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急剧缩拢,两道寒光she向对方。
“很遗憾,你没有死。”男人酌着酒。
红色,血红的眼,如宝石,闪着冷艳之光,如此美丽!呵,当睁开眼时,那绚丽之光闪烁不灭啊!如此的冷,如此的残,如此的冰!似一潭死水,但又带着锋锐的利剑,破水而出,刺向——敌人!
起身,披在肩上的外衣滑下,只着白色单衣,宽宽松松,长发飞扬,如一飘逸的神仙,扬着温和的笑,接近……
伸出手,挑了一下半长不短的金发,赞叹金发的闪耀。
“叫什么名字?”覆雨轻问。
金发之人冷冷地瞪着他。
“叫什么名字?”更轻的问话,好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依旧是冷冷的眼神。
抚摸的动作倏地变为残bào地揪住,金发被大掌抓住,拉高他的头,迫使他面对他。“不说吗?”
露出残忍地笑。“那么,一会儿,我会让你乖乖的哦。”
金发之人垂下眼,长长的睫毛覆去了美丽的红宝石。
覆雨捏住他的下巴,俯下头,轻吻他的眼。
感觉手中的人一颤,他轻笑。
“我有好几种方法让你开口,你喜欢哪种?”游走的手伸进金发之人单薄的衣内。
被制服的人如一个木偶,动也不动,任其玩弄。
发,被揪住;衣,被褪下,露出jīng壮而细致的胴体,光滑如丝的肌肤反she着幽暗的灯光,发着一道蜜色的流光。
“不反抗吗?”喃喃着吻上他的唇,抚摸着他美丽的身体。
头,仰在枕上,眼,空dòng,全身的感官全部封闭,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觉察到身下的人毫无动静,覆雨停下动作,凝视着他空dòng的眼。
“这就是杀手吗?可以把灵魂与ròu体分开?一个傀儡?”
猎物如果少了趣味,留着何用?
大掌一扣,扣住了他的脖子。
“没用的东西,可以扔掉。”
无视眼前的一切,红色如血的眼内没有覆雨残酷的身影,有的,也只是一片红。
“无论怎样,都能无动于衷?我倒小看了你。”放开了手,支着身子,抚开额前下垂的长发。
坐在他身旁,侧首思索。
平躺的人,依然空dòng着眼。然而,他的左手微微地动了动。
“既然没有了灵魂,换一个如何呢?”
伸手,向chuáng铺内的暗格子摸去。
也就是在刹那间,本已空dòng的眼猛地凝聚寒光,左手化为利器,直抓向覆雨的胸口。
“唔……”
黑发一阵动dàng,覆雨缓缓地转过头,漆黑得如夜空的眼望向金发之人。
血,一点一点地滴在白色的被褥上,染成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胸口,嵌着五指!
那明明虚弱得动弹不得的人,却以自己的左手手指伤了他!?
汗,布满了金发之人的全身。
“很痛吧?”覆雨低问。
本就无血色的唇,蠕动着,更惨白了。
“动了最后的真气,五腑六脏很痛吧?”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抽离自己的胸口,覆雨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淌着血的胸口。
张开口,吸气,但血从嘴角流出。
将沾了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 要我把这只手也折断吗?”
金发之人露出不驯的眼神。
覆雨笑了,意味深长的笑了。
“对,就是这个眼神,这让人想摧残你的眼神总是让我兴奋!”
从暗格中拿出一个小瓷瓶,轻轻的摇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甩过头,不屑?
怜悯地看着他,打开瓷瓶,然后,将瓶内的液体慢慢地倒下。
透明色的液体如一条白带,迅速地散在了金发之人的身上,浓烈的香气刹时充满了整个chuáng帐。
液体,倒满了他的身!
无法动弹的身体,没有主动权地受人摆布。
香气极为好闻,循着呼吸,慢慢地吸进体内,而液体在沾上皮肤后,竟慢慢地渗入到皮肤下?!
“好戏才上演呢。”
奇迹似的,身子竟然热了起来?
脑中开始混沌,某种渴望破茧而出!
不!
不能……
不能什么?
红宝石般的眼渐渐地蒙上一层水雾,不再冰冷,湿湿的,像被雨水洗过一样。
“好美!”
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唇边,他张口,含住了手指,像个婴儿,饥渴地吸吮。
“好乖。”覆雨以指梳着他的金发,宠溺地看着他天真无邪的一面。“即使是杀手,在加了料的龙涎香下也只能屈服吧?呵呵,别急呵……”
抽出湿润的手指,低下头,询问。“叫什么名字?”
“……”不安的扭动身子,泪湿的眼眨巴着。“……冷……冷钻……”
“冷钻?”覆雨扬起嘴角。“果然是个好孩子呢。”
轻轻摇摆着头,金发一阵dàng漾,如一波金làng。
“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紧闭上眼,喘着气。
覆雨将手游走到他胸前,捏着他红润的珠子。他受刺激,似乎是愉悦地呻吟出声。“说,是谁派你来杀我的?”
“唔——”用左手抓住覆雨的黑发,咬唇,泪湿的眼溢出水来。
“这么护着主子吗?好吧,我也不bī你。”低头封住他的口,舌伸了进去,挑逗着他生嫩的舌。
相缠,翻转,勾结……炽热的吻,化为一股热流窜下体,直达不明处。
不断地梳着他的金发,爱不释手。
冰冷不再,残酷不再,身下的人已是另一个渴望他宠幸的可人?!
覆雨毫不吝啬地给他他的宠爱。
当灵魂被换时,身体便失去了自主权,当意识被控制时,身体便不是自己的人。无论怎样都无所谓,无论如何,都不关原来灵魂的事?可是,在身体上刻下的烙印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沾了他的处子之血,在他的胸口画了一个符。手指成莲花指,覆雨喃喃。“东方苍龙,南方朱雀,西方白虎,北方玄武,四神合一,为我独尊,化血为封印,吞噬他的身,他的魂,为我所用!”
一道彩色琉璃之光在冷钻的胸口闪耀,当光散去,胸口露出一个手镯般大小的血色圆形。
“如此一来,你便永远是我的人了。”
沉睡的人,信赖地偎在他怀中。
夜,正长着。
冷风从窗户外chuī进,室内的烛光摇摇曳曳……
3.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红罗和冰璃一进大厅,便被大厅内的场景给惊呆了。
陆逊向她们耸耸肩,对于她们的惊讶不以为怪。因为任何在看到大厅内此时的场景都会露出震惊的表qíng。
当——不久前还是一个来杀你的杀手,竟突然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猫儿,任何人都会吃惊吧?
此时,身为主子的覆雨一身懒散地斜倚在紫檀木椅上,身着绣有金丝图腾的白色丝绸长袍,乌黑的发高束,由一顶制工jīng致的紫金冠扣着,斜飞的剑眉下是一双高深莫测的墨黑星眸,似笑非笑的薄唇微扬,以一种宠溺的表qíng看着靠在他膝上的——金发人!!
金发人——十几日前那个从水里冒出来的刺客,此时的他,全无了昔日的凌利与煞气,有的,也仅是柔和的温顺与乖巧!?
从外表上看,金发之人不足十八岁!
金色发丝光滑如水,泛着淡淡的光,散在覆雨的大腿上,而他那颗美丽的小脑袋安祥地贴在覆雨的膝上,半坐在身子紧紧靠着那个淡笑如风的主子。本来泛着血红凶光的凌凛眼眸此时却浮着单纯与无辜,让人马上想到那可爱的、温顺的、洁白的小兔子!
覆雨伸出修长的手指,摸宠物般的揉揉少年的金发,对少年的柔顺似乎十分满意。无视门口那两个呆得如僵石般的小丫环,宠溺地掬一把如水般的金发在唇边轻吻。
“那个……”冰璃吞吞口水,挨近陆逊,小心翼翼地问,“呃,陆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你所见了。”陆逊摊摊手。
“可是……”红罗绕到另一边,“可是,这个人……不是应该要处死吗?”
“处死?为什么?”陆逊摸摸下巴。
冰璃擢擢他。“他可是刺客耶!!更何况,他想杀主子啊,刺杀皇室之人,不是应该凌迟至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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