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都受到莫大的刺激,令月泽无法负荷,他挣扎了两三下,再也动不了了,瘫在那里,承受着这令人痛苦到极限的快感,在快乐与痛苦的拉扯间,他呼吸越来越急促,无处可躲,无处可逃了难受又发快乐!
以为要昏过去时,终于,前后都达到极限,并得到释放了!一下子,冲向动端,神经绷到了极点,他无法抑制地吼出声,紧紧缠住弟弟,不让他离去。在神经几乎在断时,整个人又松懈了下来,然后是不断地颤后xué在收缩。弟弟咬牙地扭腰,在做最后的挣扎。
“啊啊啊啊——”终于一发而出,泄在兄长的体内,拥住兄长 ,与他一起享受着qíngyù的余振。
“哈呼——呼——”急促的吸气,呼气,是最后的音律。
待身子沉静下来后,清月泽受不住接踵而来的疲惫,昏睡过去。
趴在他身上的伊心,动也不想动。望着兄长泪流满面的睡脸,他露出复杂的表qíng。
“哥哥,我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他抚着兄长的发丝,邪笑。“即然病了,那就——一直病下去吧!”
yīn影,笼罩在他的脸上,吻着兄长的唇,缓缓地以身体磨着他的。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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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快哦,大公子即将娶妻了。”
布置jīng致典雅的阁楼里,清家的两位绝世夫人清尝淡茶,聊着家常闲话。
二夫人是个小巧玲珑的美人,她的美是以温润而纯洁的白玉来形容的。身着粉红丝绸装,梳着时下最流行的妇女头髻,优雅地坐在圆椅上,白玉般的手指轻巧地执着茶杯,不急不慢地啄着清茶。
二夫人不愧曾是京城风流一时的第一美人!即使为人妇,孕有子了,依旧不减当年美丽的风韵。相对于二夫人的美艳,大夫人就显得庸俗了。
年长了许多,岁月不留qíng地在她脸上刻下风霜,就算扑了一层厚厚的粉,仍掩不去深浅不一的细纹。大紫红的绫罗绸缎穿在她身上,只添了俗气。何况复杂的头髻上cha满了金钗玉簪显得她只是一个爱展现的贵妇人。
虽然庸俗,但她还是有一种她个人独特的风韵。
那便是闲适!
是的,一个富贵商妇少有的闲适。
从她喝茶的姿势以及聊天时的语气,都可感出她的从容不迫。这是一种安逸,一种家的感觉。
难怪清老爷尽管迷恋二夫人,但仍不忘归属大夫人温暖的怀抱中。这就是清老爷为何公平对待两位夫人的缘由?
“大公子不知染了什么病,都一个月了还未好?”二夫人微颦眉,令人不禁要怜惜她。
“京城里最好的大夫都请来看了,还是不见起色。”谈到儿了,大夫人不免担心。
见大夫人面露难色,二夫人忙笑。“大姐不必担心,我想吉人自有天相!总会好的。”
“希望如此。”
袅袅的气雾遮去了二夫人的花容,雾散,花容又现。
大夫人望着,心中暗暗妨忌。
是真是母子!
母亲生得沉鱼落雁,儿子也脱俗不凡!
不过再怎么超尘,侍妾儿了的身份无论如何是改不了的!
贱!
抢人家丈夫的女人,就是贱!
她身为正妻,不可能无视于丈夫另娶二房。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忍着,对着这张花容,她死命地忍着!丈夫表面上待她们二人一样宠爱,然而,男人总爱美的东西!
一个月里,丈夫起码有二十多天在二房那儿。
她是有些老了!岁月不饶人,昔日的红颜渐褪去光泽,哀妇空怨岁月匆匆,徒伤悲啊!
完全感觉不到大夫人怨恨的心,二夫人转移话题。“幸亏老爷老当益壮,生意上的事都能打理。”
“是啊。”大夫人随口附合。
“不过,为了生意上的事,老爷又出远门了。不知这次几时回来。”二夫人轻叹。
大夫人不动声色。暗笑。
怎么,一日没有男人就不行?果然是个骚蹄子!
“这几个月来,伊心好像长大了许多。”大夫人不经意地提道。
一说到自己的儿子,二夫人马上光彩夺目。“是呀,伊心已经十五岁了,算是大人了呢!他从小就崇拜大公子,加上大公子的悉心教导,伊心都可以为兄长打理帐务了。连老爷也夸奖他做事果断、jīng确、利落。那帐本的帐目做得一清二楚又不失jīng确。”
“你有个好儿子啊。”大夫人微笑。
二夫人放下茶杯。“大姐此言差矣,小妹的儿子也是大姐的儿子啊!咱们是一家人,毋须分你我。”
“妹子说的是。”大夫人回道,眼角却迸出寒气。但专心喝茶的二夫人自然不知。
下午茶,便在两名心口不一的女人闲聊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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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被黑气缠住了。清家的大公子病未痊愈,竟传来清老爷的死讯!?
当管家带着清老爷的遗体回清府时,清府像炸开的窝一样,全乱了!
二夫人当下晕过去,大夫人像疯了一样地大叫,大少爷病上加病,唯有二少爷含着泪撑着整个家。
清老爷是被qiáng盗杀死的!在谈完生意的途中突然遇到土匪,商队的人无一幸免。消息传来后,管家立即跟着官府的人前去确认。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弃我们而去!?”大夫人身着丧服,扑倒在丈夫的棺木上,又叫又哭。此时,大家才感觉得出,大夫人是多么的爱清老爷!
她披头散发,双眼红肿,全无了平日的整齐与富贵,她疯了一样拍打着棺木,眼泪鼻涕一起流。
二夫人拖着眩晕的身子,痛哭,跪在丈夫的棺木旁,双肩一颤一颤的,身后的丫环扶着她,不使她歪倒在地上。
清月泽更瘦了,在伊心的掺扶下,单薄的身子摇摇yù坠。边咳边喘气,眼中泛着泪光,苍白的脸无一血色。
伊心在一旁默默流泪,不时地擦着滚落的泪珠。
全府的仆人都身着丧服,跪在大厅内,呜咽。在场的人都陷入了悲伤之中——不,唯有一人冷眼旁观!他便是龙一!
一个迷样的男人!
尽管他身着丧服,但他俊逸的脸上没有表qíng,冷冷地注视着一屋子恸哭的人,他没有被感染。
设了灵堂之后,与清家有生意往来的客户和远房亲戚都前来追悼。远嫁他乡的华玉却因坐月子不能前来,他的丈夫带了几个仆人赶来了。
杨无痕与父亲一同前来,实在不也相信素来健壮的清老爷就这样撒手人间,留下两位遗孀和两位年轻的公子。在看到清月泽苍白虚弱的样子后,他深深地为他心疼!
以月泽这带病的身体,如何撑起这个大家族?
不禁地,将视线落在伊心身上。
伊心……
还太年幼了!
唉——未来,不可知!
树倒,猢狲散!
果不其然,不少与清家有生意往来的客户们都渐渐疏远!
拖着一身的病,清月泽撑着身子,在烛台下办公。
父亲去世已有好几日了,留下的摊子只能由他一个人撑下去!面对不少客户的疏远,他没有任何表示。这是必然的,毕竟他还年轻,以往有父亲撑着,才维持着关系,如今父亲一去,不少人不敢冒险将赌注押在他这个后生小辈身上!
母亲自父亲去世后就一直jīng神恍惚,这令他十分担忧。二娘终日以泪洗脸,一路憔悴下去!唉,这个家,难道会衰弱下去吗?
不!他绝不允许!
只要有他清月泽在,清家就不会衰弱!
“咳,咳——”捂着唇,不断地咳着。
他握拳。
可恶!
这个身体到底怎么了?为何如此不堪一击!仅是一场小小的风寒,竟令他卧chuáng一个多月!?
真的仅是风寒吗?
“哥哥……”一进书房,便看到兄长咳弯了腰。伊心心疼得要命。端着药快速来到他身边为他拍背。
“哥哥,喝药吧。”
清月泽缓过气,接过伊心手上的药喝着。
终于,不适的身子缓和过来了。
摸着他疲惫的脸,伊心担忧。“哥哥还是歇一会儿吧。”
“不行!”月泽一口回绝。“父亲不在了,生意上的事不可就此怠下来!”
知道再劝也没用,伊心坐在他身边。
“那我帮哥哥吧。”
“伊心。”心中叹然,看到伊心消瘦的脸,月泽蹙眉。
“哥哥放心!父亲虽不在了,但伊心不会让哥哥一人孤军奋战的!我会陪哥哥一起把清家撑下去!”伊心坚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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