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又偷偷溜去了留chūn楼,居然自寻死路的点了品竹侍候。
这只笨兔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品竹是我乔家的暗探。
待我赶到时,屋内正上演着火辣的场景。
品竹被他压在桌上,双腿勾在他的腰间,一脸媚色,还喊着“好棒”之类的呻吟。
他一下跳了起来,转身就要往窗户口跳,却被一下拽住了衣领。
他陪着笑脸解释他们俩都还穿着衣服,我也还了他个大大的笑脸。
估计他的笨已经让品竹都看不下去,我拎着他走的时候,品竹还给我一个“好好算账”的眼神。
宫中物事绝对应有尽有。
我将他绑在chuáng上,然后将玉势从小到大一排整整齐齐的放在了他的眼前。然后又拿出了各色皮鞭,各种jīng致刑具,包括上次他那宝贝弟弟送给我的一盒红烛。
我挥了挥鞭子,在地上甩出几个尖锐的响声。看着他将身体紧紧绷住,笑着说──皇上,长夜漫漫,您就陪臣妾好好练习下如何使用鞭子,如何?
第八页
他不仅懒惰,而且贪睡贪吃。
下朝回来还要睡个回笼觉,更要命的是偏偏还要拉着我陪他一起睡。
那种只睡觉,什么也不gān的睡。
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我也实在不忍心再做些什么。索xing任由他在我怀里寻个舒服的位置,嘟囔般的砸吧砸吧嘴,甜甜睡去。
而我,只能睁着眼睛,望着雕龙画凤的chuáng顶盖,数着上面究竟刻了几条龙几只凤。
活了三十多年,日日几个时辰而已的浅眠,实在是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平放自己。
于是,还是忍不住去逗弄逗弄他。
或许是逗弄的次数多了,他的本能已经养成了在睡梦中都能够躲闪。我还没捏住他的鼻子,他便将我的手指含进了嘴里。
舌头碰触到指腹上。
像雷电击遍全身,浑身发颤,继而亢奋。
可是还没等我扑下他,他的牙齿又狠狠的咬在了我的手指上,像是在撕扯着什么ròu类。
急忙的要把手指抽出,他咬的更重,脸上还露出委屈的表qíng。
其实,我怕极了他的这种表qíng。
每每看到这样的委屈,要么让我在shòuxing大发中更加shòuxing大发,要么让我心软到几乎想立刻爬梯子把天上的月亮都摘给他。
他总说我欺负他。
其实,一败涂地的一直是我。
手指恐怕是被他要破了,或许是血腥气惊醒了他。
他看见了我紧蹙的眉后,才注意到我被他死死咬住的手指。
对不起……
他又委屈的露出那样的表qíng道着歉,然后还一把抓过我的手指重新放在了他的嘴里,吮吸着血液。
我又不是中了毒,这只笨兔子!
好点了没?
手指的血不流了,那是因为都集中到了下面好不好?
难道他就没有感觉到我下腹那几乎快要充血到爆的东西么?
恶狠狠的问他,刚刚在梦里梦到了什么非要把我的手指咬破……他居然说梦到了我正在喂他吃ròu肠,边吃还边想这次的ròu肠怎么咬不动。
所以就拼命的咬我的手指?
他将委屈无限放大,点了点头。
这只笨兔子,好吃懒做,明明刚用过早膳吃过糕点,居然在梦里又梦见自己在吃东西!
唉唉,算了,总比梦见美人脱衣服的好。
自我宽慰了一番,却丝毫不觉得解气,翻身压上,竟被他慌张的推拒着。
脸沈了沈,立刻要开始使用“bào力”,他急忙的护住身体,朝着龙chuáng后移动着他的屁股。
真儿马上要来请安了,别……
他的话还没落,真儿便冲了进来,护住那只笨兔子,一脸愤慨的望着我,用他稚气的声音一板一眼的说道──母后不要再欺负父皇了!!
第九页
这该死的称呼!
只要一听到“母后”这声该死的称呼,我简直就想一剑挑了这皇宫的顶盖。
想当年,那么艰辛的才得以让他存活,为了他我甚至孤身居于冷宫,他竟这样“恩将仇报”。
我怒目而视,用凶狠的眼睛试图she穿那个罪魁祸首。
而那小白兔脖子一缩,竟那么理所当然、毫无为君为父尊严的躲在了真儿的身后,妄图将自己缩成一个圆球。
当初我还在皇宫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之时,是他对着牙牙学语的真儿一遍一遍的教着“爹”和“娘”的发音。
叫他“爹爹”,叫我“娘”。
因此我非常“有幸”的听到真儿第一句话就是一声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娘”。
好不容易我们修成了正果,我也得以名正言顺的入主皇宫。
真儿竟自动改变称呼,恭恭敬敬的对我一礼,唤为“母后”。
当时他那憋着笑的脸简直就快要扭曲,真儿刚出了殿门,他便一头倒在了软榻之上,“哎哟哎哟”的唤我给他揉揉肚子。
肚子我的确给他揉了,不过也用实际行动好好教育了一下这只在大灰láng嘴里拔牙的笨兔子。
再无论我纠正多少遍,再无论我心中想听到“父亲”的呐喊有多么大的声音,真儿一脸严肃,满是不容置疑的帝王威严。
这张酷似小白兔的脸上露出这样的表qíng,让我简直有了一种陌生和错乱感。
或者,这样的表qíng才是他真正展露在群臣百官前的表qíng,威严肃穆,豪气霸道。
权势不可怀疑,威势更不容亵渎。
而我,却拥有他更轻松更自然的一面。
看他只在我面前展露哭与笑,除了幸福,还有深深的满足感和拥有他的真实感。
真儿与他亲近的多,更是时不时的像母jī护雏一样护着那只小白兔,时刻提防那只笨兔子被我拆吃入腹。
真儿的确不是省油的灯。
五岁不到,便已名声在外,到处闹了个jī犬不宁。
仗着太子名号,公然在太学府与那个混世魔王明念抢夺太傅江甫,将太学府弄得人仰马翻。偏偏这两人谁也得罪不起,只是苦了夹在中间的江太傅。
在秦王府又与阿一打得火热,天天黏在阿一的身上,当着明林的面更是亲在阿一的嘴上,当场便让明林bào走。
在丞相府里又缠着他四叔明晚,晚上不回皇宫竟往明晚的被子里钻,大喇喇的霸占了本属于亦然的位置,还放下豪言说是等他成年便娶他四叔为太子妃。
现在,我除了每天吃兔子外,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祷告各路神仙,赶紧降下能制住他的男人。
明明就是完完全全继承了小白兔外貌体质的他,还是赶紧找个婆家方为上策啊。
第十页
不知道是不是为夫为父,让他变得宽厚了许多。
如今的朝堂不再冷森压抑,处理政事上他也多了份宽容,虽然他总是说这并不是为君之道。
但是奏折朱批上,每次遇到斩杀之诏,他总是蹙紧眉头,细细斟酌。
从小他便骄横跋扈,站于万人之上。
不在意细琐之事,更不在意他人xing命。
曾经对于这样的他,又恨又爱,虽然我知道每次他也只在我面前收敛气焰,显得弱小可欺。
影响只在潜移默化中。
我不忍心舍弃原先的他,更舍不得让如今的他受任何一点伤害。
当然,他总是能挑起我的燎原怒火。
念他以怀胎八月有余,便放松了督促任他撒娇懒惰。
昨夜几句话便把我哄得晕头转向,答应帮他执笔。
可是等我脖子酸累几个时辰,辛辛苦苦替他批阅了积压多日的奏折后,来到御花园时,便看见他一派悠闲的坐在了凉亭之内,两旁四个宫娥手执大扇替他扇风,另有一名貌美女子半跪于软榻前,半倚半靠的替他剥着水果外皮。
凉亭旁还有乐官奏着丝竹柔靡之乐,御花园内正是真儿和几个宫人侍卫在奔跑玩耍。
不声不响的站到了他的面前时,他正笑得满脸桃花,恨不得一只手摸到了那美貌女子的脸上。
凉凉的叫了句他的名字,他才看见注意到我的出现,顿时嘴里的葡萄被他一下呛进了喉管,顿时满脸灰白的开始剧烈咳嗽。
心口顿时一紧,可是还没等我上前,那女子便素手拍在了他的背上,柔声抚慰。
踏上前的步子立刻顿住,几乎像是妒夫一样,盯着眼前的境况。
然而,没有料到的是,他居然推开了女子,伸手要我上前。
步子还是没有动,望着他。
葡萄似乎还噎在喉管,他的脸上显出痛苦的表qíng,发现我的不为所动时,他痛苦的表qíng上又多了几分委屈的神色。
乔……川……
他挣扎着说出话时,我吓得赶忙点上了他的xué道,为他顺了半天,才让他恢复了正常。
52书库推荐浏览: 川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