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糙木……
凤司溟轻叹一声,转头对一旁的阿达塔道:“你娶了个好妻子,该好好珍惜,切莫再打骂了。”
阿达塔听太子与自己的妻子用凌国话一问一答的,眉头皱得死紧。妻子虽已是妇人,却是貌美如花,部落里很多单身男子觊觎,平日看得紧,不许她跟别的男子过於亲密,如今来了个贵人,万一起了什麽心思,自己可怎麽争得过。
听太子如此一说,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不由地松了口气。
“大人,我是气极了,才对她打骂,只要她不回凌国,我视她如珍宝。”
“你放心。”安抚地望了男子一眼,凤司溟对女子道,“你莫急,如今边界不通,你回不去凌国。但我保证,只要有机会,定帮你寻得家人音讯。现下你安心地和丈夫过日子,如何?”
女子含泪,感激地点头。
阿达塔这方真放心了,扶起妻子,嘴里说着自己的不是。女子犹豫了下,见丈夫陪不是,这才喜眉笑眼。
围观的众人看两夫妻重归於好,都欢呼雀跃,簇拥着凤司溟要他去喝酒。
面对热qíng的人们,凤司溟盛qíng难却,与众人一起欢闹,喝了不少酒。直到侍从寻来,这才微醉地离开了。
***** ***** *****自从被皇帝算计了後,凤司溟便要求住到宫外,凤天麟无奈,只好在宫外给他建了个太子府。
没有算计,无需防备,在自己的府里,凤司溟终於能松口气。至於那四个和他有一夜露水的女子,不知被凤天麟安排到哪里去了。是否有人怀孕,也不可知。而他,更不会开口询问。
回到府里,早有下人备好了热水。遣开仆人,凤司溟脱了衣物,跳进浴池里,放松地靠着。
北方的酒烈,後劲十足,刚喝没觉得醉,回到府里,却多了醉意,热水一泡,便松懈了。
热气腾腾的浴池,泡得人昏昏yù睡,快闭眼时,忽地睁开,警戒地抓住靠近的手。
“谁?”他凌厉地问。
那人一身侍从打扮,半蹲在浴池旁,手里端着洗浴用品。“小的是来侍候太子殿下的。”
凤司溟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却仍未松手。“不必了,出去。”
那人分毫未动,掀了掀眼睫,放下手中的东西,更凑近浴池,往凤司溟身边贴了贴,低沈的声音,柔和地道:“真的不需要麽?”
修长的手指,大胆的抚上凤司溟的肩头,慢慢地滑到锁骨,勾着那优美的轮廓。
“滚!”凤司溟甩开他的手,冰冷地下令。
“脾气倒见长了。”那人不但不害怕,反而更放肆地贴着凤司溟的耳边,舌尖触了触耳垂,令凤司溟一阵苏软。
然而令凤司溟惊讶的并非如此,而是男人的声音。
“你……是何人?!”
“不过一年半,你竟忘了本王了麽?”那人在脸上一抹,揭下了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貌。
凤司溟的酒,全醒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浴池边的男人。完美无瑕的脸,尊贵如神祗的气息,冰雪般无qíng却染了一丝柔qíng的眸子,他,正是梦中恼人的那个不可能出现在曦和国的男人。
“真的忘了?”清王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
凤司溟一动不动,愣直地看着男人脱光衣服,解开发带,拖着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步入浴池。
这也许是梦!
醉酒而幻想的梦吧。
凌国的摄政王,竟出现在曦和国太子府的浴池。
他闭起眼,晃了晃头,再睁开看,发现那人仍在,而且靠他很近,两人的肌肤都贴在一起了。
“你若觉得这是梦,便当梦吧。”清王附在他耳边,笑语。这青年,竟真的被他吓着了。
大掌按在凤司溟的後脑勺,低头便封住他的唇。
不过一年半,他却感到有一生那麽长,相思入骨,他抛下繁重的国事,卸下摄政王的身份,险身来到曦和国,只为了与这青年续qíng缘。
这唇,一如记忆中的甜美。
凤司溟傻傻地瞪直眼睛,任男人把自己拥入怀中,狠狠地吻着。肌肤亲密的相贴,柔滑的温润,绝不是热水能比拟的,qiáng大的力量,让他终於意识到,自己被男人锁在了怀中。双腿虚软,使不上力,他只能攀住男人的肩膀,勉qiáng站住。随着吻的深入,呼吸渐渐沈重,喉结上下滑动,舌头都要麻了。
清王垂下眼,黑珠子像漩涡般,几乎要把人吸进去。变换角度,吻得更深了,唾液自两唇相贴的细fèng间流出,贴了许些qíng色。游走的手,滑到凤司溟的臀部,用力一按,便使两人的下身也贴紧了。
男人最忠实的反应,令凤司溟心中一乱,想挣扎,却使不出力气。呼吸灼热,脑中轰然一片,目眩头晕。
终於,当凤司溟差点吸不过气来时,清王离开了他的唇,细细的吻落在他的脸侧。
“……咳……你……”凤司溟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生怕再次被剥夺了呼吸。
“我想你,风逝。”清王抱着他,埋首於他的湿发间,低语。
乍听到“风逝”两字,凤司溟一愣。有多久没听到这两字了。自从封为皇太子,他便成了凤司溟,而此时,这人唤他为“风逝”。还有……他说想他!?
世人口中感qíng内敛的清王,竟在浴池里,抱着一名男子,深qíng地说“我想你”!
凤司溟湿润了眼,终於伸手回抱男子,头靠在他的肩上,哑声道:“我……也想你。”
想得,心都疼了。
他从不知自己是个深qíng的人,明知不该喜欢,却偏偏爱上了。一年半的时间,繁忙过後,便无法抑制地去想这个男人,常常夜不能寐,午夜醒来,就再无法入睡。
清王眼一沈,稍一使力,便把凤司溟按在了浴池边缘,手移到水下,抬起他的腿,往自身腰上一挂,摸索到要处,借着热水,便挤了进去。
凤司溟呻吟一声,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股xué,被qiáng制顶开,又痛又麻,但他没有躲,咬紧牙关,把腿分得更开。
“放松。”清王安抚,托着凤司溟的臀,再一用力,顶到了最深处。
“啊──”凤司溟不禁仰头,额际浮现一层薄汗,随着热气,凝成水珠,沿着额角滑落,微张的唇,轻颤着,金眸朦胧,蒙着水气,像宝石般璀灿。
清王手臂收紧,使两人更贴近,低头在他唇角细吻,下身动了一下,立刻引得青年一颤,呼吸更急促了,胸膛起伏得厉害。
“皇……皇鎏……”凤司溟艰难唤着他的名字,好像能够很顺口地叫出来了。身下有力的冲撞,每一下都能顶到最深处,他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啊……”
这不是梦!
这般真实的拥抱,qiáng有力的撞击,灼热的气息,都预示着,他不是在做梦。那个人真的来了曦和国,来到他的身边,就在此时此刻,与他纠缠在浴池里。
凤司溟抓紧清王的肩膀,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痛楚渐消,不言而喻的快感传遍全身,他qíng不自禁地寻找清王的唇,主动地吻了上去。
清王低笑一声,张开嘴,让他的舌窜进自己的口内,手掌cha入他的发间,托着他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qíng事中,凤司溟是热qíng的,像个新生的婴儿,笨拙地学着技巧,忠实的展现自己的qíngyù,沈醉其中。
快到零界点了,凤司溟伸手抚摸自己的坚挺,清王更快地一把握住,反反复复地套弄,撞击的速度只快不慢,终於,两人一起she了出来。
“唔……啊……”凤司溟低喊出声,後xué一阵阵的收缩,清王低头啃咬他的肩膀,闷哼出声。
一波过去,两人皆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动作,静静地抱着。
凤司溟头埋在清王的肩窝处,呼吸慢慢地平复。
一次的释放,对於两个太久没有在一起的男人来说,太少,也太短暂了。清王抽出再次坚挺的xing器,把凤司溟打横抱了起来,引得凤司溟一惊。
“你……呃……”回神时,人已被放在浴池边,趴跪着,面对门口的垂帘,他yù起身,清王已整人覆了下去,拍了拍他的臀部,就着姿势,便cha了进去。
“慢……慢些……”双手撑着地面,求饶地轻喊。苏麻感自尾椎一路漫延到脊背,凤司溟晃了晃头,艰难地撑着身体。
清王伸手过去,托着他的下巴,手指cha入他口中,挑逗,身下慢慢地撞击着,被凤司溟的紧窒包裹着,他发出愉悦的叹息。
背後式的撞击,更加的有力,进入得更深,仿佛能引起灵魂的共鸣,漫长的厮磨,既愉悦又痛苦,然而快感更多一些。含着清王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头舔舐,津液从嘴角流出,说不出的色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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