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男人低沉地问。
沾着泪珠的眼儿掀了掀,收缩的后xué,急切要东西来填满,他动了动红肿的粉唇,可怜兮兮地说:“要……”
“那就自己来。”男人扯了扯嘴角,不打算帮助他。
风尘儿委屈地用以手捧握着男人粗长的分身,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将之纳入自己的体内。
“好痛!”边哭着边沉下腰,一小口一小寸地含下了男人的粗壮,当吞下一半后,他再也不敢坐下去了,入口已有血丝渗出。
“爹爹……”他哀求。
男人却显得极冷酷,他只看着他的无助,手指沾了他流出来的血,放在嘴边舔舐。
得不到帮助,风尘儿只有靠自己了,他咬着牙,qiáng迫自己坐下去,一寸,又一寸,他喘着气,淌着泪,用嗔怨的眼神瞪男人。
内壁被撑到极限,但还有许多没有cha入,他深吸了好几口气,闷哼一声,重重坐下,终于,父亲的yù望完全没进他的体内。
男人轻叹一声,脸部线条柔化。
已经完全cha入了,风尘儿坐在男人的腰上,不断抽泣。
风冷邪抚着他的背,眯眼,清冷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自己动。”
“啊?”垂泪中的少年忘了掉泪,他已很辛苦地含下了男人的yù望,男人竟还无qíng的要他……自己动?
“不要——”他瞅着结合的地方,摇头。
已经很痛,很痛,痛到没力气了。
“那就这样吧。”男人也不勉qiáng,就着cha入的姿势,抱着他。
风尘儿差点气竭。爹爹……怎么可以如此坏心!
被撑大的地方,不断蠕动,张合着,虽然很痛,但不满足,他难受地呜咽。
风冷邪埋在他的颈窝间,呼吸声也很急促,风尘儿qiáng忍着疼痛扭了一下腰,大叫一声,又不动了。风冷邪在他耳边chuī气,低低地笑。风尘儿一恼,张口咬他的脖子,他像小shòu般,不断地在男人的脖子上磨牙,风冷邪仿佛很享受。
“尘儿……嫁我为妻好么?”父亲问儿子。
“啊?”磨牙中的小shòu张了嘴。
“做我的妻子。”风冷邪突地顶了一下他。
风尘儿呜了一声,不知该如何回答。
“做我的妻子。”男人扣着他的腰,开始律动,由缓转快,风尘儿一时难以承受更多,摇摆着沉浮。
“呜,爹爹……”他甜腻地叫着。
“叫邪。”男人纠正他。
“啊,邪……邪……”
“答应我!”
风尘儿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一声“好”,将他带进了狂风bào雨之中,他尖叫连连,男人拥着他,几乎要将他纳入体内了!
许久许久之后,风尘儿无力地才明白,自己被男人给拐了!
尽管,尽管,他是父亲的儿子,但霸道的父亲并没有放过他!
虽然,被深深cha入的时候很疼,但他知道自己喜欢这样!
他……喜欢生他的男人!
当披上了嫁衣,风尘儿依然不敢相信,他答应了男人什么?!
“御风山庄”喜气洋洋,前来祝贺的宾客络绎不绝,山庄前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然而,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都感到山庄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来往忙碌的仆人,似乎都又惊又忧。奇怪他们庄主成婚,仆人们怎敢露出如此古怪的神色。不过,道喜的人只为一睹“御风山庄”的风采,顺便来讨杯喜酒喝喝,自是不会大惊小怪的。
厢房里,风尘儿身穿红色嫁衣,披散着一头青瀑如水的发丝,坐在梳妆台前,他的身后是手执玉梳的白霜。
白霜失神地望着镜中有些羞涩的“新娘”,不自觉地颦了眉,玉梳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着。
“霜姐姐——”风尘儿十指在袖中纠缠,细长的睫毛掀了掀。红着腮问,“这……会不会很奇怪?”
白霜怔了怔,收了心神,恼人地盯着手中的一绺绺凉如丝的纤纤长发,不知该如为少主梳个什么样的发髻。
“少主若是自愿的……便也没什么奇怪了。”
风尘儿沉默了几许,道:“我喜欢他。”
白霜放下梳子,叹气道:“那就没什么好顾虑了。”
“霜姐姐不反对?”
“……奴婢为何要反对?”她语气平板,风尘儿听了酸楚。
见映在镜中的人泪光闪闪,白霜柔了声音。“少主……世俗眼光难耐,您……您不怕吗?”
风尘儿揉揉眼。“我不知道。我涉世未深,没想那么多。而且……邪也没有给我太多时间想。”
白霜惊邪地发现,她的少主竟不再称自己的父亲为爹爹了?他唤庄主为……邪……这是极亲密的叫法呀!从哪一天起的呢?似乎是从她与唐夫子在书房前遇到的那天起吧?
才想着,门被打开,进来一条红色冷艳的身影。正是风冷邪。风冷邪平日爱穿黑、白两色衣服,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换了一身红,显得不似以往那么寒霜冰寒,但他天生的寒气配上红艳的衣服,竟是如火似冰。
见白霜依旧在梳风尘儿的头发,他走了过去,取过她手上的玉梳。
风尘儿仰起头,男人低头在他眉心吻了一记。他急急低下头,偷觑一旁白霜的神色。见她似乎没什么反应,他暗松了口气。
风冷邪梳了梳他的发丝,略一思索,便将他及腰的发盘上了头,以数支玉簪固定住。
“取凤冠。”他对白霜道。
白霜领会,将摆在桌上的华美凤冠捧来,风冷邪轻轻地将之戴在风尘儿的头上。
风尘儿眨了眨眼,觉得头重脚轻,摸摸头上的凤冠,他皱了皱秀眉。“呃,可以不戴它吗?好重!”
白霜不禁抿嘴笑。“哪有新娘子不戴凤冠的?”
风冷邪扬了扬眉。
风尘儿窘地红了脸。“但我是男的呀!”
白霜一愣,止了笑。
风冷邪不动声色。风尘儿鼓了鼓腮。似乎自古以来,没有男人与男人成婚的,所以也不知两个男子中的一方,该不该戴凤冠。
见他困惑,白霜道:“少主这样很好看。”
这凤冠只能由少主来戴,若是换了庄主……她瞅了眼庄主高大修长的身材,不禁恶寒一把。实在不妥!
“真的吗?”风尘儿抬头问风冷邪。
风冷邪勾着他的小下巴,低头一吻。“很美。”
风尘儿脸热呼呼的。近段时间,父亲总爱在人前对他亲昵,教他又羞又恼,却无可奈何。
门外鞭pào声不断,拜堂的时辰快到了,几个嬷嬷与喜娘来催了。风冷邪勾起红盖头往风尘儿头上一遮,便真个扑逆迷离了!
看着庄主与少主远去的背影,白霜轻轻一叹。
礼堂上,来了数百名的宾客,有些是江湖名门正派,有些是孤独游侠,也有邪教魔尊。虽然正邪两派的人一对上,互不相让,但在无qíng剑的婚礼上,他们暂且按兵不动,和平共处。
其实,风冷邪倒没发什么喜帖,许多人是不请自来,图个热闹。毕竟,千年寒剑一把的风冷邪会成婚,磕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礼pào一响,新郎新娘出来了,满堂的宾客闹哄哄地,争着找个好视角观看。
风冷邪,一身红艳,如火似冰的引着盖红盖头的纤长新娘出来,宾客中有不少女客,见了风冷邪俊美的模样,莫不痴迷的,无奈如意郎君将娶妻子。
不知新娘是哪家千金,在场的宾客皆在猜测。
无数道妒忌的眼神she向新娘。
风尘儿只觉两耳嗡嗡,头盖红巾,看不到四周的场景,身边有什么人,他一概不知。心很慌,紧张地扑扑跳,幸好父亲拉着他的手,令他心安了不少。
新郎新娘出场后,立即拜天地了。
在众人的贺喜声中,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皇,夫妻相拜。
风尘儿晕头转向地由喜娘扶着拜了一气后,最后要进入dòng房时,他绊了一脚,身体失去了平衡。
风冷邪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他撞进父亲的怀中,好一会儿,方吁了口气,倒是听到堂里发出一阵阵讪笑。
风冷邪搂着他,不避讳地要抱他进dòng房。他不好意思地拒绝,正在这时,突然一道惊天动地地怒吼声在层层宾客身后传来。
“风——冷——邪——”
威力不亚于少林狮子吼,惊得宾客纷纷掩耳,风尘儿更骇然地埋进风冷邪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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