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目瞪直。
“放心,不是跟你的妃子学的,我是发自心腑地对你示爱啊!”亲亲他的下巴,眼波流转。
“朕真该掐死你!”他威胁。
“你舍得?”我挂在他身上,得寸进尺地往他身上蹭。他很快有了反应,我低笑著解开他的衣裳,手滑进他的衣内,膜拜他坚硬而有韧xing的胸膛,武者的身体非常的完美,无一丝赘ròu,即使三十而立,却依旧qiáng劲有力。我挑逗,他终於按捺不住,瞬间把我压在身下。我扭了扭,放软身子,双手仍留连在他的身体上。
“在外面别的没学,尽学这些手段?”咬牙切齿,看样子忍得很辛苦,还有一丝酸味。
我委屈,扁了扁嘴,道:“冤枉啊,皇兄,君儿可是很乖的,没有跟别的人勾三搭四呵,进出青楼也是纯喝酒,听曲儿啊……”
他重重地捏了下我的胸口,痛得我轻呼。“你还进出青楼?!”
我讨好地用下腹磨磨他的敏感处。“在外难免寂寞嘛,总得找点乐趣打发时间?”
“很好!很好!”他的脸色越来越黑,我吃吃地笑,感觉自己是不是逗弄得过火了,恐怕最後受苦的会是自己。
手段粗bào地撕碎我身上的薄衣,毫无柔qíng,他qiáng硬地分开我的双腿,没有润滑,就霸道地贯穿我。
“啊……”痛得我想掉泪。还说爱我呢……对我就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柔qíng!
或许是我疼痛的表qíng动了他的恻隐之心,他没马上动,双臂撑在我身两侧,等待我慢慢适应。
缓过後,我露出一抹诱惑的笑。“皇兄……你是不是不行啊?迟迟不做,要不要……君儿……取悦你?”
这话很快得到报应,他狠狠地在我肩头咬一口,紧接著便挺腰抽动了,我倒吸一口气,差点要被他弄死了。天……果然是一头猛shòu,马乎不得!
深吸几口气,我配合他,与他一起沈浸在yù望之中。
纠缠到傍晚,两人才累趴在chuáng上。一开始我被弄得很痛,後来慢慢地就有了快感,尝到甜头,我便投入其中,与他共享巫山云雨。
“嗯……”我轻轻呻吟了一声,全身酸痛地趴在丝被上,皇兄好像未尽兴,虽然没再要我,却有一口没一口地啃我的背。
唉,身上一定又全是青痕了……还有我的腰……“皇兄……”
“嗯?”
“可不可以把锁链拿掉,好像……挺碍事的,翻个身都会压到,不舒服。”我有气无力地哀求。
“朕喜欢你被锁在chuáng上。”他的手在我的腰上轻轻捏揉。
“我发誓,我不会无缘无故地逃跑,好不好,解开啦。”我用头拱拱他的胸膛。
“如果你还想被朕再宠爱一次,就尽量动。”
我被吓唬住了。再来一次?会jīng尽人亡的!
“唉,我好可怜……我好可怜啊……没有人爱,没人疼……”埋进枕头里,哽咽。
“君儿是在埋怨朕还不够疼爱你?”他的下腹贴近我,我感到一阵热度,惊吓地不敢吱声了。
他……他是怪物吗?想我也是练武之人,体力比普通人qiáng一倍,他亦然,可我跟他相较,显然不是对手!我被他cao弄得死去活来,他竟然还生龙活虎!
可恶!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饿了。要吃饭!”我吐出最後一句话,一脸丧气。
“先沐浴吧。”他咬咬我的耳垂。
**** **** *****
半个月後,皇兄解开了铁链,我终於恢复了自由。
原本,皇兄并不打算放开我,但是,在chuáng上翻云覆雨时,三番两次被两条碍事的铁链扫了兴致,皇兄终於做出明智的选择,拿钥匙,解开锁链,放我自由。如此,两人在龙chuáng上左右上下翻滚时,就不会被多余的铁链缠住身体动弹不得了。
其实……我是故意的!每次做时,我都主动纠缠,动作夸张,尽量用铁链捆住彼此,如此一来,qíng事被打扰,皇兄忍无可忍,开锁,把铁链丢到不知名的角落里。
舒服地躺在御花园一隅的某棵大树上,呼吸新鲜空气,心qíng愉悦。
自由真是难能可贵啊!
莫怪父兄不惜代价,失去最宝贵的,换得自由之身。我衷心的祝愿白家其他人能幸福,唯有父亲和叔父的死亡,永远成了我心中的痛。我对不起他们,下了地狱後,更无脸见他们。可……逝者已逝,往事如烟云散去,人不能沈溺在过去,现在和未来更应该把握。
而且……我摸摸下巴,邪气地笑。皇兄以为我重返皇宫就息事宁人了?他不会天真的以为把我驯服了,就会乖乖地守在他身边,陪他度过一生?不,他在防我!他怕我报复。所以他对我的态度是忽冷忽热的,在一起时,jiāo谈不多,没一下就纠缠到chuáng上去了,企图用身体来绑住我。
皇兄啊……
天下没有白食的午餐啊。该付出要付出,该讨回的,要讨回,逃避不是明智的选择。不是麽?暂且不管父亲与皇兄定了什麽契约,我也不想知道了,可是……我吃的亏,总要得到一些回报吧?
白家欠他的,我已补偿,而他欠白家的,我还未讨回。
“君儿?”下面传来帝王不悦地呼唤声。
我低头一看,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七八岁时,初入宫,我闹脾气躲在树上,直到天黑,皇兄带人找到了我──欣然一笑,我纵身一跃,跳进皇兄展开的臂怀中。
“皇兄,晚上……君儿有个礼物要送你。”我愉悦地说。
“哦?是什麽?”他抱著我,往寝宫而去,後面跟了一大窜见惯不怪的宫女内侍。
“先保密。”我眨眨眼。太早揭密,就不好玩了,而皇兄也会大发雷霆。
“那朕就拭目以待。”他闪了闪眼,滑过一丝警戒。
夜晚,龙chuáng上──
皇兄幽幽睁开眼,我笑脸以对,他动了动,皱拢剑眉,低沈地声音随即响起:“君儿──大胆,还不快松开朕!”
我托著下巴,蹲在他身旁,嘴角一扬,气死人不偿命地回道:“不──要!”
看著皇兄被我用天蚕丝束缚在龙chuáng,全身脱得jīng光,bào露他qiáng壮的体魄,好一道大餐啊!
“朕再说一次,放开朕!朕可不定你的罪!”他低吼。
我还是摇摇头,取了一只酒杯,注入满满的从西域进贡的葡萄酒,轻尝一口,果然美味。
“君儿,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麽?”他挣了挣,挣不脱坚韧的天蚕丝,运功也不行。
我重重地点头。“知道,我清楚地知道自己想gān什麽!”
“那你还不放开朕?朕赦你无罪!”他额角蹦出青筋,看样子气得不轻。
我笑眯眯地凑近他,舔了舔他的唇角。“谢谢皇兄赦我无罪。一会儿君儿定让皇兄快乐似神仙。”
他铁青了脸色,已猜出我的意图了。“朕……朕……”
唉,他真的快要气炸了,话都说不出来了。想想也是,他是天子,是帝王,从来都是上位者,何曾被人如此无礼对待过?也只有我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太子敢对他放肆,呵呵。
我不怕他定罪,更不怕死,反正今晚无论如何,我都要把他吃、gān、抹、净!我舔舔唇,色眯眯地打量他完美的身体曲线,下腹一热,yù望来得好快啊。
我luǒ身,有了反应,皇兄稍一转头,就看得一清二楚,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差,拳头握得死紧,如果他能挣脱天蚕丝,定会扑过来撕咬我。
不过,对天蚕丝我还是有信心的,皇兄功力再高,吃了我的迷药,刚醒来,功力还处於涣散中,一时半刻是凝聚不了的。
他不再挣扎了,黑眸幽深可怕,yīn森森地盯视我,我被他看得一阵心虚,可决心已定,不会悔改。
把杯子一斜,葡萄酒化为一条流线,滴在了他的胸膛,很快湿了一大片,暗红色的液体在他丝绸般滑柔的肌肤上流动。
我突然口gān舌燥了。
迫不急待地低下头,吮吸他胸膛上的酒,他喉咙深处发出一阵低吼,全身震了震,我抬起头,意犹未尽地凝视他。
“皇兄,你很美味。”
“……该死的!朕……朕要……”
“啊,皇兄这麽快就想要了?”我打断他的话,手指一摸他两腿间,揉了揉他的分身,那龙根很快在我手里变化,坚挺。
我坏坏一笑,伏身过去,张口含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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