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望天_耳雅【完结】(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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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什么啊。”木凌明知故问,“要上茅房去外面。”

  “我要做!”秦望天一把搂住木凌,“做掉你!”

  木凌拍开他手,“我才不要!”

  “gān嘛不要,我忍得好辛苦啊!你怎么这么折磨我啊!”秦望天将头埋在木凌颈项边蹭来蹭去,“yù求不满要出人命的啊!”

  木凌见秦望天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水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赶紧伸手抓一旁的衣服,裹好了之后湿漉漉就往外跑,道,“不行!现在不给做!”

  秦望天赶紧跟出去,将湿乎乎的木凌扑倒在chuáng上,伸手揭他的湿衣服,“gān嘛不做啊,做吧!”

  木凌往被子里钻,“不行!”

  “为什么不行啊!”秦望天也跟着钻进被子里,用自己已经滚烫的身体挨着木凌蹭来蹭去,“给做吧!不然要出人命了。”

  木凌眯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笑眯眯叫了一声,“望~望~。”

  秦望天眼睛都直了,赶紧凑上去亲,“凌……”

  木凌伸手挡住他,接着笑眯眯,“你想做呀?”

  “嗯。”秦望天用力点头啊点头。

  木凌撩开被子往里看了看,果然,秦望天现在是jīng神奕奕。木凌摸了摸下巴,问,“非常非常想做么?”

  秦望天点头啊点头,“你让我做完了宰了我都行。”

  木凌听后挑了挑眉,用膝盖轻轻蹭了蹭秦望天。

  “呵……”秦望天倒吸了一口冷气,睁大了眼睛盯着木凌,“凌……你是暗示啊?”

  木凌故意不紧不慢地说,“暗示什么啊?”

  “暗示我不要客气!”秦望天认真地说,“直接做掉你!”

  “咳咳。”木凌清了清嗓子,笑嘻嘻道,“你可以硬来呀,最多做完了我不理你了。”

  “那怎么行?!”秦望天赶紧摇头,“这种事qíng自然要你qíng我愿的,硬来伤感qíng的,我怎么舍得,你身体又刚刚好。”

  木凌听后,满意地点点头,“嗯,表现不错。”

  “那是不是能做的意思?”秦望天着急地蹭来蹭去,“凌!”

  木凌打了个哈欠,很无良地道,“哎呀,我好那,今天想早点睡。”说完,伸手将被子盖盖好,捏着秦望天的下巴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道,“这个是给你的奖励,你也早点睡吧。”说完,搂着被子舒服地翻了个身,开始打呼噜了。秦望天被亲了是很高兴,但是木凌就这么睡了,他一个人gān晾在那儿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还箭在弦上全身炙热呢,低头看看木凌,秦望天真相扑上去将他生啃了,吞下肚子去,但是凑过去一看,就见木凌陷在软软的chuáng铺里,身上盖着被子安安心心地睡着,脸上是从未见过的红润和满足……跟之前那个苍白无力的木凌比起来,真的仿佛是获得了重生一般。

  “唉……”秦望天长长出了一口气,凑上去在木凌的嘴角亲了一口之后,站起来走回屏风后面。浴桶里的水差不多已经凉了,秦望天觉得正好,索xing“噗通”一声跳了进去。凉水冻得他一激灵,不过感觉不错,当夜,秦望天边在浴桶里用凉水搓澡,边嗷嗷直叫,木凌躺在chuáng上裹着被子闷闷地笑。

  次日清晨,木凌起了个大早,溜溜达达跑出来,就见秦望天在院子里练功呢,桌上放了两个大食盒。

  “啊!”木凌来了jīng神,冲过去打开盖子一看,“哇!是骆驼ròu馅儿的包子,还有葱油豆花,和一碟驴ròu的火烧。

  木凌这几天吃的都是漠北一带的饭菜,与南方小家碧玉的饭菜差别极大,秦望天每天都给他挑新鲜的来试,所以每天木凌都吃得很欢。秦望天伸手捏木凌的腰,道,“你病都好了,还这种吃法,会不会长肚子啊?”

  木凌叼着个火烧白他,含含糊糊地道,“老子天生丽质!”

  秦望天凑过去用嘴跟他抢火烧吃,木凌急了,赶紧往嘴里咽,秦望天的目标当然不是火烧,木凌将火烧咽下去了,不过嘴巴却送上来了,正好被秦望天逮个正着,这一招百试百灵!

  木凌吃了火烧不过也被占走了便宜,擦擦嘴,继续喝豆花,秦望天总结的另一大规律――木凌最护食,吃饭的时候特专心,只要他在吃饭中,你跟他怎么闹,他都忍耐,不过要是等他吃饱了么……

  “死小孩!”木凌扔了筷子蹦起来就追着秦望天满院子打,刚刚秦望天亲了他好几口,还捏他的屁股!

  正闹着呢,冯遇水和岳在云跑了进来。

  “秦大哥!”冯遇水手上拿着封信,道,“刚刚有人送到门口的,说给你的,送信的还在门口等回信呢。”

  秦望天接过那信看了看,封得挺特别的,是一封用糙绳卷着的羊皮信。

  “这是糙原人特有的习惯吧。”秦望天抽出了糙绳,打开看了看,就一笑,将信递给木凌,“那个冯格玛的挑战书。”

  “沉不住气了呀?”木凌接过去看了看,被逗得直乐,那封信上的语气很可乐,写信的人似乎没什么学问,字也写得歪歪扭扭的。

  信的内容是:我是冯格马(玛字还写错了),听说你们打了我的人,我很生气。你们有胆子的,就在明天到奥库尔糙原的东坡山来,我们决斗!

  木凌看完了乐了,问秦望天,“今天是十五吧?”

  “对。”秦望天点点头。

  “拿纸笔来。”木凌叫秦望天拿笔,蘸饱了墨,在那封羊皮信的背面写了几个字:我是秦望天,我也有糙原名字,叫材斯玛(踩死马),听说你要约我打架,我很高兴。你要是有胆子的,就十六那日到奥库尔糙原的东坡山等着,我来揍你。”说完,嘻嘻笑了笑,将信重新卷好后jiāo给了岳在云,道,“jiāo给门口等回复小弟。”

  岳在云接过信,有些奇怪地看木凌,“明天不是要看材料么?定好的木材和石材差不多都已经弄来了,有时间去收拾那个什么马么?”

  木凌挑挑眉对他笑笑,道,“老实孩子吧,我又没说是这个月十六。”

  ……所有人都无语,岳在云拿着信出去了。木凌想了想,跑进药房里捣鼓了一阵,拿出了一小包药粉来,叫进了甲。

  “大夫,有什么吩咐啊?”甲屁颠颠地进来,凑到木凌身边。

  木凌给了他一个药粉包,道,“你今儿个跑去奥库尔糙原的东坡山,在那里将这药粉洒在山坡上面,再洒上泡尿。”

  “咳咳……”秦望天正在喝水呢,一口呛住,不解地看木凌。

  甲接过了药粉,道,“大夫,你放心,正宗的童子尿!”

  “滚你的吧!”秦望天对着甲的屁股踹过去,一脚将他踹出了门。

  “走,望望,我们出去溜达溜达。”打发走了甲之后,木凌又闲不住了,溜溜达达地出门消食去。

  “你刚刚给甲的那是什么药粉啊?”秦望天好奇地问木凌。

  “哦……你知道糙原huáng蜂吧?”木凌笑呵呵地问。

  秦望天一个激灵,“知道,那东西可厉害啊!”

  “嘿嘿嘿。”木凌牵着小黑来回溜达,“先叮他个满头包,看他还神气不神气了,冯格玛,让他变成包子马!”

  说完,木凌翻身上马,对秦望天道,“走,去远处逛逛。”

  秦望天赶紧也上了马,这时,就见乙和丙每人抱着一大叠的东西回来,边跑边兴匆匆地喊,“老大!来报名参加修罗堡的人,昨天有两百多个,今天来了近一千人,都在修罗山下面报名呢!”

  秦望天大喜,就听木凌对他俩道,“待会儿叫厨房做好吃的,要大锅,料要足,让那些报了名的先别走,大家吃了饭再走!”

  “好嘞!”乙丙欢欢喜喜地跑了。

  “大夫!”两人又往远处溜达了一会儿,丁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边喊,“黑云堡来了三十多人!”

  “总算来了啊!”木凌笑呵呵地赶马往外走,秦望天好奇,“黑云堡的弟兄怎么来了?”

  “司徒临走的时候,我让他给我弄三十个功夫好的教头过来,专门教新来的兄弟功夫的,得给人家真功夫学才行啊,是不是!”

  秦望天点头,抬眼,就见三十多个黑云堡的弟兄都跑了进来,站成三排,给木凌行礼,“二当家的!”

  “好说好说,兄弟们好久没见了啊!”木凌笑嘻嘻地从马上下来,秦望天也下马,就听为首的一个教头对木凌道,“二当家的,接下来这句话可是帮主叫我们说的,说错了你可不准恼不准打人啊!”

  “啊?”木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话?”

  就见那三十多个兄弟一起对秦望天行礼,齐齐喊,“姑爷!”

  话一出口,木凌就爆了,一蹦三尺高,跳着脚骂,“司徒,爷爷我总有一天废了你!”边骂,边追打那一群黑云堡的教头。

  过了好一会儿,秦望天才将bào跳如雷的木凌给按住了,吩咐丁带那些黑云堡的兄弟下去,好好招待。见木凌还不解气,秦望天只得将他拉上马,道,“你不是要去更远的地方看么?走吧。”

  “爷爷的,他个死司徒,就会气老子。”木凌坐在马上碎碎念。

  秦望天突然伸手搂住木凌,低声问,“你走到哪里,大家都很开心,黑云堡的兄弟们,会不会想你?你会不会想他们?”

  木凌回头瞟了他一眼,见秦望天的眼里隐隐有些不安,就朝天翻了个白眼,道,“他们想我那是自然的,我跟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自然也会想他们。”

  秦望天的眼神有些暗淡,就听木凌又道,“不过他们都有家有业,没了我,他们照样吃饭睡觉,好好过日子,那你没了我呢?”

  “我会死的!”秦望天认真道,“你可不能走啊!”

  木凌耸耸肩,“那不结了!”

  秦望天傻了一会儿,凑过去问木凌,“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你离了黑云堡也照样过日子,但是却已经离不开我了?”

  木凌撇撇嘴,心说,啊,这死小孩变聪明了!

  两人在马上边走边聊,到了糙原中间的一块高地上面,俯瞰四周。这糙原是一个斜坡,总共有几个高坡,修罗山在最里面,是荒漠和糙原的jiāo接点,位置也很高。木凌站在土坡上看了看远处茫茫的糙,对秦望天道,“漠北中部差不多已经是我们的囊中物了,然后就剩下了北部和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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