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反抗呢?”墨无雪无法忽略自己的粗bào,更无法忽视白如衣的脆弱。
白如衣蠕了蠕唇,苦笑。“我……永远……都无法拒绝你呀……即使是一场……没有爱的jiāo合。”
墨无雪紧紧抱住他。“是你的错,是你的错!”是他勾引了他,让他陷入了不伦之恋!他莫名的出现,莫名的勾起他心中的渴望,令他yù罢不能,可拥有了他,内心空虚得荒凉。
白如衣叹然。“是……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找你。”现在的雪儿,像个孩子,明明是他伤害了自己,却好似是他受了委屈!
墨无雪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激昂着叫喊着:“如衣……白如衣……你说……你说你爱我……”
“我爱你……”白如衣在他耳边轻语。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说,快说,你是我的!”墨无雪像个孩子般,无理取闹。
还是不安!还是不安!
这恐慌来得突然,越是碰如衣,就越不安,好像……快要失去什么了。明明对怀中的人毫无记忆,却过分的在意。
仍深埋在白如衣体内的分身复苏了,他压着白如衣的腰,要求:“你动,我要你主动满足我,快!”
白如衣皱着眉,抓住墨无雪的肩,忍着痛,扭动着腰身。
“啊……”墨无雪轻叹出声,俯首含住白如衣胸口的红珠。
“嗯,嗯……”由于是自己动,多少缓冲了痛楚,加上体内残留着之前喷she在内部的***,混着血液,令每次的冲撞进行了润滑,痛楚渐渐远去,更多的快感遍布全身。
白如衣不能自已的摇晃着腰身,抬高坐下,前端的分身昂立,顶着墨无雪的下腹摩擦着。“啊啊——”他破碎的吐出几字,“雪儿……嗯……不……”
墨无雪满足地看着坠入快感中的白如衣。没错,这就是他要看到的,他要白如衣在他身上达到高cháo!
两具火烫的身体,紧紧相贴,碰撞,激起无限火花,只为了共赴yù望的高cháo。
雨水,凉风,浇不灭彼此的热qíng。
天渐昏暗,无人经过的走廊上,倚着柱子,耳听着暧昧的jiāo欢声,视线投向细雨飘飞的天空,淡淡的,带点残忍意味的笑,缓缓地扩散在嘴角。
如衣……白如衣么?
第7章
“墨无雪——你是混蛋!我恨死你啦!你不讲qíng义——”地牢中,阿玉扯开嗓子,不断地吼叫,叫得撕心裂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雪儿——雪儿——臭雪儿……呜呜——不许你欺负如衣——你是混蛋——”
魔音穿耳啊!被折磨半月之久的看守对望一眼,无奈地叹气。这次会吼多久?看他中气十足的样子,恐怕又得一、两个时辰!
蓝衣男子一接近牢房,便听到野shòu般的嘶吼声,皱着眉头,负手踱进牢内。
门口的看守立即战战兢兢地行礼,大气都不敢喘。
“墨无雪——你不配当我的朋友!你一辈子都不要回村子里了!大混蛋——”叫声突然嘎然而止。阿玉瞪大眼,望着立在侧栏前的陌生男子。
“你是谁?”他斜眼。
蓝衣男子打量了他一番,道:“你叫阿玉?”
“你怎么知道我叫阿玉?墨无雪呢?叫他滚出来——”被关了半个月,墨无雪连个影都没出现,偶尔那个叫砂河的矮冬瓜会过来看看他,真是闷死他了。
“无雪啊?呵呵,正玩着他的玩具吧。”蓝衣男子低笑。
“玩具?”阿玉咋舌。怎么他从不知。雪儿这么大了还在玩玩具?
“是啊!一个活人玩具。”蓝衣男子道。
“活人玩具?”皱皱鼻子,猛然醒悟。“如衣!他……他把如衣当玩具?”
“那个人叫如衣吗?”蓝衣男子似乎恍然大悟。“很脆弱的样子呢。”
“混蛋!混蛋!”阿玉七窍生烟。“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你们从哪里来?为何来找无雪呢?”蓝衣男子好像没有看到他的怒气,慢悠悠地问他。
阿玉牙齿磨的“咯咯”作响,没有立即回答男人的话。骂出一大堆诅咒的话语后,才道:“你管我们从哪里来!你去告诉墨无雪,快快放了我和如衣!我们要回村子里去!就当不曾认识他!”
“要回去……”蓝衣男子摸摸下巴。“这有点难办?障碍好像要清除得gān净一些。”
听不懂男人在喃喃些什么,阿玉摇晃着木栅。“喂,你去告诉混蛋墨无雪,快放了我们!”
蓝衣男子笑着点点头。“好啊。”
gān脆的回答,搞的阿玉一头雾水。
蓝衣男子转身,优雅地走了。阿玉gān瞪着眼,这男人来gān什么呀!
待蓝衣男子走远了。两个看守这才擦擦额角的汗水。
过了一会儿,里面又传出嘶吼声。
“墨无雪……你是混蛋啦!”
瑟缩了下,chuáng上的人,咳嗽地爬起来。半个月来,人更清瘦了,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单薄的身子仿佛风一chuī便倒。
穿上外衣,随意梳了下发丝,吃了一点桌上摆着的早饭,便推门出去了。
北方的秋天带着冷意,晴朗的天,湛青,云如纱,秋高气慡。
自从那日在走廊上jiāo欢过后,至今已有三日了。而墨无雪这三日来,全无踪影。
轻轻一笑,拖着仍病着的身体,缓慢地在庭院里散步。院里,秋jú开得正浓,花香沁脾,神舒意散。踩着huáng叶铺满的小石子路,随心所yù地欣赏着雅致的庭院。
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这满园的景致,看得他心中一片茫然。虽然告诉自己,这样陌生的墨无雪,他没有资格拥有,更无法自私地带他回村,然而,自三日前那一次,心中的死灰似乎又复燃了,多了一种希翼,期望着墨无雪虽失忆了,但仍爱着他。
他可以如此理解么?
曾经,花了十多年的时间,让迟钝的墨无雪开了心窍,终于与他心灵相通,而今,他又得花多少时间得到他的爱?他抚额,叹息。
无雪疯狂的拥抱令他窒息,仿佛他们仍是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可直达到心灵相通的地步了吗?
当初墨无雪明白许错了诺言的对象后,很快地接受了他,可他总有些质疑,无雪是真的爱他吗?或是,他只是为了实现一个诺然而与他成亲?
种种qíng感,过去总不想思索,可以忽略,如今一拥而上,使他骇然。
一阵风袭过,他哆嗦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抱住自己,茫然地直视前方。
远远的,院门口出现一条蓝色的人影,斯文儒雅,英挺俊美,笑如chūn风,气质如兰。走近,与他四目相接,心平气和地jiāo流一番,两人不约而同的泛出温和的笑。
“在下蓝湘子。”蓝衣男子作揖。
“白如衣。”白如衣回揖。
互相报过姓名之后,两人一起走入附近的凉亭内。
坐定后,蓝湘子含笑地打量着白如衣。“公子一身清雅,气质不凡,不知府上何处?”
白如衣淡淡一笑。“蓝公子夸奖了。白某出自山间小村,不足挂齿。公子又是何方人士?”
蓝湘子摇摇头。“在下同样出自山间小村,懂医术,随意行走江湖。”
“白某只是一名普通的夫子,平日教些顽童,随意过日子。”
“咦?”蓝湘子疑道:“白公子是名夫子么?据在下所知,白公子武功非凡呀!武林大会之后,江湖人似乎一直在为公子的武功绝学而啧啧称奇呀。”
白如衣怔了怔,道:“在下略懂皮毛,不算习武之人。”
“呵,凌波微步可不是什么皮毛呀!公子过谦了。”蓝湘子凝视着他。
白如衣叹了口气,“白某并不知什么凌波微步,只是祖传的一些轻功心法,随意学着,也无多大用处。我自小身体不好,便学一些简单的武艺,qiáng身健体罢了。”
蓝湘子低叫:“白公子乃奇人异士也!”
白如衣失笑。“不知蓝公子在雪天门里就何要职?”
“在下与白公子一样,仅是客人。”蓝湘子眨眨眼,“半年前,无意中救了门主一命,门主执意要在下住下,盛qíng难却,只好当个食客了。”
“啊?”白如衣一惊。“蓝公子可否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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