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燊冰凉的手握住他沈睡中的分身,星魁倒吸一口气,捏他玉jīng的手劲加大,那小东西在他手掌中慢慢变化。
“有多少人碰过这小东西?”狐燊虽是笑著问,但笑里透出危险。
“没有!”男人的脆弱被掌握,星魁学乖了,小心翼翼地回答,“除了你,没有……其他人了!”
“哦?据本宫所知──火神风流倜傥,多少女子倾心爱慕。”语气似乎酸溜溜的。
错觉!
“那……那只是传言!”全身一阵薄汗。下体刺痛啊!那玉簪尖锐的末端正在慢慢地刺进分身的小细xué内。“啊──会废了啊!混蛋,不要!”
果然出血了!
狐燊俯首,舔去血丝。
“唔──”痒而刺痛。
玉簪没有再刺入,但一根冰凉的手指偷偷地潜入他紧闭的後庭,他一震,大口大口地喘气,无力的身体只能在雪白的被单上扭动,合不拢的双腿绷得挺直。
“不要再──继续了!”他咬牙。“这样……不对!”
“不对?”满意地看到他害怕的神色,狐燊毫无收敛,放肆地探索他的身体。“有何不对?火儿。”
“我们……我们皆是男子……会遭天遣……”
“天遣?”挑高眉,狐燊冷冷一笑。“入了这魔鬼宫,要遭的天遣还会少吗?可天遣在哪里?在哪里?”
抽出手指,大大地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将一颗颗美丽的琉璃珠qiáng硬塞进他的股xué内。
“啊啊──”星魁疼痛地呼喊。那琉璃珠有便於固定在发髻间的cha刺,当珠子闯进他的股xué内时,尖锐的小刺扎到***柔嫩的内壁,痛得他紧缩,但一收缩更痛了。
残忍地漠视星魁脸上的痛苦神色,狐燊将自己的早已勃发的yù发抵在他溢出血丝的***入口,低吼一声,在星魁的惊恐下,一刺入底。
星魁闷哼一声,疼得脸色发白,十指成爪,紧紧揪扯身下的丝被,牙齿咬破了嘴角,血丝不断溢出。
一把扯起星魁的发丝,狐燊腰下大幅度地抽动,将埋於他体内的琉璃珠更往里顶去,把身下的人儿扯磨得不成人形。
“天遣?我的火儿啊,天遣为何迟迟不来?你可知,上天都沦陷了啊!”残忍的手段,温柔的声音,完全成对比。
好痛!
星魁几乎要死了!
魔鬼在慢慢地吞食他!
要同化他了!
不──
为何不能放过他!
在痛苦中达到快感的巅峰,男人紧紧拥著他,在他耳边呢喃:“火儿,一起跟哥哥下地狱,好麽?哥哥,只有你了啊……”
黑暗扑了过来,他呐喊一声。
地狱──好痛苦!
全是火啊!
躲,快躲起来──
魔鬼会找到他!
杂乱的储藏室内,小初火将身子缩成一团,藏在黑暗的小柜子内。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初火紧紧环抱自己,大眼睛满是恐惧。
“火儿……快出来,不要再躲了。”
魔鬼的声音似乎近在咫尺。
不要……
初火将脸埋在膝盖间,双手捂耳。
不要找到他……
“火儿,你再不出来,哥哥就放蛇了哦!”外面的声音懒洋洋的,但充满了邪恶。
蛇?
初火惊叫一声。不要!不要!他不要被那种可怕的毒蛇咬了!
“呵,火儿,哥哥找到你了哦。”
柜子的门被打开,光从外she进来,把小初火的身体显露了出来。一脸邪气的俊美少年弯腰睨视他。“来,火儿,出来吧。”
摇头,猛烈地摇头,小初火宁可自己瞎了,聋了。
“不可以哦!”少年狐燊抱出了初火,初火害怕地挣扎,但狐燊抱得他更紧了。
来到庭院里,院中早已站满了人,而院子中间摆了一个巨大的铁笼,一名全身láng狈的男子被关於其中。一见狐燊现身,那男子疯了般地扒在铁栅边,嘶哑地叫喊:“宫主,宫主,属下没有背叛,属下不是叛徒──”
狐燊并没有理会他,示意手下把铁笼的门打开,那男子以为获得鬼王的谅解,想爬出来,但守在门口的护卫用剑将他bī回去。
男人哭丧,哀嚎。
那如鬼般地痛哭声,吓得初火的脸色更白了。然而,狐燊却塞给他一把剑,温柔地对他道:“火儿,去把他杀了。”
“不……不……”只被迫杀过小动物的初火剧烈地摇头。拿著剑的手在不断地颤抖。
狐燊残忍地笑,忽然把初火扔进铁笼内。“当”一声,笼子的门关闭了。初火惊惶失措地跪在铁笼内,对面是哭嚎的男人。
“少主……少主饶命啊……”男人趴在他面前,哀求。
初火害怕地向後爬,背靠在铁栅上,握剑的手在不断地抖动。
“火儿,乖,杀了他!”
狐燊站在他身後,催促,俊美的脸上有一丝yīn邪的笑意。
初火惊恐地瞪大眼。那个是人啊,是人啊,他怎麽下得了手?
害怕的男人狡猾地发现初火的生嫩与恐惧,他突然狂笑。“你不敢杀我?哈哈哈,那我只好杀了你!”与其害怕被杀死,不如杀了狐燊的宝贝。
男人如野shòu般地冲过来,初火睁大了眼,他看到男人眼中的嗜血,猛地闭上了眼──“啊──”
初火紧紧闭眼,泪水却汹涌地滑落,握剑的手在不断地颤抖,而剑的另一端──刺进了男人的胸膛。
一剑毙命!
男人死不瞑目地倒下,血溅铁笼。
“好孩子。”狐燊站在铁笼外,扬著温柔地笑,称赞初火。
初火倏地松开剑,但手上已染满红血了。他爬到笼门处,抓著铁栅哀求:“哥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怕……”
凄厉的哭喊声仿佛划破梦境,穿越了时空。
雪白的chuáng上,两具赤luǒ的身体激烈的jiāo缠著,尽管折磨身体的玉簪和琉璃珠已除去,但身体仍在痛苦中挣扎,男人qiáng烈的yù望直接把星魁送进了炼狱里。
“啊啊……啊啊啊……”修长的身体被迫趴跪著,臀部高高翘起,後xué紧紧衔住狐燊坚硬的ròu刃,那ròu刃如游龙般,直往股xué的最深处钻去。
“不,够了……不……”受药物控制的星魁字不成句,口里说著拒绝的词,但身体却像个无底dòng,饥渴地向身後qiáng硬的男人那里索求更多。
狐燊紧紧抱住他,把自己的yù望更往他身体深处送去,低下头,啃咬星魁的肩头,留下一个个印记。
“好难过……”星魁控制不住地掉泪,已经无法用力反抗了。
“乖火儿……你怎麽……舍得弃我而去?”尖锐的牙齿刺入他的肩膀,很快见了血,狐燊贪婪地吸吮。
星魁已经感受不到痛了,身体深处被重重撞击,快感并夹著痛楚令他如痴如狂。意识沈进幻境内,许多记忆如碎片般地在脑海中漂浮。
少年狐燊jiāo给初火一把寒剑,摸摸他的头,宠溺地对他说:“火儿,今次是你第一次出任务,不要让自己受伤,知道吗?”
初火冰冷的手接过寒剑,低著头,默默无语。
在狐燊的目送下,他离开,之後身手利落地跳进一个小院落。院子里正坐著一家三口,看到突然出现的执剑少年,皆露出害怕的脸色。
没有犹豫,初火挥剑杀死了男人,女人,最後──剑停在孩子的面前,没有刺下去。
那孩子恐惧得忘了掉泪,坐在父母的血泊上,双眼空dòng。
初火失神地望著孩子。
“砰──”一颗石头扔向他,打在他的额角,额角破了,血滑了下来。
初火冷冷地注视孩子,孩子手里抓著石头,害怕地哆嗦,眼里是浓浓的恨意。
初火不动,直挺挺地立著,他的脸上是怜悯。
蓦然,无数条银丝自天际she来,穿透了孩子的身体,那孩子一下子咽了声,倒在了血泊中。
“不是不许你受伤吗?火儿?”狐燊无声无息地出现,收了银丝,那银丝滴血不粘,仍然洁白地缠回狐燊的手腕上。
初火淌下了冰凉的眼泪。
狐燊从後抱住他,把他拥在怀里安抚。“傻孩子,你不杀他,他便要伤你啊!”
岩浆般滚烫的热液喷she进体内,同时快感达到极点,jiāo缠的两人发出激昂的叫声。
星魁迷蒙的眼倏地清明,神智瞬间回复,狐燊将他重重压下,扯住他的长发,转过他的脸,低头便吻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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