只得捏了明信的下巴将那嘴堵上。惩罚一样的进攻掠夺,直到明信的喘息愈加急促这才分开,目光恼恨。
明信却满脸轻松,勾起嘴角一笑,道:“当日王府的妻妾们还等著我恩施玉露,你说如何?”
“你敢?!”
说著手掌抚上那因为怀孕愈发挺翘丰盈的臀,霸道的捏揉著,手指毫不客气的伸进明信的股沟,指腹按压在後xué上,指甲时轻时重地搔刮著xué口褶皱。
“还好我是有备而来。”
说著不知从哪里摸出个小盒,“许久不用定要好好润滑。”
“是,许久不用定要好好润滑。”
明信点著头重复了遍,一把夺过盒子,将肚子挺在图演的面前,“听说怀到四、五月的时候最容易小产,图演,你说怎麽办?”
“……”
脸色一阵黑一阵白,忍了又忍,太阳xué处青筋直跳,叹了口气摊开手脚,“如果不是担心女儿我、我……要上就快点!慢了我可就不伺候了!”
“急什麽。”
说著架起图演两条腿,用枕头垫在他的腰下,将腿折在胸前,光luǒ的下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明信的眼前。
视线落在上面,饶是图演也不禁别过了头,脸颊微红,“快点!有什麽好看的!”
红色长发散在头边、脖颈、胸前,柔软却张扬,碧蓝的眸子不知何时聚上了水气,竟生出几分柔和。
最脆弱的地方大敞著迎接对方的进入,明信眸色一暗,心口砰砰直跳,分身鼓胀难忍,抹了晶莹膏脂,再也忍耐不住的直闯而入。
呻吟从两人嘴里同时滑出,带著痛苦的呻吟渐渐变成了yù拒还迎的喘息,抬起头便见明信隆起的肚子,羞耻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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