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哥哥,你们来凤凰城有事吗?”冰绫凰月天真无邪地问。
梵雨道:“只是慕名而来。”
“咦?慕名?慕什么名呀?凤凰城在中原很有名吗?”歪着小脑袋,不解。
梵雨扫过跟冰绫凰月进门,但默然无声地站在一角的侍卫长,道:“在中原,凤凰门素来神秘而具传奇色彩,许多人好奇万分。”
“会吗?”冰绫凰月似乎无法相信。“我没去过中原呢,每次想去都被人拦下,唉。”
“小月为何想去中原?”
“找人!”托着下巴,冰绫凰月鼓着腮。“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哦?”
叹了口气,冰绫凰月哀伤地说:“可是怎么都找不到。”
“很重要的人?”梵雨低问。
“嗯!很重要!”冰绫凰月收了哀色,换了张笑脸。“既然雨哥哥来玩,那便多住上几日吧,再半个月,城里有个浴火节,到时候热闹非凡,不可错过!”
“浴火节?”
“嘻嘻,十年一次呢!”冰绫凰月抚着怀里猫儿的毛,笑。“火神降临,凤舞凰飞,是祈愿的好日子。”
“如此好的日子,怎可错过。”梵雨欣然答应,不经意地,再次扫了眼那个面无表qíng的侍卫长。
第三章
鸿罗在梵雨的房门口张望了两下,忽然背后被人一拍,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冰漓,不禁嗔怒:“你gān什么吓人啊?”
“你在看什么?”冰漓一脸好奇。
鸿罗捂住她嘴儿,拉到一边,低声道:“主子不在房里。”
“哦?”不在房里,那她为何东张西望?她们俩同为主子的侍女,但轮流侍候主子。今天轮到鸿罗,她不进房里侍候主子梳洗,反而在门口张望。
“主子要冷公子的房里。”鸿罗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
“嘻,昨天主子也在冷公子房里睡呀。”冰漓笑道。主子跟冷公子同房睡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主子房里有人。”鸿罗抿了下嘴儿。
“咦?”冰漓侧头想了想。“啊,是他?!”
“嗯……”鸿罗搓了搓两臂。“那个人……为何要主子送他来这儿呢?唉,真是的,人家好想回中原了。这边的饭菜都不合味口。”
“好了,好了,你就别挑嘴了。”冰漓的纤指点点她的额角。“这些事,还是少知道为妙。你就侍候好主子便可了。”
“虽然如此,可是……”鸿罗还想说什么,但冰漓嘘了一声,拉她到院子里的假山后一躲,两个丫头小心翼翼地藏了身子。
紧闭的房门“咿呀”地开了,细微的脚步声后,两人偷偷地探出脑袋,隐约看到一条纤细的身影在走廊上一晃而过。
直到人影消失在走廊的转折处,两人方吁了口气,从假石后头出来。
“那个人……好怪……”鸿罗喃喃。
“我们走吧,别生事。”冰漓拉着她离开。
他们来凤凰城两三日了,跟随他们而来的神秘人一直不曾露过脸,主子亦很少提到他,他们一行人进了凤凰城,凤凰门门主只为他们准备了四间房,主子,冷公子,陆大哥各一间,她和鸿罗一间。可主子跑去与冷公子同睡,自己的房间空了出来。却不料竟是为那神秘人避人耳目的?主子为何要如此帮那个人呢?而那个人又有什么样的身份?他的出现,对凤凰城来说,将会有何种义意?这些都不是她们所能过问的。她们只是侍女,只要侍候好主子便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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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无月之夜,寂静。
燃着牡丹熏香的雅致房内,传出一道道低沉的呻吟声。
层层蚕丝轻纱后,一条人影赤luǒ地趴跪在地上,双手束缚在前面,支在大理石地面,分开的大腿,露出股间秘xué,一根粗大的玉制男根cha在红肿的小xué内。
少年披头散发,躺在一旁的美人榻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书卷,细细的阅读着。
跪在地上男子的急促喘,与美人榻上少年的娴静,造就了一股诡异的气氛。当金shòu香炉内的熏香即将燃尽时,少年放下了手中的书,低眉瞅了眼跪于地上急需安抚的男子。
“想要吗?”少年轻轻地问。
男子充满qíngyù的脸低垂着,瞪着大理石地面的双目迸she出寒冷的光。
少年伸了个懒腰,下了榻,流水般的发丝披泄在身后,宽大的袖袍敛在身后,赤着腰,踏上冰冷的大理石地板。悠闲地踱到男子后面,双目盯着他股间吞吐着玉石的小xué,恶意地笑容缓缓浮现,他抬起小巧的脚,往男子的股间一踩,将露在外面的半截玉石粗bào地踩了进去。男子立即痛呼了一声,即而又愉悦地低喘着,全身一绷,开始颤抖,后xué收缩,将粗长的玉石全部吞了进去,前面的xing器喷she出rǔ白色的液体,染湿了地面。
少年冷眼看着男子因高cháo而激动的扭着身子,高昂地呼叫出声。
仍踩在男子股间的脚丫子挑逗xing的往上爬,在男子的背上来回磨蹭着,男子低低地喘着气,因吞了玉石的小xué不断收缩,前方的男根颤抖着。
“啊,小京啊,你真可爱。”少年露出天真无邪的笑,脚丫子又回到男子的两腿间,往下伸,脚趾灵活的夹住男子的xing器,男子猛地一震。
“嘻嘻——”少年逗了几下,便收回脚,又回到美人榻,斜身一趴,抱着jīng美松软的靠枕,无辜地瞅着沉浸在xingyù中的男子。
“唉,为什么小京平日面无表qíng,冷酷无qíng的模样,如今却可以表现得如此yíndàng?”少年的下巴搭在枕上,吐了口气。
“是因为被下了chūn药的关系吗?”少年咕哝。啊,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恶劣了呢?嗯,以他现在如此幼稚的身体,不应该接触这种属于大人间的游戏呵。少年半瞌着眼,脑海里渐渐回忆着许多年前的一个下午。
那时候,他十八岁吧,外表却仍是个十四岁少年的模样。他的身体,停止长大了!不知从何时起,何种原因,他的身体,不再成长。那时候,并没感到奇怪,因他体质的特殊,身体长得慢,也是qíng有可原。在没有凤兮的日子里,他常常感到寂寞,甚至偏激,身边的人,全都在说慌,围着他,说着一个个丑陋的慌言。他厌恶,于是常常离家出走。跑到无人的地方,到处乱逛。
那时候,刚过了十八岁的生日,每年的浴火节,即是他的生日呵,同时,也是凤兮的生日。他思念凤兮,想他,想到心痛。他恨每一个欺骗他的人,于是,他跑出了城,来到了城外的森林里。这个森林,设有迷阵,外人若没有人引指,是无法走出这森林。他对内层的森林了若指掌,对于外层,却始终无法参透其中奥秘,每每离城时,都在外层迷失方向。
那时候,他因摸索了一天无法摸出道,只好往回走,却在回去的路上,听到糙丛间传出一声声怪异的喘气呻吟声。好奇,便走过去看,当看到两名男子赤luǒluǒ地纠缠在糙丛间时,他愣了愣。
两名男子亦发现了他,原本气愤的脸在认出他是城主之时,一下子慌恐了。
“你们在做什么?”他问。
两名男子慌张地想拿散在糙间的衣服遮身,不敢言语。
他冷眼看着他们,扬起嘴角。“不用慌,继续你们的事。”
两名男子僵硬了身子,起来不是,趴着也不是。
他沉下脸,命令:“做下去!”
两名男子一脸慌恐,但城主有命,不敢不从,战战兢兢地继续了。一开始无法投入,之后qíngyù缠身,没多久便无法自拔,忘了旁边有人观看着。
那时候,他立在糙丛间,冷眼看着两名男子纠缠了两个时辰。当两名男子筋疲力尽之时,他开口问:“你们为何要这么做?”
其中一名男子红了脸。“我们……我们在行周公之礼。”
不懂。他皱皱眉。“何为周公之礼?”
男子赧然。“那是……是夫妻间……会有的行为。”
“夫妻?夫妻不是一男一女的么?你们皆是男子,算得了夫妻么?”
“……我们相爱。”男子回答,脸上已无惊慌之色。
“爱?”什么是爱?他不懂。他只知道,他一心思念着凤兮,这个世界,除了凤兮,他谁都不要。那是一种爱吗?他爱凤兮?
“你们既然相爱,为何在野外行周公之礼?”
两名男子沉默了许久,之后,其中一人开口:“两个男子在一起……世俗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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