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瞄了他一眼,擦了一把嘴角的血,道,“不止是为了你,还为了我自个儿呢!这样咱俩出去以后,再也不用受人欺负了,也不欠人家什么,活得自在!笨蛋”
“你!”司徒这气,心说这人,嘴真毒,哼!我以后要是找人过日子,一定得找个又乖又听话的,绝对不能嘴贱!
这之后,木凌花了些时间来调理鹤来夕的伤势,老头也渐渐地好转了,他如约给了木头仙鹤山庄的地契,还将自己的内力,传了一半给司徒,剩下的一半,也一分为二,传给了木头。
木头当即将仙鹤山庄变卖,拿着卖地挣回来的前,叫几个家人赶车带着一千万两的huáng金,和司徒一起离开天山,杀到了蜀中。
当年,木头和司徒买下了蜀中白帝山一带的地皮,用了大概半年的时间,将蜀中的所有流匪糙寇全部清剿。两人各有所长,司徒武艺已经天下无敌,而且讲义气又霸道,没多久就在身边聚集了上百的兄弟,还遇到了当时只有十几岁,但是功夫了得的蒋青,以及蜀中一带的武林高手朱老爷子、卢御风和云四娘。众兄弟都愿意追随司徒,黑云堡渐成气候。
又不多久,木头从全国各地网罗来的能工巧匠聚集到了蜀中,一起修建黑云堡,历时两年,黑云堡终于建成,气势恢宏而且布局合理,后山可务农,前山如城池一般。而且黑云堡依仗着有理的地势,易守难攻,逐渐发展壮大。司徒为堡主,木头是二当家,其下正好朱老爷子、卢御风、云四娘和蒋青四个副帮主,教众已经达到了五万之众,俨然已经是蜀中的霸主。黑云堡在江湖中,已经声名鹊起。
这一年隆冬,蜀中下了百年一遇的一场大雪,司徒跟木头以及几个副帮主在后山赏雪聊天,云四娘说,“你俩现在都响当当的人物了,只有姓没有名不行啊,想个威风点的名字吧。”
众人都觉得这主意对路,就七嘴八舌地给意见,司徒和木头怎么听都觉得不得劲,最后,两人的视线落在了房檐下坚硬挺拔晶莹剔透的冰凌上面,异口同声――“凌”!
“司徒凌……木凌……”众人都点头,“好名字。”
但是司徒和木头却对视了一眼,一挑眉,“我才不要跟他丫的叫一个名字呢!”
众人无语,这可如何是好啊,最后,两人决定比试来分胜负,胜的人就叫这个凌字,输的人随胜的人来取名,木头和司徒都点头答应,至于比什么么……
说话间,就见一边未冻的河里,“噗通”一声有一条鲤鱼窜了出来,随即又沉下,蒋青道,“不如就比钓鱼吧。”
木头和司徒都觉得可以,拿了鱼竿,一人一边钓鱼去了,只是……木头先跑到司徒那里看了看,伸手摸了摸河水,又跑回自己那里去钓了。司徒也没在意,他本来想,这木头平时最懒,没见他掉过鱼,自己好歹以前在山里的时候还捉了好几年鱼呢,赢定了,就自信满满地垂钓,殊不知木头刚刚伸下水里晃了晃的手上,涂满了香辣的药粉,鱼儿们早就吓跑了。
果然,司徒等了半天,没鱼……而木头在奋斗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是拉上来了一条鱼。
愿赌服输,司徒输了,木头如愿以偿地改名字叫木凌。随后,轮到他给司徒取名字了,司徒也不怕,一拍胸脯,“老子本来就帅,司徒这姓也帅,配什么名字都很帅!”
木凌嘴角抽了抽,抬手一指,“那就叫司徒很帅吧!”
“轰”的一声,黑云堡的兄弟们纷纷捂着嘴作鸟shòu散,司徒气得脸都绿了,无法,只得叫了这个招人笑话的名字。
又过了没多久,黑云堡、司徒很帅和木凌,名震天下。
第99章 番外18 小受集体度仙糙事件
某日,晴,众人出游,目的地,给木凌找神羚的那座雪山下面的温泉。
这次算是一个集体出游项目,因此参加的人员很多,名单如下:
木木,望望(发起者)。
huánghuáng和司徒(资助者)。
肖洛羽和贺羽(组织者)
殷寂离和辕冽(……随行家长)
冯格玛和甲乙丙丁……
王十二和小虫子。
云云和水水。
众人到了修罗堡集合后,木木准备了一架大马车,甲乙丙丁赶着马车,车子外面,司徒、秦望天、辕冽、肖洛羽、岳在云和冯遇水骑着马,边聊边走。马车里,木木、huánghuáng、殷寂离、贺羽还有王十二和小虫子围在一起扔色子赌大小。
王十二和小虫子偷眼打量殷寂离和小huáng,就见这爷俩长得极像,只是气质上不一样些,小huáng看起来更清纯可爱,殷寂离则是淡雅冷艳……两个大美人啊大美人。
木凌还是老样子,大大咧咧地盘腿在在一旁摇色子,贺羽似乎跟殷寂离闹些别扭,不跟他说话,倒是一个劲地都逗huáng,殷寂离也不跟他计较。
“你们赌什么呀?”小虫子靠在一旁给十二削苹果,边问四个大人,“赌大小赌大小,没东西赌怎么行啊?”
“赌什么?”小huáng看看众人,问,“赌银子么?”
殷寂离瞪了他一眼,“小孩子不准赌钱!”说完就伸手掐小huáng的腮帮子。
小huáng有些委屈地揉着自己红红的腮帮子,“那赌什么呀……爹爹,我都成亲了,不小了。”
殷寂离一挑眉――你再回嘴?
小huáng是老实孩子,就不说话了,贺羽在一旁伸手将小huáng搂过来,笑道,“huánghuáng呀,别理他,他老糊涂了!”
殷寂离冷笑,“我再老也比你年亲好几十岁。”
于是,两人对视互瞪。
木木将色子摇好了,准备开盅,问众人,“那究竟赌什么?”
小huáng看殷寂离,就见殷寂离笑了笑,“不如就赌脱衣裳吧。”
“哈?”众人=口=状看他,王十二和小虫子对视了一眼,真看不出来呀,还以为殷寂离跟小huáng一样长得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么彪悍呀。
“呵……”贺羽冷笑了一声,“无聊。”
殷寂离看看他,笑,“不敢啊?行啊,毕竟是老人家么。”说着,伸手指了指木凌手边的几碟小点心,道,“你可以赌花生米。”
“你说什么!”贺羽来脾气了,“你个臭算命的敢小看我!”边说边一拍大腿,“脱就脱,谁怕谁!”
小huáng捂着衣领子伸手揪了揪殷寂离,“爹爹,不好吧……”
殷寂离凑过去亲亲他,“没事……爹爹早算出来了,被脱光的那个肯定不是你!”
“哦……”小huáng松了口气。
马车外面,司徒他们正聊得起劲呢,突然就听到马车里头传来什么脱光不脱光的……对视了一眼,放慢马速,好奇地想透过车帘看一眼,但是车帘厚厚的遮得严严实实,一点都看不到里面,几人心急。
“那就这么说定啊!”木凌道,“比大小,四人每次摇一把,输的那个脱一件衣裳!”
“嗯。”众人点头。
木凌开第一把――一二三,小……
=口=……木木震惊了,怎么第一把开出来就这么小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见木木在一旁趴着捶地板,殷寂离失笑,对贺羽挑挑眉,“该你了。”
贺羽拿过色盅,哗啦啦地摇了摇,放下,打开――一一二,小……
= =……贺羽无语了,木凌在一旁捂着肚子笑,“哈哈哈……还真有他娘的比我还背的!”
殷寂离也笑,伸手将那色盅拿到手里晃了一下,然后放下,打开――四五六,大……
贺羽恨得牙痒痒,殷寂离一挑眉,将色盅jiāo给了小huáng。小huáng拿在手里想,嗯,爹爹既然说我不会是被脱光的那个,那么应该不要输吧,而且贺羽连一一二都扔出来了,自己怎么的也不会扔出三个一来的!于是,小拿着色子摇了摇,放下,打开――一一一……
“噗……”木凌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看小huáng,“小huánghuáng,真背呀!”
小huáng扁了扁嘴,看殷寂离,“爹爹,你不是说不会输……”
殷寂离摆摆手,“唉,不就脱一件外衣么,有什么了不得的,你里头不还有里衣么。
小huáng想了想也是,就把外套脱了下来。
第二把,木木二四五,贺羽三一六,殷寂离五六六,小huáng――一一二……
众人同qíng地看小huáng,小huáng委屈地看殷寂离,“爹爹……”
“唉,脱了里衣还有褂子呢,不怕!”殷寂离接着摆手,小huáng又将里已脱了下来,里头穿着小褂子,白白的胳膊看见了,小huáng抱着衣裳说,“我不来了行不行?”
众人瞪他,异口同声,“不行!”
小huáng扁嘴,觉得他们好像在欺负他。
第三把,木木二二三,贺羽一三五,殷寂离四四四,小huáng――一一三。
=口=……小huáng死命揪住剩下的一件小褂子,不能拖,脱了就要光膀子了。
“我不要脱……”小huáng委屈,心里想,爹爹骗人!
殷寂离靠在车边伸手支着下巴,道,“傻孩子,脱鞋子!”
小huáng心想,是哦,还有鞋子呢,就把鞋子脱下来了。
第四把,木木五六二,贺羽三三三,殷寂离二五一……小huáng―― 一二一……
“我不要脱了!”小huáng赶紧捂住自己的褂子和裤子,不能脱了!
“哎呀,小孩子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殷寂离凑上去揪小huáng的褂子,木凌凑上去揪小huáng的裤子,“快脱,快脱!”
“不要!”小huáng揪住衣服,“爹爹骗人!”
殷寂离坏笑,“爹爹哪儿骗你了,不是说好了你不会脱光呢么,你自己选,褂子和裤子脱一样!”
“我才不要!”小huáng赶紧护住,挣扎,“我不要光着!”
说话间,就见马车帘子一挑,司徒站在门口,原来他们几个在外面偷听,司徒隐约就听到里头小huáng喊什么“不要,不脱光”之类的,立马就急了,一挑帘子,就看见几个大人正坏心眼地要脱光小huáng呢,而小huáng可怜兮兮地就剩下褂子和裤衩了,司徒立马急眼了。
“仙仙!”司徒赶紧飞奔进去,一把搂住小hu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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