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边应著边揭了茶盖“咕噜咕噜”的将晨露蒸煮的极品大红袍喝了个jīng光,最後一口还含在嘴里,背上却被猛地一拍,险些喷了出去。艰难的咽了回去,却被呛得直翻白眼。
“你想害死你父皇啊!”
明真吐了吐舌头,整个人都黏到了明一的身上。不等明一说话,脖领便被揪住,明念微笑著将当今太子明真扔回了明成了身边。
“又是你!明念,本太子对你可是一忍再忍!”
明念又是一笑,却连牙齿也没有露出分毫,“为什麽要忍?不用忍,尽管过来便是。”
满意的冲著连退了几步的明真点了点头,瞥了眼墙角的两人,转过头来看向明一时已是温柔的笑意。
“爹爹,这几日您一定要小心。”
“我?”
“是,这几日念儿要南下处理些事qíng,所以您务必要小心,”明念顿了顿,又转向明成,“还有皇上。”
“难道是有刺客?”
努力的无视明成眼里的光芒,压低了声音,说道:“是比刺客还要可怕的人。”
“谁?”连声音都掩不住欢快愉悦。
“您的皇後。”
“……”
明念又是一笑,拉起明一的手,握住,“墙角的那两个人定是在商量什麽龌龊之事,从他们脸上那龌龊的表qíng就能知道。”
“如今láng狈为jian,爹爹和皇上定要小心。”
而墙角处,两人正聊到关键,四只眼睛里jīng光闪闪。
“你确定不会影响我家明一的身体?”
“明一还是我哥哥呢!而且难道我就不关心我家那只小白兔的身体?”
“那倒也是。”
“两人一起比较好收场,不然他们的脸皮都那麽薄,到时候知道了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是啊是啊……”
“越是这种时候小白兔的身体就越敏感,亲亲他的嘴就会扭成什麽似的,啧啧。”
“我家明一更敏感好吧!当初他怀凫儿和叶儿时,我只是把气呵在他的腿上那里就硬得不行呢!”
“哎呀哎呀,啧啧,大著肚子的小白兔很害羞很乖很别扭很好欺负的。”
“嘿嘿嘿嘿,我怎麽光想著口水就快流出来了?”
乔川白了眼明林,唾弃道:“瞧你那点出息,口水都快流到地上了,还是王爷呢,想想都为明氏觉得丢脸。”
明林自是不甘示弱,回敬道:“你还是堂堂皇後,却背地里设计怎麽让当今皇上怀上孩子,简直是给我明氏蒙羞!”
“行了,你的宝贝儿子来了,万事小心。”
“放心,明日他就要启程南下,等他回来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jiāo换了下“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眼神,而後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果然三日之後,当今皇帝皇後将一gān国事直接扔给了太子明真後突然失踪,只留下纸条一张,说是尽兴後自然归来。与此同时,秦王府也乱成了一团,当家王爷王妃也在同时没了人影,留下的纸条说的居然也是:尽兴後自然归来。
在远离官道的小路上,两匹骏马正并排而走,马上各坐著两人,前後相依相靠。
“为什麽我要跟你靠这麽近!放开我,我自己会骑马。”
“你就不能学学阿一,看人家多温柔,一路上对你弟弟千依百顺。”
“那你就去找像你的阿一那样温柔的人啊,搂我搂这麽紧做什麽?!”
“怎麽,醋桶子又翻了?”
乔川一笑,气呼在明成的耳朵上,看著那耳朵迅速变红时笑得更加厉害。明成转了头还要挣扎却被乔川向前一顶,立刻将话咽了回去,乖乖由著乔川拽著缰绳。
“现在都是深秋了,主子为何突然想要去打猎?”
“还不是皇兄心血来cháo,”明林一脚将球踢向了明成,转了话题,突然问道:“明一,你觉得三个孩子是不是有点少?”
明一愣了愣,脸色旋即有些黯淡,点了点头,道:“是,王爷本该是能有很多孩子的,只可惜明一年纪已经这麽大了……”
“不大不大!”
心疼的忙亲了口在明一的脸颊,“明一永远都是最美的最棒的!我的意思是说…呃……算了,明一你别放在心上。”
“有兔子!”
乔川一声低喝,四人这才吵吵闹闹地追著猎物而去。
总算填饱了肚子,各自进了屋,明成宽了衣刚刚躺下乔川便扑了上来,大喊著“饿”。
“刚吃完没多久怎麽又饿了?”
“因为总觉得刚刚的兔ròu没有现在的香呐……”
明成又气又恼的红了脸,一墙之隔的那头突然又传来了压抑一样的呻吟声,顿时脸上红得更加厉害。
“这是什麽破房子?!”
“猎户的房子还能好到哪里去?小白兔,我们也来,你一定要盖过他们的声音~”
不由分说的扑上去,乔川在吃完一顿美味的兔ròu後又吃了一整晚的美味的兔ròu大餐,从里到外,啃得连渣子也没剩下。
重要的是,以打猎时将避孕的糙药丢失又一时半刻回不了宫里为借口,以一次没喝没那麽巧为安慰,成功的种下怀孕可能的种子。
尾声
“什麽──”
“希望这次是个女儿~”
“你你你不是说一次没喝没那麽巧麽?!”
“你夫君我厉害啊!这才叫一击即中~”
“朕要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
“不要动气尤其是不要动了胎气嘛~”
“真儿都这麽大了…我我你我……你让我把脸往哪搁?!”
“还有伴还有伴……”
“报───”
“什麽事!”
“秦王府来报,秦王妃有喜了!”
番外《缘生》
十丈长、五丈高的三层编锺在十几个乐官默契的敲击下奏出浑厚的低音与清亮的高音,再配上其他乐官的弦瑟之响,大殿之内一派雅重欢快。
只是一个家宴,因此选在了不是太大的雅正殿,朝南的主座上皇帝明成与皇後乔川坐在一张长椅上,长椅雕龙画凤,持正尊贵。
坐在左下手的是亲王明林与王妃明一,右边的则是四王爷明晚与左丞相亦然,而在明成的右手侧却端坐著图氏的王妃明信与太子图凌。
觥筹jiāo错间,宫姬悄然从大殿两侧退下,一个绑著玄huáng色发带的少年走了上来,左手提剑,满脸嚣张傲气。少年一身轻罗绸缎,腰间系著根嵌著五块青玉的腰带,手中的剑也不是凡品,虽未出鞘却已感觉到那锋芒毕露的摄人寒气。
“难得各位叔伯齐聚一堂,儿臣愿舞剑为父皇母後助兴!”
少年不是他人,正是当朝太子明真。
明真生下便是立於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锦衣玉食,呼风唤雨,也因此养成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的xing子,让大家都是头痛不已却谁也没有办法管教。连乔川都束手无策,众人也只好能躲就躲。
然而明真自小就喜欢调戏叔伯中年长於自己的美色男子,管他是秦王王妃还是自己的叔父,自恃当朝太子一概下手毫不留qíng。但好在天xing善良聪慧,正事上从不马虎,处理政事得心应手,也练得一身好武艺。
难得愿意舞剑助兴,众人都是一喜,脸上带出笑来,微敛了呼吸等著乐音响起。
明真刚把剑拔出,却听见高台之上一声清朗的“且慢”,又一少年站起,飞身落在了明真之前,拱手说道:“图凌不才,原与明真比剑一试,以悦大家耳目。”
“这……”
明信自然没有放过儿子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光芒,从来都不曾在图凌眼里见过却熟悉的再不能熟悉,像是发现了猎物一样的目光,与他父亲如出一辙。
那边乔川却颇有兴趣的向前靠了靠身体,抢著说道:“那就有劳凌儿了,久闻图氏太子天赋异禀武艺非凡,还请多多指教我家真儿。”
“母後!你怎麽能长他人士气!”
明真一声怒气冲冲的“母後”让乔川的眼角不自主的又抽了抽,僵著脸上的笑容冲著图凌又道:“不过切磋即可,还望凌儿手下留qíng,休伤了真儿。”
“这个自然。”
有意无意的瞥了眼身旁黑了脸的明真,道:“凌儿不敢在天下第一剑的面前称好,请多多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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